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因缘牵引 果报相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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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因は果をつれ応々報いる（id=10514769）作者：na_to_ki（id=12442128）
预警：南泉一文字x山姥切长义（方言部分问了gpt，我不懂方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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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南泉从蜻蛉切那里收了一个被炉。
他说，之前一直是自己用的，所以买了个小号的；但村正显现后同住一屋，就打算换个更大一点的。确实，以他俩的体格，用这么小的被炉恐怕连腿都伸不开，会很局促吧。
南泉正想着今年冬天要不要买一台，便心怀感激地收下了。
——结果，从安装好的那天起，长义每逢轮休或空闲时，就开始频繁地泡在他的房间里。
当然，前提只是“长义想来”的时候，至于南泉在不在房间里、出门还是没出门，长义都完全不在意。南泉常常远征回来，刚拉开自己房间的障子门，就看到长义俨然一副主人姿态，坐在被炉里看书。
每次都想要出声抱怨，可听到伴着热茶递来的一句“欢迎回来”，他心里就会莫名发痒。
于是，至今也没能出口抱怨。
要是念叨得太烦人，长义的心血来潮大概就会溜走；而且，被炉里那些小小的斗嘴也颇有意思，所以最近南泉也开始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
就在这样平和的日子里。
午饭结束后，弥漫着闲适空气的大广间里，忽然传来了老人的声音。
「唉，睇下呢处，鬆鬆垮垮嘅，企都企唔稳阵，几冇瘾。」
「咪就系咯！你班细路哥，咪喺度搞搞震！讲咗唔准玩到立立乱，转头又係咁！」
「哎呀，使唔使咁劳气啊。」
「你过嚟帮手整翻好佢啦，唔该晒啊。」
……这说的是什么语？
南泉疑惑地回过头，只见大广间里电视屏幕中，一对老翁老妪正在对话。
新选组的众刀一脸茫然地盯着屏幕。
“……听懂了吗？”
“不，完全不懂……是哪儿的啊……”
加州和大和守茫然地低语。
这档节目是从上上周开始的，名叫《拯救濒危方言！》，是个以问答形式介绍各地方言的15分钟短节目。随着本丸里带方言的刀剑男士增多，这节目正好掀起了一阵小小的热潮。
“千代金丸说的话我到现在也听不太懂啊。”
“我连陆奥守的话有时都听不懂……”
在七嘴八舌议论的众人身后，捧着满满两手葱的烛台切忽然插了句话：
“哇，好怀念啊，伽罗酱。”
大家顿时来了精神，齐刷刷看过去。
“烛台切你们听得懂？！”
“嗯，是仙台方言吧？刚才那段。”
被这气势稍微震住的烛台切，抱着一颗大白菜回头询问身后的大俱利伽罗，对方点了点头。
“仙台方言啊——我们这儿没人说，难怪觉得没听过。”
“那意思你们懂吗？”
“这个嘛，可能会有点偏差……”
据他所说，其中有些细微的语感差异，很难完全对应成标准语。
“最开始老爷爷不是探头看了下被炉里面吗？大概是地毯或者被罩弄乱了，他说‘总觉得那一块松松垮垮的，很不对劲’。然后老奶奶附和了一句‘是啊’，接着对孩子们发火‘你们别在那儿瞎闹。不是说了别乱动吗？又给弄得乱七八糟’。”
“嚯——”和泉守佩服地舒了口气。
“接着老爷爷打圆场说‘别发那么大火嘛’，老奶奶就回他‘你呀，也来帮忙收拾一下’。”
“对吧？”他问大俱利伽罗，对方又点了一下头，说：“……差不多。”
广告之后的答案几乎完全一致，节目在热烈的气氛中落幕。
南泉一边觉得‘原来如此啊’，一边也不由得看得入了神。
之后，关于方言的讨论便热闹起来。
有人说上周大阪那期还能勉强听懂，又提到长谷部偶尔也会冒出点博多腔之类的话。
“说起来啊——南泉的语尾也挺可爱的嘛。”
这突如其来的流弹让南泉差点呛到。
可不管是发言的加州，还是接着附和“我懂我懂”的大和守，看起来都毫无恶意，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我、我那不是方言，是猫的诅咒。”
……差点脱口而出的“喵”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诶——可是不经意冒出来的时候不是很可爱吗？像丰前那样。啊，陆奥守偶尔也会‘喵喵’地叫呢。”
趁话题被岔开，为避免火势蔓延到自己，南泉赶紧溜走去忙下午的活儿了。
＊＊＊
那天夜里也是如此。
南泉结束近侍工作回来时，长义正待在他的房间里，用液晶终端处理着什么工作。记得他说明天要出远征，估计是在做事前调查吧。情绪看起来有点微妙地不太好。
不过，要是气极了大概也不会进这屋。南泉这么想着，背过身去换衣服，取出了内番服。
说实话，比起出阵或远征，近侍工作才最累人。那些琐碎的文书工作，实在不适合他。制作刀装还得压抑本能，比起体力，更耗心神。明天能休息真是太好了。
正叹着气卸下笼手，身后传来“啪嗒”一声轻响。看来是长义合上了终端。
“喂，杀猫君。”
“吵死了，怪物斩。”
完成惯例的互呛后。
“干嘛？”
南泉转过身，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离开被炉的长义，脸凑得比预想中更近，让他心头一跳。
然而对方的视线并未落在南泉脸上，而是投向了他那在室内灯光下微微反光的衬衫袖口附近。
“这个，是不是太长了点？”
长义这么说道。
战装的袖子垂在了手掌根部，如果把扣子都扣好，差不多就到手腕关节。南泉自己觉得长度正好，但说实话，他并不清楚到底多长才算合适。毕竟在本丸里，大家都穿着内番服，穿战装时基本都在战场上，哪有闲工夫注意这种细节。
“是吗？”
他没太在意，把衬衫脱下来随手一丢，总算换上了舒服的衣服。
可一转身，却看见长义正披着他刚脱下的那件衬衫，瞬间让他呼吸一滞。
大概是因为第二颗和第四颗纽扣从未用过，扣眼有点紧，长义像南泉平时那样只扣了第三颗。南泉一瞬间“呜喔”了一下，好在里面还穿着青色打底衫，才松了口气。
对方仿佛在说“谁管你怎么想”，伸着手臂展示道：“你瞧，很长吧。”
虽说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但长义的身形更纤细些，因此袖子轻轻松松就盖到了手掌中间。
就算南泉不知道“萌袖”这个词，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对方穿着，也格外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更重要的是。
身为与长船有渊源的刀，长义不论战装还是内番服都偏向端正优雅。
……虽然是自己的衣服，但该怎么形容呢……
“你这家伙，看起来相当下流喵……”
诚实的感想，不自觉脱口而出。
本以为会惹他生气，长义却一脸无趣地嘟囔着：
“要是体格差距再大点，就能变成所谓的男友衬衫了呢。”
还一边嘟囔着，一边用力拽衣摆。
第一、第二颗扣子没扣，衣摆被这么一拉，领口自然下滑，别说锁骨了，连肩膀都快露出来。从T恤领口若隐若现的、快要消失的齿痕，带来了一股说不清的焦躁。
“会、会松掉的！不快点脱下来会破的，快脱下来喵！”
南泉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扒，长义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这副狼狈样，灵巧地躲躲开了。
“哈哈，猫语浓度增加了呢。真可爱。”
他笑道。
“不许说可爱！”
南泉气喘吁吁地吼了一句，顺手给了他一记脑瓜崩。
可长义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沉默下来，既没反驳也没还手。
“……怎、怎么了，喵？”
该不会打到奇怪的地方了吧。南泉凑过去看他的脸，只见那表情像是有一肚子不满，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脸都变得怪怪的了。”
南泉伸手捏了捏他冰凉的鼻子。
长义闷哼了一声，把手拍开，小声说道：
“杀猫君，我说你可爱，你就生气啊……”
南泉心想，你那分明是100%的揶揄，能忍住不生气不回嘴的家伙得有多宽容啊。
但随即，他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难不成，白天那事，你听见了？”
他一问，长义甩了甩银发，猛地将身子扭向一边。那表情，简直就像吵架后唯独自己挨了骂的孩子。
这家伙，是在闹别扭吗？
面对这意料之外的坦率反应，南泉嘿嘿一笑，双手捧住那张脸，将他扳回来面对自己。
“那你也说点、做点可爱的事呗。那样的话，以后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不生气喵？”
他坏笑着催促道：
“来，三、二、一——”
长义依旧鼓着脸，把南泉的手拉开，攥紧了那几乎把指尖都遮住的长袖，凑到他的鼻尖前。
他微微歪着头，流丽的眼眸染上笑意。
“……有你的味道呢。”
南泉一时语塞。
接着，长义缓缓伸手环抱住眼前人的头，凑到耳边，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呢喃。
“……明天，我轮休了哦？”
最后一击，是拂过耳畔的温热吐息和唇瓣碰触的轻响。
虽说这是自己挑起的头，可那和平时反差过大的杀伤力，让南泉的心底深深刻下了一句话——
这家伙，绝对不是能随便调戏的对象。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因缘牵引 果报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