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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 4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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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Vik，我醒来的时候就能装上那些闪闪发亮的新义体了吗？还是得之后再弄？”
“得之后了，如果你在昏迷状态下安装那些新装备，会让所有校准和同步软件都出大问题。”
“听起来不错。”Val轻快地说完，又转为认真，“有人收到Jackie的消息了吗？”
“没有。”Mama开口了，“我和Misty给他留了好几条语音和讯息，可他一直没回。”
“在这种情况下倒也不奇怪。嘿，Vik，我能在你让我昏过去之前录点什么吗？”
“当然没问题，小家伙。我要再花点时间调整下设置。”
“谢了。Mama，你能帮我录一下然后发出去吗？”
“当然。你是想只录音还是视频？”
“视频。”V迅速回答，“上次他看到我像现在这样的时候，我的状况非常糟糕。让他看看我正在好转，这样他或许能更快地走出来。”
“好的。”Mama拍拍V的腿，拿着Holo摄像仪走到床尾。“随时准备好就开始吧，Valerie。”
V深吸一口气，开始说话：“嘿，Jackito。Vik马上要让我昏迷一阵，好让我好好恢复。我想在那之前跟你说几句话。Mama说你一直没回她的电话和消息，我不怪你。我想我做你choom这么久，也该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所以我要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而你要真正相信这一点，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我不怪你，choom，因为如果说你应该知道Dex在干什么，那我也应该知道。所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尽量不要受伤。我这次最多只允许你中三枪、挨一刀。再多我敢肯定Mama会把她当年你十三岁顶嘴时用的擀面杖拿出来再教训你一顿。我现在好像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对吧？抱歉，我没提前想好说什么。但我只再说几件事，我保证。第一：完成你现在正在做的事后，你一定要能抬起头，直视Mama和Misty的眼睛，告诉她们你做了什么。最后一件事：等我醒来的时候，请你一定要在。我真的很想在Vik带我去安装新义体前，能好好跟你聊聊。很快见，老弟。”
V点点头示意录制结束。“一切准备好了吧，Vik？”
“一切都就绪了，小家伙。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就是时候。”
“我想是吧？应该——哦对了。Mama，如果你想回酒吧的话现在可以回去了。”
“你确定？”这位年长的女士其实一直很想回去工作，毕竟那是她的寄托。
“确定。”V自信地说。她接着嘟起嘴巴，在那左右摆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呃，V，你在干嘛？”Vik问道。
“要吃的吗？”Mama。
“要喝的？”Evelyn。
“要镇痛剂？”Vik。
V撅起嘴，“你们这帮人——”她话没说完，Judy已经俯下身亲了她，把所有的爱与渴望都倾注在这短短的一吻中。
“早点回来，我的小南瓜。”Judy低语。
“怎么都不够早。”
“好好睡一觉，我的爱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醒来。”
荒坂公司夜之城总部
Goro Takemura愤怒地盯着眼前的报告。
两周过去了，法医小组把整个金碧辉煌酒店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现实与数据层双管齐下，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所有身份识别系统的主、备、第三备份都被彻底抹除。员工拍摄的新客人照片被数码干扰到需要8至10年AI运算才能恢复。而现场少数有生理眼球的员工提供的描述又各说各话。房间中可能留下的任何物理线索，包括在观想者巢穴中发现的机器人、维修间回收的手提箱，都被渗透者用酸液毁得干干净净。
“好久没见人摆出这种表情了。”
Goro的目光骤然上抬，发现那位与法医部门联络的女人——Tanner，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房间。
“你指的是什么表情，Miss Tanner？”他尽量克制着语气中的挫败。这女人是他在这座城市里遇到的少数几位能干人之一，他不想冒犯她。
“还有你现在的语调。”她轻松地说道，“不过回到你问的问题，我之前的伴侣在带回一项特别棘手的任务时也是这幅模样。”她嘴角含笑，似乎陷入了回忆。
“有次我问她，是不是以为盯着文件看能看到答案。她说‘不，我只是希望它能告诉我正确的问题，才能找到正确的答案。’”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换个问题来问？”Goro问道。
“也许吧。”她耸耸肩，“你现在在问什么问题？”
Goro皱眉，不确定她是真心想帮他，还是像这栋楼里其他人一样只是耍嘴皮子玩弄权术。但眼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他便开始说这件案子的疑点：
“为什么一个刺客会不惜代价要杀Arasaka-Sama，却最终又放他一命？”
那女人慢慢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所以你认为，在Yorinobu和Saburo在房间里时，还有第二个人在那里？而这个人阻止了刺客的刺杀？”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