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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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佐助从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被太宰治这样称呼。
虽然他这位老师看起来总是不怎么靠谱的模样，但是不论是那让人望而生畏的黑暗还是学识，都足以让他将这个家伙真真正正当做师长来对待。
因此乍一听到这带着戏谑的称呼佐助首先的反应并非恼怒，而是蹭蹭蹭地红了脸。
“你、你在说什么啊，”他推开青年的人，蹬蹬蹬故作仔细地查探起房间来。
太宰治从容自若地收回手，即使不回头都知道蹬蹬蹬跑远的小家伙定然是一副红通通的模样。
[啊呀呀，逗弄过了就不好玩了。]他不负责任地想，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似乎也是谁在被自己“奖赏”后作出更激烈的行为。
唔，那家伙是谁来着呢？
他稍微回想了一下，无果后遗憾地放弃了这件事情。
既然不是他记忆中的存在，那一定是失去记忆以前的故人了。这样的话，一时半会记不起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嘛。
他如此想着，琢磨着佐助的情绪缓和地差不多了，便上前将佐助引往其他地方。
如果再往前推两个月，放到他刚回到木叶的时候，太宰治定然是不会带佐助来神社的。
毕竟这一行为不仅仅是已经名存实亡的宇智波一族最后名义上的交接，也代表着将这个秘密会议的大广间乃至于这一层都暴露在木叶眼中。
更进一步的，还有那些没有被放在明面上的、直属于宇智波一族的秘术。
他垂下眼，掩住鸢色瞳中的思虑。
事实上，宇智波的秘术的保存程度比他想象的要好许多了。毕竟他回到木叶时一切几乎已经尘埃落定，宇智波唯一的幸存者不仅是个孩子，而且相当长一段时间都在昏睡当中。
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是在其他人的位置上，他肯定也会对这些东西出手——甚至心更黑地出手。
但当真的一路看下来，太宰奇异地发现放在明面上的竟然只有一些普普通通的忍术——虽然其中很多放出去都是让人为之侧目的类型，但家族的典籍真正的秘术一应书籍，却都好好地掩藏了起来。
这很奇妙。
却又在情理之中。
太宰治稍微想了想，就知道是他那位名义上的舅舅、佐助的父亲、宇智波的族长，宇智波富岳的手笔。
既然这样的话，放在外面的就定然是能够暴露出去的了。
这可是省了不少麻烦呢~
他这样想着，愉快地将佐助带到了理论上要到成年或者获得族人认可的时候才能来到的神社——毕竟所谓家族的传承嘛，就算他能够在学习方面为佐助找齐资源，但某些东西还是只有在宇智波之间才能得到传承——这种东西就看佐助君自己能接受多少啦。
他不负责任地想着，将这间神社、以及宇智波其他重要建筑的功用一一讲述给佐助听。
至于黑暗里的人？
——他不日前就与三代火影说过要带佐助来清扫神社，不论是否是道貌岸然，到进入神社的时候，那些跟在暗处的家伙们果然都停住了脚步，甚至从属于火影的部分还拦住了其他人的……当然，这点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这样想着，笑眯眯地朝着佐助挥了挥手。
“佐助君，过来。”他说道，四下看了眼走向最近的灯柱，稍作旋转后墙壁像是障子门一样向两边划开，露出其中一整排的书架来。
宇智波佐助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太宰治极快地看了一眼，随意从书架最上一排拿出基本，塞到佐助手里。
“佐助君知道，对一个家族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他说道，“是传承哦。”
“介于我也并非在族内长大的，因此从今往后每周我都会带给佐助君一本书。”顿了顿，他才想起介绍这面墙来，“这里的书大概是从战国时期遗留下来的书本，其中既有史事的记载也有族谱，当然，也包括宇智波们创造出的忍术与心得……这些东西在佐助君成年……啊不不不，十四、十二岁之前吧，都要解决掉哦。”
“等到佐助君十二岁生日那天的话，就一把火烧掉好了。”
他笑眯眯地说出了什么鬼畜的话。
因此当黄昏到来，宇智波家的一大一小终于从神社中走出来的时候，蹲守在暗处的人们就发现原本还带这些雀跃——都差不多一蹦一跳地走着了——的宇智波佐助沉默了下来，一脸苦大仇深地跟在太宰治的身后。
这是……发生了什么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但介于一直蹲守在外面而无法得知究竟——当然，也无需知道。
在回到族地之前两个人想去了一次商业街，为晚饭做一些筹备。
黄昏的光温温和和地照射在这个被保护着的村落，温柔地抚慰在每个人的身上。
佐助身上被太宰挂上了不少的袋子，加上那副愁眉不展的表情跟在青年身后，活脱脱一个被奴隶的失足少年。
连躲在暗处的暗部都为之叹息落泪（bu）。
太宰治则插着兜走在他前面，不时看到房屋还作出眺望的模样，赞叹不远处的房梁适合上吊。
“您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这种事情啊。”
在他再一次赞叹之后，不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这道声音是有些沙哑的，却又带了一股粗粝的温柔。
太宰治放下手看去，在街道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男人。
他坐在轮椅上，可以看出行动并不方便。他的双眼被一块黑色的布遮住，昭示了男人身为盲者的事实。
太宰治侧着身，讶异地挑了挑眉。
良久后，他才不确定一般询问，“是……河豚？”
男人并不在意这仿佛遗忘了自己的反应，而是露出一个笑来，“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啊，上一次见到您还是什么时候？是在四代大人派我来邀请您参加婚礼的时候了吧？”
这边两个人交谈起来，不远处一个年轻男人手上举着两个饼，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骤然静止在了原地。
如果太宰治这时候回过头，定然能够发现这仿佛静止在原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前些天见过的铁匠。
太宰与被他成为河豚的男人交谈了一会，身后的佐助虽然没有催促，但也不耐烦地踢起了石子起来。
男人像是听到了男孩子踢石头的声音，轻声笑了起来。
“说起来，宇智波大人回来之后见过鸣人君了吗？”他苦笑着抚上遮住自己的黑布，语气中带着说不清的怅惘，“自从九尾事件过去后我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到现在也还没见过鸣人君。”
“如果宇智波大人已经见过鸣人君话，烦请修治大人闲时能跟在下说一下鸣人君……四代大人的孩子，现在的样子。”
太宰治垂着眼自是应下，他微微侧过些身体，正巧看见正朝这边走来的铁匠天井。
[这下可糟糕了呀。]他幸灾乐祸地想到，[在兄长面前施展了如此之久的谎言被揭下……你会怎么办呢？天井君？]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022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