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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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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们刚刚因为吃林瑶的瓜，实在是吃撑了。
可一个不多，两个不少！
本来以为这是营销号故意放出来的，结果没想到有人点赞了。
依依点的。
依依？！！！
虽然对方立马就把这个赞给取消了，但做过的事情，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
依依之前艹的是娱乐圈小白，清纯玉女的人设，而且之前有一次节目访谈中，主持人问依依。
——请问你对于关月被网友们戏称为小依依是什么想法？
——只是相貌有所相似，对方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我们平时私下里也有来往哦。
——看起来两个人关系非常好哦。
网友：“看起来两个人关系非常好哦~哈哈哈，主持人打脸吗？这两个人打起来！大晚上不睡觉，点进竞争对手的黑料，顺带着点了赞？”
依依的粉丝过来帮忙辩解。
“哇喔，原来只是手滑啊。”
“洗衣粉不但要洗地，还要给你家正主洗手，竟然还把依依的手洗的这么滑吗？”
网友们压根就不相信。
分明讨厌关月讨厌到要死，还非要装出一副我不在乎，我无所谓的样子。
装也就装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不知道要维持表面功夫啊。
但问题是，依依的粉丝跟眼瞎了一样，不但粉丝们看不出正主在装傻白甜，草人设，还非得去各大软件、论坛去毒路人的眼睛。
只要路人不同意，就开始各种侮辱嘲讽，阴影怪气。
骂完了，还要说是路人先来挑事的。
最后两边的骂架持续不断，一直在吵。
“说蹭热度，你依依才是最会蹭热度的吧，关月一上热搜，你家正主就要跟着上。这一次压根没有cue到她了，她手滑来蹭？”
“谁稀罕蹭关月的热度，一个刚刚出道的新人，粉丝量还没有依依零头！几十万的粉丝，比得上依依的千万粉丝吗？！”
“真是晦气，没想到有人脸皮这么厚，也敢来蹭依依的流量，出道后就一直被缠着，甩都甩不掉。关要是这么厉害，这一次参加高考考上好大学，我就黑转粉！”
网上吵得不可开交。
江家别墅内。
江管家看着无时无刻不拿着书在读的江山月，沉默了许久，呃……
小姐的性格是有些怪诞，在医院里头九死一生地活过来，可能是看开了，加上不甘心，就跑去娱乐圈玩玩。
江家不缺钱，给小姐搞一个网剧主演轻而易举，再说了，小姐的样子好看，真遇上那种不追求流量，只要相貌和演技的剧组，也可以进去……
可……这要高考？
“小姐啊……”
江山月闻言抬眸，望向面前的江管家。
中指轻轻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江管家端来一盘蔬菜沙拉，说：“胡萝卜明目。”
高考就是很多人鲤鱼跃龙门的一个途径。
江管家抱着孩子，心道，难道小姐是要给囡囡一个榜样，所以准备考一下？毕竟当年小姐尽管是保送上自己想要的学校，但因为江家出了一点小变故，她只能放弃就读。
小姐为了江家，放弃了很多属于自己的东西。
小时候的小姐，天南海北地去。
她说等日后自己要学习很多很多东西，只要年轻时学到了，才会帮助爸妈管理企业，才能照顾好小弟。
可父母遇难，弟弟也失踪了。
她只能收心，停下脚步，困于小小的一方，不然江家……就没了。
或许小姐是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吧。
正在看书的江山月吃了一口胡萝卜，咔嚓咔嚓响。
她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系统给自己十五天的健康身体时间，可能是怕自己通宵学习，心脏病发猝死过去。
系统并没有要求自己考上什么大学。
不过……
江山月拿起手机一看。
网上到处都是……
“别考个零分啊。”
“丢人现眼，我不相信真的要考大学的人，之前还会去拍戏。”
“我一定要看看她考哪所学校。”
江山月揉了揉是眉心，手机叮铃铃地响起来，是王林打过来的。
“喂……”
“关月，是我王导，不是我把你要高考的消息放出去的。我只和投资人说过。 ”
现在网上闹到那个样子，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网友们才不会管是真是假，舆论压力会不会让是关月心态崩溃。
江山月平静地说：“没关系。”
王林不好多说，转移了话题，继续道：“那个投资人想和你联系一下，你之前说不会随意给号码。但……方便给电话吗？他们那边不大能接受第二部换女主，我无法说服他们。”
王林语气很是为难。
江山月看在他当初帮过自己的份上，嗯了一声，说：“把我的手机号码给投资人，我会负责解释的。”
王林只是一个中间人，他稀里糊涂地给了关月的手机号码。
没有过多久，果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就是关月？”对方醉意醺醺，语气却满是嘲讽。
“说吧，多少钱你才肯拍第二部？”
倒是干脆利落，开门见山地抛出自己的条件。
江山月揉了揉眉心，回复：“不怕，要考试。”
投资人哈哈大笑起来，骂骂咧咧说：“你不就是想要加钱吗？你是不是要狮子大开口？！”
而且这个不是长剧，基本就是快拍快播的短剧，关月她又没有公司分成，交完税之后到手不少了！
有什么不满足的！
江山月挑眉，揉了揉眉心，说：“对于不能出演第二部，当初合同上没有强制规定，而且你们自己也没想到会红，压根就没考虑拍吧。”
这部剧其实很粗制滥造。
投资人给的钱其实不多。
江山月虽然不懂，但剧组使用的道具，人员配备，都达不到宣传的投资金额。
依依客串了几天，传说片酬几百万。
这部剧过一遍，这里头的钱就干净了不少吧。
现在拍第二部是真的打算来赚钱了。
江山月说：“大家好聚好散，我也上网查过，这种第二部换主演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想必你心里也门儿清。”
投资人喝醉了酒，冷冷地笑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
“可别忘记了，是谁捧红了你，要不然你想娱乐圈就只能去当个群演，群演价目表几十到几百不等，你当群演能不能接到活还二说！”*
江山月说：“看来你是不知道好聚好散这四个字怎么写了。”
“我跺跺脚，你到时候一部戏都接不到，只能过来求我！”投资人说道这里，感觉到手机那头江山月的呼吸重了一些，他忽然猥琐地一笑，“不过你要是陪我玩玩，也不是不能好好说、”
啪——
江山月手中不停转动的钢笔猛地拍在桌面上，不远处的江管家和江囡囡纷纷是瞧过来。
江囡囡抬头一看，窗外阴沉沉，黑云压下来，仿佛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四周暗淡下来，别墅里头的壁灯还没有打开，管家正准备去开。
姑姑坐在轮椅上，书桌上的小台灯发生暖色的幽光。
照射在姑姑消瘦的脸颊上，一抬眸望向前方，眼神幽深，表情有些狰狞。
江山月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很好，想睡我？”
投资人没听清，高兴地说：“你答应了？我家地址在……”
嘀——
投资人一看，霍，居然敢挂自己的电话，这这是不要命！
他拿起手机，在自己的好友群中，发消息。
“谁要是请关月来拍戏，就别怪我不给他面子啊。”
有人陆陆续续回复他。
“怎么了啊，老张，怎么这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他也不能明说是自己想睡江山月，反而被人下面子，心里怄气，在群里发言要谨慎，不然传出去……
“这个小丫头片子仗着剧火了，居然开始狮子大开口，一集要一百万，她以为自己是什么顶级流量艺人吗？一部电视剧，她还想赚个几千万？！”
他又加了一句：“而且她没有签公司，这笔钱想要一口气拿全。”
大家一听，那这个小姑娘口气是够大的啊。
“我之前看她说要高考，还以为人还行呢。”
“没想到是在这里给你使绊子啊。”
“行，我心里大概有数了，不过她是真的好看，真人和上镜完全没有差别那种。”
有人询问：“那她说要高考，是不是就是假的？”
投资人一听，肯定是假的！
到时候等高考成绩一出来，他要让关月身败名裂！
*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大家都在盯着。
虽然风平浪静的几天，但到了高考前一天，江山月还是悄然上了热搜。
#关月 高考#
一些网友觉得她之前就是做做样子，不一定高考报名的。
结果没想到有网友真的看到江山月去了考场。
网友：“捂脸笑，人是真的去年就报名的，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位置。”
网友：“我和关月一个考场哎。不过我那时候快下考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对方还在低头，看起来没写完。”
网友：“等结果！高考成绩什么时候出来啊，头一次这么期待！”
网友：“我当时打算找她签名的，但是她一下子就不见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江山月当然是有急事。
高考完第二天就是顾家的股东大会，江家是股东之一。
她要安排好人和资料，以备在股东大会上别出岔子。
这一次由江管家代替过去，江山月通过蓝牙耳机实时了解全程。
不过，有系统在，她不但可以听到，还能看到全程。
顾左坐在办公室内，低头抽烟，眼前烟雾缭绕。依依坐在他的身边，轻声说：“别担心。”
男人声音嘶哑，连抬头看向依依的力气都没有。
“江家这次……来人了。”
依依楞了楞，这代表什么？
“江家拥有顾家百分之五的股权，以前江家从来不会参与股东大会。”
相当于中立。
不参与不一定是赞同，可能是无所谓，但一定是不反对。
江山月的态度会影响一些股东的抉择。
单单一个退婚，就让顾家因为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今江家此次派代表过来。
顾左想到这里，看着依依嗤笑一声：“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反正你又不懂。”
这些生意上的事情，还是只有江山月和自己有共同话题。
可昔日的自己，却嫌弃江山月不懂风情，忙碌工作，却没时间来维持两个人的感情。
股东大会开始了。
各位董事落座。
助手将本次会议要修改的章程文件下发下去。
江管家始终没有发言，表示中立，顾左松了一口气时，可就在最后……
有一位董事提出，如果顾家的股价下跌是因为顾左的私事引起的，那么顾家大哥可以暂时处理公司事务。
顾左脸色一变。
当初自己和江山月定娃娃亲，本身有“入赘”的意味。
后来江家小弟出生，可惜是个自闭症，有和没有一样。
原本顾家是轮不到自己这位日后要去江家的二少爷管的，但江山月帮了自己一把。
如今江山月一死，大哥的簇拥者就要开始推大哥上位吗？
这个建议一出，吵的不可开交，会场瞬间沸腾起来。
江闻生睁开浑浊的眸子，拍拍手：“是个好提议，也是最快的方法，但是……”
顾左闻言，猛地和江管家对视，顾左眼神中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江管家又说：“先中场休息吧，大家都冷静一下。”
单独的休息室内，江管家正在悠然地喝着茶。
咚咚咚，敲门三声响，顾左从外面大步流星进来。
“江叔……”
“别叫我江叔，担待不起你的这一声叔叔。”江管家翘着腿，眯起眼睛。
“你也别来求我。”
江管家吹了吹手心上捧着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悠然道： “除非你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不过顾总您再走投无路，也比不过当初我哀求你去瞧我家小姐一眼吧。毕竟死这件事情，没时间等啊。可是，顾总给老头子上了一课……”
“求人是最没用的。”
顾左想要坐下来，脚步动了动，最后抿紧唇不说话。
他……不敢。
以前的自己以为江闻生只是一个打杂的老头。
可他帮忙撕毁婚契，如今来参加股东大会……
这个人是江家的退休高管，也拥有江家的股权，他是元老级人物。
江管家慢悠悠地说：“看在你和我家小姐以前有过情分，顾总，你要不然想办法拉拢一些股东，让他们牢牢地支持你。”
“至于怎么支持，不好说，有明面上的威望，有暗下的利益，顾总可要把握好度，小心别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头去。要不要做，该不该做，能不能做，三思而后行啊。”
顾左向前一步，焦急说：“江家是否……”
“没有。”
江管家将茶杯猛地放在茶几上，起身整理好衣服，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回过头。
“江家向来是稳中求进，老头子我年纪一大把了，没必要为了顾总你给的毛头小利，给自己惹上一身骚。”
顾左看出来他只是来提醒自己。
而且不怀好意。
可是……他说的，真是自己想要做的。
给能够说服的股东好处，这样自己就能稳住位置，大哥能做，自己凭什么不能……可是要说服这么多股东，不是一笔小钱，所以自己得想办法。
但只要账目平的好……
顾左喊住管家：“月月是不是没有死，我看很多人都不在意她的生死，江家也一直没有做出回应，但江家却一直井井有条地运行着。”
江管家想了想，忽然说：“洛长书董事长死了。”
顾左说：“洛长书是谁？”
“L市一家著名企业的董事长，上个月死的，享年七十二。”
顾左觉得简直好笑，牛头不对马嘴，说：“我没空理会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物。”
江管家回过头，看向他，也笑着说：“那么江山月死了，对于普罗大众来说，也不过是洛长书死了。”
顾左哑口无言。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江管家，想要挽留对方，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
自己大抵明白了。
江家……再也不会帮自己了。
顾左握紧了拳头，眼神深沉下来，难不成真的要使一些旁门左道……
股东大会结束，顾左暂时没有下任。
不过要求顾左在下个季度提升公司绩效，不然下次的股东大会就会直接投票，决定他的去留。
江管家如实和江山月汇报了。
“我都知道了。”
江山月揉了揉脖子。
江管家说 ：“如果你把顾左当仇人，不应该这么仁慈，给他留时间，你是不是……”
江山月看着江管家，慢慢地勾起嘴角，眼神带笑，嘴角带笑，却冷的让人心惊。
江山月单手撑着太阳穴，眯起眼睛瞧着江管家，慢条斯理地说：“这个手段是顾左教会我的。”
江管家点点头，没追问，出去了。
留下江山月一个人在书房内。
江山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没有表情，架着腿身子后仰靠着椅背上。
前世，江囡囡就是这么被压力和男人的哄骗下，没有个人判断能力，走上了不归路，不停地搬东墙补西墙，最后自身和江家都陷入了债务危机。
问就是江囡囡心术不正，没有能力，当时的男女主角以及当时的前男女主顾左和依依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是女配江囡囡为了男人，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为了对抗江氏不择手段。
最后被人起诉，贪污行贿等数项罪名。
这是顾左教会自己的！
——月月，你又不是小孩子，不开心也不会死。
江山月说完忽然笑起来，哈哈哈……
目光落在虚空中，学着熟悉的语气语调，慢慢说：“顾左，你又不是小孩子，也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
系统从外面飘回来的时候，看到宿主低着头，青丝垂在脸颊，遮挡了光亮，什么都看不清，四周也安静到可怕。
以至于眼泪从眼眶直接掉在地上的时候，声音异常地清晰。
系统飘过去，落在江山月的肩头，它忽然觉得自己的宿主好像是个小哭包。
“你又哭了。”
江山月抬起头来，脸颊什么泪痕都没有：“我并不觉得哭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情。”
系统蹭了蹭江山月的脸颊，触感像柔软的棉花，江山月感觉有些痒，忍不住眯起眼睛。
“但你总是偷偷哭。”
江山月停顿了一下，而后慢慢地回答：“因为……江家的董事长不会哭。”
江山月转移话题，说：“你刚才去干吗了？”
“一点私事，对了，等成绩出来，你打算报考哪所大学？”
“等成绩出来再说，我不喜欢做没把握的事情，也不喜欢做提前的臆想。”
高考成绩出来了。
网友们看到分数，愣住了。
“六百八十八。”
“卧槽，所以说关月真的不是为了和剧组抬片酬，才说自己要高考的吗？”
“我之前就说了，无论是在校生还是非在校生，要参加高考起码要去年就要报名啊，关月总不可能去年就想到今年会和剧组有矛盾。”
“在线围观学霸，保佑我明年高考分数多一点。”
“保佑，拜拜学霸。”
“不是考生，图抱走了，漂亮的小姐姐谁不喜欢。姐姐，我可以！”
“给我儿子拜拜，沾沾学霸的气息。”
而之前扬言要整死关月的老总也傻眼了。
这……人是真的要参加高考？？？
他花了不少钱，去打点那些营销号和媒体，写了不少诋毁的通稿。只要成绩一出来，看上去不行，就立马全网黑，往死里踩。
可现在……
营销号表示这不行阿
人家考了六百八十八分，我也不能睁着眼睛说这考得不行啊，艹学霸人设，是我疯了不成。
所以这些通稿肯定是不能发的了，全部作废！
不然发出去一眼看的出来是有人在黑，反而是给关月虐粉。
只能就这么把稿子们作废，老总花了不少钱，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气得他肝疼。
看到关月考的非常好，林瑶终于鼓起勇气请这位朋友出来吃个饭。她感谢关月对自己的帮助，之前关月要备战高考，一直不敢打扰。
林瑶刚刚摆脱了李平这个麻烦精。现在渣男和海楠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海楠为了“辟谣”，忙的焦头烂额。
尤其是李平，他找代写，自己抄袭，实验数据出错，高材生的头衔臭了。
最关键的是，他被人扒出私自偷拍明星，平常卖照片给八卦杂志号。
然后两头吃，还威胁勒索了苦主十万块钱。
被人给告了。
网友们越扒越多，再高的学历都挡不住他那渴黑心。
至于林瑶的事情……
虽然大家也在好奇林瑶的那个“金主”是谁，但实在是找不出来啊。
虽然露出了车牌前两位，但一对比本市爱炫耀的富家公子又对不上，目前还没有知情人士出面。
更何况，一般来说配司机的都是一些“商务人士”，都是中年老头子之类的。
可是也套不上啊。
林瑶请关月吃东西。
“那个，不好意思，本来是打算请你去五星级酒店吃的，可是我一出门就有八卦记者偷拍……”林瑶十分不好意思，尤其江山月还答应了。
这里是她签约的经纪公司二楼餐厅，味道还不错，就是看起来不上档次，还没有包厢。
可她又实在想感谢江山月。
林瑶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就想着请吃一顿饭，买一份自己觉得最合适的礼物。
江山月嗯了一声。
系统吐槽：“你居然会抽出时间……”
“工作你帮我处理，我高考完放松一下，而且这是我重生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至于“五星级大餐”？，她不挑食。
以前为了忙工作都是狼吞虎咽，吃不知味。后来时候被困在墓地里，虽然不用吃东西，但腹部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有时候会假装有东西一般，咀嚼空气安抚一下大脑。
空气她都吃过。
江山月回过神，对小心翼翼的林瑶说了一句：“那兔子，小朋友很喜欢。”
林瑶眼神亮起来，越看越觉得关月虽然看起来冷，说话很少，但基本上都是戳心窝子的。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林瑶看着江山月，问：“那个，网上的流言蜚语你不要乱看。”
“高考？我成绩应该还行。”
她问的小心翼翼，江山月直接点出来。
“那就好！今天我请客，你点什么尽管点。”林瑶拍着胸脯说。
等上菜的时候，林瑶忍不住问：“为什么百合花开的制片人都说不要我，可我还是女二？”
江山月轻描淡写地说“我是投资人。”
林瑶身子一颤，所以自己是被最大投资方直接指定了吗？
这是什么神仙待遇？
林瑶感动地要哭出来，忽然两边有新的人坐下来，吓了她一跳。
“林瑶，还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一个女艺人亲昵地靠着林瑶，看起来关系不错。
但林瑶表情有些勉强。
江山月将一些落在眼底。
“关月，而是何柳，这是何青，她们是双胞胎，在同一个女团里的。这是……”
四个人，一一介绍过来。
“对了，何青这一次也会参演百合花开。”
江山月稍微记了一下，只说了何青，没说何柳，看来只要了一个。
现在看这个样子……也是来者不善。
林瑶说：“月月帮我忙，我请她吃饭。”识相的还不快走，月月又不喜欢和陌生人来往过密。
可四个人开口说：“那我们一起吃吧！”
林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傻了……
一下子两个人变成六个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等菜上桌。
忽然其中，何柳看着关月，狡黠地说：“关月你和林瑶是好朋友，她都拿到上星剧的女二角色了，你怎么没动静啊。”
其他人点头附和。
何柳阴阳怪气地说：“林瑶和何青都有这个渠道了，你不至于现在连一部戏都接不到啊。”
另外一个艺人左右看了看，小声说：“你是新人，可能还不太了解行业的风向。说实话吧，拿一些皮毛东西得一个角色，都是圈内常态了。”
林瑶开口想要阻止她。
圈内风气差，但不代表要同流合污，平时接一些小角色还是可以养家糊口的。
打出名气了，再开始碰稍微好一点的配角。
只是要时间，要运气。
很多人不愿意熬，走了捷径，反而说是正常现象，以求个心理安慰。
现在她们还拿前辈的口吻教训……关月。她们是真不知道关月的来历啊。
林瑶的双手微微颤抖。
何柳见江山月表情冷淡，莫名地气就上来了，不就是个刚刚小红一把的新人吗？装什么大牌。
“关月，你得罪了制片人，你就去讨好百合花开的投资人嘛，装什么清高。”
林瑶低着头不敢看了，手指颤抖，可关月就是投资人啊。
江山月双手抱胸，仰起头，略微抬起眼皮瞥向这两个人，又瞧见她们的同伴并不反驳。
而后轻轻地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看来没少用这样的经验，教训新人后辈啊。”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