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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金钱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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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霁晵在路上一直快速往前走着,韩渊一直在后面追赶,“小晵,你这是什么毛病啊?跟换了个人似的。”
贝霁晵在前面飞快走着,很快他们穿过街道,来到一条安静的道路上,这条路叫西郊路,两边是高高的围墙,韩渊边走边追问,“你一路上一句话不说,叫我来干嘛?”
贝霁晵随即扭头指着自己的嘴巴嗯嗯哼着,韩渊看着他皱了一下眉,“你嘴巴怎么了?”
贝霁晵微笑着忙摆手摇头,韩渊皱着眉头,“嘴巴疼,这得有多严重,不至于说话都不行吧!”
这时,两人走到了一所公厕边上,贝霁晵突然停下了脚步,他随即掏出一包烟来,抖出一支给韩渊,韩渊忙摆着手 “我不抽烟,你很清楚,自己留着吧!”
贝霁晵继续把烟递到韩渊跟前,韩渊忙把贝霁晵的手给推开了,“小晵,你今天跟平时不太一样啊!”
贝霁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表情极为气愤,韩渊见他满脸不快,“到底怎么回事?”
贝霁晵继续把那支抖出的香烟递给韩渊,韩渊实在无奈,勉为其难的抽出这支烟,贝霁晵随即掏出打火机给韩渊点烟,韩渊无奈的含在嘴里,贝霁晵忙给他点上了,韩渊此刻感觉无比的莫名其妙,随即小小吸了一口,眉头顿时皱成一团。
贝霁晵看了一眼厕所,然后捂着肚子一脸难受的表情,韩渊见他捂着肚子,瞅了他一眼,“拉肚子就赶紧去吧!”
贝霁晵忙着点头,随即一摇一晃快速朝厕所走去,韩渊走到路边一棵枫树下站着,满脸疑惑,他挠了一下头,眉头紧锁,似乎又在思考些什么,他瞅了一眼手中的烟,随即扔在了地上,“这个贝霁晵,今天抽什么风啊?”说着在原地默默等待着。
此时贝霁晵走到厕所里,他忙着进入一个隔间关上门,在隔间内,他忙拍了拍衣服袖子,然后双手抠着后脑勺的头发,只见他往前一扯,头发顿时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短短的头发,只见他又把手指伸向耳根,捏着一层皮慢慢的撕开了,随着面皮的脱落,这时完全变回了白麦明。
只见他阴险的笑了一下,然后在包里拿出衣服和鞋还有一顶帽子,快速的换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就完全变了样,他把换下来的假发和衣服往包里一塞,从包里取出一个黑袋子,把包放进了袋子里,他提着袋子便走出隔间。
他忙着走到厕所一扇门旁,随即一打开,他就匆匆走了出去,原来这扇门可以通向围墙的另一边,只见他朝前方速速离开了。
一晃过了有二十分钟左右,韩渊等得有些急不可耐,“小晵这屎拉得有些长了!”说着朝公厕走去。
进入公厕里,他忙喊着,“小晵,在哪儿呢?蹲这么久,腿麻不麻?”
这里面异常安静,韩渊见无人应答,便走过去一个个隔间找了起来,找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满脸疑惑,“变神仙了?竟然不翼而飞!”
他忙走到那扇门边,随即打开走到外面左右看了一眼,“这个小晵,平时不恶作剧的,今天还弄这么一出。”韩渊无奈的摇摇头,忙走出了公厕,到了外面,他满脸无奈的朝前面的公路走去。
大概18点20分左右,韩渊离开西郊路二十多分钟后,随后一辆黑色商务轿车开来停在了路边,很快车门打开了,靳逪航跨出了轿车,接着郎备和维坚押着南正义跨出轿车,最后是佘蜀和易唩押着贝霁晵跨出轿车,他们匆匆走到枫树下。
没过一会儿,白麦明就提着口袋走了回来,靳逪航随即解开了南正义一只手,郎备和维坚在后面死死扣住他,使他无法动弹,靳逪航忙拿刀威胁着南正义,“你动手杀了贝霁晵,不然我就杀了你。”
南正义顿时怒眼瞪着靳逪航,因嘴上绑着布条,只能摇着头含糊不清的哼叫,此时白麦明走到他们身边大发雷霆,“真是一帮孬种。”
靳逪航见白麦明生气,靳逪航一把抓着贝霁晵的头发,在他额头及脸上狠狠打了几拳,贝霁晵顿时疼得从绑着布条的嘴里发出疯狂的闷哼,此时南正义看着靳逪航打贝霁晵,大大瞪着愤怒的眼挣扎着,此时靳逪航拿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正装着一把匕首,他再次瞪着南正义威胁着,“南正义,你杀不杀?”
南正义只是一个劲的摇头闷哼,此时白麦明戴着一双胶手套随即拿起靳逪航塑料袋里的匕首,他此刻面目极为狰狞,他拿着匕首走到贝霁晵的身旁,“抱紧他的头。”
此刻靳逪航死死抱住贝霁晵的头,贝霁晵无法动弹,因极度恐惧,他眼睛瞪得万分夸张,只见白麦明拿出一支烟,把烟嘴按在贝霁晵的嘴里,沾了一些唾沫,然后用打火机给点燃了,白麦明大口吹着点燃的烟,在他的作用下,烟很快烧了一半,白麦明随即把烟扔在了地上。
此时贝霁晵和南正义都拼命挣扎哼叫,只见白麦明利刃一挥,瞬间一刀割在贝霁晵的喉咙处,贝霁晵喉咙顿时鲜血喷涌,洒红一地,令人惊恐万分,此时贝霁晵垂死挣扎着,他喉咙处不断冒出血泡,他的挣扎随之渐渐减弱,佘蜀和易唩把贝霁晵放在了地上,贝霁晵口鼻来血,全身抽搐。
此刻南正义愤怒至极,疯狂挣扎哼叫,郎备猛然几拳打在南正义头上,“叫你乱动,打死你。”
顿时南正义被打得头晕目眩,白麦明瞅着佘蜀,“你把这匕首扔在附近的桥下面。”说着把匕首放在了塑料袋里,佘蜀提着匕首就匆匆离开了。
很快贝霁晵已经没了动静,白麦明瞅着地上的贝霁晵, “赶紧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此时易唩忙解开了贝霁晵嘴上的布条和身上绑着的绳子。靳逪航瞪着南正义,“明哥,南正义怎么处理?”
白麦明回应着,“他呀!押回去,等二爷发落。”
靳逪航忙点点头,“明哥,那我们赶紧到车里去!”
白麦明瞅着轿车,“赶紧走吧!在车里等着,还有最后一步计划。”随即郎备和维坚忙押着南正义向轿车走去,几人匆匆躲进了轿车内。
天色暗了下来,大概18点45分左右,停在路边不远处的轿车闪了一下灯光,这时,一位环卫工老大爷骑着三轮车从这里经过,他偶然扭头看了一眼枫树下,只见枫树下躺了一个人,他忙停下三轮车就往枫树走,来到枫树下,老大爷定睛一看,发现满地的血迹,老大爷忙伸手推了一下,地上的人无半点动静,老大爷顿时惊慌不已,只见脖子上大大的一道口子,地上流满了鲜血,老大爷此刻不知所措。
这时,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了,白麦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从车里走了出来,向枫树这里靠近,老大爷瞅着不远处走过来的白麦明,忙挥着手,“这里死人了。”
白麦明走到了枫树下,他瞅了一眼贝霁晵,一脸的急切,“咱们一起去报警。”
老大爷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报警。”随即两人就匆匆走开了,这时那辆黑色轿车也开走了。
这天晚上,靳逪航及几位兄弟押着南正义来到双虎会客厅,只见厅内东西两墙猛虎怒眼闪着凶光,这凶恶的眼神足以吓破猴胆,此时只见侯台鹰坐在皮沙发上抽着雪茄,靳逪航忙押着南正义走到他旁边,“二爷,事情都办妥了。”
侯台鹰冷冷露出一个微笑,忙微微点着头,“好,利索。”
靳逪航忙说道:“二爷,南正义怎么处理?”
侯台鹰用着可怕的眼神注视着南正义,这里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随即听见侯台鹰轻微的说道:“事都办完了,留他何用?除掉。”这声音虽轻,但足以震人心魄,此刻南正义疯狂的挣扎起来,绑着布条的嘴巴不时发出声音。
侯台鹰见他疯狂挣扎,忙说道:“解开他嘴上的布条,听他说什么?”
此时一个兄弟忙解开了南正义嘴上的布条,南正义此刻眼神里闪出一丝镇定,他随即注视着侯台鹰的眼睛,“二爷,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你要是不听,你会后悔一辈子。”
侯台鹰猛然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浓浓的烟雾,随即瞪着南正义,“行,让你再多活几分钟,说吧!”
南正义左右扭头瞅了一眼身旁的靳逪航和几位兄弟,然后对侯台鹰说道:“这话只能跟你说。”
侯台鹰忙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
靳逪航瞪着眼点点头,“好的二爷,咱们出去。”说完便带着兄弟们走了出去,随即关上了房门。
侯台鹰再次盯着南正义,“说吧!”
南正义随即低声说道:“二爷,你也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严密的计划也有破绽,二爷,虽然你聪明绝顶,但也有疏忽的地方。”
侯台鹰眼神闪过一丝疑惑,顿时皱起了眉头,“听你的说辞,你是想要自保啊!你也知道,你无亲无故,我杀了你,没人替你伸冤的,但是,好在你遇到一个守信的好老板,说吧!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南正义忙说道:“二爷,这件案子,如果我能让你毫发无损,全身而退,你能对天发誓不动我吗?”
侯台鹰注视着南正义,稍微愣了一下,“我能走到今天,绝非偶然,你跟我这么久,难道不清楚吗?常言道,欲成事者,信义为本。我对天发誓,只要你的自保说辞能动摇我杀你的决心,我绝不动你半根毫毛。”
南正义听见侯台鹰这番话,才忙走到侯台鹰耳边低声说道:“二爷,是这样……”
随后白麦明来到了雄鹰酒吧门口,他匆匆走了进去,白麦明很快来到双虎会客厅门口,只见靳逪航与几位兄弟都在门口站着,他忙上前说道:“你们站门口干什么?”
靳逪航满脸不快,“二爷让我们出来等着,也不知道南正义跟他说什么?”
白麦明一脸笑意,“今晚得好好庆贺一下,事情办得这么顺利。”随即他走到门口拍了一下门,“二爷,能进来了吗?”
只听里面回应道:“白麦明和靳逪航先进来一下,其他兄弟在外面等着。”
此时白麦明和靳逪航忙推开门走了进去,见侯台鹰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南正义则站在一边,白麦明忙乐呵呵说道:“二爷,一切都办妥了。”
侯台鹰忙点点头,“好,还有最后一些件事,办完就去好好庆贺。”
白麦明乐呵呵说道:“二爷,还有什么事?”
侯台鹰招了一下手,“你们俩都过来吧!”随即两人忙着围了上去。
侯台鹰忙拿起沙发上一张纸递给白麦明,“来,看看这个。”
白麦明顿时有些疑惑,“二爷,这个又是什么东西?”
侯台鹰瞅着两人,“咱们办事得完美是不是,既然要完美,咱们就要做得一丝不苟,所以我起草了一份守口行动计划书,白麦明写字不错,你帮我誊写一遍。”
白麦明瞅了一眼侯台鹰,乐呵呵说道:“二爷,你的字已经很好了,不用誊写。”
侯台鹰忙说道:“我一向追求完美,这个也不列外,赶紧誊写。”说着就递了一支笔给白麦明。
白麦明忙乐呵呵笑道:“二爷就是完美主义,好,我誊写。”说着就接过笔开始誊写起来,很快就誊写完成,随即递给了侯台鹰。
侯台鹰看了一眼,忙满意的点点头,“非常好,接下来,就需要在上面签字画押了。”说着注视着白麦明,随即又递给他,白麦明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明白明白。”说着就接过这计划书签字按了手印,随即他又递给了靳逪航,靳逪航也忙着在上面签字按了手印,随即递给了侯台鹰。
此时门突然推开了,一个兄弟惊慌失措的走进了,“二爷不好了,有人在吧台闹事。”
这兄弟注视着侯台鹰,侯台鹰眼神忽闪了一下,随即说道:“白麦明,你去吧台看看谁闹事,靳逪航赶紧把南正义押到郊区的废弃厂房关起来,赶紧去。”
此时大家都惊魂未定,白麦明忙着跟门口几个兄弟匆匆走开了,靳逪航此刻也忙押着南正义走出了屋子,此时屋内只有侯台鹰一个人,侯台鹰冷冷笑了一下,然后掏出火机把自己写的那一份底稿烧掉,随即再次露出一个无比奸诈阴险的笑容。
当天晚上,一辆轿车开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只见这里是一处废弃厂房,周围一片荒凉,只有极少数的居民房子,车门很快打开了,只见靳逪航、佘蜀、易唩忙跨出了轿车,随即郎备和维坚押着南正义也跨出了轿车,众人忙着朝厂房大厅内部走去。
来到内部,只感觉这里阴森惊恐,令人后背发凉,大家正打着手电往里面走时,突然传来脚步声,靳逪航忙吼着,“是人是鬼?赶紧出来。”说着用手电筒照了过去,只见一个贫民男子捡了一些烂皮鞋提在手中,他瞅了一眼靳逪航,又瞅了一眼南正义,见南正义被押着,他顿时神情有些慌张。
靳逪航忙朝他吼着,“赶紧滚,以后不准来这里了,知道吗?”
这贫民忙点着头,“知道知道。”说着就匆匆走开了。
此时靳逪航忙用手电向里面晃了一下,“走,上二楼去。”几人忙押着南正义朝二楼走去。
他们很快来到一间屋子,推开房门,靳逪航忙瞅了一眼里面,一大股霉味扑鼻而来,只见里面有张破木桌,还有一张破床,床上的床垫已经长出了黑黑的霉斑,靳逪航忙说道:“就这里吧!”
靳逪航忙捏着鼻子走到窗户边看了一下,伸手拍了拍防护网,随即满意的点点头,“把南正义就关在这里,给他解开绳子,把门锁上。”
他们忙把南正义身上的绳子解开推倒在地上,靳逪航突然愣了一下,“去外面看看,有没有桶之类的,给他当屎尿工具。”
随即佘蜀忙着在走廊找了一圈,很快拿来一个变了形的油漆桶,靳逪航忙点点头,“行,咱们出去。”说着把桶给放到了地上,匆匆走出屋子把门给关上了。
郎备忙伸手拍着门板,“这门还挺结实的,像是特意为我们准备的一样。”随即拿出一把防盗锁把门给锁上了。
靳逪航一脸疑惑,“不知二爷想什么呢?留着这个累赘,害我们来回折腾。”说着几人就匆匆离开了这里。
南正义此时扭头看着窗外,只有微弱的一点光线,他忙着爬了起来,走到窗户边瞅着窗外黑乎乎的夜色。
当晚八点左右,酒店里的服务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擦桌摆凳,大厅里尽管放着轻快的音乐,但依然无法消除大家的疲惫感。
在洗碗间里,韩渊正埋头刷碗,领头师傅拍着桌子喊道,“大家麻利点。”
洗碗间的师傅们听着刺耳的叫喊声,不得不咬紧牙关麻利的洗着碗筷,韩渊抬了一下头,只见他眼眶发黑,似有困意,不时打着哈欠,洗着盘子的双手有些不听使唤,此时领头师傅瞪了一眼韩渊,忙朝他喊了一声,“韩渊,干嘛呢?赶紧干活!”
韩渊顿如当头一棒,立刻清醒了,忙回应道:“知道了。”
领头师傅责备道:“都干快点,让我看到谁偷懒,决不轻饶。”说着“哼”了一声便走开了。
此时在西郊路公厕旁边停了几辆警车,只见几个警察在枫树下说着话,钱财迷和靳対航在一旁站着,一个带着白手套的法医正检查地上的尸体,地上躺着的正是贝霁晵,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咙被抹了一刀,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法医用镊子夹起地上的两颗烟头装在塑料袋里,警察们在周围巡视着,警车上的灯光不停闪烁着。
次日上午,酒店正是宾客满座,服务员们正忙得不可开交,此时靳対航领着三五个警察从酒店门口走了进来,在场的宾客们见警察来,都有些疑惑,忙扭头注视着这些警察,只见警察们匆匆走到前台,前台的女收银员即刻招呼道:“您好!”
靳対航忙从兜里掏出执法证,忙说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韩渊的人!”
收银员回应道:“是的,你们找他吗?”
此时洗碗间里的师傅们忙得手舞足蹈,韩渊放下手中的盘子,甩了一下手上的水,他皱了一下眉头,走到旁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洗碗间门口有人喊道“韩渊,有人找你。”说完便走开了。
韩渊闻声望着门口,一脸疑惑,“又是谁找我?”随即脱下围腰,忙着走出了洗碗间。
韩渊来到了大厅,只见几个警察站在那里,韩渊走了过去,显得有些茫然,“我是韩渊,谁找我?”
靳対航忙说道:“你就是韩渊?”
韩渊点点头,“我就是。”
靳対航忙说道:“跟我们走一趟。”说着身后的两个警察就上前押着韩渊。
韩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忙问道:“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抓我。”
靳対航忙回应着:“昨天傍晚有人被害了,这件事可能跟你有关系。”
韩渊一脸惊讶,“有人被害,跟我有关系?”一时令韩渊不知所云,两个警察扯着韩渊的手臂,把韩渊带出了酒店,此时酒店里的收银员以及服务员都一脸茫然。
韩渊被蛮横的带到酒店门口的警车旁,靳対航忙招了一下手,“收队。”两个警察硬把韩渊扯上了警车,一众警察忙上了车速速离去。
在审讯室内,韩渊带着手铐坐在桌子前,对面坐着靳対航和另一个警察,靳対航盘问着韩渊,“你昨天下午在什么地方?”
韩渊回答道,“跟我一个好朋友在一起。”旁边的警察忙着做笔录。
靳対航再次问道:“你们去了什么地方?”
韩渊回答道:“我们去了西郊路,然后他走了,我就一个人回酒店了。”
靳対航点了点头,“你走的时候大概几点。”
韩渊想了一下,“大概六点左右吧!”
此时进来一个警察,他拿了一张照片在韩渊面前,“认识他吗?”
韩渊拿起照片看了一眼,顿时惊诧不已,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见照片上被杀的人正是贝霁晵,“什么?这不太可能吧!他是我的好朋友贝霁晵。”
靳対航忙说道:“我们根据目击者的回忆和现场查证,以及时间的吻合度,第一嫌疑人就是你。”
韩渊指着自己,瞪着双眼,“你们怀疑是我杀了贝霁晵?”
靳対航继续说道:“我们还冤枉你不成,带证人进来。”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这个人正是白麦明,他走到桌子边站立着。
靳対航忙问着白麦明:“是你看见他杀人的吗?”
白麦明点点头:“是的,我当时正开车从西郊路路过,当时我正好看见他与被害人蹲在树下抽烟,他随即起身走到被害人身后,只见他把烟往地上一扔,就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往被害人的喉咙处一抹,只听被害人喊了一声,就挣扎着倒在了地上,他拿着匕首就逃走了。”
韩渊一脸的怒气,随即大声说道:“你胡说,当时就我一个人站在树下,贝霁晵根本不在。”
白麦明镇定自若的说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韩渊顿时感觉无奈至极,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一向处事谦和谨慎,竟不知得罪了谁,要这样置我于死地。”
靳対航对白麦明说道:“你可以出去了。”白麦明点点头就走出了审讯室。
只见一栋豪华别墅出现在眼前,此时在一间会客厅里,沙发两边各站着两个黑衣男子,只见侯台鹰和张实权坐在沙发上谈话,两人嘴里都叼着一根雪茄,桌子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皮箱,里面装着一叠叠的百元大钞,侯台鹰笑了一下,“张局长,只要有你做后盾,我办事天衣无缝。”
张实权轻笑了一下,“安排这件事,可是很花精力啊!”
侯台鹰说道:“张局长,这是一百万,小小意思一下。”
张实权沉稳的说道:“那我就尽力而为。”
侯台鹰吸了一口雪茄,心里暗暗嘀咕起来,“金钱开路,真是畅通无阻啊!”
此时看守所里有些安静,韩渊带着手铐,仰头看着天花板,钱财弥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走到韩渊面前停下脚步,踢了韩渊一脚,凑近韩渊说道,“干嘛呢?还不认罪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厉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认不认罪?”
韩渊怒视着钱财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没罪,我认什么罪?做警察的黑白不分,见人就咬,跟野兽有什么区别,没有人性可言。”
钱财弥恶狠狠的吼道:“你说什么?敢说老子是野兽。”说着瞪起铜铃大的眼珠子,一巴掌扇在韩渊脸上。
韩渊半边脸随即呈现五指印,韩渊怒目瞪着钱财弥,咬牙切齿说着,“你们作为人民警察,食国家俸禄,不为民办事,善恶不分,黑白不晓,怎么使国家繁荣昌盛?”
钱财弥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旁边的一个警察大声嚷道:“把我的鞭子拿来。”那警察匆忙跑开了,钱财弥随即一记猛拳打在韩渊脸上,韩渊的头顿时向后仰了一下。
钱财弥笑着说道,“怎么样?爽不爽!看你骨头硬。”
韩渊瞥了他一眼,“只怕你威风不了几时。”
钱财弥啧啧几声,用鄙视的口吻说道:“你上头有人啊?我呸!!!”
此时一个警察拿着一根皮鞭走了进来,“钱队长,您的鞭子。”说着递给了钱财弥,钱财弥接过鞭子双手扯了一下,瞪着韩渊说道:“看你还嘴硬,让你尝尝本爷的皮鞭,你就长记性了。”韩渊面不改色,完全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钱财弥随即低头凑到韩渊耳边小声说道:“小子,给三万块钱,老子就不打你了。”
韩渊顿时扭头一口唾沫星子吐在他脸上,钱财弥此刻气急败坏,大吼一声,“气死老子了,打死你这不识抬举的。”说着就扬起鞭子往韩渊身子狠狠抽去,鞭子落在韩渊身上,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没有喊叫一声,钱财弥使着劲左一鞭右一鞭打得酣畅淋漓,有几鞭抽在了韩渊的脖颈上,顿时显出了几条紫红透血的鞭印。
抽了几十鞭子,钱财弥脸上都冒出了汗珠,他颧骨上的大黑痣抽了一下,随即扭着脖子,揉着手,把鞭子放在桌子上,“你铁打的呀!还挺能扛,等老子休息好了再收拾你。”说着两手背在身后,一摇一晃的往门口走去。
韩渊怒目瞪着走出去的钱财弥,双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神色显得非常的愤怒,一股熊熊烈火正在心底里猛烈的燃烧着,这团烈火,将把那些拙劣之人化为灰烬。
此时张实权与侯台鹰在会客厅里哈哈笑了起来,张实权说道:“兄弟,怎么样,放心了吧!”
侯台鹰点点头,一脸的满意,“张局长,那就尽快处理,免得夜长梦多,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聚。”说着站起来与张实权握了一下手,然后带着人走出了会客厅,张实权笑了一下,合上了皮箱的盖子,靠在沙发上继续抽着雪茄,眼神里始终闪着可怕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