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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是有人发现家乔不是你养的和孙韬的微博互相关注了，然后又有人发了一张模糊的照片——侧脸极像孙韬的人拉着某女生的手腕走在路边。
于是，孙韬微博底下的评论炸了，然后是陈乔的。
孙韬很少看微博，晚上去陈乔的直播间后才知道他们俩的事情被八卦了出来，才打开微博。
孙韬随意扫了扫评论，再去翻陈乔的微博。
底下的评论和他那边的差不多，一条条都是求证的内容，孙韬想了想，就点回自己的主页。
发了一条内容：嗯，在一起了。并艾特了陈乔。
陈乔还在直播间里花式忽悠着，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说孙韬发微承认了并发了链接，一群人立刻跑到孙韬微博瞧了瞧，再跑回陈乔直播间逼问陈乔事情的起因经过，好奇她是怎么搞定孙大神的。
“……用真诚之心。”陈乔便回答他们，边打开微信找到孙韬的头像。
陈乔：这么突然就发微博了呀，吓我一跳。
陈乔：开心~
孙韬收到微信就笑了：嗯。他们都在问，不想藏。
陈乔：木嘛~~~木嘛~~
孙韬抱着手机在床上翻身，正准备回陈乔，隋long的电话来了。
估计是知道了微博上的事，孙韬迟疑了下，接起，“教练。”
“你小子好啊，好上多久了？这么大事瞒着我？”隋long的语气随意。孙韬放下心来。
“没多久。”
“还没多久呢，上回一起去超市的时候还说起她呢，那时候你什么都没和我说，啊？”
“那时候还没一起。”
隋long迟愣一会儿，怀疑，“那时候……还没？”
“没有。”
孙韬肯定回答。
隋long又调笑了几句，最后才说到重点，“那你自己注意，我不反对你们谈个恋爱什么的，但别影响到比赛……你知道的，小胡那件事。”
孙韬回得果决，“不会的。”
隋long笑笑，“那就最好了。”
说完想了想，又提了一点，“什么时候有空了，请她来队里坐坐。”
孙韬一愣，又‘嗯’了一声。
放下电话，孙韬就给陈乔发信息：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教练想见见你。
发完就喜滋滋地等待陈乔的回信。
几分钟后，陈乔回：最近都不行了，接单子了，大概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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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乔没想到她和孙韬的关系曝光居然还能增加自己的接单量。
一个下午，她就接到了三张插画的单子——主题都是王者荣耀。
对陈乔来说，只要能赚钱，叫她画鬼她也愿意画。
陈乔接下这三张，安排好大致的时间和孙韬报备。
“一张简单点，其他两张有些复杂，如果对方要求不多的话，按照我平时的速度，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陈乔的声音轻轻传来，孙韬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翻比赛赛程表。
“一个月后，大概就是十一月底。”孙韬闭着眼想了想，这期间他们有两场比赛，然后就是年底的内部比赛，但是……“十二月份有圣诞节。”
“圣诞节的时候我可以过来。”陈乔点开电脑上的日历，“……年底的单子不多。一般都是些三四天就能画好的小单子。”对陈乔来说，三四天能画好的价格在千元以下，一周到两周能好的在万元以下，需要用月来计算的话，几乎就是上万的价格了。
孙韬叹气，“那十一月就见不到了。”
陈乔笑起来，“我们可以视频啊。见是可以见到，摸倒是摸不到啊。”说完，大大叹了一口气。
孙韬脸红，只觉得耳朵开始发热。
“上次我戳你脸的时候就想啊。这么水水嫩嫩的，咬起来肯定很可口。”
“咳咳咳咳……”孙韬吓一跳，尽管陈乔看不见，但听她这么说他忍不住就有了遐想。
陈乔坏笑，“怎么了啊？是不是被什么呛到了。”
“你……”孙韬咬下嘴唇，“调戏我。”
“……嗯，”陈乔对着话筒就是木嘛木嘛两声，“你自己撞到我这种怪阿姨手上的，来不及逃了。”
孙韬呼气，声音幽幽，“才没有想逃。”
怎么可能会逃。
他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对她上瘾，只想着沉沦。
越靠近她，越了解她，就越不忍和她分开。
一开始只觉得她说的话有趣，和其他人不一样。
后来的某一天，他入眠后惊醒，发现她还在直播。
他进去看她。
那时候，她在直播间，语气是难得的严肃，“……你们问我知不知道那个明星自杀，我知道……就算我不关注他但都上了热搜了，怎么样都知道了……虽然我接受了十几年的科学基础教育，但我还是相信一个人的语言是有言灵的。”
“今天有人吹捧这个明星，明天就有人去诋毁他。往往吹捧最厉害的那群人就是诋毁最厉害的那群。所以在说之前，都好好想想。话能不能这么说。”
“别说什么明星就该怎么样怎么样，那你作为一个女儿儿子你对你爸妈做过一个女儿儿子的事情没？”
陈乔叹气，“我以前没说过什么重话，但我觉得，好好一个人没了……那些愚民都是凶手。”
她最后半句话，字字诛心，就那么戳进他的心里。
如果那时候，他也能像这样说出这话。
或许，他不会走。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4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