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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高老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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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没有接唐僧的话茬儿，目光与那老妪相接，“老人家，您还没有告诉我们是怎样的妖怪，又做了怎样的恶事啊。”
老妪袖口处露出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欲言欲止。
“怕是跟你们说了，你们也无能为力，反倒是害了你们。”半晌老汉接了一句话，“那妖怪道行高的很。”
悟空嗤笑了一下，并没有把这话放在眼里。“俺老孙虽然不算是最厉害的，可当真还没有怕过谁。”
“你怕我啊！”耳畔又响起了软濡的声音，音质甜软，相必是他的念儿精神修养好了，也醒了。
猴子闻言愣住，用只有念儿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谁跟你说的啊，我怕你？”
“我..我一委屈，一哭，你就怕我了嘛。”男孩声音中带着撒娇的意味，猴子仿佛看到了那男孩眉眼一皱，小嘴一撅的委屈表情。
那我可真是拿你没办法，悟空心里想着。
嘴上却有点凶的对念儿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猴子高僧，你怎么愣神了？”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猴子的思绪被重新拉回这除妖一事之上。
“无妨，你老人家说吧，我听着。”
老人轻轻的咳了咳，却骇人的咳出了少许血丝。一提到这妖孽作祟之事，原本沧桑的面容再添憔悴。
“那大概是在五年前吧。一个夜晚，天上一颗星星划过。那星星斗大的，全村的人奉为奇观。”
“也就是在那天之后，村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两头猪，大摇大摆的在各家猪圈里溜达。”
“那两头猪不是任何一个村民的，而我们高老庄又民风极好，所以村民们经过协商决定把这两只猪一起养大，待到年节之时，杀宰双猪，款待全高老庄的村民。”
“那二猪一白色一粉色，可养了三个月之后，白猪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接踵而来的怪事是，自称是云游到我们庄的一散客称那粉猪是他遗失的。”
“村里人虽不服气，可是还是在他的再三坚持下把粉猪让给了他。”
“此时庄主的女儿偶然见看到了这养粉猪的散客，因这男子着实仪表不凡，倜傥风流，遂一见倾心。”
“庄主女儿高小姐本就生的极美，性子也傲气异常。她霸气的拦在路中间，红色紧身皮衣显出她曼妙的身材。她冲着那散客说了一句，“公子留步。”散客看都没看她一眼，兀自走了过去。”
“高小姐的本就生于富贵家，又爱使小性子。”
“她一下子火了，抽出腰间的皮鞭冲着男子喊，“放肆！本小姐大驾光临竟敢无视。””
“散客冰冷的望了她一眼，“让开，你挡着我家猪了。”随即绝尘而去。”
“那姑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连夜派人把那头粉猪宰了，全村设宴。”
“宴席见有人说看到散客和高小姐在树林争吵，不欢而散。”
“之后整整一个月，村里没有一个人再见过那散客。”
“待一个月之后，那散客再次回到了我们村庄。像变了个人一般，殷勤异常。他主动找了庄主女儿，二人竟是谈的十分投缘。”
“第二个月，两人订婚了。散客屠了村外环山路上的三害之首，剑齿虎。他把虎皮扒了下来，虎肉钉在十字架上，用这份武力最为最好的提亲礼物。
“可新婚那天，高高的红轿子上的新娘迟迟不下来。”
“我当时正巧是新婚红轿的轿夫。红娘来接新娘子，可轿子里没有回音。上去一看，哪还有什么新娘呢？”
“空荡荡的轿子上挂着一个精心剥下来的人皮，年轻女主的笑容挂在那面皮上划也划不掉。”
“我至今也不知道既然轿子没有人，可为什么还那么沉重呢。”老汉重重叹息，“可全村真正的浩劫却也才刚刚开始。”
“从那以后，庄里陷入了恐慌。可祸不单行，待到那之后的望日，一种奇异的香气沾满了整个村庄。”
“村中的少女开始不同程度的出现幻觉。”
“那月十五晌午，有人在我们家门口桀桀的笑，笑声十分骇人。”
老汉的声音突然凝滞，接着突然哽咽，“第二日清晨，我们家幺女发疯了一样，日日夜夜对镜理红妆。”
“还总是轻声哼唱不知名的歌曲，嘟嘟囔囔的说要永远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手指也有意无意间的勾抹些奇怪的图腾。”
“俺家丫头刚这样的时候，我们以为她害了疯病。请来了各路江湖术士，那魔怔却也无从缓解减轻反而是愈来愈重。”
“到了后来几日，竟是疯也似的要冲出去找人。我也没有办法，便整日将她关在闺房。”
“可是那之后第二日，我听到房间传来一阵古怪碰撞的声音。”
“等我急急寻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屋中四壁涂满鲜血，房间里的窗户被打碎，俺家幺女嗓子里发出清脆的乐曲声，在窗户的那一侧冲着我眨眼睛。”
老汉眸子里的光芒不在，反而被噙满的泪水填补。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只是，第二个月的望日，又有人家听见了奇怪的敲门声。”
“自然，那诅咒也挥之不去。”
“村里的白天少女发疯恐慌，晚上的时候村落周围环绕野猪咆哮的怪响。”
“从此村人惊慌不已，一直闭户锁门，人心惶惶。”
说着一双布满了老茧的手握上了悟空的手臂。
“猴子高僧，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幺女，救救我们全庄。”
“听你的说法，那男子像是野猪修成的精怪，因为什么原因结恨所以寻仇。”悟空手撑在下頷处。
“这事儿，包在俺老孙身上吧。”悟空看着眼中盈泪的老人，点了点头。
“你决计怎么办？”一个眼神递了过去，唐僧张口问悟空。
“这猪妖不就是喜欢女的嘛，这有何难？”悟空邪魅的笑了一下。
“那就把他引出来喽。”悟空口中念诀，双手一指。白色烟气升腾掩盖住了周遭环境。
待到烟消云散，不禁让人大吃一惊。
唐僧变成了一个穿着小裙子的小萝莉？？？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