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陨落的星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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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尔马66吗……还真是听到了一个让人不快的名字。为什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啊……小有香！
山治默默的躲在街口的阴影里，他有差不多八成的把握认定马修应该知道自己在这里。但那家伙有时候善解人意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没有戳穿应该是在等待自己亲自走出去吧。可是山治并没有想好，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可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那些人有一点点关系，只要继续跟随路飞前进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可能这个愿望就能实现吧。但是……但是马修（的机体）和那个叫香川的竟然被带走了……怎么说他们都算是一起旅行过的同伴。
虽然都是男人，虽然都不那么招人喜欢，但是……如果我这样隐瞒我所知的事情，你会怪我吗？小有香？
山治站在那里吸了口烟，当他吐出烟雾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答案。当然不会吧。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
“抱歉，小有香。我可以先和你说两句吗？”
“哎？山治先生？？”什么时候在后面的！没有和大家一起在船上吗……还以为他也喝醉了然后睡了呢。有香惊讶的转过身，她看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山治说，“那个……没关系哦，山治先生在船上和大家在一起吧，总觉得他们有点让人不放心。”
“的确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就算是在这种中立的海港也不能全都醉倒吧。”所以我还醒着。山治开口说，“但艾斯不是还在那儿吗。和‘我的’不一样，路飞的哥哥还是相当可靠的。”
“山治先生……？”我的……？有香稍微有些困惑，然后她突然意识到，杰尔马66难道真的和山治先生……她说，“难道说……山治先生和杰尔马66……”
“…………你发现了吗？”
“不、只是、只是觉得很像……伊治先生和尼治先生……我们之前在另一个岛见过一次。”有香解释说，“虽然他们都没有提起过山治先生，但是不论是从外貌还是名字上看，都很相似……”
“是这样啊。”真是没办法。我不管怎么掩饰，身体上没办法改变的部分也还是没法和他们脱了干系。山治抽着烟，他平静的说，“很像也是理所当然，因为从血缘上，他们是我的哥哥。你们之前见过……？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小有香？”
“嗯、嗯！没事。”以前肯定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山治先生看上去非常不开心！有香摇摇头说，“那个，山治先生……我觉得杰尔马66的人是不知道山治先生在这里的，所以这件事应该和山治先生没关系……如果山治先生不想提的话，不提也没关系哦？”
“毕竟你可是我们船长的朋友，怎么也不能说和我完全没关吧。就算是作为同伴，我也应该说啊。”山治回答说，“没事。这只是在陈述事实，不用想太多……如果你们有什么想要问的就问吧，虽然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我会全都告诉你们的。”
“我明白了，山治先生。”说话的是马修。他现在只能靠他的小板子发出声音来，不过音量倒是还和以前一样永远适中，“那我先问个我最在意的问题……根据我的扫描，伊治先生和尼治先生的身体都被进行了非常深层次的改造，但是你的身体却和普通人类没有差别——”
“我可以认为，你是因为拒绝某种基因改造的实验而逃离的杰尔马66吗？”
“不是可不可以……你这不是猜得挺准的吗？”山治说，“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还有蕾玖……就是我姐姐，应该还有一个家伙，他们也全都被改造了。杰尔马66是一个建立在船上的移动国家，上面没有普通的国民，全部都是被基因改造过的士兵，并且都是男性。完全是一个为发动战争制造的国家。”
“原来如此……之前也听说国家内部也全是类似的情况。”所以那个恶魔才会说如果抵达了杰尔马66就等于抵达了天堂。那个地方对于恶魔来说很容易滋生吗……马修思考着，他说，“这么一来，我大概可以推测他们绑架我的原因，应该是和基因改造有关系吧。”
“他们都那样了还能再被改造吗？”
“伊治先生他们现在改造有点为时过晚，毕竟年龄上已经有了不少弊端，并且他们毕竟是‘正常的生产’的产物，事实上这样能够改变的地方并不是非常的多。”马修解释说，“我想，应该是有了一项新的实验遇到了瓶颈，需要我去帮忙完成吧。之前见到伊治先生他们的时候我大概是暴露了太多‘天才’吧。”
亏你说得出口……倒是挺自信的。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山治说：“杰尔马对这方面非常的疯狂……要想达到目的一定会不择手段。我刚刚听到你说有什么东西在他们手上？不论是什么……我建议你都不要和他们做什么交易。”
“这个嘛……山治先生，你就放心吧。我在和人类做过的所有交易中都是受益的那个。”马修非常自信的说，“我倒是担心您的姐姐蕾玖……”
“啊？”干嘛担心她？
“香川先生好像特别惦记她呢。”
“别随便惦记别人的姐姐！不、不过……”蕾玖的话……山治差点变得有点激动，他冷静下来说，“别看蕾玖那样，她也是被改造过的，很强。不需要人担心。”
“我想也是。可毕竟香川先生在女性当中可是最受欢迎的那个类型，我不得不担心她——”
“别再说这个话题了，不用你担心蕾玖。”
“明白了。”马修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突然这么提了一句之后就乖乖的转移话题，“不论如何，我希望能从杰尔马66那里得到更多和贝斯卡金属同等价值的东西——事实上我相信他们一定有这东西，这也是我自愿被‘绑架’的原因之一。”
“哎……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你哦。”山治没办法的叹气，他说，“我本来以为，永远都不会再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山治先生。”马修停顿了一下，他说，“有时候，只有面对了之后才能彻底以绝后患。虽然不知道以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你一定比那时有更多的帮手也有更多的底气去面对任何事了。”
山治稍微有些惊讶，他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低着头抽着烟，直到有香看不下去开口说：“山治先生，那个……路飞……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吧？”
“啊、啊……”山治不知道有香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说，“我希望你们也不要告诉他。我还没……没准备好……”
“嗯。因为这是山治先生自己的决定，所以我们会保密的。”有香露出微笑，她说，“山治先生也不用担心，现在回到大家身边吧。谢谢你特别过来告诉我们！接下来就交给我——还有奥路和马修吧！我们没问题的~”
“如果你说想要我帮忙的话，我是会帮你的哦，小有香。”山治低声这么说了一句，“稍微任性一下也没关系吧？现在怎么想都是让我帮忙比较有利吧？”
“可是，现在对山治先生任性就太坏了。有香不是坏孩子哦。”有香说着靠近了山治一点，她说，“虽然马修刚刚说了面对什么的……但是我觉得有时候逃走也是可以的。因为我们都没有那么厉害，遇到可怕的事情，难过的事情，逃走，躲在信任的人身后……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不管最后山治先生要怎么做……”
“都不要勉强自己，好吗？”
“如果我躲起来的话，不会讨厌我吗？小有香？”
“怎么会啦！我遇到不好的事情也会躲起来哦！而且躲得超频繁！”有香说着就露出笑容，“山治先生是个温柔的人，我知道的。所以没关系，想要躲起来也没关系，不论是路飞还是其他人……大家都会明白的。”
“…………”小有香……你也是个温柔过头的人。稍微叱责我一下也行吧，叱责一下想要逃避的我。对我这么好的话，我可是会、我可是会……
“爱上你——”
“不准爱。”
刚刚要旋转着飞扑向有香的山治就被艾斯一把按住脸给按了回去：“真是的……有香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在该撒娇的时候撒娇啊！”
“艾斯？”怎么也在这儿啊！你们最近都很喜欢偷听是不是？有香说，“为什么跟来了啊？”
“我现在看不到你就浑身不踏实！”艾斯说了大实话，“虽然我知道卡普看到我可能会很麻烦，但是我没办法让你一个人去处理这种事。如果萨博醒着的话他一定也会跟来吧。这是和你的‘过去’有关系的事情啊，有香。我想知道……我们都会想知道的。你的事情我们都很关心啊！”
“虽然打扰你们的深情对视很抱歉，但麻烦不要把我当不存在的人。”奥路举起手来，他说，“不管怎么说我也还是还有点作用的吧。”
“啊？”艾斯表示你烦死了，“你怎样都无所谓，反正我一点都不关心。”
“你还真是喜恶分明啊！”混蛋！奥路说，“好了，不论谁要跟来谁不跟来，我们快点走吧！不然天都亮了吧！要是老板被杀了你们给我发工资吗我可入职刚一个星期还没来得及享受高薪高福利生活呢！！”
“奥路说的有道理，如果老板不在了，那工资怎么办？赞助怎么办？如果没有工资和赞助的话……那小海豹号不就完全没有了正当的收入来源了吗！”有香也表示这是相当严重的问题，“我们可是有营业执照的正规船只，不能施行海贼行为，这么一来就只能让艾斯和萨博去街上半-裸卖艺了！！”
“啥？？”艾斯觉得他好像发现了有香什么的奇怪的野心。
“曼斯菲尔德先生知道你们这么‘关心’他，一定会非常感动吧。”马修念叨了一句，然后说，“不论如何我们先去找卡普中将吧。艾斯先生的话……现在穿着外套，稍微把头发梳起来一点接着死不承认自己是艾斯就成了吧——虽然还是避免和萨卡斯基元帅直接见面比较好。”
“我觉得大半夜的萨卡斯基元帅是不可能出现在爷爷的房间附近的吧。”
“说的有道理。”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艾斯摇摇头，他对山治说：“你先回船上吧，路飞他们有点让人担心。”
“啊……你去没问题吗？”山治说，“我和你交换也没事哦。反正只是去见个老爷子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话……”
“没事。”我得把有香随时放在视野范围内才行。艾斯说，“这点事我还是能搞定的，不会再重蹈覆辙了。不用担心我。另外……路飞，是不会介意任何人的出身的。不论是平民，贵族，罪犯甚至是海贼王的儿子。他全都不介意。你也不用担心这一点。”
“…………”
山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艾斯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和有香他们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有香还回头对山治挥了挥手。山治缓慢的也回挥了一下，他转过身的时候有些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自己的船长还真是幸运的家伙，不论是哥哥还是妹妹，都是一样的优秀呢，稍微有点羡慕他。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大半夜的……卡普坐在榻榻米铺设的床铺上，头上还戴着毛茸茸的睡帽，脸更是带着懵逼的表情。自己已经是个老年人了。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打扰老年人的睡眠，你们这些小的还有没有良心？！
“外面没有其他人。”奥路从拉门外面探进头来，他说，“我在门口帮你们把风，你们快点啊。”
“辛苦你了奥路~”奥路很适合做这种工作呢，简直驾轻就熟的。有香一边拿着卡普的零食大仙贝用力的咀嚼，一边说，“爷爷，我有事情想要问你呢，关于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个先不说，这两个……”卡普指着坐在两侧正从有香手里拿大仙贝的艾斯和罗西说，“这小子在这儿没问题吗！！赶快给我离开啦！！！还有这个看上去特别可疑的小子是谁啊！”
“不要介意他们哦，爷爷！这是艾伦，是个工作上认识的同事呢。”有香睁着眼睛说瞎话，“虽然看上去可能有点眼熟，但他真的只是艾伦哦。艾伦。还有这个很可疑的人，是罗西。他是幽灵。不用担心，是好的那种幽灵哦！”
“呃啊啊啊……我的头啊……”卡普撑住自己的额头，他刚刚突然发作了神经性头疼，“算、算了……反正我已经退休了……小姑娘，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爷爷在说什么哦~”有香完全没打算解释，她说，“人家特意来找爷爷是为了一件事……就是啊，那个把我交给爷爷的雇佣兵，他来的时候是不是穿着一身很厉害的铠甲？”
“啊？”突然说什么呢小姑娘……
“我来问吧，有香小姐。”马修发出了声音，他代替专心吃大仙贝的有香和艾斯说，“卡普中将，我认为，当年那位将有香小姐托付给您的雇佣兵穿着一件由特殊金属制造的铠甲。这身铠甲对海军来说，比那艘飞船有着更高的利用价值。请您告诉我，海军是不是将那身铠甲回收，然后用到了其他什么地方？”
“嗯……”
本来，是不想说这么多的。卡普的脑中出现了那一天的画面。那是一个晴朗的白天，自己的船在海上正常的巡逻航行，可突然间，有一个明亮的火球从天而降，那画面记忆犹新，恐怕当天目睹那场面的所有人都很难忘记吧……
就像是有一颗星星，从黑夜穿透了隔阂，坠落到了阳光之下，它的光芒在一瞬间掩盖了太阳。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对人类来说，那也是不可思议的景色。
“那是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和铁完全不一样的金属。”卡普停顿了一阵子，还是开口了，他说，“虽然我隐瞒了有香的事情，但总还是要交给世界政府一点有用的东西才行。”
“…………我明白。”那并非卡普一人所为。而是整艘军舰的海军士兵做出的决定。让一个从星辰坠落的孩子过上‘正常的人生’，他们选择‘视而不见’，直至今日都没有人再次提起那天坠落的东西中‘最有价值的那一个’——一个小小的生命。
马修说：“那种金属叫做贝斯卡，是一种就算在星辰中也极其稀有的金属。在这个星球更是不可能会有其他产出。因此，我只有一个问题，卡普中将。本应在海军手中的，唯一的贝斯卡金，为什么会出现在杰尔马66的装备上？”
“嗯……”这也是个历史遗留问题了。卡普微微垂下眼睛，他说，“我只是把那个人和他的铠甲、船交给了世界政府。接下来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详细的，但听到过一些传闻。那些东西本来都是交给了首席科学家贝加庞克……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贝加庞克拒绝了一部分研究。”
又是贝加庞克……自始至终都没和那家伙脱离过关系。这就算是孽缘吗？贝加庞克博士？马修这么想着，他没插话，所以卡普接着说：“被拒绝的那部分，因为展现出了过于显著的价值，所以世界政府并没有放弃，而是寻求了其他帮助。”
“他们用贝斯卡金属向杰尔马66交换了某种东西……吗？”马修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啊。传闻是这样。”卡普说，“具体交换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想必连当时身为元帅的战国都不是很清楚吧。但可以确定的是，应该和杰尔马66的那些人体改造的东西有关。你们该不会和杰尔马66扯上了关系吧？”
“爷爷……”有香想了想，她觉得多少问一下妈妈的事情，也能让卡普稍微放心一些。她把那尚未完成的剑柄放在了榻榻米上，“您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这是什么？”剑柄……？可是只有一半吧。卡普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小姑娘！你不从头跟我解释一下吗？”
“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东西和妈妈有关。”有香回答说，“如果能将它完成的话，那也许我就能知道妈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会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了。在那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明白就算现在知道了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是我……”
还是想知道。
真是没办法啊……卡普拿起那个剑柄，竟然是海楼石制作的吗……拥有这种工艺的人可是非常少的。他还在想着，马修就补充说：“要想完成它，就需要一种和海楼石的硬度以及可塑性相似的材料。目前……只有贝斯卡金属最为合适。”
“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和杰尔马66……哎……”那些人根本就……卡普心情复杂的看看有香，对自己的母亲充满向往和好奇是理所当然的。我怎么可能阻止你呢？但是……卡普说，“他们一定是把那些金属用在了武器上。这一点毋庸置疑。杰尔马66的野心一直在于战争，他们只会将有用的材料用在战争上。”
这么一来，贝斯卡金会在杰尔马66的装备上也说得通了。马修似乎陷入了沉思，于是趁机有香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问：“那，爷爷……关于《海上战士天空》这个漫画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吗？”
“漫画？”卡普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那个傻漫画怎么了？”
“爷爷知道漫画的作者是谁吗？”
“嗯……以前好像在海军总部见过一次？”卡普仔细回忆着，他说，“只是一个被雇佣来画漫画的家伙吧。没有什么特别的。干嘛问这个啊有香？”
“…………”爷爷好像完全不知道呢。果然，在书店的那个人可能是在说谎。说不定那个人就是真正的作者，只是长得比较年轻……或者，真正的作者已经被杀了。总之，不能再随便卷进什么人了。爷爷也是一样。有香没有问下去，她站起来说，“那我们走了，爷爷晚安~~”
“等、给我等一下啊你这小姑娘！！”卡普表示非常不满，“你当我这儿是什么综合询问台吗！！你就只有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才回来找爷爷我吗？！”
“真是的~~爷爷真是任性啊~”有香叉着腰，她没办法的说，“女孩子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哦！比如~恋爱什么的！”
“没有爷爷同意的恋爱可不行哦！！”
“哎~~为什么要爷爷同意啊，爷爷喜欢的男人都太土了。”
“咦——可是小姑娘你就喜欢这些！”卡普不服的对艾斯、罗西和奥路指指点点，“不靠谱！奇装异服！像不良青年！！还有那种一看就是小白脸和不正经的臭小子！！”
“那是爷爷的偏见啦——虽然罗西的装束确实有点奇怪，但是装束不能代表全部！罗西可是很好很可爱的人哦！”
“这臭小子哪里可爱了爷爷我可是完全没有这么觉得！！”
“呜啊啊……爷爷！好痛啊！”突然被爷爷捏脸的罗西表示认输。
“谁是你爷爷！不准乱叫！！”然而爷爷并不吃他这套，“也不准靠我们家小香香这么近！可恶……深更半夜的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小子带着小香香出门来究竟是——”
“爷爷又来了。”有香眯起眼睛来，她说，“我们回去了哦爷爷。你快点睡觉吧。”
“给我等一下啊小香香！爷爷这是担心你！！”
“这么晚了不要这么大声啦！吵醒隔壁的战国爷爷可是会被打的哦！”
“我才不怕战国那老头！！给我站住！”
“呃啊啊——？！好痛！卡普老头！你干什么？！！”突然被揍的艾斯不爽的反驳了一句，“我可什么都没说吧？！！”
臭小子！卡普气不打一处来，可听到艾斯这么有精神的声音，他又没办法真的生气。是活下来了啊。就算是梦也好，就算是……我这老头的幻觉也罢……
“不准再让她哭了，你这臭小子！”
“——还用你来说啊！！”
真是的臭老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拳头硬！艾斯的脑袋被揍了一拳现在还生疼，他看着卡普然后说：“你就给我把心放肚子里吧臭老头！”
“…………”意外的，虽然卡普的拳头举起来了，但放下的时候，确实轻轻的落在了艾斯头顶上，他拍了拍这不听话的小子的头，然后就钻回自己的被窝躺下了：“你们快给我消失！！我要睡觉了！大晚上的都不睡觉！没人教过你们要早睡早起吗！！”
倔成这样……艾斯稍微有点不爽的心里想着，他转过头就看到了有香的一张笑脸，于是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把脸转向另一边：“好了我们在别人发现之前快走吧！”
“嗯！”爷爷也很开心吧……看到艾斯没事。有香笑着点点头，然后说，“罗西，把那边的大仙贝也拿走吧。”
罗西听了，淡定的举起了一个里面装满零食的大盘子：“我连橘子都拿过来了。还有战国长官最喜欢的那种年糕片。”
“啊，我也喜欢那个，先给我吃点。”
作者有话说
第143章 陨落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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