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是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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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银发男人是谁？画中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红衣女子又是谁？
心中有太多疑问了，像是一团乱麻盘绕在心头，然而不等南棠捋清楚，画面陡然一变，他们合欢宗所有人出现在了一间宽敞透风的屋里。
这间屋子四面墙上全部嵌着镜子，镜面很清晰。
南棠探头往镜子前看了看，太清晰了，连她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这是哪儿？”杨舞抬头看着朱漆彩绘的屋梁，梁脊上雕刻着活灵活现的九尾蛇图纹。
章禾等弟子全都看向南棠：“师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所有人都看着南棠，此时南棠俨然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弟子们惶恐茫然，唯有把希望寄托在南棠身上。
南棠心中发虚，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没法跟玉君子商量对策，正想着怎么回话，玉君子率先开口了。
他笑着宽慰道：“有你们宗主在，怕什么？一个个的都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大家听得哈哈一笑。
章禾高声道：“对，不怕，有师父在，我们天不怕地不怕！”
杨舞握着拳头扬了扬：“只要师父在，我们合欢宗就天下无敌！”
南棠低头按了按眉心，她感觉玉君子是怕她死得不够难看。
俗话说，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她现在被合欢宗弟子高高捧在神坛上，一旦哪天身份暴露，这些人怕是生吞了她的心都有。
“哎师父，这面镜子里有人。”章禾突然喊道。
南棠转脸看去，镜中的人穿着蓝白竖条纹衣裳，胸前印着火红的太阳标志，头发用一根木簪高高挽起，很明显是上阳宗弟子。
她看了又看，觉得很眼熟。
“这是……”
玉君子走过来，只看了一眼，毫不犹豫道：“是上阳宗二长老沈虚。”
“就是那个一脸严肃假正经的沈虚？”南棠问道。
玉君子道：“确实是他，镜中出现的是他年少的时候，估摸着也就十七八岁。”
镜子里是上阳宗的一间弟子室，屋里就一张榻，一张方桌并两把竹椅，桌上点着蜡烛，满室清幽。
这时候的沈虚在上阳宗还只是一个内门弟子，还没被收为亲传弟子。
夜已深了，年少的沈虚盘腿坐在榻上修炼。
屋外响起一阵阵的蛙鸣声，偶尔伴着一两声野猫叫，叫得人心慌。
沈虚一会儿睁开眼，一会儿抖抖腿，显然静不下心修炼。
他起身下榻，拿起桌上的茶壶，仰着头大口大口喝起了水。
由于喝得太急了，溢出的水顺着他脖子流入微敞的衣襟内。
喝完水，年少的沈虚把茶壶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抬袖胡乱抹了抹嘴。
他坐回榻上，盘起腿继续打坐。
然而坐着坐着，他又睁开眼，咬了咬唇，像是在忍耐什么，最终没忍住。
他翻身下榻，把床榻整个掀开，从里面摸出一本封皮陈旧的书。
青灯下，那本泛黄的书籍看着格外的有历史感。
此刻不光南棠看得认真，合欢宗所有人都神情专注地看着镜中这一幕，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大家都觉得，沈虚手里拿的这本书，说不定是上阳宗的什么秘籍。
毕竟沈虚能混到现在上阳宗二长老的地位，背后指不定付出了多少心血。
于是在众人屏气凝神的注视下，镜中少年沈虚颤抖着手翻开了书。
在看清楚书上的画面后，所有人都怔住了。
第一页是“竹林吹箫”，图文并茂，香艳夺目。
那斗大的淫.词艳语近距离呈现在南棠面前，看得她老脸通黄。
少年沈虚一手拿着书看，一手解腰带。
第二页是“人面桃花”，在一片桃林中，画中人相拥，仍然是图文并茂。
这时候沈虚气息已经乱了，一边看一边快速抖手。
第二页是“男耕女织”，场景是在黄昏的田野中，仍然是图文并茂。
沈虚放下了书，半眯着眼喊着师姐师姐……
看完后，南棠一脸无语的表情。
草，还以为能偷偷学到上阳宗不外传的功法，结果他妈的，看了一场少年弟子打飞机。
“师父师父，这边的镜子又有了！”章禾再次激动地大喊。
南棠急忙走过去，其余人也都齐刷刷看过去。
章禾立刻让出道来：“师父请。”
南棠：“……”
被人恭敬地请去前排看黄.色小电影，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高兴？
镜中人是年少的晏无涯，这个时候他还没进火云宗，还在晏家。
少年晏无涯做贼般来到后院一间屋子前，左右偷瞄了几眼，抬起手敲了敲门。
“嫂嫂，嫂嫂在么？”少年压低声音。
夕阳正浓，火烧云映红了半边天。
少年晏无涯背对着漫天霞光，站在门前紧张不已。
“嫂嫂，嫂……”
“门开着的，你进来吧。”
南棠看得一脸兴奋，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挣钱的办法，急忙问道：“留影珠，谁带子母留影珠了？”
杨舞道：“我，师父我带了。”
她伸出左手，晃了晃手，五根指头，三根手指都戴了戒指，红黄蓝，根据颜色的不同，储物戒的品阶也不相同。
南棠语速很快：“快，拿一颗子珠给我。”她从杨舞手里接过留影珠，又赶紧吩咐道，“对了，你们注意另外三面墙，再出现这种画面，不管画中人是谁，先把画面录下来。”
少年晏无涯推开门进去，迅速把门关上。
屋里的少妇正从浴桶里出来，白皙曼妙的身躯掩映在水雾弥漫的纱帘后。
“嫂嫂，嫂嫂可怜可怜我。”少年晏无涯急切地绕过纱帘扑上去。
“好弟弟，别急……”
南棠一边看，一边面无表情地操控留影珠把这一幕给录了下来。
她心里嘿嘿直笑，等从塔里出去，这些珠子可就值钱了。
玉君子走到她身边问道：“你录这个做什么？”
南棠言简意赅：“挣钱。”
玉君子笑了声：“你呀你。”
章禾看得十分激动，他搓着手道：“真没想到这些表面正经的长老宗主们，原来也有这一面，哈哈哈哈哈哈……”
杨舞从黄色储物戒里抓出一大把瓜子，咔咔边看边嗑起了瓜子。
有她开头，于是合欢宗弟子们全体嗑瓜子喝灵茶看激情小黄.片。
接下来是玄机门掌门段天海，镜中出现的场景是玄机门，而镜中的段天海比晏无涯和沈虚都大一些，二十多岁的样子。
段天海跟一个妇人在后山的山顶上，幕天席地，十八般招式用了一半。
“师娘，师娘……”段天海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那妇人像是发胀后的面团，任由他搓圆捏扁。
南棠吐出瓜子壳，转头问弟子：“都录下来没？”
章禾兴奋道：“录了，录了，师父全都录下来了。”
杨舞道：“师父，我也录了。”
接下来南棠他们看了三天三夜的激情动作片，有些本就是老相好的弟子，边看边在墙角实战。
南棠：“……”
靡靡之音入耳，她如老僧入定般坐在人前，脊背挺直，坐得一动不动。
镜中画面消失后，突然四面墙上的镜子一阵扭曲抖动，紧接着刺目的白光一闪，南棠他们全部被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其余门派的人也都出来了。
不等大家站稳，只见白塔周围燃起了火焰，一共燃了三圈。
靠近塔身最里面的一圈是黑金色火焰，中间一层是紫黑色火焰，最外层是火红色火焰。
众人被火焰的炙烈的温度逼得连连后退。
火焰外的地上出现了闪着绿色荧光的小虫子，那些绿光虫子围绕在火焰爬来爬去。
有人不小心被那虫子碰到，触碰部位顿时腐烂。
贺青山道：“大家小心，往后退。”
众人退出数十里，直到远离虫子跟火焰。
四周是空旷的草地，前面是一条河。
众门派都盘腿坐在草地上打坐歇气。
玉君子看了几眼，凑到南棠跟前道：“他们修为跌了。”
南棠诧异道：“嗯？”
玉君子小声道：“那些进了白塔的人，出来后修为都跌了，可能是遇到……”
不等他说完，段天海哼了声：“哼。你们合欢宗这群卑劣无耻之人，白塔绝对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南棠不恼不怒，微笑着站起身：“段掌门此话何意？”
段天海道：“呵呵，黄宗主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合欢宗做什么了，你最清楚。”
进入白塔的人，除了合欢宗，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迷情幻境里。
出来后，这些人的修为都跌了一阶。
唯独合欢宗，他们看了三天三夜的激情动作片后，修为非但没跌，全部都进阶了。
南棠更是不声不响地进入到了金丹巅峰期，她只要出去再渡个雷劫就能进入元婴境了。
听段天海泄完愤，南棠微笑着道：“段掌门，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段天海冷声道：“什么东西？”
南棠仰头看天：“啊师娘，师娘……”
段天海立马打断她：“黄宗主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去河边，南棠把留影珠给段天海看了眼。
“段掌门，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发到仙盟里，或者发送到玄机门……”
段天海气得脖子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道：“你敢！”
南棠晃了晃手：“你看我敢不敢？”
她又道：“这是子珠，母珠还在合欢宗，我已把这个传送回宗门。呵，我若在秘境有任何闪失，或者我合欢宗的弟子任何一个人在秘境出了事，那么……这些东西就会传遍整个东苍界。”
段天海忍了又忍，咬牙忍下这口恶气：“黄宗主开条件吧。”
南棠笑着收了留影珠：“段掌门爽快，三十万上品灵石，宗门大比保我合欢宗进入决赛。”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是呀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