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ateez·八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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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像李茂珍所期待的那样，在节目上出新歌——不是许鸣鹤曲库不够，对谁都太大方，就显不出他对亲近的人格外好了。但除了没有公开新歌，对于《李茂珍的service》这个综艺，许鸣鹤的态度是很认真的。
在《dejavu》的回归之后，他就开始借着天冷留头发，终于留成了一头黑长直，上节目时梳中分发型，长发披肩，从视觉上就是很有冲击的美感。曲目也是多种多样，有在一年前的团综里作为OST播出，受到喜爱的《vampire》的第一次现场版，也有跨度从河铉雨《diamond》的桀骜摇滚到李素罗《风在吹》的温柔抒情的名曲翻唱，同样的脸，同样的发型，唱摇滚时犀利叛逆，唱抒情时忧郁感性，从视觉到听觉，都强烈而具有冲击性，让李茂珍露出了十分负担的表情。
李茂珍：虽然计划是节目的嘉宾以idol为主，但找个水平能把我吊起来锤的idol是不是好事呢？……幸好他不怎么炫技。
再回忆节目单：接下来是《phony》改编版的串烧。
原曲是日语舞曲，改编版是一半韩语+摇滚编曲，一半英语+钢琴伴奏。
膝盖隐隐作痛的李茂珍看着许鸣鹤身穿皮衣，站在立麦前，用烈火一样的歌声唱“我说，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为什么每个人都渴望爱，而爱只会带来痛苦”。
“我又若无其事地度过了一天，仿佛是列车丢下我而远去。”
他打了个响指，让现场乐队的伴奏戛然而止。接着脱下挂着金属配饰的皮衣，露出里面的衬衫和马甲，坐在钢琴前，在突兀的寂静之中，奏响了副歌里欢快的旋律。他的手指在琴键间跳跃，口中用英语唱着：“Still tangled up in lies,I see your leave.”
英语水平不怎么样的李茂珍回忆着商讨流程时许鸣鹤发给他的歌词翻译：
“仍被困于谎言之中，我注视着你离去。”
……
“I would sigh and breathe as a little 'bye' as I grieve，phony，phony，phony”
“即使悲伤至极，也只是在叹息中呼出‘再见’，虚伪，虚伪，虚伪。”听着轻快的钢琴旋律，和虽然听不太懂，但能感受到轻柔优雅之下深沉的忧伤哀切的歌声，李茂珍心中默念。
“Still tangled up in lies,I see I‘m just a fake phony.”
“仍被困于谎言之中，我只是个虚像，一个虚伪的人。”
李茂珍在现场被秀得头皮发麻，节目上线后点进来的观众们也不例外，迅速地把视频送上了热门，加之口口相传，让一个没有人气积累，李茂珍作为典型的韩国高人气本质歌手在YouTube上也没什么带动作用的YouTube综艺的第一集，在三天内就破了百万播放，如今节目播出近一周，播放量已经突破了三百万。
节目刚开播就打开了知名度，相当于跳过了最难的一环，后面的维持相比之下就好做很多，这几天李茂珍原本是春风得意。但是抄袭争议一出，他也有了些微妙的尴尬——
即将播出的第二期《李茂珍的service》，嘉宾是(G)I-DLE的成员Minnie。
观望了KQ与cube的发言，网络上的评论，和节目的制作组也讨论了之后，他打电话找许鸣鹤探口风：
下一期嘉宾是Minnie，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倒不会生气，不说李茂珍普通同僚，不可能因为照顾许鸣鹤的感受不去请合适的嘉宾，他找Minnie录节目的时候，抄袭争议还没有发生，从这点上讲，就算李茂珍请的是田小娟，许鸣鹤也不好说什么。
但李茂珍的来电让许鸣鹤想到了一件事，这节目目前有一个固定环节，是李茂珍改编翻唱嘉宾的歌。许鸣鹤过去的时候，他就改编翻唱了许鸣鹤给ateez的收录曲《坠落》。那么……
“你翻唱了(G)I-DLE的哪首歌？”
李茂珍：“《senorita》。”
许鸣鹤：……再次递上《La Vida Seguira》的安利。
李茂珍：“啊？”CPU要烧了。
“我不会主动提这个事，但别人会不会提我不保证。”许鸣鹤说。
要知道，许鸣鹤出演《李茂珍的service》的视频热度正高，节目的关注者里肯定有不少熟悉许鸣鹤的，等(G)I-DLEMinnie出演的那期播出，会不会延伸到在评论区里延伸到ateez和田小娟的那档事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偏向ateez的人提到《senorita》，又被偏向(G)I-DLE的用类似“和许鸣鹤称兄道弟的李茂珍都翻了这首歌可见音乐裁缝之类的指控都是无稽之谈”的话术反唇相讥，也很不好说。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许鸣鹤说，“如果有人因此骂你，可以不怪我吗？”
怪许鸣鹤是不会怪许鸣鹤的，就算要迁怒，也是迁怒到做裁缝就算了还对同时间活动的同行下剪刀的人头上。
“你录制的那一期很精彩，”李茂珍心怀侥幸地问，“我们剪掉了一部份，准备用作花絮播出，可以把它改成第二集吗？”
许鸣鹤：“你预告了原本的第二期吗，准备怎么解释推迟的事？”
李茂珍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啊——”
NO！我不想加班！但我更不想连带挨骂！最后的结果就是网综才做到第二期就要加班！
李茂珍：“哥，(G)I-DLE有没有比较有名，又没有类似争议的曲子？”
许鸣鹤：“哼。”
忽然发现，目前这情况有点荒谬呢，他居然在帮李茂珍选(G)I-DLE的歌。
李茂珍和负责节目制作的工作人员商量之后，做出的决定仍是加班，刚做出开门红的音乐节目变成粉丝战场，结果太不可控了。赶工录另一首歌的翻唱视频，发公告说因为制作问题延期一天上架，应该能从粉丝吵架中脱身吧。
第二天凌晨，用厚厚的粉底遮住黑眼圈的李茂珍带着具象化的怨气，在摄影棚上班。看起来精神不错，仔细看眼睛也有点红的许鸣鹤抽了张凳子，在摄像机后面坐着。
摄影导演：“鸣鹤xi怎么在？”
“我昨天晚上找哥帮忙选曲，”李茂珍说，“我在为改编方案苦恼的时候，哥也提了一些意见。”
“用基础的吉他和弦出一个大概可以的编曲方案对我不难，确定怎么用另一个风格唱时间有点紧，”许鸣鹤叹道，“关键是我居然在一起改编……这是怎么发生的？”
看着许鸣鹤精神恍惚的样子，幽怨加班的制作组荒谬之余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同情与快乐。
问题又来了，帮完忙的许鸣鹤为什么要过来呢，不觉得心里堵吗？
许鸣鹤：“看在我居然为了这个事情加班的份上，让我过来看一下网络综艺加班是什么样子的。”
集齐各种加班场景，以后说不定会用得上呢。
有人有点不是滋味了：“你不提我们也不用过来。”
因为疲倦表情稍有些木然的许鸣鹤顿了一下，转头望向说话的人，眼睛似乎没有聚焦，沉默却带来了无形的压迫，这样过了两秒钟，他开口道：“我也说了，不一定会有人提出来，不想加班，可以不改。”
他愿意帮忙是因为这事对他来说不难，李茂珍因为这种原因和他成为难兄难弟，帮个忙也没什么，但他可不希望自己因此被当成软柿子。
我生气了，但是看在你们正忙的份上，不当众掀桌子。
发现气氛不对，但不知道怎么打圆场的李茂珍只好转移话题：“这回辛苦了，哥，忙完以后我请客。”
“不用了，”许鸣鹤说，“节目做到夏天的时候，考虑一下我们组合的其他朋友？”
PD：“行。”
刚开播的网综，格调没有高到只有大公司红人才能去的程度，包含或者不包含许鸣鹤在内的ateez都是能上他们邀请名单的咖位，而且节目做到夏天，那至少做了十期以上，属于站住脚跟的水平，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时候，再联系ateez又怎么样呢？
许鸣鹤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点小小的说话艺术。效果不错。
“(G)I-DLE要回归了？”
“快了，BTOB的经纪人说在拍定妆照。”
“少了一个人，前两天还出了抄袭的事，回归能行吗？”
“不回归就真的完蛋了。”
“也是。”
“你听说没，抄袭的事情出来，(G)I-DLE另一个成员去的网综推迟了一天放，是因为要做剪辑。”
“哪个网综。”
“李茂珍的个人节目，第一期是许鸣鹤去唱歌。”
“哦——许鸣鹤那期我看过。”
……
《音乐银行》待机室内，朴成训沉默地对着台本，耳朵竖起来，听无聊待机中的工作人员聊八卦。
“我听那个节目的摄像说，后来(G)I-DLE成员那期是许鸣鹤让剪的，李茂珍重新录了首翻唱曲换上，原本翻唱的(G)I-DLE的歌也有争议。”
“有争议不怕，音源好就行，但时机是不太好，网络综艺不能完全不管评论。”
“是吧，说是李茂珍主动问的，还答应了后面请ateez其他成员。”
“这么大方？”
“第一期就爆了，以后万一播放量不行，说不定还要许鸣鹤返场。”
“有道理，许鸣鹤也是厉害啊，以后要是同台……会不会……”
……
朴成训：？
传闻和我了解的许鸣鹤，好像有点不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164章 ateez·八十五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