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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风和日丽（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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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本学期最后一次成语造句环节了。
我，“莫不是，大概，莫非，表示揣测的疑问词。这里要注意的一点，它是表否定还是表肯定？”答案莫衷一是，“来，听清楚啦，莫，表否定，不是，表否定，双重否定表肯定。看到马超的小眼睛目光呆滞，莫不是刚刚没有听懂？来，马超。”
马超，“老师点作业，发现少了一本，莫不是你没有写？”
黄博雅，“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莫不是你？”
林妙妙，“妈妈肚子里怀的小宝宝莫不是男孩？”
杨嘉辉，“许生涛今天没来，莫不是没写作业不敢来？”啊这深深的友情。
李百兴，“昨天我放在位兜里的饮料少了，莫不是被许生涛喝了一口？”
许生涛，“杨嘉辉和李百兴，莫不是没带眼睛？我明明坐在这里，好大一个人。”对嘛，造句也要符合事实。
刘懿宸，“妈妈说今天下午做好吃的，难道是大盘鸡？”这是学反问句学到走火入魔出不来了？走错片场了喂，大家伙儿一起纠正道，“莫不是！”
我，“郎中，中医医生。”
马小龙，“古代的医生被称为郎中。”
龚志蕊，“奶奶今天要带我去看郎中，我一听吓得双腿发软。”
李百兴，“这是郎中开的一家药铺。”
我，“破绽，本义是指衣服裂开，引申义，比喻说话做事不严密，存在矛盾。”
许生涛，“杨嘉辉拿衣服在地面上摩擦摩擦，衣服上露出了破绽。”
李百兴，“小嘎子和胖墩摔跤，结果小嘎子太放松露出了破绽。”
在一旁的李百兴回答完问题坐下后，马小龙猛然站起，兴奋地即将张口。而后愣在原地，“我忘了我要说啥了！”我只看到他露着一口小白牙，尴尬笑着坐下，同时班里一阵哄堂大笑。
龚志蕊赶忙接过这个梗，“马小龙因为他的举动露出了走神的破绽。”哎，怼同学好机会。
我，“养尊处优，处于尊贵的地位，享受优渥的生活。”
董家旺，“我姐一天养尊处优，指挥我在那儿干活。”真实。
尤志恒，“这个有钱人的孩子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准准一富家公子哥。”志恒兄向往的生活？
马小龙，“这条可怜的小狗被有钱人家收养了，从此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刘懿宸，“杨嘉辉一天吃十根烤肠，真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这就是他长胖的理由么？
许生涛，“巴克在米勒法官家的四年养尊处优。”不错，好久之前学的情节到如今能够学以致用。
我，“自惭形秽，因为自己不如别人而感到愧疚。这次语文考试董家旺考了班级第三，名落孙山，他自惭形秽。”
董家旺，“他被老师教训了一顿后，自惭形秽。”为什么是他，直接说是我不就好了嘛。
马小龙，“许生涛上课为我们组扣分了，他自惭形秽。”
许生涛，“因为马小龙写得字丑，所以他自惭形秽。”这娃两个圆嘟嘟的小脸蛋，一对白花花的小兔牙，每到周末换上一件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纯白底色蓝色横条的宽宽大大的短袖，语文又学得好，语文课一抢答起来完全就是他的主场，真的不要太可爱。
我，“扣人心弦，能牵动人心，多用于形容诗歌、曲子、表演。”
马小龙，“他写了一首扣人心弦的诗歌。”
考赛尔，“他弹了一首扣人心弦的曲子。”
许生涛，“小说里的一个情节起起伏伏，扣人心弦。”
我，“坐享其成，坐着不动，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近义词？”
“不劳而获！”
“反义词？”
“自食其力！”哎，一到抢答环节就热情高涨。
“来造句。”
许生涛，“老师说人不能坐享其成。”老师也看到了有人还没下课就抱起了他的桶装方便面。
龚志蕊，“我们不能像《守株待兔》里的宋国人一样坐享其成。”引经据典。
尤志恒，“我天天坐享其成，吃着我妈做的饭。”哎，有自知之明。
董家旺，“他坐享其成，重复了我造的句。”谁？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如此大胆？但是我都说了嘛，如果你脑袋一片空白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你就重复下别人的话，好在有限时间内给老师给大家一个交代，说得多了就会改正这种走神的习惯或者减弱这种紧张的情绪了。咳，我又扯远了。
完成课堂作业时，我便有闲注意到林妙妙的发型，“一个小揪揪，好可爱，为什么我的头发扎起来总是乱七八糟？”
“因为你没好好扎。”要不要这么真实？……
确实，我和柳校对于暑期教学方式的认识又出现了分歧，从我的角度来看，原因是柳校管得太多。年级多人少的情况下，语文专项，我预备讲一样的内容，备一样的课，在高的质量下完成讲解。前台，她们为了传达柳校的意愿，像疯子一样地冲进来，大吼大叫，“不能合班，必须分班！”正在备课的我顿时心情更不好了，无法解释，解释她就要跟你急，所以所有的科目一样的管理模式。
学生还没有多少，先是这样做那样做要求个不停。
我其实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些令人讨厌的人！
我唯一舍不得的，也许是令人开心的孩子们。
如果理想，总没有一个合适的遮风挡雨地可以将其付诸实践，为何自己不为自己搭起一个帐篷呢？我是连买一块布的金钱也没有的人。可我永不能放弃自己的理想。
“孩子们，你们是老师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快乐，只有你们成功，只有你们考九十分，老师才不至于遭人嘲笑遭人非议甚至被威胁会失去这份工作。”
这世上伤人肺腑的事情很多，利如矛戟的语言也很多，更有很多时候我找不到可以让自己有安全的地方，找不到可以让自己有幸福感的课程，又何况成就感呢？
坐在别人屋檐下说三道四的小人有之；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一事无成者有之；仗着自己有点权利随意谩骂员工，随意对员工发脾气的领导有之；弱小的人有之强大的人也有之。强大是为了保护而不是为了欺压，可能为保护之人又有几个？
工作，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一不小心万事皆败，全是凭借她人一张嘴说的。自己的确可以凭借财富积累赋予自己领导的权利，可品德之芳馨，修养之芳馨，与人谈话时一举一动的镇静，处理事情时周到自然的言语，一定是从寂寞中悟来的。没有人寂寞，这尘世嘈杂纷嚷，一切都乱糟糟，自己的心情乱糟糟，因此要搅得别人也乱糟糟，没有止境……我在工作场所也寻不到什么庇护了。
只有我觉得一切都很寂寞，就算别的班有很多小朋友在上课，就算窗外是个多云的夏天，就算还有再多的教研任务没有完成。一切都入不了我的心，一切都入不进我的眼，就好像我存在于这个地方，我的思想又完全处在另一个地方。
五月就买好的青海之行的票，盼望了很久，临到日期一天天接近了，客服通知我说因为地域限制，我本人去不了。并且服务态度可以说得上是撒手不管的一种。
旅行管家，“亲，这边接到地接通知，咋们新疆出行青海路线，享受不到优惠价的呢，您看看要不要更改其他路线？”
“啊？也不能因为户籍就要原价？当时说前二百名有优惠，争分夺秒地就买了。也能付费下单，并没有出现因限制地域而阻断付款的情况。其他的地方都比较远，又处于疫情期间，所以考虑了临省。至于更改路线，有推荐吗？”
“咱们可以出行内蒙的。”我一看推文，内蒙呼伦贝尔，我现在位于中国西北角，呼伦贝尔在东北角，连直达的火车都没有。买飞机票来回也是四千不够。我疯了吗？花几千块钱跑几千公里之外去看大草原，新疆难道没有大草原了吗？更改推荐能不能动脑子一下？这都是什么工作态度？
“这都快临近出发了，就忽然发一个去不了的地接通知，并且没有给出可接受的替换方案，换谁谁心里能好受？”
旅行管家没有回我消息，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实在很抱歉，这边接到地接通知，新疆户籍暂时不接待呢。”真他妈的像智障绿茶，我没听到不接待吗？已近下午五点，有老师过来叫我去过课，这件事情就暂且搁置了。
直到晚上八点，继续看推文，里面有一个青海一千四百九十元的，兴许是原价。我问，“这个可以吗？没有写不接待。但我希望出行日期能够照旧，预定了很久才抢到的日期。”
“有说明的哦。”
“有啥说明？你说话能不能说清楚？我根本看了半天没看到，还有两个星期就出发了，你只跟我说不能去，说话也说得不明不白，你们客服就这个态度吗？我的意思是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是把差价补上还是如何，你们就撂着，也不给解决方案。”
“七月一号内蒙也有团期。”她也发过来一张截图，是一个旮旯拐角里的一行小字，说刚刚截图正在加载中。好歹我这几十个字都打完了，她说话能不能再慢点？
“你考虑过车票吗？你们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新疆户籍就不能去呢？新疆户籍怎么了呀？为什么别人就可以优惠我们就不可以呢？”
“因为地接没有申请到新疆户籍以及云南户籍的人的优惠价格。”早一次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
“可以申请退款吗？因为当时系统没有阻止付款，我也并非因为个人原因不能履约。”
“可以置换其他路线。”
“我存一千块钱容易吗？啥都没买莫名其妙就要被扣掉！”本来糟心事就很多了，花钱还要遇到糟心事，现在真的崩溃。
“目前没有你满意的路线，我们后期也会开发其他路线，我这边帮您延长有效期，到时候如果有遇到感兴趣的线路，可以置换。”
“行，后面的事我再想一想。”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完毕了，安静了，我急需处理手头上堆积起来的各种事务了，什么晚读作业讲解，期末复习专项，新生公开课程，暑期班级安排，暑期课程计划，暑期课程内容……结果第二天又有人打电话过来说，“如果你最近出行，我们可以给你二百元车补。”“不用了。”“自己无法出行，可以将票转送给省外的朋友。”可买的时候怎么不说呢？本身琐事繁多，再加上这一件，什么好的期盼都没有了。“我没朋友。”那边又说，“退费最多退六百，我们按能够退的最多的给您退。”“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昨天都跟旅行管家达成一致了，说是两年之内置换路线，你这会又打电话过来说退费。你们怎么回事，能不能有效沟通？就这样，挂了。”虽则说实在有诚意地解决问题，但昨天管家的通知方式已经令我无法接受了，先入为主，现在我还怎么能够做到好脾气？
不，旅行的愿望不会落空，就像辅修的心愿没有落空。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我会另外再做打算。
而后的几天，下载各大旅行软件，查攻略，打电话，做对比，只有一个感觉——清一色的昂贵。经过了一番折腾之后，从认知空白里也看出了一些头绪。最后想要问问有没有人一起去，没人去。但是杨梅说，有家旅行社到酒店里来做宣传，她帮忙引荐有二百元回馈，到时候拿这回馈一起吃个饭。那销售回复消息很及时，关于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答得都很在点上。给出的是纯玩路线，价格也比各大软件上优惠得多，并且他会套近乎，说是朋友介绍的，都是朋友，给人感觉很实诚。
我就一个要求，两千元以内。他发过来一文件夹，全是攻略，我看哪个感兴趣便问他。但时间有限，匆忙看看，累了一天眼花缭乱。至于细则，只能等到第二天有空闲再看，他便也应允了，没有管你忙不忙一直追着问，也没有很急切地催单。
直到第二天晚上十点，他才问了我一句“晚上好，请问你是确定了哪个行程呀？”我随便发了个感兴趣的伊利那巴塞汽车四日游过去，城市里干旱，去有草有水的大草原谁不爱？他说六月底正是薰衣草花开的时节，草原上鲜草肥美，价格也在两千以内，比较推荐的。
但我还不能一时冲动就简简单单做出决定，“简单浏览了，但这两天上班太忙，刚下班回来也累了，脑子不转。赶着早睡，明早七点起来上班。周一有半天调休，到时候再看。”
“那我周一再和你谈，现在在车上不好打字。”
过了一天，他整理了伊利游的详细行程，发了个文件给我。我正在上课。
继续过了一天，他跟我说早上好。就很礼貌，也没有因为顾客没有回消息就莫名其妙破口大骂你不买就不要耽误我时间。我他妈周末一天连上十节课，怎么边上课边回消息？当然同时我也加了其他导游，不乏这般没耐心的。我的态度无非遇事不要着急，观察观察再做决定。
睡醒之后我询问了一些关于行程中买票细节的问题，拜托他耐心讲解一下。毕竟第一次走这种长途攻略。这时他才打电话过来详细说明，送了我一个观舞项目，说一条龙服务，很好玩的。我感觉还不错，定了出发日期。但是单号发团，他便说双号有天池一日游附带赠送。尽管知道这天池游的费用也确实都包含在总费用里了，但听着就是高兴呀。这边也没有要求一次交清全款，只要求二百定金，全款等上车后交付，确实让人安心不少。于是我爽快支付定金，我们达成协议。
我在门口停了停等雨。北疆的雨不似江南，撑一把油纸伞便可安然度过，除开那种瓢泼似的特大雨。北疆一下雨就刮风，伞也被刮得七扭八歪，雨丝也都直往身上冲。
因为清晨的这场雨，太多关于雨的回忆涌入心头。
我原本最愁雨，一旦阴了天心情也跟着阴起来。
大一时和男同学约会的早八点，是我平生第一次约会。他等在楼下，我们去图书馆的路上手里揣着热乎乎的豆浆。我庆幸没有下雨。
大一时第一次从兴湘的二楼看风景，刚下课的同学们紧挨着走，雨中的伞儿像一朵朵彩色的蘑菇，我第一次觉到雨天的美。
大三时等在泽园拍摄，拍雨中的海棠，拍雨后的小草，泽园成了一片沼泽。在雨中的凉亭里等待些什么，又冷又忧伤，我心里有了诗意……
大四末尾的最后一场大雨，我拎着行李箱失魂落魄地回来，坐在东门的一家米粉馆里，眼看着这雨越下越大，眼等着杨梅还未归来。
还有去湘潭城里看得一场极美的灯光雨，惦着脚尖和熊苓旭在屋檐下躲的雨，他送我回宿舍时的倾盆之雨……被拒绝后心灰意冷地逃到某个小路上后忽然落起的小雨……
湘潭的雨多，我原本最愁雨，可如今却——最爱雨。
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地上积了好多水，倒影着周遭的车辆和树木。雨就落进去，漾开一个个小圆，雨在镜面上跳舞。我在这世间，在另外一个环境里，又开始孤身一人了。
我早也孤身很久了。
进了校区大门，撑过的雨伞需要抖一抖雨水，而后撑开了放在教室门外。这情景再现眼前，恍然间，又好像熟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2021.06.12
大中午，穿着厚实的小红衣，在烈日曝晒下对着家长一个个游说，一整个上午收获甚微。
存什么执念，倒不如多读几篇寓言。
晚自习，一块巧克力，一个犹豫的眼神。
“要不要？不要我吃了。”可怜的龚志蕊自己吃独食又尴尬些，想给同学分享又没人立马热情收下，只能一顿威胁。
“我要我要。”志恒兄，小吃货，只要给零食啥事都好说。
“你还以为我要下毒害你。”
“我还以为是一坨翔，哎，真香。”
周一杨梅从乌市回来，她特意来市里找我。请了一天假，和她出去走走。但两个在哈密读完初高中的人，在哈密逛街，竟然互相不知道去哪？？！当我三年没出门过！
就坐着公交到哪儿是哪儿，吃了顿烧烤，下午去公园拍照，晚上回我家，随便买了点酸奶面包吃。而后换了好几套夏服，来回摆拍。她跟我分享一些珍藏许久的拍照姿势，就放开了摆，很想性感，又忸怩作态，哈哈俩儿姑娘待在一起，无非就是左一个臭美右一个臭美，解放天性了。总是紧绷着神经，备课上课一脸严肃，我只记得我是一个老师，我是孩子们的引路人，我承载着家长的信任，我是柳校的员工，我哪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瞬间，哪怕只在一天闲散的时间里，为了我自己，做回我自己，仅仅是自己。
眉毛夹、调料，鱼，用笔记住过几日逛超市需买些什么，不然总容易一时想不起，丢三落四。
但是这次请假，柳校似乎很不乐意，这种不乐意透过对话框传达过来，尽管我保证周六会将这次未上的晚自习补上。
我，“李百兴，放风筝时候风一样的男子。”还记得上次风筝节放风筝时候的他吗？
马小龙：“疯子一样的男子。”
我，“这一样吗？这不一样。”
许生涛，“老师说话像杨嘉辉。”
我，“啊？”
许生涛，“这一样吗？这不一样。”什么？“就是杨嘉辉的口头禅。”
……
永远的迷之思维模式。
每周例会，今个儿定了个主题，各位老师自主发言，听起来有可学之处，可以记录下来。
“有的书看起来很厚，但读起来很淡泊。还有的书不那么厚，却越读越厚。”孩子就像一本书，老是要去读懂他。及时跟家长沟通孩子的近况，无论是学习方面还是性格方面。家长本身是清楚的，但是要告诉她我作为老师也是在了解这个孩子的，我很用心地摸清了孩子的学情。先讲一讲缺点和改进的方法，点到为止，而后去发现这个孩子的优点，给家长希望。
如果学习习惯各方面确实不尽如人意，就挑其他方面夸奖。比如说，“我特别喜欢你家孩子，你家孩子今天我上课时他给我搬了个凳子让我坐下，地上掉了垃圾他赶紧去捡了起来，桌面上有土他自己跑去拿抹布擦了一下，我一到班他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情商好高啊！”稍微转移一点关注点，从能够发现的优点讲起。
这就是我们的私聊的工作，先引起重视，再获取信任感。聊天的目的是让孩子成绩提高、情商提高，捕捉住一点点微小的进步。有计划有条理地去聊，把配合你的家长发展成铁杆粉丝。
而对于孩子的具体学情，除了夸奖之外。如何对待难搞的孩子？孩子不上进，调班，依旧不积极、没反应，不再调班，但是不能放弃孩子。要尝试去跟家长聊，争取到家长一定程度的重视和配合，哪怕这个家长不能坚持，但在老师苦口婆心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内，她就稍微能够做哪怕叫孩子起床背书这一点点小事，做了一次也是做。哪怕她做不到，至少她会对这个老师有熟悉感，有认同感，不至于无印象。不然靠老师单方面的全权负责，老师会身心具备，家长也不知道你对孩子的付出，落个出力不讨好的结果，只能自己心酸。至于聊哪些内容？列大纲，以保证重点都能聊到。怎样说显得亲切又不尴尬，“孩子学得也挺不错的啊，又什么什么样的变化。那么可以请你帮我们做一下转介绍么？”
小学越低段的孩子，鼓励越多，管理越少。随着年龄段增加，管理增加，鼓励减少。
至于一些在班级里发生的矛盾，孩子会把一个小事说得很大，他为了证明他受委屈了，所以老师要先发制人，在孩子说之前先把事情跟家长陈述清楚。
而家长的素质良莠不齐，好人生孩子，坏人也要生孩子，什么样的家长都有，要做好心理准备。培训机构的老师不比学校的老师，家长付费了所以觉得高人一等，来找茬来找事来发脾气，我们自己要先冷静，再去想办法解决问题。
对学生对工作要用心。你只要用心了，没有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你只要不用心，给你一百个办法也是没有办法。对于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自己是要清楚的。
每一个老师有自己的性格，每个老师说的方法都很好，但是你的性格说出来这个话学出来这个事它不一定达到它的效果，选择适合自己的方式。
这次为时两个小时的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