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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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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你？千歌音，千歌音竟然要把我……
相马站在姬子身前，语气坚定得如同磐石：“没事的，我一定会保护姬子的。”
姬子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激：“嗯，谢谢大神。”那天，恰逢姬子和千歌音的生日满一个月，太阳缓缓落下，天边那如血的残阳，仿佛是在为这个即将走向终结的世界奏响最后的挽歌。
恶魔们的嘶吼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来，开始吧！”
姬子深吸一口气，口中念念有词：“六剑二御灵人之身，镇神之仪，祈天初赐剑神，天众云降临。”光芒闪耀间，天众云现世，姬子激动地呼喊：“这就是…天众云...相马。”
相马全神贯注，紧盯着前方，沉声道：“集中精神，大蛇来了。”
千歌音的身影缓缓浮现，声音冰冷：“好久不见，天众云。”与此同时，黑月亮缓缓升起，一场灾难正式拉开帷幕。
相马怒目而视，质问道：“我知道了，那个邪恶的力量，你就是大蛇的本体吗？”
姬子焦急地呼喊：“千歌音，我不是来战斗的，是想和千歌音谈谈。”
千歌音却冷冷回应：“我说了，今晚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宴会吧。然而你却带了碍事的人来，你非要和我谈的话，就一个人来我这里吧。”
姬子连忙追问道：“等等，千歌音。”
千歌音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等你，姬子。”
姬子满脸疑惑与痛苦：“千歌音，为什么？”
相马无奈地劝道：“放弃吧，姬子，对现在的姬宫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姬子却不甘心：“但是...”
相马神色凝重：“先得摆平大蛇的本体，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这力量好强大，意识都仿佛要被夺走了，吞食你身体的诅咒会加速发作，那种痛苦比乘坐武夜御鸣神剧烈得多，你能撑多久？”
相马咬咬牙，坚定道：“就是说看我自己了吧，哥哥。”
姬子关切地问：“怎么了，相马？”
相马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敌人还...”然而，面对失去翼哥哥力量的空壳，武夜鸣神仿佛也有些力不从心，相马怒吼：“可恶，还不行，给我撑住！如果我在这里倒下了，那谁来保护姬子，还差一口气，上！”
姬子握紧拳头：“嗯，相马。”
恶魔们再次发动攻击：“这次轮到我了！”
相马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变化：“那是...居然合体了。”
恶魔张狂地叫嚣：“卑贱之人，退下，死吧，吃招！”
大神也在一旁焦急呼喊：“相马！”
相马艰难地支撑着，第一时间询问：“姬子，姬子，没事吧，姬子？”
姬子也担忧地回应：“相马，你没事吧？”
相马强撑着微笑：“不用担心，我没事。”
姬子满脸愧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对不起，都是我力量不够，都是我害怕懦弱...”
相马温柔地安慰：“姬子。”
姬子哭着问：“怎么办，相马，怎么办，这样下去见不到千歌音的。”
相马坚定地说：“我会让你见到的，我阻止不了大蛇，但是姬子能阻止姬宫，我来辟开去见姬宫的道路。”
姬子担忧地说：“但是那样的话，相马...”
相马打断她：“我...我们是为此而来的，实现约定之前我不会倒下的，不管多少次都要站起来，我一定会保护姬子。”
姬子感动地呼唤：“相马。”
相马再次强调：“一开始我就这么说过吧。”
恶魔不屑地嘲讽：“还能站起来吗，愚蠢的家伙，就让我发一下慈悲，看在你胆量的份上送你一程吧，别让我们失望啊。”
姬子心中只有千歌音：“千歌音，等我。”
恶魔疯狂地嘶吼：“杀，杀，杀了巫女！”
相马拼尽全力：“哥哥，赐予我力量，保护姬子的力量。”
姬子终于找到了千歌音：“找到了，千歌音。”
恶魔仍在疯狂攻击：“死吧，天丛云，杀了...巫女。”
相马连忙催促：“快走，姬子，别回头，快走。”
姬子边跑边回头：“等我，相马，我会回来的。”
相马望着姬子离去的背影：“姬子...”
千歌音看着姬子，冷冷道：“过来，姬子，让我赐你一死。”
姬子愤怒地反驳：“为什么，别妨碍我。”此刻的姬子，终于鼓起勇气与千歌音战斗。战斗中，姬子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之地：“这是...哪里，千歌音？”
千歌音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欢迎光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宴会。”
姬子疑惑地问：“千歌音，这里是…？”
千歌音解释道：“月之神社，我们的前世，也可以说是灵魂的故乡。”
姬子更加疑惑：“灵魂？故乡？”
千歌音追问道：“你不记得吗，一点也没？”
姬子摇摇头：“不太明白。”
千歌音轻叹一声：“是吗，也是，对姬子来说，这样比较好。其实哪里都没关系，反正是用大蛇之力创造出来的景象。那么拼命地一路跑来，累了吧，先喝杯茶吧，还是...这样比较好呢，你喜欢哪个地方，音乐室？大神神社，那个海岸怎么样？”
姬子愤怒地大喊：“够了，我不是来玩的，是来确认的，千歌音的真实。”
千歌音反问：“千歌音的真实？”
姬子情绪激动：“我认识的千歌音，坚强、温柔、漂亮，不会做这种...这种过分的事的人。你真的变得那么讨厌了吗，还是被大蛇做了什么，告诉我，千歌音。”
千歌音突然神色一变：“好吧，我告诉你，用你的身体来体会吧。”说着，便拔剑相向。
姬子惊恐地呼喊：“住手，千歌音。”战斗瞬间爆发，姬子边打边喊：“千歌音。”
千歌音却突然停下，开始深情表白：“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眼睛，那如春日银河般闪耀的眼睛，喜欢那如春日温柔的眼睛。喜欢你的头发，喜欢那如飘动在风中丝绸般柔顺的头发。喜欢你的嘴唇，喜欢那给予如蜜般的亲吻，发出叹息的嘴唇。喜欢你的声音，喜欢那响亮甜美直入心扉的声音。喜欢你的身体，喜欢抱着仿佛会折断般奢华的腰，单薄却形状漂亮的胸部，相触的肌肤传递来温暖。但是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心灵，脆弱而易受伤，但纯洁美丽至极，绝不会责备任何人，包容一切，充满温柔的灵魂。喜欢你，最喜欢你的一切，是如此惹人爱怜。姬子，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要你，想要只有你我的两人的永远的夜晚。然而世上却尽是多余的东西，厚颜无耻地插进我们之间，尽是些碍事的家伙，所以我要消灭他们全部。我们是剑之巫女，越是互相追寻，越是相亲近，越是会互相伤害，刀刃与刃的碰撞，这就是我们剑的相爱方式。你明白了吧，姬子，来继续吧，把更多真正的我铭刻在你的身上。所以姬子也把自己刻在我的身上吧，把你的刻在我的身上，好吗，姬子，来跳舞吧，姬子，一起共舞剑的华尔兹，直到生命终结。”
姬子痛苦地呼喊：“千歌音，千歌音。”
恶魔在一旁疯狂大笑：“好，这太好了，前世封印我可恶的剑之巫女，刀剑相交，互相残杀，还有比这更好的余兴节目吗？”
姬子仍在呼唤：“千歌音。”
恶魔继续张狂地宣扬：“爱什么的，只不过是变了个样子，用漂亮言语装饰起来的独占欲罢了。这次是我赢了，我的时代，大蛇的时代来临了。歌唱吧，庆祝吧，充满了虚无憎恶的黑暗时代开始了，这是我的时代，大蛇的时代！粉碎吧，人类世界，毁灭吧，人类！”
千歌音看着姬子，有些失落：“为什么，姬子，这样就只有我独自在跳舞，糟蹋了难得的舞会。姬子，我当你的舞伴，觉得无聊吗，要怎么样才会与我共舞呢？”
姬子满脸泪水，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撒那样的谎，千歌音一点都不快乐，虽然在笑，却看不到快乐。千歌音之前对我说过，绝对不会阻止我想做的事，我也一样，如果千歌音想做的事，也想给你加油。但是看到现在的千歌音，就感到很心痛，非常痛苦，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因为那是谎话，现在的千歌音，不是真正的千歌音。千歌音不会不要最重要的人，不会不喜欢最喜欢千歌音的人们的，不会若无其事地破坏他们的。就算不能原谅我也没关系，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因为...一定是我不好。但是...千歌音说着谎言微笑，我不要因为那样让千歌音留下痛苦回忆，所以告诉我吧，千歌音，告诉我真相吧。”
千歌音的眼神出现一丝动摇：“姬子...我明白了，姬子。”
姬子满怀期待地呼喊：“千歌音，千歌音。”
千歌音却突然仰天大笑，一箭射出，大地都为之震动。紧接着，她继续疯狂地笑着：“这样行了吧，那么继续吧，姬子。”
姬子心中的痛苦达到顶点，泪水决堤，她终于开始向千歌音挥剑。千歌音见状，兴奋地喊道：“对，就是这样，姬子。”然而，一不留神，千歌音竟然中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