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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同门篇·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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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老子初到贵境的翌日，由于昨晚被一只异常热情的金毛犬给缠住了，以致未能及时早起。不过也好，老子已经成功将其收归麾下，任意差遣！
趁着金毛犬正在专心地吃着狗粮，老子就乘机到处溜达溜达，熟悉熟悉此地吧！
这间武馆位于老街区的角落，一楼的前方是游栈师叔开设的私人诊所，后方是生活居所和场馆，整幢建筑为四层半。在正门左侧的小巷位置，立有一扇陈旧的红漆铁栏门，门前悬挂着一块简陋的招牌，上面写着‘游勇慈狮艺武术馆暨少儿暂托服务中心’。
走进门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后院，以及好几棵枝繁叶茂的果树。地面由青石砖铺就而成，错落有致，缝隙间的青苔点缀出岁月的痕迹。院子的两侧整齐地摆放着练武用的石锁和木桩，后方树下就摆满了大件玩具和几排功夫板凳。
“汪汪！”
“不用理我，继续啃你的骨头！”
老子跟眼前这只正在咬骨摆尾的金毛犬是邻里关系，狗屋猫窝都是搭建在楼房后方的大门前面。一进门，直接就是一个毫无遮挡的开放式厨房与客饭厅，左下端是个共用厕所，右上端则是老爷子的卧室。
到了二楼，就是宽敞开阔的练武大厅，四周摆放着一列列的木质兵器架和立柜，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醒狮表演所需的道具与服饰，下面就摆放着几排功夫板凳供人休息。在一旁的墙壁上，则挂满了武馆的历史照片和荣誉证书，一代又一代地记录着这里曾经的辉煌与岁月。另外，这里还有两房一厕，较大的那间是游栈师叔的寝室，较小的则用作杂物室，厕所也是大家共用的。
然后到了三楼，大厅是个练功练体能的地方，宽敞而明亮，实木地板上面铺设着防滑减震的橡胶地垫，厅内摆放着各种训练器材，如梅花桩、战绳、沙袋、哑铃、杠铃、壶铃、跳绳、平衡板、健身球、阻力带、举铁和跑步机等，墙壁上悬挂着几幅锦旗和一块写着‘狮魂永驻，德艺传承’的古旧牌匾。
当抬头望向那牌匾，狮魂的眼眶瞬间湿润，不禁泪目当场。往昔那一段段关于醒狮舞龙的回忆，如同电影画面般在它的脑海中不断放映，那激昂的鼓点、灵动的身姿、热闹的人群，还有伙伴们齐心协力的拼搏场景，都深深触动着它的心弦。
良久之后，它擦了擦眼泪，继续去探索……
这层楼的东侧设有三房一卫，三间都是大小相同的客房，游栈和昨天那个手伤青年各住一间，厕所仍是公用的。
最后，来到了顶楼，格局比例大概是小半层阁楼和大半层天台。阁楼里凌乱地摆放着形形色色的杂物，而天台的角落则整齐地摆放着几大盆娇艳欲滴的花草，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阵阵的鸟粪味……呃（汗）？
而天台的正中央是一片宽敞开阔的区域，地面上清晰地留着一道道绳索勒过的痕迹，很明显是专门用来晾晒衣物和被褥的地方。
至于阁楼的顶部，老子就不打算上去了，白天这里晒得简直跟火炉没两样，现在烫脚得很。此地不宜久留，今天就看到这里吧，溜了溜了！
MYNAMEIS·YSJGYYGA
黄昏时分——
“喂喂喂，人到齐了没？”严卓智在喧闹嘈杂的后院高声喊道。
“小智，五师兄还没来！”
有一个叫做光仔的幼稚园男童回应道。
“叫我师父，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没大没小的！话说回来，真是少见，那个麒翎竟然迟到，平日里可都是第一个报到的！”
“还有大师兄……呜哇哇……我要大师兄啊……”
有一个叫做家明的幼稚园男童突然哭喊了起来。
“别哭了，都说了大师兄正在保家卫国去当兵了，不是还有我这个二师兄在嘛！”浑身洋溢着贵公子气质的梁一栋笑了笑说道。
“我不要冻冻啊……呜哇哇……”
谁知，家明哭喊得更大声，梁一栋也无可奈何了。
“乖，别再哭了，大师兄两年之后就会回来探望我们的！”稳重儒雅的邝逸把家明抱起来，温柔地用纸巾替哭闹不停的他擦去眼泪和鼻涕。
“两年?”
“嗯。”
怎料，家明听到邝逸这个回答后，更是哭得破防崩溃。
“三师兄偏心，石珊妹也想要抱抱！”有一位幼稚园女童举着双手说道。
“来，小夏哥让你骑膊马怎么样？”夏至辰微笑着说完，便弯下腰，双手有力地举起石珊妹，将她稳稳地放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哇，好高呀，真的好好玩哦！哈哈哈……”石珊妹兴奋得满脸通红，两只小手不停地挥舞着。
“小夏哥我也要骑膊马！”
这时，有一个叫做德仔的幼稚园男童说道。
“哇，石珊妹你别乱动，好危险的……等一下哦，德仔！”夏至辰一边努力稳住肩膀上兴奋不已的石珊妹，一边往下回应道。
“小智，冼师兄自从开学以来就未曾来过这里。另外，今天还多了一个可疑的墨镜男，一声不吭地站在角落！”有一个叫做茂春的幼稚园男童，边说边用手指向那个一脸冷漠的长发青年。
“我都说了不要叫我小智，要叫师父、师父啊，听清楚没有！”严卓智纠正完毕后，接着说：“少谦今天又没来吗？唉，好吧，这事改天再找他！另外，那边那个叫做李察，今天刚从法国回来，是我以前高中校长的孙子，之后会在这里寄宿一段时间，大家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嘀嘀……收到了收到了，小智！”
有一个叫做浩楠的幼稚园女童，无比酷炫地踏着儿童三轮车风驰电掣地蹿来蹿去。
“都说你们不要叫我小智……唉，真拿你们这帮小鬼没办法！好啦好啦，别再吵吵嚷嚷了，全部人都停下来听我讲话！”
严卓智一边拍着手，一边高声喊着，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首先，我要介绍一个人，游栈你出来！”
话落，游栈便从他身后的厅堂走了出来。
“为什么我要一直躲在那里？师叔，我有那么见不得光吗？”
“不要埋怨，这样才能凸显出神秘感嘛！”
“无聊。”
“给点面子不行吗？啊，好了，不多啰嗦了！游栈呢是我师兄的儿子，以后会住在狮馆这里，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一定要和睦共处、互相帮助，免得让我既烦恼又唠叨，OK？”严卓智介绍完毕后，接着说：“转入正题，今天临时把你们召集过来，是因为我要宣布一件事，就是我们狮馆今年打算要组队参加U20少青狮王争霸大赛……”
话还没说完，小童们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兴奋欢呼起来。“哇，好耶！我要参加、我要参加……”
“喂喂喂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严卓智继续道：“参赛人数限定在6到10个以内，参赛年龄为 15 岁以上至 20 岁或以下。因此，年龄小的孩子参加不了，你们啊，再等个十年八载吧！”
“呜哇哇……小智好过份……好过份哦……”听了这番话，小童们当场集体嚎啕大哭。
“很好，你们就尽情痛哭吧，比赛的时候我可就不带你们去看了！”
严卓智狠话一出，小童们立刻停止了哭闹。
“对啦，这样才是乖孩子嘛！”严卓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呢，就是组队人数的问题，至辰、游栈、李察已经确定了，就算加上麒翎，狮队还差两个人……”
“师傅，你都没算上少谦、邝逸和我，怎么会不够人数呢？”梁一栋问道。
“你们现在已经处于高三的第二学期，再过两个多月就要高考了，资格赛和预赛你们都参加不了，所以你们仨就专心上课应考，等着我们闯进暑假的淘汰赛，届时再一同参赛吧！前提够幸运的话……”
“那好吧，我们也会全力以赴努力考上心仪的大学，一起拼搏奋斗吧！”说完，梁一栋便与身旁的邝逸对视一眼，两人满怀期许地会心一笑。
“瞧见你们这般，让我不禁回想起当年高考时的自己……啧！到底是谁在外头吵吵闹闹的？”
严卓智听到自己诊所那边传来的阵阵嘈闹声，于是示意夏至辰开门外出一探究竟。
MYNAMEIS·YSJGYYGA
“你这只伤疤白痴蠢货居然跟踪我？！”
“怎么又加多一个白痴啊？是你这个死人飞机头跟踪我才对吧！”
“什么？你竟敢叫我死人飞机头？！”
“那换过来叫你白痴蠢货又怎么样？！”
“想讨打吗？！”
“来啊！顶多就挨揍几下，谁怕谁的！”
就在程粤虎与飞机头青年两人的悬殊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夏至辰突然从一旁现身介入道：“嘿，两位！有事好商量嘛，何必大动肝火呢？”
“不关你事，别插嘴！”两人异口同声地朝夏至辰喊道。
“嗯？不关他事的话，那应该就关我这个当大哥的事了吧？！”梁一栋随后从旁跟着出来。
“老哥！”
“好久不见，我的好弟弟！”
梁一栋双手抱在胸前，脸色冷峻，没好气地瞪着飞机头青年。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进来再说吧！”邝逸也跟了出来说道。
于是，他们一同走进了后院——
“师傅！”
当目标人物再次出现在视线里，程粤虎立刻二话不说，一支箭地冲上前去。
“师傅，我终于找到您了！昨天在意识迷糊之中，我隐约听见一个老伯跟您说什么狮馆、回家之类的话，于是今天我就碰碰运气找过来了！”
“你是谁？”游栈对眼前这个健硕高大的伤疤男毫无印象。
“是我啊，昨天您以一敌众，最后还曲折离奇地直接解救了一个女孩子。虽然我也无辜地挨了您一拳，不过没关系，您的功夫实在太厉害了，请您收我为徒吧！”程粤虎诚意满满地说道。
游栈仍是一头雾水，反而望见飞机头青年，对他倒是有了印象起来：“喂，那个！你是来找狮仔玩的吗？”
咦？霍一龙闻声抬起头。
“你是昨天那个……”然后，他把目光锁定在石珊妹怀抱中的狮魂身上，邪笑道：“原来你住在这里呀，可爱的猫仔！”
呃（汗）？！又是昨天那个死变态飞机头！
狮魂当场打了个冷颤，毛发也竖了起来。
“嗯？看起来，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蹊跷似的？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是生非、到处闯祸了？”梁一栋满是质疑地盯着霍一龙。
“好了够了！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兼掌门人，请问你们两个找来这里有什么事呢？”严卓智上前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是来拜师学武的！”程粤虎率先回答。
“哦？”严卓智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青年，然后缓缓开口道：“行，你过来！”
程粤虎跟着他来到较为空旷的位置，随后毫无预兆地猛然遭到连环横扫下盘。
一、二、三、四……程粤虎反应迅速，通通都向后一跃，巧妙地闪避开了。
见状，严卓智并未停歇，右腿紧接着一个回旋踢，又连续使出几个高难度的腿法，或直踢，或侧踹，攻势异常凌厉。
程粤虎亦丝毫不显慌乱，敏捷地左躲右闪，步伐灵动多变，动作干净利落。他时而弯腰下蹲，时而侧身移步，每一次躲避都精准恰当，展现出了卓越的反应能力与出色的身体协调性。
此时整个后院内，只听见腿风呼啸和双方的轻微喘息声，气氛紧张而热烈。
果然，年纪大了装得有点累！
眼前这个人好像更厉害耶！
就这样，双方不约而同地都停了下来，暗自达成了某种共识。
“嗯，身手不错，动作挺敏捷的，外形壮实不虚，我想体能和力量应该都OK，如果再学会一些套路的话，舞狮尾应该挺合适！”
于是，严卓智顺势从口袋当中掏出一张招生表格递给程粤虎。
“虽然舞狮与武术有所不同，但始终都是存在相通的关联。比如最为基本的南拳北腿，在舞狮的套路里面都需要加以运用到，因此我们也会教授也会练习，所以要是你有兴趣学习的话，那就叫我一声师父吧！”
眼前出现了一位貌似更为厉害的人物肯收自己为徒，程粤虎连忙接过表格，心中一阵欣喜。
“学，我想学！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
就在他不假思索屈膝想要跪下之际，严卓智伸手阻拦了。
“诶，不用跪！填好表格，记得在每个月的十五号之前准时交学费就行了。”说完，严卓智便走到霍一龙的面前，问道：
“你是……一栋的弟弟，霍一龙？”
“是的。”
“自从霍师傅两年前辞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遇见过你，没想到你现在变成了这副德性！”
衣着打扮叛逆不羁的霍一龙听闻此言，不禁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小智你错了，他跟冻冻不是一个姓，怎么会是冻冻的弟弟呢？”光仔以小孩子的观点角度插嘴说道。
“呃？这个嘛……”严卓智一时难以解答。
“让我来解释吧！”梁一栋走到光仔的身边，蹲下来对他讲：“由于我们的父母亲都是独生子女，所以双方都肩负着家族传承的责任，于是我的姓氏就随了父系，而弟弟的姓氏则随了母系。”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哈哈……我还是听不太懂，算了，反正知道他是冻冻的弟弟就行了。”
面对着五岁的小孩童，梁一栋也只能微微一笑。
“那你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呢？”严卓智望向霍一龙，问道。
“我……只是……想看看老哥而已。”
由于父母工作繁忙，自小两兄弟便分别被托付给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照顾，所以总是聚少离多，手足之情也渐渐变得生疏。
“现在看到我了，你可以走了！”梁一栋站起身来，语气冷淡地说道。
听见哥哥的回话，霍一龙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失落感。
“那……我走了！”
就在他刚要转身离开之时，严卓智把他叫住了：“喂喂喂，别这么着急走！你把我这狮馆当成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师父！？”梁一栋满脸不解地看着严卓智。
啧，这两兄弟……从小就存有隔阂，如今长大了似乎变得更为严重，或许是因为他们外公辞世之后，弟弟的极端变化让哥哥愈发反感吧！虽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始终是两兄弟，只要给予一个契机让他们彼此相处和了解，想必一切矛盾都能够自然而然地化解。
“一龙，霍师傅生前是一位声名显赫的秘宗拳师，相信你自小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必定学到了不少武术套路。如果再加上舞狮的速成训练，我想让你一起去参加青狮赛应该不成问题！”
什么？梁一栋当即大声说道：“师父，我反对！”
“一栋，你就专心高考吧！至于你弟弟要不要参加比赛，应该由他自己本人来决定才对！”然后，严卓智转向有些惊愕的霍一龙问道：“怎么样，你意下如何？”
霍一龙紧紧握着拳头，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要参加！”
“不行！”
“老哥……”
“让你这个半路出家的新手参赛，只会拖团队的后腿，我坚决不同意他加入我们！”梁一栋再次表明自己反对的立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段麒翎终于匆匆赶到。他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抱歉抱歉，我迟到了！不好意思啊师父，由于昨天我妹在路上遇到了一帮死臭飞，所以今天我去了接送她……咦喂，等一下！”说着说着，他发现眼前有点不对劲。
“死人飞机头，还有那个矮冬瓜……虽然我妹昨天什么都没说，但是别以为我就不认得你们两个混蛋！”
段麒翎顿时火冒万丈，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大声怒吼道。
“你说谁是矮冬瓜？！”游栈的话语中也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啊咧？眼前这个美少年好像在哪里见过……程粤虎心里暗忖道。
“哼，你的仇家还真多，连我师弟也惹下！”梁一栋斜睨了弟弟一眼，语带嘲讽道。
“嘿嘿嘿，大家都是队友了，有话好说嘛！”夏至辰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队友？”刚赶到的段麒翎尚不知情。“什么队友？谁跟他们两个混蛋是队友？！”
于是，夏至辰便向他讲述了今年决定参加U20少青狮王争霸大赛的事情。
“青狮赛？”听完之后，段麒翎立即转向严卓智，大义凛然地说道：“师父，不管让我做什么，只要是师父您的旨意，就算要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汗）呃，那个麒翎……你先冷静一下吧！”严卓智不知该从哪里吐槽。
“我是认真的！但是如果要我跟他们两个混蛋组队的话，那就绝对没得商量！”段麒翎态度坚决地拒绝道。
上一秒说完赴汤蹈火，下一秒又说没得商量，啧，现今的年轻人还真是充满矛盾！严卓智总算找到了吐槽的切入点。
“嗯，我知道了！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你不爽他俩，一栋又不妥他弟的话，那不如就来一场‘颇具争议的两人’考核赛吧！”
“什么？有比赛看？！哇，好耶，太好了、太好啦……”一听见比赛这两个字眼，那些小孩童们立刻兴奋地欢呼雀跃起来，纷纷拍手叫好。
“嘘，小朋友安静点，等我把话说完！”哄劝好小孩童们之后，严卓智继续说道：“依旧遵循传统打分的老规则，游栈当狮头，霍一龙负责狮尾，主要考的是舞狮的基本套路，节奏配合、形态动作与及狮子的神态展露，当然还有拍挡之间的默契。地点就定在村尾的荷花池塘，那里矗立着一道废旧的木桩阵，是你们师公年轻时亲手打造的，我们小时候也是经常在那里训练。虽说日久失修了十多年，但那是经过碳化加工的好木材，应该没多大问题。至于考核赛的时间，就定在两个星期之后的周六下午五点左右，届时我会邀请几位经验丰富的老前辈过来担任评判打分。怎样？够公正了吧！”
“师父的提议不错，就让某人吃点苦头知难而退也好！”梁一栋明里暗里地讽刺着自己的弟弟。
“哼，就凭他们两个混蛋？如果门外汉能行，算我输！”段麒翎满脸不屑，语气轻蔑地道。
“好了，就这样定吧！”严卓智丝毫不给另外两个当事人留有反对的余地，紧接着又补充道：“啊，对了，到了那天一栋你去把少谦也一同拉过来凑热闹吧，无论用什么手段！”
“我知道了，师父。”梁一栋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应声道。
“还有那个，一龙和李察随我到一旁来！”
严卓智简单地跟他俩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转过身面向大家说道：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没什么事的话，大的可以各自解散离开，或者留下来跟小的一起吃烤鸽！”
“好耶，有烤鸽吃……”一听见有好吃的，小孩童们瞬间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模样，严卓智脸上不禁露出欣慰而又略带诡秘的笑容，他缓缓说道：“小朋友，这些烤鸽可是你们师公亲自喂养照料的，每一只都肉质鲜嫩、肥美多汁。好味到简直让你们师公连午饭也顾不上吃，直接就含泪出走去跟他的麻将老友们大肆炫耀一番！好了，大家赶快进去屋内洗手坐好，然后一起分烤鸽吃吧！”
听到这里，懂得都懂，难怪整天都不见师公的身影，原来……大伙们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都纷纷以各自的理由撤退或回家。
不一会儿的功夫，原本热闹非凡的后院就只剩下游栈和李察二人。
眼见时机成熟，于是李察迈步走到游栈面前，俯身将头靠近他的耳边，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好久不见，我终于回来了，栈栈！”
话音刚落，李察便小心翼翼地呈上手中那只既丑陋又粗糙的猫头鹰小木雕。
游栈当场怔住了，因为眼前之人是他在这世上最不愿再见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