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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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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两人都是笑着出去的，都看不出一点异样。就在牧亦青准备领着牧珅出门时，接到了电话。
听着听着，牧亦青就皱起了眉头，不满道，“什么意思，鉴定不出结果？你们不会是没能好好保管我们的血，这才糊弄我吧。”
那边的医生焦急道，“真不是，牧总的血太奇怪了，很容易爆炸。”
这时，牧亦青也想到当时采集血液时采集笔莫名其妙爆开……
医生接着解释道，“后来，我们想要炸开的血接着鉴定，但是这血真的太不稳定了。”他们作为医生，也肯定好奇，还想研究研究，但是这血太不稳定也太奇怪，他们都不敢碰了。
牧亦青郁闷道，“一滴血而已，怎么被你说的这么玄幻。”
牧珅在旁边道，“我是别的世界来的，不是凡人，即使是血液，也不是普通人能研究的，这个鉴定看来是不可能了。”
“……”牧亦青翻了个白眼，“你现在这么中二吗？”
牧珅也不再说话了，等他灵力充足，到时就替牧亦青寻回亲生父亲吧。
牧亦青打破僵局，无奈道，“今天你想吃什么？”
“鸡翅，蒸鱼...”
“咱们还是再去一趟医院吧，拍个片子吧，看看你的脑子有没有好转。”说着说着牧亦青还叹了口气，“我估摸着你应该没好，正常人会去上北路飙车吗？”
等到了医院，牧亦青说着花，发现没了回应，一转头，人没了，“爸，爸？”
见还是没有人回应，牧亦青急了，刚刚还在这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人影子都不见了。
“爸，老头子，牧珅......”祖宗，真是活祖宗，七八岁的小孩都没他这么难伺候的。
牧亦青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原本是担心有生气也有，现在全化作了忧虑，这脑子还不好使，万一出个什么事就闹大发了。
此时一间重危病房的门外出现了牧珅的身影，他正闭着眼睛整理刚刚提取的记忆。不是他不想通知牧亦青而是时间根本不允许。牧珅现在感知力根本不敢外放，所以这个病人生命力即将枯竭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一旦晚了，对方彻底死亡，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灵力稍有进展时，他就想过再次提取记忆了，但是这里的人人脑都是没有保护的，十分虚弱，他一旦触及到对方的大脑深层，情况好一点的话可能是痴呆，严重的话可能直接导致对方脑死亡。现在这个即将死亡的人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牧总，你怎么在这？”看见门外的牧珅，护士感觉到了意外。
“刚好路过，看你这么伤感，里面的人是怎么了？”
“刚刚去世了，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手术也没有成功，医院已经做了最后一步抢救，还是无力回天。”
“节哀。”
护士点了点头，在医院久了，见多了因各种原因去世的，也就没有一开始的心痛了，只是昨天还在说话的人今天就死了，感伤是在所难免的。
“亦青在等我，我先走了。”
“好。”
牧珅对自己的嫌弃，这些天对牧珅的照顾，这所有的一切牧亦青不是没有情绪，只是积压在了心里，此时牧珅的失踪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嗓子好干，鼻子好酸，风也好大，吹的他眼睛都疼...
“你怎么了，哭了？”
牧亦青听见牧珅的声音赶忙一抹眼睛，“谁哭了，我只是被风迷了眼。”想到这牧亦青就又忍不住气愤，用恶狠狠地语气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去哪了？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干脆就别回来了！”
牧珅在修真界肆意惯了，他地位尊崇，去哪里去何地又什么时候与人说过，可是，看见对方通红的眼睛，他有了丝愧疚，“对不起。”
牧亦青也不再生气了，“看来精神病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说着他还笑了，老头子之前那么好面子又怎么可能和他说对不起。
“不会，我已经好了。”提前了解精神波动，再在测量时模仿，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精神病总会说自己是正常的，看结果说话。”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牧亦青斜了一眼牧珅就接了电话，“周青，你回来了？”
“嗯，已经到了，你们过来就行。”
“好的，我们就在医院里面，马上到。”挂了电话他就率先走了，“验证的时候到了。”
“我听他们说了，无故吐血还真是个问题。”没有缘故可比有缘故严重多了，未知才是可最怕的。
“该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能观察，或者下次吐血再测，但是就怕等查到原因就晚了。”
牧珅听了以后也很是无奈，这两个人要不要这么夸张，搞得他像得绝症似的，“没怎么了，就是那几天乱吃导致的。”
“怎么可能，乱吃会有那么多血？”
“我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吗？”牧珅以后就后悔了，因为牧亦青生怕万一，他吃个什么对身体不好的都要叨叨半天，害他少吃了好些东西。
一大波测定好了以后，周青拿着单子皱着眉，很是不解。
“怎么了吗？”牧珅还在房间里面，牧亦青跟着周青出来了，看见他的的样子急了。
“你爸的精神波动正常了。”
牧亦青呼了一口气，见周青还是紧锁眉头不由埋怨，“正常了你怎么还这个样子？”
“我只是奇怪上次为什么会是那个测量结果，仪器应该没坏，之前你爸确实不正常，但是这次这么快就好了，我有点奇怪。”
牧亦青也不管那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家老头子恢复正常了，“你管它呢，好了就行。”
事实上，牧亦青发现自己完全是想多了，牧珅根本就还是老样子，所谓的波动根本就是个形式！
“亦青，你爸在你跟前吗？”
“在啊，怎么了？”
“牧董不是回来主持大局了吧，但是牧总长时间不出现还是让公司陷入了恐慌。”
“没事吧？”
林泉嗯了一声，之前“牧珅”有还几个心腹，他们在各个部门都有很大的话语权，所以才控制了局势。
“那现在是？”
“下周，合作方要求牧总必须出席会议，而他们的老总也会专程过来。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牧总，牧总都不接，我是没办法，才打给你的。”
“爸，林泉找你。”一般的合作林泉也不会这么紧张，只能说这个合作非常重要。
牧珅皱了皱眉头，“找我？我又不太认识他，找我干嘛。”
“......”听见了的林泉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学会忍耐，“牧总，下周有个会议需要您出席。”
“哦，然后呢？”
“......”对方是个精神病，对方是个精神病，不能和他计较！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