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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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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的资料不难收集，他是个大人物，明面上的资料网上都能搜索得到，再具体的，戚旸也能利用自己的身份资源去获取。
难的是他的踪迹。
戚旸想办法调查跟踪了两天，差点想摆烂不干了，不跟小妖怪玩了。
但还是坚持下来了，第三天他发现苏澜跟一个女人见了面。戚旸就转变了思维，他不跟苏澜了，他反而去调查跟踪那个女人。
结果显示那女人是某个知名的私调所的老板，她跟苏澜见面不是为了约会，她好像接了苏澜的活儿，正在调查谁。
查到这里就查不下去了，人好歹也是干这行的，一警惕性有的，二道德性也有的，这行的要是连顾客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好，也甭干下去了。
戚旸就屁颠屁颠跑回去打电话给小妖怪说了。
小妖怪追问：“他有没有见过小孩子……或者对小孩表现出奇怪的兴趣……像我这样身高的人类小孩，先说好我不是小孩！”
“没有。”少年翻了个白眼。
“他有没有见过像人贩子那种人……”
“我长得这么可爱，又这么漂亮，我还不愚蠢，他可能是想把我卖了，高价卖了。听说人贩子这种人类道德败坏的生意可挣钱了。”
小妖怪这几天在警局里也不白待，多认识了一种罪犯，叫人贩子。这种人最叫小妖怪无法理解，贩卖同类同胞？他们是怎么想的？！
用穷凶极恶道德败坏来形容是轻的，完全不相符的，全人类应该把这种人都踢出人类种族范围，这样才合理。
由于小妖怪自身的体型跟人类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小孩差不多大小，她又自恋得能上天，所以她合理怀疑，苏澜这厮第一眼就被她漂亮出众气质过人的外表“迷”住了，因此打起了坏主意，搞不好就是想把她卖给人贩子，毕竟他可是个真正生意人。
沈沧也说苏澜不是好人，叫她不要靠近。
沈沧这人虽然不讨喜，说话还是靠谱的。
小妖怪把自己“深思熟虑、合理推测”的一番言论跟戚旸说了。
少年在电话那头，躺在地板上，笑得直打滚了。这一刻他才明白，小妖怪是怎么躺在地板上打滚得那么快乐的。
原来真这么快乐啊！
他滚着滚着，乐着乐着，一不小心滚到了游泳池里，身子沉下去，噗噜噜……手机也掉了下去……
小妖怪看着黑掉的屏幕陷入了沉思。
戚旸旸这人有没有毛病的啊！他刚才没有回答她说的话，就在那边笑得像个大傻逼，然后挂了她的电话？
小妖怪决定下次她要挂他两次，不，三次！
“你在跟谁打电话？”沈沧低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小妖怪下意识藏起手机，两只小爪爪握着手机藏在身后，摇着小脑袋，“没有没有……我谁也没打！”
否认完后，小妖怪又不乐意了，她干啥怕沈沧这厮啊！
但她没有不怕死地立即说：“我在跟戚旸打电话！咋滴？你能拿我怎么滴？！”
小妖怪觉得自己忒怂了，她来人类世界都快变成人类的德行了。
沈沧觉得这小孩的表情很好玩，很有意思。但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一如既往地严肃。伸出手，“拿出来我看看？”
小妖怪继续摇脑袋，气恼道：“不给看！不给看！为什么要给你看！”
“你们人类不是最讲究人权了吗？！”
沈沧：“那你是吗？”
小妖怪扬着小下巴，她下巴就到沈沧膝盖高，她却有他头顶高的气势，骄傲说：“我可是比人类还长，我是你们的祖宗的祖宗！”
“而且你们当警察的，不是最讲究……讲究那个隐私？对隐私权！我的手机我做主！”
沈沧嘴角轻轻提了下，觉得这小孩学习能力不差的，在这待得隐私权也学会了，下步该学会物有权了，结合这两点说，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然而沈沧到底是沈沧，轻易就猜出来：“戚旸？”
“哼……不对！”
“你在人类世界就认识几个人，我、戚旸、柏青、以及戚谭的未婚妻。柏青被你排除在外，我没有，戚谭未婚妻不足以引起你这么大兴趣跟她偷偷打电话，只有戚旸……”
“说吧，你要那个男生替你做什么？”
小妖怪惊呆了一瞬，觉得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他可真会猜！
“那也不关你的事！”
“你现在住我这，作为你的暂时监护人，我有责任照顾你，并知晓你的情况。”
沈沧当然是没有办法的，他甚至没法没收小妖怪的手机，因为小妖怪有理有据，她说得对，他没有理由拿她的东西。
沈沧只能警告道：“那个男生不是个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他这样性格不稳定的人，随时会做出危害身边人的事情。你初到人类世界，应该待在正常人身边，学习一些正常的人类生活常识。”
除了案子以外，沈沧很少或者几乎没有对任何人这样长篇大论，语重心长“教育”过……但听者，压根没听进去。
她决定干票大的。
她现在没能量了，那就得去搞能量。否则怎么跟踪苏澜，怎么搞清楚那个人对她有什么企图？妖怪对于自身的安全是与生俱来的高敏感，不弄清楚，小妖怪是睡不着觉的。
但怎么搞？
只能让戚旸帮忙了，帮她从警局里偷溜出去。
她这几天一直听说，沈沧队里在查案，在抓坏人。都笨死了，既然是坏人，她去帮忙抓好了，抓来一顿揍，她能赚能量，还能帮沈沧一把，以此嘲笑他。
看，不还是得小老祖宗出手！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