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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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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吵过架之后，宋聿城在家里几乎很少见到轻舟的身影，即便是在周末，她也不在家。他怀疑她在故意躲着自己，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去问，于是只好向张妈旁敲侧击。
“最近太太都在忙什么？”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云淡风轻，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张妈端了一杯橙汁给他，认真回想起轻舟最近的行为。
“太太下班之后，好像是在教人画画。”
张妈记得，轻舟最近的衣服上，时不时会有油彩沾在上面。也听她打电话，有讲到跟别人约定时间之类。最近她回来挺晚，只不过刚好比宋聿城早十几分钟，所以他不知道。
“教人画画？她很缺钱吗？”宋聿城放下手里的叉子。
“我哪里晓得。”张妈心直口快，说完才发觉不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宋聿城，想要找补，“我的意思是，先生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张妈说着，忽然想到上次给轻舟洗衣服时，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她翻出来，递给了宋聿城。
一张淡绿色小卡片，上面写着艺风画室。
“好像太太工作的地方，就是这里。”
张妈看着卡片上的地址，几分怀疑，几分确定。
宋聿城把那张名片放进衣兜，上班的时候，交给了林涧，让他去查询。很快就有了结果。
“艺风画室是18年成立的，主营绘画、音乐，教学对象主要是儿童……”
林涧还没介绍完，宋聿城就打断了他。
“一节课多少钱。”
“300/小时”。
“300？”宋聿城低声重复了一遍，把手里的笔扔到了桌子上，他用了不小的力气，笔飞出去老远。
林涧去捡笔，他听到宋聿城说，下班后去艺风。
车子停在艺风的楼下，林涧先进去打听，轻舟的课今晚要上到九点钟才结束。两个人一直在车里等到晚上09:10的样子，看到轻舟从大楼里走出来，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梳着羊角辫。
身边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高高瘦瘦，很有气质，小女孩一手拉着轻舟，一手拉着那个男人，三个人有说有笑。
宋聿城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那一幕，面无表情。林涧偷瞄了他一眼，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不自觉握紧了方向盘。
大概是讲话的时候太过于专注，轻舟在下楼梯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下，差点摔倒。小女孩的爸爸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
看到此情此景，林涧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他们就走下台阶，轻舟送走了父女两人。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打算叫个车。
林涧一回头，宋聿城人已经不在车里。他没有关车门，一阵冷风吹进来。林涧打了个哆嗦，关好车门，小跑着跟了上去。
宋聿城的身影挡住了轻舟的视线，她抬起头。
“你怎么在这里？”一脸愕然。
宋聿城盯着她，气急反笑，“我怎么在这里？我在这儿碍着你事了吗？”
轻舟皱眉，不解的看着他，觉得莫名其妙，“碍着我什么事了？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刚刚跟那个男的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宋聿城趾高气扬，对着她一顿数落。
“他只是我的一个学生家长，我刚才不小心摔倒了，他扶了我一把，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轻舟觉得他在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她转身想走，被宋聿城一把扯住了。
他攥紧了她的两只胳膊。
“尊重，你跟我谈尊重，你背着我在外面上课，还跟家长拉拉扯扯的时候，有尊重过我吗？”
他这语气，好像她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似的。
“宋、聿、城！”
只听到“啪”的一声。
轻舟甩了宋聿城一个响亮的耳光。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轻舟看着自己发烫的手掌，说不出话，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而林涧就在他们两个人五米远的地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老板，竟然被打了一巴掌。
还被他看到了。
林涧进退两难。
宋聿城在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他抓住了想要逃走的轻舟，用自己的西装套在她的头上，一把把人扛在肩上，任凭她嚎叫，撕咬、捶打他的肩。
林涧愣住，眼前的一幕，特别像绑架。
“愣住干嘛，还不去开车。”
宋聿城吼了他一嗓子，林涧赶紧往车边跑去，他打开了后车门。
宋聿城很粗暴的把轻舟扔进了后座，一步跨进来，关上了门。
轻舟挣扎着，把他的西装扔在了车座上，嘴里在不停地骂着，“宋聿城，你有病吧，你有病吧！”
宋聿城整个人欺身上来，把轻舟压在身下，沉甸甸的，像一块石头，轻舟快要喘不过气。她推他，他纹丝不动，她用小腿踢打着宋聿城，没想到却激怒了他。
他脱掉了她的高跟鞋，丢在地上，恶狠狠道。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有病。”
轻舟觉得他的脸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像动物园里发狂狮子。她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林涧听着后座两个人的争吵，自觉地拉上了隔板。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阿杜的那句歌词：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可是他这会儿还得开车。
宋聿城用一只手纂住了轻舟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那条深蓝色条纹的领带，被缠绕在轻舟细白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直到最后，打了一个结，她再怎么挣脱都是无济于事。
轻舟的心里升起一阵阵的不安和慌乱。
她看着眼前的宋聿城，觉得他十分的陌生，身体忍不住的颤栗，连声音也在跟着发抖。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件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到座位下面，被宋聿城踩在脚下。
他一脚把西装踢开，向她靠过来。轻舟因为害怕，本能地挪动身子向后退，直到她的头撞到了车门，才明白已经退无可退。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宋聿城是蓄势待发的屠夫。
他不紧不慢，把手放在轻舟的肩上，轻轻一拽，她就被拉到他身下。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停在她的脸上，冰凉的触感，在轻舟的光滑的脸颊上摩挲，轻舟扭过头，把脸埋进了车后座里。她在黑暗中，闭紧了眼睛。
那只手从脸颊处向下，到达她的锁骨处。五根手指在作恶，挑动着她的脖颈。他把她细长的脖子当作钢琴的琴键，在上面弹奏着不知名的乐章。
而另一只手则压在她的头顶，抓着那根绑着她的领带，她动弹不得。
衣服相互摩擦的声音跟两个人的呼吸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紧接着，是一颗纽扣被解开的声音。
轻舟胸前一凛，她像是被雷击中。
不可以。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宋聿城已经压了过来。一股温热的气流包裹着她，相伴的还有扎人的头发。他的头发刚剪过，根根分明，直直挺立。
宋聿城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上，而轻舟只觉得冷。
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宋聿城的双唇却贴了上来，附在她光滑洁白的锁骨处，那双唇是凉的。
宋聿城在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有一股茉莉花的味道，他沉醉其中，一下又一下。
直到他听到耳边响起啜泣声，才停下来。
他掰过轻舟的肩旁，她埋在车后座里的那张脸上，满是泪水。而她脑袋下的座椅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宋聿城愕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
轻舟的脖子上是一片猩红，触目惊心。他想帮她系上那枚口子，却看到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最终还是缩回了手，他解开了轻舟的双手。手腕上勒出的红痕十分醒目。
轻舟系好扣子，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哭泣。
“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吓吓你。”
宋聿城看着轻舟圆圆的脑袋，手足无措。
回应他的只有哭泣声。
“要不，我让你报复回来。”
他把那条领带塞到了轻舟的手里。
轻舟没有任何的反应。
“过时不候，我让你报复回来，是你自己不要的。”
宋聿城试探性地看着她。
轻舟终于抬起了头，她用双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接过那条领带，对准了宋聿城的脑袋。
她忽然坐起身，把领带绕到宋聿城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动作极快，宋聿城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套牢。
轻舟两手并用，用力一扯，宋聿城剧烈的咳嗽，可是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宋聿城慌了。她的表情看起来杀气腾腾。
他努力伸出双手，把轻舟甩到一旁，制止了她的行为。
“你要谋杀亲夫啊你。”
他两只手加快速度，解开了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轻舟又扑了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低头重重地咬在他的左肩上。
“啊”宋聿城惨叫一声。
侧头看去，斑斑血迹从白衬衫上渗了出来。
轻舟只是面无表情盯着他。
宋聿城终于意识到了她的可怕。
车子到家，两个人从车上下来，轻舟的头发很乱，还披着宋聿城的西装，而宋聿城则一直捂着他的左肩。
这一切林涧都看在眼里，直觉告诉他，刚才发生的，肯定不是好事。
轻舟已经快步进屋，甩开了两个人。
“宋总，您的肩膀怎么了。”
林涧好意关心。
“我扭到了。”
宋聿城只能撒谎。
“那要不我给你揉揉。”
林涧说着就要上手，宋聿城躲开，把林涧拦在门外。
“你早点回去休息。”
他说完就关上了门。留下林涧在风中凌乱。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