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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开枪，或者跟我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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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泼满办公室时，顾苑白正用没受伤的手解池钰琪的皮带扣。门外突然传来马局长的咳嗽声：“池队！记者发布会提前了！”
池钰琪直接把顾苑白塞进档案柜，转身时扯正警徽。开门瞬间，马局长盯着她锁骨上的牙印欲言又止。
“嫌犯周意全部招了。”池钰琪面不改色地递过笔录，“十年前的教堂纵火案，是她勾结境外势力灭口证人。”
档案柜里突然传来轻笑。马局长狐疑地看向柜门缝隙——只见顾苑白的红指甲正勾着池钰琪的警裤腰带。
“还有件事。”池钰琪突然踢了下柜门，“本案关键证人申请警方保护。”她抽出顾苑白留下的领带缠在掌心，“由我亲自负责。”
发布会进行到一半，直播画面突然被黑客入侵。侯梦旋的脸出现在大屏幕上，背后是昏迷的萧颜汐。
“周意只是棋子！”少女咬着棒棒糖敲键盘，“真正的主谋是——”
信号突然中断。池钰琪冲回办公室时，档案柜空空如也，只剩银色手铐挂在柜门把手上，铐圈里塞着张字条：【借你证人一用，完璧归警——侯】
地下车库传来引擎轰鸣。池钰琪踹开安全门时，恰看见顾苑白跨坐在重型机车上，正用领带缠住流血的手腕。
“侯梦旋黑进了周意的医疗记录。”她将头盔抛给池钰琪，“萧颜汐被注射了神经毒素，唯一解毒剂在…”
突然袭来的子弹打爆后视镜。池钰琪翻身压住顾苑白，警车在弹雨中被打成筛子。马局长的吼声从对讲机传出：“全体注意！嫌犯同伙劫走了周意！”
顾苑白突然咬住池钰琪的耳垂低语：“陪我演场戏。”她扯开自己衬衫，露出心口发黑的皮肤，“告诉他们我毒素发作…”
池钰琪对着麦克风嘶吼：“医护人员！证人需要急救！”却在黑暗中握住顾苑白的手，引导她解开自己的防弹插板。
救护车呼啸而至的瞬间，顾苑白突然将池钰琪拉进担架帘幕深处。冰凉的指尖探进警服后背，沿着脊柱缓缓下滑。
“解毒剂是假的。”她吻着池钰琪颈动脉轻笑，“真正能解毒的…”牵引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在这里。”
车顶突然被直升机气流掀开。侯梦旋顺着速降绳跳下来，扔来染血的平板电脑：“周意死了！灭口手法和十年前一样！”
平板屏幕上，周意的心脏位置插着枚警徽——编号正是307527。
池钰琪猛地踩碎平板。她扯过顾苑白按在医疗舱壁上，牙齿咬开她衣领检查心口——黑色纹路竟真的在消退。
“你早就知道。”池钰琪的声音冷得骇人，“我父亲当年…”
顾苑白突然吻住她，将一枚微型芯片渡进她唇间。全息投影在车厢亮起：十年前教堂大火中，老池警官突然调转枪口击毙同僚，然后将哭喊的小女孩推出窗外。
“他是我养父。”顾苑白擦掉池钰琪脸上的血污，“临终前让我发誓…别让你卷进来。”
警笛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池钰琪突然给顾苑白铐上手铐，另一头锁在自己腕上。
“现在开始。”她拉着人跳下疾驰的救护车，“你归我管。”
暴雨倾盆而下。两人在巷口撞见正在处理伤口的侯梦旋，少女脚边躺着昏迷的萧颜汐。
“查到了！”侯梦旋举起平板，“周意背后的势力是——”
子弹穿透屏幕的瞬间，池钰琪扑倒顾苑白。滚烫的血滴在脸上，她看见马局长举着冒烟的配枪站在雨幕中。
“抱歉了池队。”马局长撕下警衔露出锁骨下方的倒三角烙印，“有些秘密必须永远埋葬。”
顾苑白突然挣开手铐，扯开马局长的衣领。三个相同的烙印在雨水中发出幽光。
“教堂大火那晚…”她笑着咳出血沫，“我们七个孩子都在场。”
池钰琪的枪口在马局长和顾苑白之间移动。雨越下越大，她突然调转枪柄递给顾苑白。
“选吧。”雨水顺着警徽滴落，“开枪，或者跟我回家。”
顾苑白接过枪却扔进下水道。她扯着池钰琪的领带吻上去，舌尖尝到血和雨水的腥气。
“回家。”咬破的嘴唇擦过她耳廓，“但我要在上面。”
警车红蓝灯光刺破雨幕时，两人正共享着同一副手铐走向车队。马局长被特警按在车前盖上，嘶吼着挣扎：“你们根本不知道牵扯多大！”
池钰琪直接关上车门，隔绝了所有噪音。后座里，顾苑白跨坐在她腿上，正用牙齿解开她警服纽扣。
“现在…”染血的手指抚过喉结，“能尝尝正义的味道吗？”
车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灯光掠过交缠的指尖，照亮腕间银铐上刻着的新纹路——两个相互缠绕的警徽，底下刻着细小字样：
【307527&归我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