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ateez·二三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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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彰善xi是如何评价的？对我的关种病。”
许鸣鹤刚刚与李财准看了一下新沙洞老虎留下的“作业”——其实就是TAN的下一次回归要找新沙洞老虎合作，人家名制作人虽已不是十年前巅峰的时候，平日里工作还是很忙的，所谓“合作”也只是看在情面上挑了些能用的素材和完善的方向，让李财准继续加工。了解一下圈内的创作模式对许鸣鹤而言也不是坏事，他便陪李财准一起研究了那些半成品。
在这之后，他就开始调试投影仪，准备用回顾《mixnine》作为此次约会的主题，而李财准有感而发，透露了他从李彰善那里了解到的幕后故事。对于队友们早在《mixnine》录制时就是“许鸣鹤吹”想拉他一起出道的事，许鸣鹤并不意外，一笑置之，反而在李财准与李彰善聊起关于自己的幕后传闻这件事上，许鸣鹤显得更为好奇。
“突然问这个，你开始在意别人的背后评价了？”李财准犹豫地问道。
“担心我以为洪胜汉的事有了PTSD？虽然很容易联想到那个方向，但不是的，我认得出那种特别明显的……狗崽子，不会看那种家伙的眼色。”
许鸣鹤坐在沙发上，关灯，在《mixnine》开头杨贤石自吹自擂的部分，他调低音量，继续对李财准说：“可是把所有关于自己的不好听的话都当成狗叫也不行，人会因此变得盲目而狂妄。”
“频繁的反省会不会很累。”
“是有点，可我顺利地活动这么多年，还没有变得油腻狂妄，这点辛苦也是值得的吧，”他侧过身，身体前倾，呼吸吐在李财准的耳畔，“你不是也享受到了吗？”
一个人的时候不是没有悄悄地怀疑过和许鸣鹤事业发展差距那么大“友情”能维持多久的李财准：……
许鸣鹤说愿意频繁听取事业、才能、心性甚至人品不如他的人的声音，这合理吗？合理，许鸣鹤“需要人的关注与反馈”早就很出名了。
那他要利用吗？不，应该说，他要继续利用这一点吗？
“到我的出场了，”也许是发现自己突然来这一句，转移话题转移得太生硬，李财准又连忙找补道，“既然是那样，我该尽量客观地描述，现在在你身边，感情影响太大。”
“啊？”这是李财准的调情方法吗？
“——还正看着我从已经倒闭的前公司出来的样子。”
许鸣鹤转过头去看投影：“是哪家，怎么是老虎前辈出来。”不是他孤陋寡闻或者装不知道，新沙洞老虎不是Teddy那种和公司高度绑定的制作人，他换的地方多了，许鸣鹤就是当过新沙洞老虎都不一定能记住哪年人在哪。
“banana cultrue，当时老虎哥在那里做制作人，”李财准停了两秒，加了一句不太有价值的说明，“后来倒闭了。”
为什么说不太有价值呢？因为许鸣鹤曾听李财准讲过，他待过的经纪公司都是以倒闭告终。
而李财准没有继续聊那些谈起来不太愉快的话题，而是尽职地做reaction：“进山见的组合是MONT，后来去了peak time，你见过吗？”
“没有，”许鸣鹤随口道，“我与《mixnine》出来、而且还在活动的艺人认识，主要靠队友介绍，你除外。”
“没必要，参加了同一个选秀，不一定会很熟悉，我和你的队友们就只是认识，不怎么熟，现在另说。”许鸣鹤难得地交了个同龄朋友还登堂入室，李财准觉得ateez的成员们看待自己绝不是“哦，那个以前打过照面的糊团成员”那么简单。
许鸣鹤选择性地忽视最后那句有深意的“现在另说”，摆出一副受教的样子来：“参加过同一个选秀本身不会让人变得亲近，是吧。”
李财准点头：“我和彰善哥在野生dol遇到时只是有种‘又见面了’的亲切感，变得更亲是TAN开始活动以后，但这也可能是我的原因，活动了很久以后去选秀，感觉更像……一次短工？”
感觉李财准有种要反思精神状态的倾向，许鸣鹤立即转移话题：“那在野生dol是只和TAN的朋友熟悉起来了吗，我听说节目好像拍得挺久。”
“断断续续拍了八个月，不是一直在拍，”李财准说，“那时又是21年，中小公司最艰难的时候，很多朋友后来就没再见到了，要不就是还在参加选秀……哦，对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zb1你见过吗？”
“见过，8月kcon的时候，我们是一辆大巴，年末的活动遇到也会打招呼，但不熟悉。”许鸣鹤回答。
“zb1的朴乾煜，以前也参加过野生dol，后来去boys planet，在zb1出道后，我们遇到过，”李财准说，“他还问过我，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出道晚太多的后辈。”
许鸣鹤：……
李财准看他那副无语到了的样子，笑吟吟地补刀：“你说你在后辈眼里是什么形象啊。”
“难道是因为得不到的最好，”许鸣鹤表示不理解，“不和前辈打交道还不好吗？”
活动时间较晚、却仍然免不了被某些年纪大的人的爹味熏一熏的许鸣鹤很容易地表演出了真诚的疑惑。
李财准却很理解后辈们的好奇心：“你不是一般的前辈，而且——得到了会觉得比想象中更好。”
“想得到的更多吗？”
“还是不了，那样我们都会不安的，”李财准迅速掠过了这个话题，“我有个疑问，你对后辈统一地不感兴趣，是不是偷懒不想认新人？”
“怎么能是偷懒呢，”许鸣鹤顾左右而言他，“我又不是一定要和新人互动。”
“在这个方面，很像是拒绝接受新鲜事物的老顽固了。”
许鸣鹤对李财准的锐评举手投降：“好吧，你有什么提议。”
“《boys planet》的reaction也做一做？至少里面有很多最近刚开始活动的孩子。我看《mixnine》，总会想里面谁已经回归素人，谁还在活动，谁运气好，能与许鸣鹤做队友。”
“我好像闻到了嫉妒的味道。”
“我只闻到了玫瑰的味道。”
今天用了玫瑰味香水的许鸣鹤：“这样啊……确定不是后面有更尴尬的画面不想让我一起reaction？”
“这一集后面都没有我的镜头了。”李财准严正声明。
“哦。”
许鸣鹤表示了解，把进度条拖回了开头，20岁的李财准登场时的模样。
李财准懊丧地身体一歪，脑袋砸在许鸣鹤的肩膀上。
这一次约会在平淡与琐碎中度过了，许鸣鹤没有刻意地做什么。他是艺人没错，但谈恋爱时平淡琐碎的日常才是二人时间的常态，为了进度条动不动和人一见面就要来点刺激的，反而是少数情况。
没进度条也没有关系……等等，什么情况？
脑内看到缓慢地在一点一点地动的进度条，许鸣鹤诧异地看了眼身边的李财准。
我做了什么正中你的好球带了，玫瑰味的信息素，还是你喜欢reaction选秀节目？
许鸣鹤为自己荒谬的脑洞哀悼一秒，重新开始打量李财准：如果不那么放飞想象力，更多地从逻辑出发，如果不是别的地方有谁在自我攻略，更多的可能还是与李财准自己有关。
但很快他又放弃了思考，最难猜的就是人心，更难猜的是精神状态不太健康的人在想什么，李财准这种精神状态轻度不健康但性格又沉稳的（也可能是沉稳才让症状显得不那么严重），他就更看不出来了。
所以在仅仅确认李财准和自己一样，对《boys planet》的回放已经心不在焉之后，许鸣鹤伸手拍了下他的大腿，说出了自己刚才想到的另一件事：“你们学校有毕业典礼吗？”
没错，一年前悲惨地忘记了抢课的李财准，经过后续的努力（以及许鸣鹤动用的他多次idol生涯丰富的缺勤毕业相关套路），终于在今年毕业了。
“没有，”李财准表示许鸣鹤恐怕要失望了，“有也不会让你去的。”
许鸣鹤脑子一转：“《city boy log》？”李财准“下海”拍的那部剧是走拟现实的风格，模特李子韩与歌手李财准是一对，互相探个班都可以作为剧情，出席毕业典礼自然也包括在内。
“嗯。”
“好吧。”对于李财准这种下海了就尽力和相方营业的态度，许鸣鹤表示理解，且尊重。
“鸣鹤有过送礼的烦恼吗？”
许鸣鹤：“……毕业礼物？”
孙英宰：“给同学送？这个时间有点晚了吧。”
《礼物盒》的工作人员们：我们只觉得高中时期给同学送专辑被白眼还上了新闻的你说这个有点地狱笑话……
《礼物盒》，万千小本综艺中的一个，最终确认的内容是按主题到处采访整理出送礼物的意见，对于主持人的整活能力要求颇高，而且就算主持人舌灿莲花，这类节目的热度上限也不高。不，应该说，这种把“礼物”当核心主题的综艺，本就很难整出花来。
许鸣鹤甚至私下和孙英宰吐槽过：“我本以为这种主题的综艺很难立项，没想到真的成了。”
孙英宰答曰：“我也这么觉得。”
许鸣鹤：？那你那么早就邀请我干什么，没话找话？
而听说许鸣鹤会当嘉宾主持时诧异的节目组：？Eric是怎么把许鸣鹤给弄来的，你们很熟吗？
在《礼物盒》节目组与孙英宰在办公室见面沟通、顺便拍EP0的筹备期素材时恰好有空，就顺便上门拜访的许鸣鹤：“我以前也去过柱延xi的节目当嘉宾啊，体验综艺，又不会为最后的效果感到负担，挺好的。”
现在是纯沟通环节，摄像机已经关掉了，许鸣鹤可以说一些更实诚的话，比如“反正我不背锅”。
节目组工作人员语气失望：“我们还想问鸣鹤你对个人综艺是否有兴趣呢。”人尽皆知，许鸣鹤有兴趣时能做得很好。
“喂，”孙英宰用刚刚玩游戏时用的、套在指尖的手型玩具敲桌子，“是在录我的个人综艺吧。”
作者有话说
第311章 ateez·二三零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