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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跨越夜晚的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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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洒在空旷的决斗场上，一首和相马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相马，相马！”一首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透着几分狠厉。
“大神！”姬子心急如焚，声音带着哭腔，在一旁无助地呼喊。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的相马，孤独地蜷缩在角落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一个身影缓缓靠近，那是谁？啊，想起来了，这个人是我真正的……
“怎么了，相马？不该就这么完了，你既然有胆量向我兵戎相见，不该只有这点能耐的对吧？喂，现在明白了吧，你该怎么做，明白了吧？回答我，相马，回答我！”一首步步紧逼，脸上满是狂躁 ，“真是一个倔强的家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听好了，相马，明日拂晓我会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到那时……”
“哥哥！”相马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千歌音匆匆赶来，呼喊着：“姬子，姬子，姬子振作些！”
男配守在一旁，满脸担忧：“还好没有生命危险。那个...我在想...是不是和白天来的那个可怕的人有关系？”
大神神色凝重，微微点头：“是的。”
“他是谁？”男配追问道。
“相马从小分别的哥哥。”大神缓缓说道。
“从小分别的哥哥？”男配满脸疑惑。
大神陷入回忆，缓缓解释：“我也是从父亲那里听说的，他一直忍耐着。但是当想到这样下去弟弟会有危险时，他……把亲生父亲……”
“他不需要一个杀人犯的哥哥，所以我们断绝关系！我不会再见相马，弟弟就拜托你了。”一首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带着决绝。
“然后他就消失了。”大神无奈地叹息。
“被亲生父亲...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男配喃喃自语，脸上满是震惊。
在恶魔的世界里，恶魔们议论纷纷。
小猫跳来跳去，满脸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干掉他呢，喂，问你呢，喂喂喂喂喂喂喂...”
哥洛奇赔着笑：“我也这么想，大姐头。那个...小姬...我去和日之巫女约会一次，也没关系吧？不会弄得缺胳膊少腿的啦！对不起，我瞎说，一切都由翼大人来做决定，对，由翼大人...”
小猫仍在追问：“喂喂，为什么，为什么呢？BoysLove”
决斗场这边，一首看着相马，冷冷开口：“相马。”
相马咬着牙，强撑着身体：“还活着，我想起来了，和树哥哥！小时候遥远的记忆，一次次殴打我的可怕身影，总是保护着害怕哭泣的我，安慰我的就是翼哥哥。”
大神看着相马，问道：“翼打算了结一切，你怎么办？”
相马一脸迷茫，声音带着无助：“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哥哥…”
千歌音轻轻敲着房门，温柔问道：“姬子，可以进来吗？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了？要是不行的话，我去和老师说周六的天丛云复活仪式...”
姬子声音带着愧疚：“连衣裙…千歌音的连衣裙...很珍贵吧，但是…”
千歌音连忙安慰：“这种事别放在心上。”
“难得千歌音帮了我那么多，替我漂亮打扮...”姬子越说越难过。
“没关系的。”千歌音轻声说道。
姬子抽泣着：“本来很开心的…因为千歌音给我支持，然而却...”
千歌音温柔地说：“姬子没事我就满足了。”
姬子哭着抱住千歌音，喊道：“千歌音，对不起千歌音！”
“姬子。”千歌音轻轻拍着姬子的背，眼中满是心疼。
相马满心纠结，喃喃自语：“翼哥哥，我该怎么办？”
千歌音抱着姬子，心中五味杂陈：“我内心的某处期盼着这样，她投入我怀中，姬子哭得那样的伤心，我心中却松了口气。姬子，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呢？同学？同居人？朋友？月之巫女？还是…”
就在千歌音准备亲姬子的时候，艺羽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小姐，有客人。”
“客人？”千歌音微微一愣，整理了下情绪，起身出去查看。
只见相马站在门外，神色焦急：“对不起，这间屋子除了父亲以外禁止男性进入。那么，有什么事？”
相马连忙说道：“让我见姬…来栖川吧。”
千歌音微微皱眉：“能不能明天再说？她很累了。”
相马苦苦哀求：“我知道，但是拜托了，让我见她，明天就没有意义了，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样？就不能保护她了吗？你以为是因为谁，来栖川才会遇上那样的事？”千歌音情绪有些激动。
相马低下头：“我知道。”
“你说过吧，一定会保护她，就算被大卸八块，身心俱碎，也会保护她。难不成心中都没有这个觉悟？嘴上说说就行了吗？”千歌音质问道。
相马语气坚定：“我知道。”
“什么万一，什么如果，根本就不允许发生！绝对不允许！我的话...如果是我的话...”千歌音眼眶泛红。
相马生气地吼道：“是你又如何？你能做什么？那你怎么不快去把天丛云唤醒！”话一出口，又连忙道歉，“对不起，没有要责备你...你们的意思，你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我真的有点不对劲！对不起。”
千歌音深吸一口气：“没有，是我说的太过分了，是我不好。”
相马有些失落：“我先回去了，晚安。替我向来栖川问好！”
千歌音望着相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我也没有任何资格去说三道四，天丛云。”
一首看着相马，打破了沉默：“很惬意的夜晚啊，相马。”
相马抬头，看向一首：“是啊，翼哥哥。”
“看来你都起来了，我真高兴。”一首嘴角微微上扬。
“我也很高兴！”相马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改变主意了？”一首问道。
相马一脸坚定：“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须战斗。”
“是吗？”一首若有所思。
这时，姬子缓缓醒来。
“姬子！”千歌音惊喜地叫道。
一首看着相马，冷笑道：“呵..瞧瞧，跟昨天大不一样了，你遇上什么了？原来如此，将自己献身给了大蛇，真不错，这真不错啊！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再多释放些力量吧，一点点变得像我一样吧，来吧，相马，多来点。”
“没事吧，姬子？不要硬撑，什么，怎么了，姬子？”千歌音关切地问道。
姬子眼神坚定：“带我去，带我去大神那里。”
“还不够了，你在干什么，相马！”一首继续挑衅。
“求你了，千歌音。”姬子苦苦哀求。
千歌音连忙拒绝：“不可以的，这太危险了，接近的话，不知会怎么样了！”
姬子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好害怕，非常害怕，但是...但是我一定要去，一定要去，我想做我能做的，必须做的，和千歌音约好的。”
“姬子。”千歌音看着姬子坚定的眼神，心中动容。
“求你了，求你了，千歌音”姬子哭得梨花带雨。
千歌音终于心软，哭着说：“明白了，一起去吧。”
一首感受着相马的力量，兴奋地说：“感觉到了，感觉到你了，相马，你也明白了吧，你是大蛇，果然是我的弟弟”
相马满脸痛苦：“为什么，翼哥哥，为什么是大蛇就非要破坏人世？我和翼哥哥之间根本没有相互战斗的理由，两个人共同战斗吧，为了这世界，我也做到了！翼哥哥没道理做不到的对吧？”
“没事吧，姬子？”千歌音轻声问道。
姬子强忍着恐惧：“不要紧，因为和千歌音在一起。”
一首冷笑一声：“为了世界吗？我没有保护的理由，一个也都没有。相马，你有在牢狱中吃过残羹剩饭吗？被深信是朋友的人从背后袭击过吗？向恨到想杀的人跪倒在地上，乞求饶命过吗？没有，可能会有吧，相马？你那样就行了！我希望在阳光普照的大道上，走过光明温暖的人生，所以我才从你身边离开了！但是我现在从心底后悔，早知道就应该牵着你的手，一起堕入黑暗世界，应该让你看看这世界是地狱的确切证据，血脉相连的家人，互相伤害着，你和我的世界！不是地狱又是什么？我啊，相马，当知道你和我是大蛇时，从心底高兴能把一度用这手抛弃的与你的羁绊取回，再次成为兄弟的日子来临了，而你...而你却...沾染上吧，相马，被大蛇...像我一样被沾染，这才是真正的你，我的弟弟，重生吧，相马...”
“大神，大神”姬子焦急地呼喊。
一首看着姬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是你吗？对，是你啊，让相马疯狂的是...日之巫女你啊！”
相马猛地挡在姬子身前：““不能让你这么做我不能这么做，仅这件事”
“相马”一首怒喝。
相马看着一首，眼眶泛红：“哥哥，救了我性命的翼哥哥，我只活了16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翼哥哥所见的地狱深重也好，人世是不是真具有保护价值的东西也好，我不太明白！但是，翼哥哥，我有喜欢的女孩，她总是很痛苦地在哭泣所以我想要保护她！想给她笑容，想给她幸福，这个，所以这个世界不是地狱，我也不会让其成为地狱...”
一首满脸不屑：“行啊，我来挫挫你的决心，痛打到你斗志粉碎吧。”
“姬子”千歌音紧紧拉住姬子。
“大神...大...神...”姬子绝望地呼喊。
“姬子”千歌音声音颤抖。
“翼哥哥…”相马望着一首，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