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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 6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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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ie走在前面，带着River绕过大楼来到后巷，那里正好搭了两层的脚手架。“希望你没跳过训练手臂的日子，choom。”话音刚落，他就起跑助跳，一把抓住了脚手架二楼的边缘，轻松地把自己拉了上去。
River摇摇头。他早该想到这点——在夜之城做雇佣兵能活这么久的，哪个不是狠角色？他也起跑跳跃，但差点抓不稳，多亏了Jackie伸手拉他一把才没摔下去。“谢了。我大多练的是耐力，追人的时候用得上。”
那雇佣兵哼笑了一声。“在这座城市？你还是多练练跑酷吧，choom。连Heywood最懒的地痞都能在小巷里把你甩开，如果你只会在马路上跑。”
“说得也是。那你打算怎么从这儿破门而入？”River问道，心里希望Jackie不是打算砸窗进去。
“用这个。”Jackie从外套里掏出一个小装置贴在窗户上。“V叫它‘Splinter’。它能干扰局部无线警报，只能对付一些低等级的玩意儿，比如PD那种二楼以上的简易警报。”他把自己的接入端口插进Splinter，双眼泛出红光，监控装置的运行状态。
“V是你搭档对吧？”
“没错。”Jackie咧嘴笑了笑，“她刚来这城市时我就认识她。我家姑娘只喜欢女生，她为了逃避新苏维埃才跑来夜之城。对我和我mama来说，她就是家人。”
嘀——嘀——
“搞定。”Jackie拔出接入线，把Splinter收好。他打开窗户，朝旁边一让。“年长为先，美丽靠后。”
River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Jackie紧随其后。“我们要找的东西是任何标有Harris Anthony的资料。他的很多东西还是纸质的，我们得找一个白色的文件盒。你在干嘛？”
Jackie没回答，只是脱下了外套，换上挂在附近钩子上的一件白大褂。“伪装一下。来。”他把另一件外套递给River，“闯进一个地方的第一守则：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属于这里的人。所以把这件穿上，把你的夹克留在这。”
“你真觉得一件白大褂就能让人以为我们是这里的？”River一边抱怨，一边还是把大褂穿了上去。
“也不全是。但要是有人加班晚了，看到另一个穿着大褂的人，或许就不会马上起疑。好了，干活吧。越快找到那些文件，我们就能越快离开。”
“那你们还是走吧。那些文件今天早上就被拿走了。”两人立刻僵住，转头望向那个女声的来源。
她站在那里，满脸镇定地抱着手臂盯着两人看。深色的头发，古铜色皮肤，以及全面的光学义体是她最显眼的特征。
“Yawen。”River有些惊讶地说道。
Jackie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扫着，忽然很希望手上有桶爆米花。
“River。既然你侄子牵扯其中，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来。”
“所以文件不在了。这里还有其他我能用的东西吗？还是你只是拖住我们，好让小队赶来包抄？”
“我们分开得没那么不愉快，我不会这么对你，River。”Yawen轻声说。
River微微皱眉。“对不起。那……文件真的不在？”
“嗯。我亲自把那些文件交给Gonaghal了。”她讥讽地哼了一声，“那混蛋只是把它们塞进桌子底下就去酒吧了。”
“该死的。所以一点线索也没有？BD呢？他被关押了这么久，你们应该早就试过读取了吧？”
她抱起手臂。“‘试过’是重点。他一直像块空白石板一样。”
“你们还需要特定的刺激引导他的梦境，否则只会得到一堆杂乱的声音和记忆。”River和Yawen都看向了Jackie，不确定是因为他说了这番话，还是他们刚才忘了这人还在。Jackie耸了耸肩，“我搭档是做BD输出的，跟我女朋友总聊这些。”
“那她确实懂行。”Yawen点头，又转向River。“什么时候你能找到能用的刺激点，就发给我。我一有结果，也会第一时间给你一份拷贝。”
River点头，“谢谢。我一有消息就联系你。”
“我的号码没变。”
Jackie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随后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氛围。“所以，我们接下来去哪儿，River？”
侦探移开目光，若有所思地皱眉。“我姐那儿。要是Randy留了什么东西，很可能还在那里。”
“谢谢你，Yawen。”River说着往两人进来的窗户走去，努力不去在意Yawen用的是“什么时候”，而不是“如果”。
这一次Jackie是跟在River后面到的目的地。穿过拖车公园的碎石路挺危险的，他可不想轮胎在砂石上打滑。
“怎么这么久？”当Jackie终于停下时，River揶揄地问。
“走了条风景线。路过几辆不错的双宽拖车，想看看有没有在卖的。”
“自己有空再去查吧。”River用拇指指了指身后，“我姐大概正琢磨我坐在她门口这么久是为哪般。”
Jackie跟在他身后走向一辆拖车。“你本来可以不等我先进去的。说不定还能省了点麻烦，省得解释我为什么也来。”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些，又不让她太过期待。要是最后我们救不回Randy，她就会从希望中狠狠摔下来。”
“唉，老实说choom，这事没办法。你光是进来告诉她你们找到线索在找人，她心里肯定就燃起希望了。”他拍了拍侦探的肩膀，“你就老老实实告诉她咱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别耍那套警校教的套路了，她是你姐，不是什么案卷。”
“嗯。”River刚想再说什么，拖车的门突然开了，一位女性走了出来。“Joss。”
“River。”她的目光扫过Jackie，然后又盯回自己弟弟。“说吧，怎么了？我知道你肯定是知道什么了，才会坐在门口发呆这么久。”
“咱能进去谈吗？这事不适合在外头说。”侦探恳求道。
她没多说，只是侧身让他们进来。
Jackie在她的注视下感到有些不自在，就像自己妈生气却不吭声时那种压迫感。所以他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在餐桌对面坐了下来。
“说吧。”Joss站在桌旁催促。
“找到些证据，Randy可能还活着。”侦探看着姐姐的眼睛说，“我们想翻翻他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给我们线索的，现在我们知道该找什么了。”
“‘我们’……你是说他也一起？”她的眼神瞪向了Jackie。
“是的，女士。”Jackie抢在River开口之前说，“我叫Jackie，是个私家侦探，以前River在Heywood办案时找我合作过几次。这次他让我来帮忙，以防他冲动惹出什么麻烦。”
Joss哼了一声，盯着Jackie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向自己弟弟。“行。自从他失踪后我就没进去过，一切应该都还和他离开时一样。备用钥匙在门边。”
“谢谢你，Joss。我们会尽量小心。”River说着站了起来。
“只要你把我儿子找回来就行。”Joss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River叹了口气，转身说：“走吧，Jackie。我们进去。”
他领着Jackie出了门，走向旁边一辆拖车。“哟，这小子还有自己的地方？我那时候还跟我姐挤一块呢，直到十九岁。”
“这是Joss以前跟孩子住的地方，后来给他们买了新的，Randy就住在这边。”River打开门走了进去。
Jackie紧随其后，刚踏进门眼睛就开始四处搜寻。
“你查查那边，我看看垃圾桶。”River说。
Jackie哼笑了一声。“除非你想找点破袜子，不然那地方没啥用。来吧，他的房间才是正经线索点。”
Jackie走向唯一关着的房门，拉开后立刻皱起了眉头——那味道一闻就知道是青少年男孩的独特“气息”。“要是咱俩得在这待几分钟以上，得把这鬼地方通通风。”他说着打开了一扇窗，然后开始动手翻架子和衣柜。“我翻这边，你看看床边或书桌上有啥。”
River一时有些不适应Jackie居然指挥起了自己。“呃，好，行。”他刚翻完书桌时开口道：“你还真能应付我姐。我还以为你会被她怼住说不出话来。”
“早想好该怎么应对了，来这路上就编了个说法。但要是她真查我底细……我们就完了。”
River忍不住笑出声，试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却发现锁上了。“你看见钥匙没？这抽屉用的是老式机械锁。”
“接着。”Jackie说着头也不回地把一把钥匙扔了过去。
River一把接住，试着开锁。咔哒一声，锁开了，他拉开抽屉，露出里面藏着的一个包裹。
“你发现什么了吗？”Jackie看见River手里的包裹，问道。
“可能吧？不认识这个寄件地址。”
“床底下呢，有没有发现什么？”
River摇了摇头：“还没有。”
“快点儿，choom。我去搜搜他那柜子。”
“来了——靠，见鬼。”
Jackie看过去，只见侦探从床底下拉出一台笔记本电脑。“你确定你是个侦探，choom？”
“闭嘴。你对这玩意儿有研究吗？”
“没有。但我认识一个人有。”Jackie眼中泛起蓝光，开始拨通通讯。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