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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番外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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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秋实和他妹妹刘春华是双胞胎,妈妈生他们的时候,爸爸已经从穷哈哈的小柜员考上了公务员,并且已经升到中层了。
公务员的条件不算差,而且大哥已经上国中了,成绩优良,非常成熟自制,无需要父母多管教,妈妈这个时候生孩子,算是天时地利人和。
刘秋实上学后其实怀疑过他和妹妹到底谁先出来,若是按照取名来,他是哥哥不该是春天。而妹妹后出来才是秋天吗。但是他有很快醒悟,不管是妹妹还是姐姐,他总免不了相让的。
不过是哥哥让妹妹,变成弟弟让姐姐。这么想还是哥哥让妹妹的好。
谁叫物以稀为贵呢。
父母大哥都喜欢妹妹,他其实也喜欢妹妹,如果妹妹能稍微不那么调皮就好了。
妹妹调皮还非要带着他,然后每次受罚的只有他。
每次说不和她去了,结果有一次妹妹偷偷溜出去骑自行车,摔倒了,妈妈说为什么不看着妹妹,又挨了一顿骂。
事后大哥安慰他,他也有沮丧,“如果我跟着去好了,起码妹妹摔了,我也能垫在她下面。”
“你如果受伤了,家里也会担心的。”大哥说。
“但是妹妹是女孩子,如果摔伤了留下印子就不好了。”刘秋实沮丧的说。
大哥突然觉得母亲这样一味护着妹妹不好,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刘秋实已经被教导成为一个奉献型人,他没有办法拒绝妹妹的任何要求。
妹妹被额外布置的厨艺,女红等任务,刘秋实都帮妹妹完成了,偶尔替不想上学的妹妹去上学,他也去了,哪怕是女校,他还穿着校服裙子。
回家恰好被父亲撞见,那是第一次,父母打了妹妹。
之后妹妹收敛了许多,并不常让刘秋实帮她做些为难的事,至于撒娇让刘秋实用零花钱给她买东西算是毛毛雨了。
他和妹妹长的很像,连身高都差不多,妹妹这个身高算女孩子里比较高挑的,他就悲催的多,妹妹上女校后两人分开上学,大学也就分别读了,刘春华读的北平的大学,刘秋实恋家,就在豫市上的大学。
毕业后妹妹被妈妈硬叫回了豫市,妈妈想要妹妹结了婚后再去工作,妈妈是担心妹妹嫁在北平。
当时他已经顺利的通过公务员考试,在商务部门供职,知道市长是他爹的人不多,但该知道的人也知道,比如他的顶头上司,所以他的工作也很顺利。
然后邝家竟然看中了妹妹,想要和她家的二子结亲,家里是又觉得幸运又觉得惶恐,毕竟和帝国最顶尖的家族结亲,可不是简单的事。
事情都板上钉钉了,妹妹突然和他说,求他替她出嫁。
“妹妹,前朝已经亡了,你如果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早说。等到现在两家都在准备婚礼了,你说你不想嫁了?”刘秋实觉得两眼发黑,难道妹妹攒了好几年的难题,今朝一起给他出了。
“你以为我当初说不想,爸妈就会同意吗?那可是邝家,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地方能看上我们这样的人家,我说不愿意爸妈肯定要问到我烦的。”刘春华说。“实话说,哥,我在北平有男朋友的。”
“你别叫我哥,你叫我哥就没好事。”刘秋实说,“这个我帮不了你。”
“你一定要帮我。”刘春华说,“邝家权势虽重,但不是不讲理的人。”
“那我们现在去跟邝家说你不嫁了吧。”刘秋实说,“好过婚礼后被人发现,邝家的婚礼那么多名门望族参加,婚礼后告诉他新娘跑了,就是再讲理的人也要发疯啊。”
“不会的,哥哥。”刘春华说。
“现在婚礼的请帖已经发出,没有新娘结婚才会发疯,至于婚礼过后,发现新娘换人了,有的是悄悄的办法掩盖掉。”刘春华说,“我去打听了,邝辉星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婚礼当夜你就和他说清楚,然后让他帮你说话,你也好脱身。”
“你到底是为什么?”刘秋实头大的说,“有万千的机会可以拒绝,但是你为什么要拖到这个时候才跟我说。”
“实话跟你说,我在北平有男朋友了。”刘春华说,“但是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很爱他。”
“只有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才能去北平找他。等到事情都平息了,我就会回来,到时候妈妈也会同意了,她知道我做了这样的事,我顶着邝家儿媳妇的名头,在哪里都找不到好人家了。”刘春华脸上满是坚毅。
“你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刘秋实问,“到底是有多差,你才笃定妈妈不会同意,她最疼你了。”
“他不差。”刘春华说,“只是不是妈妈会同意的人。”
“你要帮我。”刘春华说,“是在这个时候在全市人面前丢脸,还是在婚礼过后,两家人偷偷的商讨。”
“我还有选择吗?”刘秋实苦笑。他对结果有很着很清醒的认识,妹妹的歪理,以死相逼。
然后他被化妆,被推进花轿,在新房里忐忑不安的等到新郎的到来,他准备了许多说辞,他反复练习,然后迎接一个醉鬼。
刘秋实架住他,给他喂茶水,想要他冷静一点,结果他燥热的自己脱衣服,脱完了自己的就来脱刘秋实的,刘秋实左右挣脱,“你冷静点,我跟你说点事。”
邝辉星本就是自己喝了点酒壮胆,他从未谈过恋爱,还是一个珍贵的初次,临时抱佛脚跟哥哥打的电话学习,想要一鼓作气,以免忘记了。
邝辉星虽然一直从事文职,但是遗传让他高高大大,刘秋实在他面前几无反手之力。
“我是男的呀。”刘秋实的裤子被趴下后,绝望的喊道。“不想断袖就快住手。”
邝辉星迷迷糊糊想到大哥说的第一次大概背后位来的轻松一点,然后拎着刘秋实换了个边,刘秋实被弄的腚朝上,心里大叫吾命休矣。
处男的技术你能指望他多好,反正刘秋实被弄的流血又流泪,十分悲苦,几乎一夜未眠,看着做完就睡的呼呼的还不忘搂着他的邝辉星,眼睛都能蹦出火星子,但他身体健全都挣不开邝辉星,现在顶多半个残废,更只能苦哈哈的待在邝辉星怀里。
邝辉星早上醒来,看着怀里人,呆愣了一下才想到这是自己老婆,“你怎么一下就把头发剪了?”邝辉星看看刘秋实说,他记得应该是长发。
“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清楚,我是你老婆吗?”刘秋实的嗓子跟破啰一样。
邝辉星上下打量一下,因为身体紧密相连,倒是很快就能感觉到怀里人和自己相同的构造。“大变男人吗?”
“大变你个头啊。”刘秋实说道,“我是你大舅哥,我昨天本来是来和你解释的,结果你二话不说,金虫上脑,你就把我给强上了。”
“你不是人啊你。”刘秋实扯着嗓子喊。
这破啰嗓子尖叫不太好听,邝辉星听的微微皱眉,下床去自己倒了杯水冷静一下,环顾四周满目火红,然后倒了一杯水回头递给刘秋实。
刘秋实喝了一杯不够,又连要了两杯,冒火的嗓子眼得到熨贴,也是小活过一回。
邝辉星居高临下的看着刘秋实,“如果没错的话,昨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大舅哥洞房花烛要在我房里跟我说什么?当时我房里没别人,我的新娘子呢?”
刘秋实被问的一滞,看着邝辉星大剌剌的站在他面前,那个上面还沾着他的血,一下觉得脑仁都痛了,“你耍什么流氓,穿好衣服再说话。”
邝辉星去裹浴袍的当口,刘秋实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轻描淡写自己出现在这的前因后果,重点阐述了一下对邝辉星充耳不闻硬上弓的行为表示谴责和不满。
邝辉星听完看着他,“所以你妹妹既然不想嫁给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以为邝家是可以这样被她玩弄于股掌吗?做出这种事的后果,我希望你你妹和你的家人,都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她不是故意的。”刘秋实说,“她有不得已的原因。”
“那我就活该吗?”邝辉星淡淡的问。
刘秋实一下没了言语,“对不起。”
门外响起敲门声,“二少爷,二少奶奶,二少奶奶娘家来人了。先生请你们下去见客。”
刘秋实一下变得脸色苍白,有些忐忑,不知道父母是不是知道了,邝辉星看一眼他,对外说,“知道了。”
“你还能起身吗?”邝辉星说。
刘秋实起来一下,然后脆跪,邝辉星看他身上的痕迹到处都是,想着是自己做的,还是扶了一把,打开陪嫁来的衣柜,全是女装,“你连一身自己的衣服也没准备,你准备穿女装去解释吗?”
“现在我倒是信你没有打算新婚之夜逃跑的,不然我倒像是变成遭受仙人跳的可怜主角。”邝辉星说,他去自己的衣柜里找找,找出简单的白衬衫和裤子,“这个你能穿吗?”
刘秋实哆哆嗦嗦的穿好,意外的合身,对邝辉金说,“你竟然有我能穿的衣服。”
“我国中的校服。”邝辉星淡淡的说,然后自己也穿了白衬衫裤子,一同下去。
然后的种种的纠纷就不用说了,等到邝辉星嘴里说出我睡过了四个字,刘秋实才明白过来回家无望了,父母也不能说的太多,了了几句,邝家说了要留在邝家,他们也没办法,只大哥满脸心疼愤慨 ,“该,说了多少次,你不要什么事都答应妹妹,这下好了,把自己填里面了。”
“你妹妹到底去哪了。”刘母问。
“妹妹说她在北平有男朋友。”邝辉星诺诺说。
然后刘母就要晕倒,刘父死死撑着她,这个时候怎么能在邝家晕倒,死死掐着刘母的虎口,让她痛的清醒,刘母想要哭,刘父喝道。“你还有脸哭,不是你娇惯的,能这么胆大包天吗。”
刘父劝慰刘秋实,“你先好好待在邝家,如果实在相处不了感情,邝家不会压着你不放。”
“好在邝家本身男媳妇就挺多,不然这下真的不知道怎么收场,两家人的面子都要丢的精光,尤其是邝家。”刘父说,“委屈你了。”
“你要不喜欢男人就不要让他近身,如果他要强迫你,你就传消息出来,大哥总不能看着你在这受苦。”
“谢谢大哥。”
眼泪汪汪送走家人,老太太像是不太好,他从昨天到现在,紧张,破身,饥饿,担忧,种种因素夹杂在一起,刘秋实就这么晕倒了。
结束了回忆的刘秋实睁开眼睛往边上看,邝辉星坐在沙发上那看书,看到他醒了就说,“想吃饭吗?想我就让人送过来。”
刘秋实动了动身体,身体干燥清爽,后处无法言喻的地方也清凉舒适,显然是上药了,刘秋实拒绝去想谁去给他洗的澡上的药,他也很饿,但他看着邝辉星却问道,“奶奶的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只是有些急怒攻心。”邝辉星说,“但是你晕倒时我大嫂扶了你一把,不仅救了你的身体,也解了你现在窘迫的境况。”
“我大嫂怀孕了,还是双胞胎。”邝辉金看着刘秋实疑惑的表情说,“我奶奶现在也不怒了也不急了,整个人精神焕发,现在在交代炖补品给大嫂补身体。”
“那就好了。”刘秋实放心说,“让老人家跟着着急上火就不太好了。”
邝辉星打了电话让人送了饭菜过来。
“我现在在西北那边上班,你跟我一起过去,还是留在邝家?”邝辉星问。刘秋实看着他,“我有的选吗?”
“没有。”邝辉星说,明明是他给的选项,等到阿姨送饭上来,邝辉星问他。“你是下来吃,还是在床上吃。”
“我有的选吗?”刘秋实没好气的问。
“这个可以有。”邝辉星说,他对着刘秋实扯一个微笑,“你还能选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刘秋实当然是选择自己下来吃,坐在沙发上,矮几上忙当当一桌,分量精致,种类繁多,邝辉星对着一盅汤说,“这一盅玉竹山药乳鸽汤是从大嫂那抠来的,你要全吃光。”
“怎么能去要孕妇的补汤呢。”刘秋实不赞同的说。
邝辉星看着他,“炖给我大嫂的补汤他可以拿来洗澡了,你帮他喝一点,他会感谢你的。”怎么会有这么天真愚蠢的人,这话也信。
也是啦,不天真愚蠢,怎么会做出替妹出嫁的决定。
真是现在小说都不这么写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蠢?”刘秋实疑惑的问道。
“没有。”邝辉星说,“快点吃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邝辉星脱了衣服上床,刘秋实裹紧被子,“你想干嘛。”
“我睡觉。”邝辉星说。
“那你干嘛脱衣服?”刘秋实问。
“我习惯裸睡。”邝辉星顿一下后对他说,“你也要习惯裸睡,裸睡对身体好。”
刘秋实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他起身,“那我去别的地方睡吧。”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你去哪里睡?”邝辉星说,“我是不会去睡沙发的。”
“我去睡。”刘秋实说。
“随便。”邝辉星说,“你自己去衣帽间看有没有别的被子。”
刘秋实拖着残肢去睡沙发,裹着小被子,看着大床上的人睡的呼呼的,大床多舒服啊。
委屈巴巴的睡着。
刘秋实在屋里躺了三天,觉得能走动了,还是出去了,给自己鼓气,总不能不见的。
好在邝家人虽然没有对他热情以待,也没有给他脸色看,他先去看了晋穗,晋穗一会是邝辉星口中的大嫂,一会看家里人都唤晋穗少爷,二姨奶和玉堂叔都是前后张罗着,还是住在二号楼,说是二叔的养子。
刘秋实想到这豪门大户家这个关心真是复杂啊,邝辉星这些是不会跟他说的,他也不好意思问,他以为邝辉星只是一时面子过不去,非要留他在家里,家里大人也由着他,等到他撒了心中的气,自然就会放他出去了。
可没听说二少爷喜欢男人的。
刘秋实也歇了问他的心思,以免觉得他是想留在邝家才做种种努力,就不好了。
刘秋实看见晋穗十分不好意思,“我看着瘦弱其实身体还不错的,摔一下也没什么,穗哥好心来扶我,还被我带的摔了一下,幸好腹中胎儿无事,不然我真是难辞其咎。”
“我还要谢谢你呢。”晋穗说,“若不是扶你这么一下,我还不知道自己有孕,也许哪里一个轻忽就有了差池。现在能早早查出,只要安心养胎就好了。”
刘秋实对晋穗笑。
“你若在主楼待的不自在,就来我这里吧。”晋穗看他笑的勉强,知他在主楼待的也不自在就说,“辉星有说要你陪他去西北还是留在家中?”
“看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去西北。”刘秋实说,“反正报纸一出,我这班也上不了了,先去西北躲躲羞也行。”
“西北如今也正是要人的时候,你若有一番抱负,到哪都能干出事业来。”晋穗说。
“那你便准备着吧,再有三五日我们就出发了。”晋穗说。
“你也跟我们一同去吗?”刘秋实问。
“奶奶的意思想让我在家里养胎,但是我心里记挂着辉星他大哥,在家里是安不下心躺着。”晋穗不好意思的说,“医生说现在胎息稳健,就想早点去他身边。”
“穗哥和大哥的感情真好。”刘秋实说。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人心也需要心去熨贴。辉星是个好男人,你真心对他,他也会一颗真心对你的。”晋穗说。
刘秋实闹个大红脸,谁要和他真心对真心,赶紧放他走就是好事。
邝辉星说要带刘秋实去西北,章希安也寻了机会找了刘秋实到面前来谈,先听了一会刘秋实代嫁的因果。
“令妹此举实在幼稚,无聊,有欠考虑。不顾及邝家,不顾及自家,不顾及你。当真是一个只会想着自己的自私小人。”章希安说,“现在我倒是庆幸,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嫁到我家做了我的儿媳妇。”
刘秋实羞窘难当,“妹妹确实欠缺考虑,自私也是有一些,但也不怪他,家里只有一个女孩,难免娇惯些。妹妹人还是很好的。”
“本来你父母来那日,就该让他们带你走的,毕竟是娶错了人,但是辉星一番话,他爹留下你,你父母也留下你,娶错也变成娶对,你是如何想的?”章希安说。
“这事闹将出去,两家都没脸,尤其是邝家。”刘秋实看着章希安,这一个俊美不显老态,看着冷冷清清的人,穗哥跟他说,辉星的父亲是最中正持平的一个人,家里人人都信服他,辉星三个兄弟更是对父亲敬爱有加。这家里没有什么是安伯伯不能做主的,他若是找你去说话,你心里想什么你就直说什么,若你指望这家里谁帮你,那就是他了。
于是刘秋实也一五一十的把心里所想的说,“这是错在我们刘家,但我父母是真心想要和邝家结亲,并不是结仇,只是妹妹在事情无法转圆的情况下才说自己的真正想法,我也耳根子软听了她的话,追根究底,是我兄妹二人把两家推到这尴尬境地。”
“我父亲说邝家也不是真的想要我留在邝家,只是多半是心里也有气,等我在邝家,邝家消了这口气,便会让我回去了。”
“你就不怕邝家人为了消气怎么折磨你?”章希安问。他是亲眼见过刘春华的,容貌艳而不俗,气质高雅,谈吐得当,态度也是大大方方,可见是及的宠爱才能养出的性子。
刘秋实与刘春华十分相似,五官俊美,但是气质却完全不一样,若刘春华给人的感觉是火,刘秋实就是水了,水润万物而无声,刘秋实给人感觉并不是口齿伶俐的人,但只是配着他的眼神,给人很诚恳很放心的感觉,那便是说什么都值得信了。
“这事是我做错了,做错了就要挨罚,我并不太讲话,就是把妹妹说的话依样儿画葫芦似的倒出来,也不觉得只会听凭几句话就放过这样的大错。” 刘秋实无奈苦笑说。“我便是留下来挨罚的,如何我都做好了准备。”
“你自己心知肚明,就是妹妹在亲口说的这些,荒谬依旧就是荒谬,邝家不是刘家,不会为这荒谬买单。”章希安说。“妹妹害你吃了大亏,她日后若再找上你要你帮忙,你该如何。”
“我不知道。”刘秋实说,“大抵是说着不帮,最后还是帮了。但是只是小处,若还有这样的大事,我再也不会应承了。因为这样的后果也是我应承不起的。”
“你知道就好。”章希安总算有了点笑模样,“辉星是老二,他自小就聪敏过人,喜爱看书不喜与人交际,但是他心里明镜似的。他喜静不喜麻烦,一旦钻入研究热情中,那是饭也不好好吃,自己也不好好打理。他离的我远,虽然每周让他打电话给我,我仍旧是不放心。”
“你跟着辉星去,好好照顾他,我也能放心些。”
“是辉星想要留住你,若他哪一日说要放你走,你便能走了。”章希安若有深意的说。
刘秋实连忙道谢。
出了章希安的书房门,就看见邝辉星倚在旁边,“你来找你爹吗?”刘秋实问。
“不找。”邝辉星看着 他说,“既然一起去西北,现在去给我收拾行李。”
“是,少爷。”刘秋华比个军礼说。
“你叫我什么?”邝辉星回头看他。
刘秋实笑咪咪的,“你爹说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就能走。现在我当然要好好服侍你,等你出了心中那口恶气,便能放我自由啦。”
邝辉星看一眼父亲的书房门,再看一眼不明所以只知道傻乐的人,半响不知道做如何表情。我如果会放你还会留下你吗?我哪里有恶气,只是单纯不想再麻烦而已。
“走吧。”邝辉星正色说。“要好好服侍我,不然我不会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