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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李珍这个养母不喜欢我,因为在福利院时,我惹到她了,所以刚来家里时,她对我爱答不理的。
      不过齐耀帆很喜欢我,每天上幼儿园都是他接送,在生活上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经营着一家地产公司,手低下有上百号人。听说这个公司的家底是李珍的父亲遗留下来的,当年齐耀帆在公司里当一个销售主管,在李珍父亲弥留之际,把公司和女儿一并交给了他。
      当年的公司很小,在他的带领下,只几年时间,一瞬间成为了市里首屈一指的地产公司,市政府很重视。我还听说,这家公司不是股份制,是完完全全属于齐耀帆的。我又听说,其实他俩的感情很不好,是李珍最开始先中意的他,就在老爷子的弥留之际,是她提出了要他接管公司。齐耀帆当时属于临危受命,看到老爷子在医院的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躺着,在看看站在他身边正楚楚可怜看着他的李珍,咬咬牙同意了。两人只领了个证,没有办婚礼,因为齐耀帆的双亲早已去世,在老家根本没有什么亲人,结果是李珍提出不办婚礼的。齐耀帆很感激她,所以婚后,即使对她没感情,也是相敬如宾的。
      不过李珍很喜欢齐耀帆,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当初是她硬让父亲提出这个要求的,所以婚后一直想要个孩子来拴住他的心。可惜天不遂人钻,结果三年一直吴润初,两人去医院检查了下,结果是李珍不能生育。其实两个人如果不能生孩子,大多是男方的问题,女人不能生孩子,也是赶到点上了。
      得知自己不能生孩子的李珍,从此性情大变,生活变的糜烂不堪。齐耀帆为了拉她一把,提出了领养一个孩子,这不,我就来到这个家了。李珍听后,欢天喜地的就去福利院挑自己中意的孩子了,还买了许多的衣服和玩具。她和齐耀帆刚来时,我正躲在角落里看着小朋友们玩,因为小花刚死不久,心情还没缓过来。头上梳着两个辫子,身穿粉色的连衣裙,白色的打底裤,一双黑色的老北京布鞋,看着很干净,很乖巧,李珍一眼就看上我了,点名就把我要了去。结果我把她给气到了,当时生气的就先走了。不过齐耀帆很喜欢我,固执的把我抱回了家。
      刚回到家,李珍看着我时,脸色很不友好,好在家里有两位保姆照看着,又有齐耀帆养着,所以不用她费心费力。开始她看着我时,还一脸恨恨的表情,相处一段时间后,她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齐耀帆每天都要上班,而李珍每天都要出去打牌逛街,我在家时,根本就没人管我,所以看管我的责任,理应落到了两位保姆阿姨身上。家里一共两个保姆,一个做饭,一个负责卫生。两位阿姨全都过了五十岁,两人的儿子全在齐耀帆的公司里上班,所以才能来家里做工。我们住在一个小型别墅里,一二层楼,养母住在一楼,我和齐耀帆住在二楼。两位阿姨住在别墅旁边的一座小房子里,阿姨们很喜欢。
      他们俩已经分居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悲哀的。刚开始齐耀帆还提出离婚来着,只要离婚了,他选择净身出户,反正公司和别墅都是她的,可是李珍不同意,一直苦苦哀求不要离婚。她说她还爱他,说她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最后齐耀帆看她一脸哀求的模样,终是不忍心。
      这些都是我偷偷听到的,两位保姆阿姨平常很八卦,竟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有时我不上学时,家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保姆阿姨干活,而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她们边干活边说,我才听到的。
      来家里有一段时间了,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就像院长妈妈说的,我真的是来过好生活来的。齐耀帆对我很好,尽可能的把最好的都给我,从选择学校在到衣食住行。
      五岁时,我还小,不敢自己一个人睡,李珍不待见我,所以这件事情就落在了齐耀帆的身上。我们住在二楼他的房间里。本来是给我准备了房间的,只因我不敢独睡。
      七岁时,李珍没经过他的允许,又从福利院里领养一个孩子回来,是一个比我小两岁的男孩。齐耀帆得知后,没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她在我这里享受不到那种母女之情,所以她才重新领养一个孩子回来。
      弟弟很古灵精怪,李珍非常的喜欢,对于这个新儿子,生活上的锁事都亲力亲为的,绝不假手于人。
      齐耀帆给弟弟取了名字,叫齐小晨。
      他对这个新儿子谈不上喜欢,也没有不喜欢,每天像例行公事一样关心着弟弟。不过有一点是好的,就是李珍不像以前那样,每天只打牌逛街了,现在的她把精力全都放在了弟弟身上。
      弟弟刚来家里的第二天,齐耀帆刚给我洗完澡,像往常一样把我抱到了床上,揉揉我的头,脸带笑意的说:“小新乖,先睡吧。”然后他走到办公桌前,好像很累似的揉了揉眉心,然后开始工作。
      这段日子他一直这样,小小年纪的我已经懂得关心人了,所以跳下床走到他身边,趴在他身上问:“爸爸很累吗?”
      他看着我笑了笑,把我抱坐在他腿上:“不要担心,爸爸不累。”说是不累,可是他的神情看着很憔悴。对了,这几日他一直工作到很晚,为了公司,他真的是鞠躬尽瘁了。
      他笑着问:“小新怎么还不睡啊?”
      我低下头,语气无比的委屈:“家里多了一个弟弟,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这个念头从弟弟刚进家门的时候就有了,我怕他以后只喜欢弟弟,就不喜欢我了。
      齐耀帆突然顿住,随之哭笑不得的说:“怎么会呢!”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小新,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不关心你的。”
      我抬起头,眼里似有星光闪烁,高兴的看着他:“真的吗?”
      他笑:“当然。”
      我靠着他,闭着眼睛说:“谢谢爸爸。”
      他摸摸我的头,语气柔柔的说:“乖,快去睡吧。”我听话的抬起头,仰起小脸亲了他一下,还像往常一样,亲的是他的嘴唇。齐耀帆看着我,叹口气,没说什么。
      我跟弟弟相处的还可以,他知道李珍不待见我,所以都偷偷的跟我在一起玩。
      转眼就到了十二岁。这几年,家里过的很太平,李珍这个养母渐渐的不在对我冷眼相待了,有的时候甚至给我添置一些新衣服。
      我还和齐耀帆睡在一张床上,直到发生了一件事,自此他在也不允许我跟他睡在一起了。
      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来例假,我也是这样。
      有几天,感觉小肚子一直胀痛,不是很严重,就没放在心里。齐耀帆看出了我身体的不适,所以晚上临睡前,便询问了我。我告诉他后,他给我揉了揉肚子,并说第二天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谁知第二天醒来,齐耀帆看见床上一片暗红色的图案,愣了楞,随即松了口气,看着我说:“都怪我平时对你疏忽了,竟忘记了这种事。”他的手揉了揉我的头,脸上不满笑意,“看来我的小新长大了。”
      我对这种事也是知道一些的,因为班里的有些女生也有这个,听她们平时议论说,一但女孩子来了例假,就代表着长大了。
      齐耀帆带我去超市买了好几包的卫生用品,还教我怎么用。我看着他细心为我讲解着,感觉那一刻他不是爸爸,道像个妈妈。这些年一直是他照顾着我,即当爸又当妈。在那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孝敬他。
      自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一个人睡了,平常习惯了身边有他的陪伴,冷不丁剩下自己,有好几夜竟然一夜无眠。
      不过我没表现出来什么,还如往常一样过活。
      十三岁那年,早熟的我已经知道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有一天放假,我躲在房间里看电视,情感剧里有一对男女正吻的昏天暗地。不知怎么,此时我竟想到了平时亲齐耀帆时候的场景。
      脸,悄悄的红了。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为何会有这样龌龊的念头,他可是我的爸爸啊!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念头冒出来,就是他不是我的亲生爸爸。
      三十八岁的男人,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光,更何况齐耀帆长的本就英俊……
      不,不,不能在想了,我想这样做什么?
      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他的房间走去。此时已是半夜时分,怕吵醒楼下的李珍和弟弟,特意放轻了脚步。来到他的房门外,探头听了听屋内,里面没有一点声音,难道他已经睡了?
      随即又有些懊恼,我为什么要来他的房间,找他到底干什么?
      想是这么想,手却伸了出去,也不管他睡没睡,轻轻寇响了他的门。然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高。
      不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齐耀帆好像刚洗完澡,身穿一件浴袍,手里拿着毛巾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小新?”他有些惊讶,“已经半夜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睡不着。”
      然后他笑了,把门开大一点,“进来吧。睡不着,那就陪爸爸说说话。”
      我看着他,高兴的点点头:“嗯。”
      屋内开的是小灯,暖黄色的,感觉很温馨。
      他应该办完工了,办公桌上被收拾的很干净。
      进了屋子后,我直接跳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下,嗯,还是以前的那个味道,清清淡淡的味道。
      齐耀帆坐在床边,看着我笑:“怎么,想念这个被窝了?”
      睁开眼睛,偏头看了看他,面上有些委屈:“嗯,已经一年没在这里睡了。”然后看着他的头发上还在滴着水,坐起身,拿过他手里的毛巾,为他擦头发。
      他笑,低着头配合我,“原来小新这么孝顺啊!”以前听他这么说还很高兴,现在却不怎么高兴了,好像自从今天起,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具体是什么,又理不清。
      我没说话,继续给他擦头发,一点一点的,仔细擦拭着。
      擦好头发后,齐耀帆拿过毛巾,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眼睛盯着我看,会心的说:“小新长大了,也长高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我很高兴,拉着他的胳膊问:“真的吗,我漂亮吗?”
      “是啊!小新很漂亮,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子有小新这么漂亮的。”语气里全是赞叹。
      我发育的很好,个子在同龄的女孩子中,算是出类拔萃的。模样也不像十三岁,就好像十七八岁一样。听他这么夸我,我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齐耀帆一直看着我笑,目露温柔,我的心竟又狂跳起来。
      好像自从跟他分开睡以后,他在也没说过“亲爸爸一下”这样的话。
      心里这么想着,我鬼使神差般亲了他。
      心……剧烈狂跳着。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齐耀帆刚开始只是愣了一下,可能他也想到以前我就是这么亲他的。
      他一把把我推开,不可思议的问:“小新,你在干什么?”
      我被弄的措手不及,心虚的不敢看他,“我……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什么来。我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看了我好半天,随即叹口气:“小新,你长大了,不在是小孩子了。很晚了,回去睡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睡醒后就忘掉吧。”
      听他这么说,我竟然很伤心,不说话,也不动地方,只耷拉着脑袋,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态度。
      齐耀帆对我打不得骂不得,最后没办法,把我放平在床上,又为我盖好被子,起身去把灯关了。
      然后,一室漆黑。
      我看不见他,只听得到他走路的声音,然后他上床,躺在了我旁边。
      我们两个都平躺着,谁都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想离他近一点。今天发生这样的事,真是超出想象。
      过了会儿,我翻身靠着他,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祈求他的原谅。他也翻过身,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我却来了劲头,从他怀里抬起头,支起身子问身下的他:“我真的漂亮吗?”屋内很黑,只勉强看得到人的五官。
      他看着我,叹口气:“是,你很漂亮。”
      “那你怪我吗?”
      他伸手摸摸我的脸:“你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怪你的。”
      我难过的低下头,“对不起。”然后又吻了吻他,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第二天早上醒来,就看到他放大的一张脸,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起来吧,吃完饭我送你去上学。”他说完就率先起身,去卫生间里洗漱去了。
      我一直没敢出声,等他走后,才坐起身,脑海里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说,睡一觉就忘掉。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又怎么可能忘掉。
      眼睛望着卫生间的方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自此发生了改变。
      在心里叹口气,以后不能在这样了,权当昨晚做了一个美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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