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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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是·斯塔克最终选择回斯塔克大厦处理“家务事”。
“就像定时炸弹，不早点处理掉总让人觉得坐立难安。”他说。
他在一位美国军部的好友来接他离开的，你对他的离去并不担忧。
你婉拒了他邀你同去的提议，斯塔克没有强求，只是说让你赶紧找专业人员处理伤口，下会还你一辆新的车加赠上谢礼什么的。
什么都有的你并不是很care谢礼这些…但是脸上还是得表现出很乐意接受的样子。
哈利·奥斯本什么都没有问。送离人的时候态度亲切有礼，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只是在斯塔克跟你说“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大厦”的时候，笑容微妙的加深了一下。
如果你那时候回头看他，大概还能看到人身后的阴影背景什么的……
随着门合上的吧嗒一声轻响，别墅里重归寂静。
布鲁斯·韦恩和哈利·奥斯本都不是什么健谈的人，即使哈利看上去有很多话想要问，但在这一刻他保持着沉默。
而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的成年男性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愿。对布鲁斯而言，这两天的纽约之行真是有模有样的开始，然后虎头蛇尾的结束…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纷杂的问题在他脑海中接连闪过，有的问题得出了答案，但更多的则依旧令人困惑。
“你受伤了？”在布鲁斯放下茶杯的一个空档，哈利·奥斯本问。
“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布鲁斯式的回答。
是韦恩家的遗传吗，还是布鲁斯·韦恩本人独有的特质？对于身上的事情总是避而不谈，你想要离他越近，想知道得越多，就越能感受那股隐隐的拒绝。
哈利·奥斯本的心情异常微妙，介乎于无力和难过之间。
“当初你救我的时候也这么说的。”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警察来了我才知道你的背部被捅了两刀。”
“这次没那么糟糕，你看我现在还稳稳的在这儿坐着，对吧？”察觉到情绪对方不稳定的布鲁斯选择顺毛。
小孩子是些很麻烦的生物，三年前他用布鲁斯·韦恩的身份无意间掺合且解救了哈利·奥斯本后，这种感觉就愈发明显。
充满活力，拥有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洞察力敏锐……而且总是无视别人的拒绝之意。
对大多成年人来说，拒绝是让彼此后退一步，保持互相尊重的良方。对不知天高地厚的未成年人来说，一次拒绝等于以后无数次的再靠近。
哈利·奥斯本呆在韦恩庄园的时候布鲁斯总很是头疼，哈利总是能发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细微蛛丝马迹，然后提出各种各样的，让布鲁斯直冒冷汗的疑问——
“后山那口枯井是打算重新启动吗？我看到上面的木封条好像才被拆了重订过。”
被差点发现了蝙蝠洞入口之一的布鲁斯：……
“你看起来一晚上没睡…诶手上的伤口怎么弄的？昨天还好好的啊。”
前一晚上和罪犯玩空手接大刀的布鲁斯：……
布鲁斯·韦恩拒绝回想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是怎么圆过去的！
太丢人了！他甚至拿通宵玩PS4游戏当过借口！以至于后来还真的带着哈利·奥斯本玩了半晚上的游戏…
“您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阿尔弗雷德总是在私下意味深长的说，“喔抱歉，也许我不应该对一个单身二十多年并且依旧打算维持单身汉身份的人说这话。”
……布鲁斯·韦恩觉得他这辈子怕是都不会有孩子了。太麻烦了。
小孩子很麻烦，处于激动状态的小孩子更麻烦。
哈利·奥斯本现在就是那个处于激动状态的麻烦小孩子，虽然他依旧是那张温和谦逊的表情，但是布鲁斯已经预感到了大事不妙。
对方直接起身走过来，伸手想要扯开布鲁斯的三排扣西装外套。由托尼·斯塔克友情提供的外套稍微大了一点点，很容易的就解开了扣子。
布鲁斯想制止对方的动作…不管是从哪个方面而言，这种举动都算是逾距了。但看到哈利·奥斯本那张依旧流露着几分稚气的脸，他又很难狠下心。
…生气和关心都毫不作伪。
哈利·奥斯本扯开了布鲁斯的外套，衬衫上血迹斑斑，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瞳孔紧缩，深处像是在刮一场阴郁的暴风雪，“这就是你说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最后一个词像是吼出来的，语气激烈得让哈利自己都忍不住征了一下，他跪在布鲁斯膝边，握住他的手，放缓了音调，“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你。”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37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