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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证明（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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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上她的嘴唇，再毫不讲理地以舌尖撞开她的牙齿，纠缠吸吮……
这些全都只存在于苏屏的想象里而已。
事实上，将林笙拉近以后，她便和对方保持着这样有些生硬的姿势，两两相望，仅此而已。
这真的算作是没有发生什么。
但是，数十秒以后，她们之间的一切落在另一个人眼里时，便是另一番意味。
那个人是杜芸。
两人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有人敲了门。
直到笃笃的敲门声响了好几下，手机消息也弹出来了好几条，苏屏这才放开了林笙，让她去开门。
一拉开门，林笙就看到了一个她算是见过几次的人。
杜芸。
“早。”
林笙说出了这个字。
是很友好的词语。
却偏偏像是带着刺，玫瑰上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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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友林酒店出来后，沈无端便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
但也算是有目的，沈无端钻进一家小店里，一边点了东西喝一边等着楼上那个姑娘。她知道，对方有每天早上到这里来喝一杯柠檬水的习惯。
截至目前，那姑娘是一个无父无母，没有钱没有房的小可怜，不过不要紧，等沈无端抹杀了杜芸，她的身份就会被更新为出生在豪门世家的小明星，生活富足随意，还有一个叫苏屏的漂亮女人做妻子，人生里只有如意这两个字。
那姑娘显然还并不知道有这样的好运要降临在自己头上，她苦着脸下楼，要了柠檬水以后就和朋友打电话，说昨天被老板如何如何训斥，声音聒噪到周围的人不久就起身离她远一些。
说得尽兴了，女孩就和电话那头的朋友说：“我还是最喜欢你了。”
老实说……还是原版的杜芸更讨人喜欢一些，虽然实在是太倔强，死活就是不肯和苏屏继续下去。
话说回来，为什么不肯？
想起了程十闲接的任务以后，沈无端觉得答案很简单。
杜芸的心里有别人。
爱情维持了她的自我意识，剪掉了她身上npc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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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我的心里有了别人而已。”
早上，杜芸告诉苏屏，自己来找她，是来取消婚约的。
不是因为看到了房间里多出的人而做出的决定，而是在昨晚，在来的路上便已想好的事情。
关于原因，杜芸反反复复地，就只有这一句话。
苏屏先是怔愣地站在酒店里一会儿，然后就追出去，直到杜芸对她说：
“其实我没必要和你说这些。”
“等我被抹杀掉，一切自然就被取消。你找长箭来，难道不是这个目的？”
这下苏屏更加地愣住。她逼问了杜芸那么多次，想让对方承认自己已经清楚了自己的身份，都没能成功。她没想到，现在，杜芸轻轻松松地就承认了这件事。
这让苏屏的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她突然意识到，杜芸是会死的，或者说，是会永久消失的。
为着自己的不服气和那点好胜心，她把杜芸推向了绝路。
可杜芸却和她说：
“和你没有关系。”
杜芸说完这些以后，朝苏屏笑了笑，就像初见那天，在酒会上那样。那时候杜芸的笑很好看，像浸了酒的月光。
这是苏屏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第二天，她对一切都充满着新鲜感，早就想见一见自己的攻略对象，那天，她还特意将林笙和杜芸比较了一下，觉得杜芸完全没有什么攻击性，比林笙好多了。
当时苏屏脑子里想着的只是：诶这是我的攻略对象啊。
如果当初不是想着这些，而是去体会杜芸的美好，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苏屏站在原地，感觉到了杜芸在和她擦肩而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笙从酒店里出来。后来也不知是何时，林笙陪着她站了很久，又领她回房间里，给她递了一杯水。
苏屏稍微恢复一点意识以后，看见林笙背着光站着，对着她似笑非笑。
“苏屏，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我看见了一个骗子的失意和失势。”
怎么？连林笙都看出来了端倪吗？
看来，她这个骗子还的确是失意又失势。
苏屏看了眼杯子里的水，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瞄向林笙的无名指。
从一开始，林笙的无名指上就是戴着一个戒指的，不过好像一直以来，苏屏总是下意识地忽略这一点，好像那仅仅只是一个装饰。
今天苏屏总算想起了这东西，一双眼不住地看着那里。
于是林笙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戒指，挡了一下。
这个动作扎疼了苏屏的眼。
她忽然想起来，故事里的苏屏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就是这个戒指。
在这个世界的剧本的最后，有几行小字写了一个当时让苏屏吐槽为狗血的故事。
几年以前，在林笙还不是什么经纪人，还只是一个苏屏的老同学的时候，林笙的未婚妻死于一场车祸。
林笙一度将学生时代对苏屏的感觉掩藏在心底，终于有了新的恋人，新的生活。
后来，她终于找到的恋人死于一场车祸。那天是雨夜，苏屏和另外一个女孩沉睡在车子的后座上，全然不知道车子撞到了什么。
急着赶通告的经纪人草草地叫来了一个人料理事情之后，便让车子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开，绝不能耽误任何事情。
从那以后，林笙手上的戒指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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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岛上一至中午便愈发炎热，太阳渐渐煮热，杜芸逐渐离开。
杜芸一直一直地走，直到在街尾，她看见了那个给她送花的女孩子。
也不知怎么搞的，女孩子的衣服上湿了一大片，干了以后也仍有痕迹，看上去很狼狈。
程十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还好，幸亏我赶在了别人前面来见你。”
“赶在什么人之前？”
问完以后，杜芸又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是长箭。”
说罢杜芸又道：“昨晚我走了以后，你们是不是聊了很久？”
“你们……看上去关系很好。”
程十闲接话接得很快：“是的，曾经很熟，就像你和杨可可一样。”
成功地把话题转移到了杨可可这里，而杜芸哑然失笑地说出的下一句话，直接让程十闲半晌没能说出什么：
“像我和杨可可一样？”
杜芸的脸上有嘲讽的神色，不过更多的倒是探究之意，夹杂着戏谑。
“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曾经是什么关系？你们已经亲密到像我们这样了”？
程十闲： “……”
这样？这样是哪样？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