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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咱们结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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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言眉眼含笑，温柔地望着莫思羽，轻声道：“羽儿，把牛奶喝了，早点休息吧。”
莫思羽瞬间露出委屈的神情，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能这样……嘤嘤嘤，我好难过，言言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方舒言忍不住笑出声，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哈哈，羽儿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喜欢？”说着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啦，乖乖睡觉。明天想吃什么？晚安，小羽儿。”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缝洒进房间，莫思羽从梦中醒来，看着身旁的方舒言，兴奋地说：“言言，我们出去逛逛吧？”
方舒言转头看向她，满眼宠溺：“想去哪里？”
“去看花好不好？”莫思羽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孩子，“薰衣草、杜鹃花、郁金香……想想就觉得美。”
“好，依你。”方舒言笑着应下，“对了，你想养的鸟，过两天就能准备好。上车吧，带你去感受风的自由。”
“好呀！”莫思羽欢快地应着。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方舒言犹豫片刻，轻声问：“羽儿，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呀。”
“你想和小俊相伴一生吗？”
莫思羽眼神坚定：“不想，我今生只爱方舒言一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方舒言握住她的手，又问：“孩子生下后，你打算……”
“难道你不要我了？”莫思羽愣了一下，疑惑地笑问。
“我怎么舍得？”方舒言神情有些落寞，“只是看你和他那么亲密，心里不太舒服。”
莫思羽这才明白，忍不住笑了：“所以你是吃醋啦？”
方舒言轻咳两声，故作镇定：“你说呢？”
“那我也问你，”莫思羽认真起来，“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儿子离婚，你会娶我吗？或者我娶你——我有勇气娶你，你有勇气嫁我吗？”
方舒言沉默片刻，轻声道：“若我年轻十岁，定会毫不犹豫……可是我们……”
莫思羽没等她说完，便轻轻吻住她的嘴唇，温柔道：“言言，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管将来如何，我心里只有你。”
方舒言眼眶湿润，轻声呼唤：“羽儿……我爱你。”
“好啦，开车吧，我迫不及待想看花了。”莫思羽破涕为笑。
方舒言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坐稳了。”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一家花店前，“这里有家花店，进去看看？”
店内花香弥漫，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一位年轻女子迎上来，微笑着问：“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
“有花的种子卖吗？”方舒言礼貌询问。
“有的，”女子笑着介绍，“您想要室内还是室外的？家里有花园的话，蔷薇、玫瑰、金银花的种子都很合适，还有可以移植的盆栽，像康乃馨、薰衣草、长寿花。这些肥料送您。”
这时，莫思羽突然惊喜地叫出声：“沁雅？真没想到老板是你！”
花店老板看向莫思羽，也露出欣喜的表情：“思羽，好久不见。”
方舒言有些惊讶：“你们认识？”
“是啊，她是我学姐，以前很照顾我。”莫思羽笑着解释，随即挽住方舒言的胳膊，对肖沁雅说，“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可别打主意哦。”
肖沁雅挑了挑眉：“什么时候的事？真没想到你也喜欢女生。恭喜啊，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可以，”莫思羽拿出手机，“你现在是单身吗？”
“一直单身呢。”肖沁雅笑着接过手机加了好友，“这点东西不用给钱了，算我送你。”
“这怎么好意思？”莫思羽连忙摆手。
“我有个条件，”肖沁雅笑着说，“我请你们吃饭吧？”
“该我请才对，”莫思羽热情邀请，“去我家吧，我女朋友做饭很好吃。”
“就只是女朋友？”肖沁雅笑着追问。
方舒言突然开口：“我不只是她的女朋友，还是她的婆婆。”
肖沁雅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莫思羽：“这是真的？你们既是恋人，也是婆媳？”
莫思羽心里满是欢喜——她没想到方舒言会主动承认，虽然这份感情或许难被世俗接受，但此刻她感受到了对方的勇敢。
肖沁雅愣了片刻，随即笑道：“说实话挺惊讶的，但还是祝福你们。言姐姐看着就很善良，能照顾好你。”她转向方舒言，“我叫肖沁雅，32岁，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方舒言，46岁。”方舒言微笑着回应。
“哇，姐姐保养得真好！难怪羽这么喜欢你。”肖沁雅赞叹道，“对了，我和朋友有约，得先走了。”
“多少钱？我转给你。”莫思羽坚持要付钱。
“提钱就见外了，”肖沁雅摆摆手，“真想谢我，就亲自下厨请我吃饭吧。”
“啊？”莫思羽惊讶道，“你不怕我做黑暗料理吗？”
“那正好，我还没吃过呢。”肖沁雅笑着说，“别忘了哦，我先走了。羽，再见，言姐姐再见。”
许愿池边的甜蜜与坚定誓言
方舒言看着肖沁雅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吃醋：“你和她关系很好？”
“还好啦，”莫思羽笑着安抚，“言言，我们去许愿池许愿好不好？”
方舒言嘴角微扬：“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莫思羽开心地倾身吻了吻她，方舒言也温柔地回应着。
“说实话，看到她对你笑，我有点吃醋。”方舒言小声说。
莫思羽心疼地抱住她，认真道：“别想那么多，我唯一在乎的人是你，永远都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幸福一辈子。对了，你带硬币了吗？”
方舒言笑着拿出硬币：“早准备好了。”
莫思羽走到许愿池边，抛下硬币，双手合十虔诚祈求：“愿我和言言白头偕老，不离不弃一辈子，求上天成全。”
“我们回家吧。”方舒言温柔地说。
“嗯。”莫思羽点头，突然紧紧抱住她，“言言，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
“当然，”方舒言揉了揉她的头发，“乖乖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五分钟后，轿车稳稳停在面前，方舒言打开车门，微笑着说：“亲爱的羽儿，请上车。”
莫思羽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心情愉悦地唱起歌：“洁白的婚纱，手捧着鲜花，美丽得像童话……我愿把一切都放下，给你幸福的家。”
唱着唱着，她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忍不住滑落。方舒言连忙拿纸巾帮她擦泪，轻声问：“唱得这么好听，怎么哭了？”
莫思羽凑近她耳边，轻声问：“我们结婚吧？我会用一生爱你。”
方舒言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用多种语言回应：“我愿意嫁给你。英语：I love you；泰语：chan rak khun；法语：Je t'adore；韩语：???；德语：ich liebe dich……”
“除了‘我爱你’和英语，其他的我都没听懂，”莫思羽笑着说，“但我知道，你在说爱我。”
方舒言用力点头，重复道：“我爱你，我爱你。”
莫思羽再次吻住她，轻声说：“我也爱你。”
车子在阳光下缓缓前行，驶向她们充满爱与希望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