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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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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Runner-Hacker团队设好了安全线路和Daemon，Judy拨出了电话。
“哟，这可真是-”
“我要现在就看到她活着的证明，cat/gato！”Judy打断了对方，声音中的愤怒和不耐烦丝毫不做作。
“为什么突然这么不信任我？”对方的声音平静如常。
“别把我当傻子。我一听你提到Scavs，马上就盯上了市场。再说你们在Martin街上的埋伏被尖叫新闻报道了。Delamain被那样埋伏，虽然不算大新闻，但提到Scavs时我可没忽视。所以不，我一点都不信任你。”
“你这么说的话，我还能怎么拒绝呢？”
“继续说下去，Judy。”Jamie的通讯器传来声音。“Kiva在牵制他们的Runner，我已经悄悄潜入了他们的系统。地点被锁得很紧，我没办法突破。现在正通过他们的安保系统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Judy没有再说话，只是听着线那边重重的脚步声。
“能不能让你的Runner稍微退后一点？她比上次更咄咄逼人，尤其是在Biotechnica的雇佣下。”
Judy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看起来他们之前的伎俩开始奏效了。“你得更努力点，才能吓到我，cat/gato。至于那个Runner？不，我不会让她后退。我无法知道你会不会在最后一刻退缩。所以她接到命令，继续盯着那个雇佣兵，确认她是否还能说话。”
“公平，等会我要静音一下和我的BD大师谈谈。”
“你去吧。”Judy说着，静音了自己的通讯。“Jamie，怎么样了？”
“现在没问题。我已经潜入他们的监控系统了。不过没有发现任何通向外部的线索，而且所有的百叶窗和窗帘都关着。看起来6th Street在做安保，至少有21名成员在场。他们显然不想让V逃脱，如果她能成功脱困的话。”
“那V呢？有什么关于她的信息吗？”
“暂时没有。但这地方是个老的赛博设备商店。城市里可能有数十个这样的地方，所以可以假设它位于6th Street的地盘上，他们不想引起注意。”
“假设可不是办法。继续找找看，Jamie。6th Street喜欢它的Scop外卖。留意下有没有外卖和配送号码，那样能帮助缩小搜索范围。”
“明白。”
Judy沉默了片刻，心里开始紧张。
“Biotech-Boss，”Gato突然开口。“根据我老板的说法，我们不能像平常那样把她从BD里拉出来，得让它完成整个过程……”
“因为你们通过她的Neuro-Link端口进行操作。”Judy打断了对方的话。
“Biotech-Boss懂行。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应该明白，我们得等一会儿，才能让Miss V恢复到可以说话的状态。”
“视觉确认就行。”Judy感到喉咙有些发干，她需要知道V现在是否还活着。无论她的状态如何。
“嗯，等一下，给我时间设置个镜头。”
Judy已经做好了防备，防止Gato突破了Kiva的保护。她用胶带遮住了自己全息投影的摄像头，并将通话静音了。好在她没有错过Gato发送过来的视频。V看起来已经非常糟糕。
她的健康肤色消失殆尽，脸上残留着唾液和呕吐物。她偶尔抽搐，咕哝，或是尖叫，显然是由于XBD的折磨。她的衣服已被脱掉，裸露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
她的腹部被大刀割开并用订书机缝合，周围的皮肤看起来发红且严重发炎。右腿的残肢至少被包扎得当，并有干净的绷带。
最让Judy震惊的是V的双臂。Mono-Wire原本是相对不显眼的，只需要一个电池、单根电线、一些电线和单元的外壳，容易固定在骨骼上。但显然她的双臂被移除时，伤害更严重，从肘部以下就被剁掉了。
Judy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回些许冷静，然后重新开启了通话。“感染的几率有多少？”她需要知道V除了明显的XBD折磨外，身体上的其他情况。
“几乎没有。”Gato的声音响起，他关闭了视频。“我们定期给她抗生素。6街的人有建议让感染自然而然地蔓延，以加速进程，但那样做太冒险了。”
“知道你们有点考虑周到。考虑到V的过去，那样做对她来说无疑是更大的伤害，估计她一个月都撑不住。”
“我的想法一样。”
Judy差点没笑出声来。可真不靠谱。
“既然我已经给了生命证明，能不能叫你们的Runner撤回？”
“你确实履行了承诺。”她静音了通话。“Jamie和Kiva，撤回以保持我们掩护。”
“明白。我现在就撤出他们的系统，Kiva会确保他们不能定位到我们。”
“好。找到了什么能用的东西吗？”
“没有找到多少。只是几个外卖容器，但它们的配送范围涉及Santo Domingo和半个Westbrook。”
Judy皱了皱眉。这远没有她预想的那么有用。看来他们只能寄希望于与Scavs交易V赛博设备的见面了。“这本来就是个长线计划。至少到了那里我们能有一个布局图。”
她结束了与Jamie的通话后，重新启用全息投影：“好吧，Gato，应该很快就能看到我的Runner退回了。”
“嗯，已经听到她那边的反馈了。她似乎有些不高兴，被这么折腾。”
“那不关我的事。我过几天会打电话再次检查进展。”她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等对方回复。
Judy让自己的双臂放下，手中的全息投影也随之滑落。她跪倒在地，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虽然V的身体状况让她震惊，但赛博技术可以修复身体上的伤害，而心理创伤才是现在她最担心的。大部分的BD允许观者保持完全的身体和认知意识。可有些则会完全“沉浸”观者，封锁所有外部感知。可以明显看出，V现在被绑定在后一种情形下，头歪在一旁。她不时抽搐和发出声音，说明她正在经历一种极其可怕的XBD折磨。
“Judy？”
Judy猛地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自己还在Kiva的Runner小屋里。“Kiva。她…我……”
Kiva注意到Judy的困扰，坐到她身旁。“要我打电话给Evelyn或者Mama Welles吗？”
Judy摇了摇头。
“需要我给你点空间吗？”Kiva问道。
Judy又摇了摇头。
“那我就在这里待着，等你需要我。”Kiva一边说，一边给Jamie发了个消息，让大家暂时避免去老巢。她坐在那里默默等待，任由她最好的朋友的输出在内心的动荡中运作。
“第一次V受伤回家时，我简直吓坏了。”Judy过了一会儿说道。“那只是一个小子弹伤，几乎只是擦伤，但我怕得要命，担心会把她从这座该死的城市中失去。等我冷静下来，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时，V问我是不是想让她退出做雇佣兵的工作。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愣住了，我的第一反应是想说‘是’。但我想了想，意识到其实不是V受伤让我最害怕，而是失去她让我最害怕。在这个城市，你随时可能会失去一个人，就连去一趟分裂区都可能丧命。我告诉了V我的感受，她答应过我，她永远不会离开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答应那种承诺确实有点傻，毕竟这个城市哪里能保证什么，但她还是做到了。现在，看她变成这个样子，我忍不住觉得，她是为了兑现对我的承诺，才愿意忍受这一切。为了我，才会承受所有这些。”
过了几分钟的沉默，Kiva终于开口了。“我认识V已经三年了，也差不多有一半的时间当她的朋友了。虽然我一点不怀疑那个承诺影响了她沉默的决定，V也是我见过最固执、最有报复心的女人之一，特别是在她想做某件事时。”
“她确实因为两个老板偷了她的信用而让他们俩死了。”Judy带着一丝湿润的笑声说道。
“如果她最后一个老板没在她被解雇时先出手，她大概也会干掉他。”Kiva接着说道。
Judy转头看向Runner。“真的吗？”
“没错。我们就是那时候认识的。V当时需要一个不与Arasaka有关系的Runner，帮她挖出关于那个老板的把柄，她正等着董事会的审查提交证据。”
“她跟你搭讪了吗？”Judy一边说一边已经带着笑意，这么多天来的第一次。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