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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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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总，你看这个。”
或许是酒店走廊灯光昏暗，又或许是两人习惯了心无旁骛，没一个人发现他，洛序盯着那个背影看了好一会。
等那个人从电梯上下去了，他才恍然回神。
刚才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好奇怪。
洛煦进了电梯才接过小韩递过来的手机，看着那个签名他愣了一下，“这什么？”
小韩：“刚才在酒店给您做登记的时候，看见前面这个登记的字迹跟顾总很像，我就拍了下来。”
洛煦多看了两眼，这个字迹的确很像。
但是名字为什么跟他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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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岷这一忙就忙到了年初三，中间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他想让洛序多出去玩玩，但是洛序性子孤僻，别说出去玩了，如果不是盛岷强硬将他拉出来，他连门都不会出。
洛序已经连着看了三天晚上的烟花了。
外面烟花漫天绽放，洛序站在窗前，他住在33楼，能够俯瞰整个城市，烟花绽放的高度没有这么高，看着漫天火树银花，洛序伸手碰着玻璃。
好难受。
好孤独。
明明觉得我不该是一个人，可是又不知道谁该陪着我。
【杨辞：洛序，新年快乐，我这边拉到了一个大公司的投资，我准备扩建招人了，你改的方案我看过，你要不要来我公司当我的助手？】
杨辞之前是盛岷店里的顾客，追过他一段时间，不过杨辞这个人，放手也放的很快，坦坦荡荡，他是洛序唯二的朋友。
【洛：我可能胜任不了，你知道的，我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杨辞：我知道，不过咱们都是朋友，你什么能力我跟盛岷都清楚，你要不要来试试？连盛岷都觉得你在他那个西餐厅很浪费。】
【洛：不了。】
【杨辞：那你就当帮我，行不行，我现在缺人，尤其是助手这种，我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我身边朋友并不多，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洛序想了想，最后回了个好。
初五的时候他跟盛岷见上了面，盛岷跟杨辞也是朋友，在知道年后洛序要去杨辞公司时，盛岷道：“早就该这么想了，我真觉得你给我端盘子太大材小用了。”
“没有什么大材小用，我是个没有记忆的废人。”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盛岷说道：“杨辞也还算厉害，拉到了洛氏旗下一家风投的投资，如果做得好的话，以后要喊一声杨总了。”
盛岷说完后发现洛序在发呆，他推了一下他，洛序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盛岷问。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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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了十五盛岷就往回走了，洛序看着他腺体上的那个牙印有些诧异，但是看着盛岷这几天心情不好，每个人都有秘密，所以他没问盛岷。
到家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
盛岷开了一夜的车，一回家洗个澡就睡了，洛序接了杨辞的电话，杨辞来接的他，他去了杨辞的公司，他以前也来过，不过以前不是在市中心。
听盛岷说，这次拉了很大一笔投资，连公司都挪到了市中心。
杨辞将一堆文件放在洛序的面前，“你看看这些你能看懂吗？”
洛序花了两个小时来看杨辞给他的文件，明明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有些东西就像刻在骨血里面的一样，他接过杨辞给他的笔，边看边改，最后在看完该签字的地方，他几乎想都没想在上面写了个顾字。
在准备落第二笔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顾····顾什么？
杨辞看着洛序改文件时的表情和坐姿，还有他在文件上写的更改方案，几乎确定了，这个人百分百在大公司混过，而且还不是那种底层员工。
他眸光看向洛序的时候闪过一丝赞赏，他一眼就看中了一个这么厉害的omega。
杨辞笑着看着洛序，“你很厉害，洛序，来帮我吧。”
“好。”
杨辞给洛序在公司周围租了个一室一厅，洛序开始每天朝九晚五，刚开始很多文件杨辞都会让洛序给他过一遍，后来，杨辞觉得洛序的高度不在这里，于是给了洛序一个很难啃下的大项目。
晚上九点，杨辞回公司拿东西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小的工位上还亮着灯。
杨辞走了过去，“工作狂魔，九点了，该下班了。”
洛序头都没抬：“再改一下。”
“你注意点时间，不用这么卖命的洛序。”
“好。”
三天后，洛序将签约合同放在了杨辞的手上，杨辞面上全是惊喜，“我这是淘到了一个大宝贝，洛序，你要不要跟着我干笔大的？”
洛序眨了眨眼睛。
“风投那边我半年时间要拿到他们第一笔资金三倍的单子，不然拿不到后续的钱，你去给我拿单子，我给你十万一个月。”
十万····
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万！
洛序：“我值那么多钱？”
杨辞笑了起来，“你知道吗？你给我拿下的这个单子已经回了风投给我一半的钱了。”
“我试试。”
公司虽然在市中心，但是只租了一层写字楼，洛序之前跟同事一起挤在外面，后来杨辞让人把他的办公室分成了两半，硬是给洛序腾了一间办公室出来。
洛序也很争气，三个月的时间给杨辞拿到了第二笔投资。
庆功宴那天，杨辞喝了很多，他拿着酒杯看着旁边的洛序，心中感慨，“洛序，我最应该谢的就是你，没有你就没有我杨辞的今天。”
洛序喝了杯酒，面色如常：“不用谢我，我们是朋友。”
杨辞笑了一下，本来他真的心甘情愿当个朋友的，可是这个人在他身边，闪闪发光，一个这么优秀的omega，没有哪个alpha会不心动。
更何况他本来就喜欢他。
他不着急，等公司稳定后，他总能把洛序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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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韩：洛总，你在公司吗？】
【洛煦：我在S市，什么事？】
【小韩：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洛总什么时候回CDD？】
【洛煦：下午。】
【小韩：洛总，尽快，我好像找到顾总了。】
小韩看着那边许久没有消息，本来以为洛煦再怎么快也要下午才到，结果一个半小时他就出现在了CDD。
小韩愣了一下，应该是推了所有的事情，坐直升机过来的。
洛煦：“人呢？”
小韩：“我还没过去看，最近风投投了一家公司很厉害，三个月就回本了，我本来想看看那个公司有什么厉害的，就看了眼他们公司交上来的名单。”
一份名单被推到洛煦的面前。
第一个是杨辞，公司董事。
当看到第二个的时候，那个项目主管时，洛序····
“我跟杨辞要了那个洛序做的方案，原版的，你看看字。”
洛煦接过来时，连手都在颤抖，他颤抖着打开，三年了，在看到那些字的时候，眼泪落在了纸上，模糊了字迹。
“地址给我。”他声音沙哑。
这三年小韩都看在眼里，业内出现点什么厉害的人，他都会去打听打听，就如他三年前说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顾总教会他很多东西，只要洛总还在找，他就能帮着一起找。
“我来开车吧，洛总你这么直接过去，别把人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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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辞听说洛氏的洛总来了时，人还在家里，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拉的风投是洛氏旗下的一个小公司，什么风把洛总给吹来了？
杨辞边穿衣服边往公司赶，在路上给洛序打了个电话。
“洛序，你在哪？”
“刚应酬完，准备回公司。”
“我这边回去还要半个小时，洛氏的洛总来了，你能不能先帮我回去招待一下？”
那边的洛序沉默了片刻，随后才蹦出来一个好字。
洛序到公司后，听说人在老板办公室里等着了，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迎面撞上了一个要出门的人，那人是个alpha，看着那个alpha就这么呆滞的站在门口，洛序愣了一下。
还要他进去吗？
“洛总···”小韩侧了个身，那张脸一下落进了洛煦的眼中。
洛煦声音嘶哑，腿都是软的，三两步走到洛序的面前，“你叫什么···”
洛序看着他，心里有些疑惑，他是···在哭吗？
眼睛很红。
他看起来好像很害怕。
“洛序，序列的序。”
洛煦听后只感觉有一万只手在撕扯着他的心。
顾丞安，你怎么这么懂得让我伤心。
你说下次见面咱们结婚，结果这个见面迟了三年。
你怎么····你怎么能叫洛序。
你怎么能叫洛序。
“你···你很厉害，你要来CDD吗？”洛煦怕吓到他，几乎用了所有力气才压制住想要上去抱他的冲动。
洛序：？
“多谢洛总美意，我不去了。”
“洛序，谢谢你了，我来了，你去忙吧。”杨辞赶了一路，见到洛氏的洛总还在，他心里松了口气，笑着朝洛序走了过去，亲昵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洛总你好，我叫杨辞，是sewi的老板。”
洛煦看着那个背影，心里意识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感觉不到顾丞安的信息素了。
那是···只有被完全标记的omega才会感觉不到信息素。
哪怕一点点，他都没闻到。
洛煦这一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了出来，为什么没闻到，怎么能闻不到····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