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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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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sidy死死抓住把手，车子猛地一个掉头冲上另一侧车道，擦着来车的保险杠而过，车笛声此起彼伏。他转头看着她脸上那抹肆意的笑容，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这趟旅程会是什么样的狂野之旅？而他想到的“旅程”，显然不仅仅是眼前这趟路。
V带领众人走上台阶，前往第一场比试的地点。整个活动虽然本质上就是各个健身房间的“比大小”比赛，但规则却意外地严格。她挑了挑眉，看到两个男人——很可能是Kabuki健身房派来的挑战者——已经在热身了。
Fred告诉过她，这两人使用了同步芯片，现在看他们的动作，她也确实看出了些细节，尤其是一人看到她的瞬间，另一个虽然背对她，却也立刻收了招式。
“你们是Certo和Esquerdo，对吧？”
两人肩并肩站着，双臂交叉于胸前。
“我们就是。”其中一人说道。
“你是V？”另一个问。
“没错。准备好开始了吗？整个比试要启动了，时间可紧。”
“我要先把规则说清楚。”
“我已经知道了。”V挥了挥手，打断他们。
“但你还得再听一遍。”
“之前不少挑战者在被打趴下或违规的时候就开始哭着喊不公平。”
“我们说清楚了规则，你之后就别想着装傻耍赖，或者挨了几拳就想赖账。”
V翻了个白眼，不过她的计时器显示现在是2:56，所以她还能忍一会儿。“好吧，说吧。”
两人点点头：“规则很简单，不准黑客攻击，只能物理攻击。”
“这比的是谁的拳头更硬。”
“摔技和锁技都可以，但有人拍地投降就立刻停手。”
“别忘了开启你们的义体功率限制器。受伤是可以预料的，但别把人脑袋砸到地上开花。”
“还有，不准使用战斗增强武器，比如单分子钢丝或螳螂刀。Sandevistan和反应增强器可以用，但增强幅度必须控制在百分之二十以内。”
“计时赛包括各场比试之间的移动时间。”
“太慢不会被淘汰，但时间越短，你代表的健身房就能获得更高的声望。”
V一边听着这对双人的一唱一和，一边开始热身拉伸。Vik和Jackie早已在观众中打成一片，mamá和Cassidy则找了个角落聊得正欢，这在她看来是个好兆头。Mox那边也待在自己的一片区域里，虽然表现得很镇定，但三人始终警觉地观察四周——毕竟这里是Tyger帮的地盘。而Panam、Mitch和Scorpion则和一群看上去像是刚从金属摇滚演出现场走出来的人聊得火热。
“你感觉还好？”Judy一边帮她做拉伸一边问。
“可能昨天吃了太多mamá的辣椒汤，不过其他都好。我没问题的，宝贝。等到最后一场打完我可能会挨上几拳，但到头来我肯定还能站着。保证。而且，Vik带了他的医疗包，有什么伤他都能处理。”
“我还是希望你一开始就别受伤。”
“我也是。保证不用脸去挡拳，尽快解决。”
Judy扶她站起来，然后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可希望如此。我还计划等你比完之后，咱俩小小庆祝一下。”
V笑得像个恋爱脑。“你最近是怎么了？”
“还能咋的。咱们之前不是冷清了一阵嘛，我这不是要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
V满意地哼了一声，又飞快地亲了一下Judy的嘴唇，而此时她的计时器跳到了2:59。“该上场了，宝贝。祝我好运。”
Judy靠在她的输出身上，笑容也带着同样的情意绵绵。“好运。”
V目送着Judy走出擂台，像往常一样，目光自动追随着她那晃来晃去的背带裤带。Judy曾坦言，她特地把所有套装都改成那样，因为她发现那能把V的视线牢牢吸引到她的屁股上。
“现在开始计时！”有人高声喊道。
V的注意力迅速回到擂台上，那对双胞胎如同一体般朝她冲来。一人高举拳头直奔下颌挥出一个勾拳，她决定称他为Certo；另一人则是一个低扫踢踢向膝盖，那便是EsquerdoV一个动作化解了两人攻击，她朝Certo胸口踢出一记直踢，借势躲开了低扫。Esquerdo那一脚落空，空门大开，V随即一个横拳砸在他脸上，把他打得踉跄后退。
她并没有沉浸于自己动作的流畅，反而在有意地避免使用平常擅长的擒拿技巧，只是想先感受一下新义体带来的身体表现。她轻快地朝Certo走去，模仿Vik那无数次展示过的拳击姿态。Certo打出一记直拳，她轻松躲过，顺势用手肘把他的手臂拨开，腾出破绽，一个肾击让他立刻弯下了腰。紧接着她膝盖猛顶他的脸，把他打倒在地。
就在这时，Esquerdo从后方将她抱住，双臂圈住她的身体将她固定。雇佣兵试图用后脑勺砸他的鼻子，但没打中。她只能踢向正要上前的Certo，不让他趁机补刀。
“你会唱歌吗？”她一边挣扎一边咬牙问道。
“什——”
“太阳神经丛！脚背！鼻子！裆部！”V低喝着，每喊出一个部位，就是一记肘击或拳头命中目标。
Esquerdo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破裂的鼻子，另一只手护着裆部。
V再次朝Certo逼近，闪过一记拳头，肘击砸在他鼻梁上，随后又是一记肾击，最后一脚踢向他的头部，把他彻底放倒在地。
她后退几步，气喘吁吁，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然而两人都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你们还要继续吗？”一个男人问道，很可能是裁判。两人都毫无反应，他便指向V：“胜者是——V！”
“干得漂亮，chika！”Jackie高声叫喊。
大家都准备庆祝了，但Vik及时提醒让气氛一时冷却下来。
“我们得赶紧走了各位！别忘了这是计时赛！”
V快速亲了Judy一下，然后被她拉着飞奔下台阶。“下一站是Rancho Coronado！”
“好了！在座哪位是Rhino！？”V对着满屋的Animals成员大喊。这个帮派是她在当雇佣兵时接触最少的，但她仍然对他们有所了解。这群人以合成类固醇和生长激素为主，使用的义体仅限于用来自动注射各种强化药物的装置。
“哈哈！你就是V？”一个女人站在一个凹陷的比武坑边叫道，“那就赶紧过来吧，小鬼，别浪费时间了！”
V径直冲进比武坑中，为了避开Rhino劈头盖脸的一记横扫，她不得不跪地滑行。
“比赛开始！”就在Rhino的手臂掠过她头顶时，她怒吼道。
V对此毫不在意，她单膝旋转，拳头猛击Rhino的膝盖。
Rhino应声跪下，V立刻缠上她的手臂，就像她曾对付Brick那样。尽管处境不利，Rhino还是咬牙站起身，带着V朝墙猛冲，正是她被V纠缠住的那只手领先。
就在即将撞上墙的前一刻，V顺势翻到Rhino的背上，用力一推，将她狠狠撞向墙面，而自己则翻落在数尺之外。
“别乱动！”Rhino咆哮。
V只是笑着发出飞吻的声音。“来啊，小猫咪～”“RAH——！”
Rhino怒吼着猛扑过来，疯狂挥拳，V轻松闪避，并不断攻击她的膝盖。终于，在Rhino又一次绝望的冲刺中，她的膝盖彻底撑不住，身体一个踉跄，V趁机一脚踢中，将她击晕。
“比赛结束！”有人大喊。
“下一站是Arroyo！”Vik高喊着，而Jackie轻松地把V从比武坑里拉了上来，众人纷纷小跑着回到各自的车上。
V早该知道只要有Sixers出现，事情就不会太平。其中一个人是生物义眼，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而那几个退伍兵哥们在他们靠近时便对着她这边开了火。
“见鬼了，V！你到底干了什么，竟然让他们见你就开枪！”Panam一边盲射一边朝她吼道。
“老实说？干得事多了去了。Jackie！闪光和□□！”她冲在后方的哥哥喊道。
“收到，chika！”Jackie喊着拉出一颗手雷扔向正在开火的Sixth Street混混。
手雷在半空中爆炸，燃烧性物质四处飞溅。
“压制火力！”V大喊道。她距离Sixers最近，一边冲锋一边开火，然后伸出单分子线，瞬间把每个混混都切成了碎肉。“清场。”她在最后一人倒下时喊道。
“Fred，靠！你搞什么鬼！”Jackie对着他的全息通讯吼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不是说这场比赛期间帮派恩怨暂停的吗？！好啊，他们有种再说一次，等我把我的脚踹进他们屁股的时候。我老婆和我妈可都在这儿呢！而且那还得是V没先动手的前提，她都已经把她对象暴露在火线里了。是啊，去他们的。”他结束通讯后转向V：“你还想继续吗，chika？”
“你猜我想不想？”V回道。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一位孕妇正在比赛场地旁的球场边与人争执，Mamá快步赶上前去。虽然听不到她说了什么，但只用几句话，Welles家的长辈就成功让争执双方冷静了下来。那名孕妇不情愿地坐下，男人则耸着肩，挠着脖子一脸懊恼。
“我靠，V。你妈把人都吓得不敢吭声。”Panam说。
“不是吓，是敬重。”Jackie纠正，“Mamá在Heywood可是一号人物，她为这片区做的事让大家都尊敬她。Coyote酒吧里才会有不同帮派都敢进，那还是因为Padre把这里定为中立区，谁敢捣乱，就得面对他。”
“前提是你和我先没把他们打成肉泥。”V插嘴道。
“知道你们俩，估计剩不下什么。”Vik咧嘴笑道，“可别忘了你还在计时赛里呢，V。”
“我怎么会忘。”V笑着回应，随即亲了Judy一口。“为了好运。”
“那我就赌这口‘好运’咯。”Mox派的人笑着说。
V走向Cesar，这男人在比赛即将开始前终于镇定了些。
“V，对吧？听说你是个牛逼的雇佣兵。看你在Arroyo怎么收拾那帮白痴，还有你前两场比赛在直播上的表现，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你说得对。”V耸耸肩，边走向篮球场边说，“不过，今天我已经听了八次这话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好吧。还有，记得替我向Welles夫人道声谢，多亏她让我们冷静下来。”他说着举起双手。
“没问题，choom。”
“开始！”有人喊道。
Cesar比V先动手，但她几乎不假思索地便反制了他的攻势。身形一侧，她轻松躲过那记拳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铁钳般的力道将其反扭在背后，把人摁倒在地。
“认输，不然我就折了它。”她坐在Cesar背上说道，“就算你装的是义体，可你女朋友快生了，估计你也不想为了修这玩意多出一笔账。”
“操！行，认输。”他叹着气说道。
“早这样多好。”V愉快地说着把他拉了起来。
“我信了你的邪。”他哼道，“你可不是一般人。打我只用了几秒钟，这事我以后估计会被笑死。”
V耸肩：“你起手那招用的增强剂攻击，我在工作中见过Claws用过一百万遍了。我睡着了都能反制。”
Cesar翻了个白眼：“那至少我能让你保持清醒吧。有空来打几轮，我显然得练练。”
“一定会的。你也记得多陪陪你女朋友，等孩子出生后也来Coyote一趟，我妈一定很高兴。”
“好说。医生说就这几天了。”
“那就好。”V拍了拍Cesar的背，“你别再惹事，我得走了，还有两个对手要打。”
“祝你在Japantown好运。”他朝她和她的家人喊道，看着他们跑远，又嘟囔了一句，“你真的会需要的。”然后转身回到妻子身边，准备跪地请罪，求得她的原谅。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