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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四之二：都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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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娴若说：“有什么话，你在这里说了便是。”
两人主仆情分，原本就是该尽了的。
素亭忽然诡秘一笑：“那姑娘可不要后悔。”
苗娴若平静地瞧着她。
烛火通明，素亭徐徐开口，不疾不徐，丝毫没有了刚才的狼狈之态：“听闻姑娘将要嫁给孟家独子孟兖。”
“那姑娘可知晓，是谁购陷污蔑了苗老爷？是谁害得小姐沦落到如此地步？”
苗娴若呼吸一窒。
她前迈一步，厉声问：“你胡说些什么？”
“今儿个，我算是把真相都挑明了，”素亭瞧着她，忽然一笑，“嫁不嫁，就是小姐您自己的事情了。”
她忽然高举双手，背后小窈尖叫一声：“小姐小心！”
然而素亭一刀刺入了自己的胸口，大睁着双眼，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鲜血溅了苗娴若一身，她第一次直面死亡，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如在睡梦中，她被小窈带走沐浴更衣，又回了床上躺下。
她睡不着了，就怔怔地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帘幕外，小窈低声通报：“小姐，孟公子来了。”
宛若返魂，苗娴若猛地坐了起来。
“让他出去——”
话音未落，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中，苗娴若瞧见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拨开帘幕，孟兖已经进来了。
苗娴若说：“请你出去，这于礼不合。”
“我就是瞧瞧你，”孟兖定定地站着，“听说你以前的丫鬟跑了过来。”
那素亭说过的话，他想必也是“听说”了的。
苗娴若大脑一片混乱，她捏了捏被角，决定——
七之一：对峙
七之二：隐忍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