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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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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满脸震惊，看着眼前的状况，声音都带着颤抖：“老师，这是...”
姬子陷入痛苦的回忆，脑海中不断浮现千歌音的身影，喃喃自语：“千歌音，为什么...千歌音。”
相马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低语：“我还活着吗？”
大神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已经可以想起来了吗？”
相马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树哥哥。”
大神皱着眉头，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听完相马的讲述后，微微颔首：“是吗，发生了那样的事…”
相马一拳砸在地上，满是不甘：“姬宫说了自己变成了大蛇，我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都...”
大神沉思片刻，分析道：“为什么天丛云不能复活，原因或许就在于两位巫女，或者其中一位不希望天丛云复活。从这方面来想，问题很可能就出在姬宫身上。”
相马满脸疑惑：“姬宫她...为什么？”
大神耐心解释：“在姬宫的意识深处，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地方，有可能存在某种阻碍。”
相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鳞片，惊讶道：“深居心里... 这是祖咒？”
大神点点头：“你身为大蛇，却违抗使命，去保护巫女并战斗。你越是使用大蛇之力战斗，这种行为就越会‘变成诅咒吞噬你’。然后最终，你将失去自我，身心都被大蛇占据，或者变成失去自我的器具。是继续战斗直至自己消亡，还是不再战斗任由世界消亡，你必须做出选择。”
相马咬咬牙：“行了，树哥哥，我的事不用在乎，只要能保护来栖川。但是以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打赢的办法，我该怎么办才好呢，哥哥？”
千歌音对着姬子，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过来坐，姬子。”
男配满脸担忧，看着一直发呆的相马：“刚才起就一直是这副样子。”
相马焦急地问：“你在想什么，哥哥？”
男配转向大神，提出疑问：“老师，难道说要来栖川一个人举行复活仪式吗？”
大神神色凝重：“把知道的事实传递给巫女，那是我的使命。”
相马连忙劝阻：“这我知道，但是也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在来栖川最痛苦的时候，让她做那种事，稍微也体谅一下来栖川的心情...”
大神严肃地说：“这事由不得你，让开。”
相马还想再劝：“哥哥。”
大神盯着相马，质问道：“相马，你该做的是什么吗？和受伤的来栖川一起悲伤哭泣吗？那是现在该做的事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你有你该做的事。”
相马低下头，无奈地说：“哥哥...”
大神走到姬子面前，神色凝重：“事情变成这样，只有让你一个人举行天丛云的复活仪式了。这会给你身心带来相当大负担吧？但不这样做的话，人世就会被大蛇所毁。”
姬子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千歌音，我一个人做不到的，千歌音不在的话，我什么都做不了。”
大神坚定地说：“不是的，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只有你...”
男配看向相马，轻声问：“这样好吗，相马？”
大神看着姬子，语重心长：“难过吧，痛苦吧，但这是降临在你们身上无法逃避的命运，只有自己下定决心向它挑战，超越它。”
在恶魔的领地，二首张狂地笑着：“巫女已经失去保护的盾牌，成了祭品的羔羊，在接受制裁之前，尽情地被蹂躏摧残吧。”
一个恶魔跳出来，满脸不满：“慢着慢着，为什么呀？那算什么态度，一副我是特别的腔调，不过是个新来的。”
克洛一脸不爽：“怎么了，喵~ 没什么，因为好多地方都败给她。”
另一个恶魔挑衅道：“真的喵~ 你说谁败了，宰了你。”
哥洛奇冲着千歌音叫嚷：“喂，月亮的大胸女，我从大姐头那里听说了，你投靠我们大蛇的原因。怎么，一副大小姐目中无人的嘴脸。你才是头号大变态，真恶心。你给我听清楚，小姬是我的，你去墙角咬着手指看着吧，明白了吗，你这家伙。”
千歌音淡淡地说：“欢迎回来，姬子。”
姬子眼中满是委屈与疑惑：“为什么...千歌音。”两人相拥，画面看上去格外温馨，仿佛千歌音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她。姬子喃喃道：“千歌音。”突然，姬子猛地惊醒，才发现这只是个梦，焦急地喊道：“你去哪里了，千歌音？”
哥洛奇还在不依不饶：“这下可惨了，混...混蛋。”
千歌音眼神一冷：“我不会杀你，但是今后，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盛宴，我不想有任何人打扰。”
哥洛奇愤怒地咆哮：“开什么玩笑，小姬是我的。”
千歌音轻抬手指，冷冷道：“变成不能说话的石像吧。”
姬子坚信：“千歌音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是这样吧，千歌音。”
其他恶魔也跟着起哄：“什么，不要打扰，别开玩笑了，你才要变成石头呢！我生气啦，我讨厌你~”
千歌音神色平静：“不用担心，你们的黑暗，我会照单全收。”
恶魔们疯狂攻击，却都被千歌音轻松化解：“全部命中，打中了，那太狡猾。”
姬子四处寻找千歌音，心中默念：“千歌音，千歌音会在哪里？肯定会在秘密基地。”
坏学生们看到姬子，纷纷围上来：“来栖川同学，你现在才来上学吗？你以为是几点啊！话说回来，今天宫大人为什么没来？”
姬子满脸惊讶：“不在...学校...”
学生们好奇地追问：“你是不是知道原因，能不能告诉我们呢？”
姬子坚定地说：“不会的。”
学生们不依不饶：“你说什么？”
姬子眼中满是期待：“千歌音会回来的，千歌音会在这里...等着我的。”
学生们震惊不已：“好惊人，居然叫千歌音，居然对我们的宫大人叫千歌音，就算宫大人再怎么对你好...况且这里是禁止入内的，宫大人怎么可能呢？”
姬子焦急地问：“千歌音真的不在吗？千歌音，小...小真，那个...等等，小真。”
学生们还想阻拦：“慢着，你，我们正在和来栖川说重要的话，等等，好像有什么误会...”
小真用力推开众人，大声喊道：“让开。”
坏学生恶狠狠地威胁：“我说的话你有听见吗？你给我记着。”
在另一个战场，二首看着千歌音展现出的强大力量，震惊得说不出话：“怎么会这样，这就是觉醒的月之巫女的力量吗？但是大蛇...不...世界全都是翼大人的，我不会让任何人阻碍的，翼脊深御见神。”
千歌音不屑地看着二首的攻击，轻松化解：“无聊的小把戏。”
二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失败：“不可能，这种事...”
千歌音冷冷地说：“这下你明白了吧，你们的黑暗、绝望什么的，在月光照耀下只有消失，只不过是微弱的黑暗罢了。”
二首绝望地呼喊：“翼...翼大人。”
千歌音转身离开：“再见，修修女。”
姬子看着小真，关切地问：“脚的伤势已经好了吗？”
小真笑了笑：“我现在只是暂时出院，虽然是太早了些，但身体已经忍不住了。总之一边恢复治疗，一边帮肋经理，打算一点点来。”
姬子满脸愧疚：“为什么，明明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为什么还要救我？好几次想要去道歉，想去看望你，但又害怕见面，拿不出勇气。然而对这样的我...”
小真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也一样啊。那时候很痛苦，懊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就那样把痛苦的心情发泄在姬子身上，那就像事故而已。我明知道不是姬子的错，明知道不是姬子的错...也好几次想过要道歉，但却做不到。要是没看到刚才的事，我想现在还不能这样说话的吧，我比想像中要小心眼啊。”
姬子还想再说：“但是...小真...但是...”
小真打断她：“没有但是，这件事就到此吧。”
姬子感动地说：“小真...”
小真看着姬子，关心地问：“比起我，姬子怎么样？遇上很多事吧，都写在脸上了。细节上当然没办法知道，不过隐约能觉到一些，因为姬子很率直。我说姬子，难过、痛苦、累到一步也不能向前了，那时候就来找我吧，不管什么我都会陪你。”
姬子收到一封信，惊讶地说：“信...给我的？艺羽？”
此时，千歌音和一首正在激烈决斗。艺羽在信中写道：“敬啟，时值清秋，希望大家一切安好。叔父的身体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开始渐渐恢复了。大老爷的事业也顺利走上正轨，下周大概就能回去了。小姐过的怎么样呢？小姐很坚强，绝不退缩，坚持贯徹心中的信念。也许看上去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但是...我想即使如此也需要有人一直守护着小姐。小姐的感受，还有小姐需要什么，要有人在身边为小姐着想。小姐一定在等你。”
姬子看着信，喃喃自语：“在等我？”
一首一边战斗，一边大喊：“痛快，痛快，也月之巫女。大蛇即是怨念，无底的绝望与黑暗、憎恶的事物化产物，是要毁灭世界一切的钢铁般决心的表现。现在的你独胜八人，正是大蛇中的大蛇，你跟我很像，如同镜子照映般相像。”
千歌音冷冷地说：“别说胡话。”
一首大笑：“日之巫女吗？现在她的对手，由你这个地狱来做才合适。与她的战斗会怎么样？会登上更高之处吗？还是堕落到地狱的最之底，我倒想看看呢。”
千歌音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一首转身离去：“再见，日之巫女，大蛇的巫女啊，相马。”
相马看着眼前的场景，一脸疑惑：“这是...”
姬子满脸坚定，走上前：“请...请问...我必须做的事，我的…千歌音。”姬子回忆起大神说的“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事”，千歌音的“加油姬子，不要输，加油”，还有艺羽的“小姐一定等着你” 。
姬子忍不住哭泣：“我…我想见千歌音，想和千歌音说话，想知道千歌音的心情，千歌音…”
相马也在心中呼唤：“翼哥哥。”
姬子大声说道：“我要去，请让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