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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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
……
紫西装绿头发的某个人又从阿卡姆跑了出来，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堆炸|药摆在街上，他自己站在最顶上，同时拿着一个扩音器。
【小蝙蝠～快出来吧，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罪犯？快点哦，你不会想看到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多出一个洞，对吧～】
小丑挟持着一个不足他腰高的小姑娘，小姑娘脸上是干了的泪痕和藏也藏不住的惊恐。
亚诺接到消息后带着小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啊哦！这不是我们的小警官吗，好～久～不～见，我想想有多久了？上一次是……】小丑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他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亚诺猜测可能是小姑娘亲人的，【啊我想起来了！上次还是蝙蝠的第二任小鸟把自己炸死的那天HHHHHHHHH！】
亚诺死死的盯着他，“你杀了他！”
【没有哦，我给了他选择，】小丑看似亲昵的抱住小姑娘，把自己脸上的血迹蹭到她脸上，【我听说他在最后救了你，奥——多甜蜜啊。】
小丑像是没看见亚诺越来越扭曲的表情，他继续说。
“头儿，狙|击|手已经就位了。”亚诺的副手凑近他耳边说。
亚诺点头，他还盯着小丑，小丑不在意，他好像听着音乐一样晃头打节拍。
“我们不用等蝙蝠侠吗？”
“不用。”亚诺说，“戈登局长信任他我不。”
“好吧。”
小丑给了亚诺一个飞吻。
情感上亚诺想冲过去撕烂他的嘴，理智上他只能告诉自己‘记住你是个警|察’。
“确认过了吗，那堆炸|药只有原始的火花才能点燃？”亚诺小声问。
“嗯，确认过了。”
“让狙|击|手准备好。”
亚诺的助手面露难色，“头儿，这——直接击|毙……”
“怎么，哪项法律规定在紧急状况不能击|毙罪犯？”亚诺反问，“你进警局的第一天就会给你配木仓难道是让你挂在腰上玩的？”
“哦……”
“哦什么哦，快去。”
++
【顺便一提，莫雷尔警官，】小丑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他似乎愿意在蝙蝠侠现身前用亚诺做消遣，【请一定告诉我，小鸟死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什么样的情感，理智的？煽情的？他告诉你‘我爱你兄弟，我爱蝙蝠，我从不后悔成长蝙蝠的小鸟，我要用自己的命换你们所有人。’】
“你可以等下去问他，奥对，你见不到他，”亚诺攥着拳头说，“他会在天堂而你会去到地狱的最深处。”
【别这样警官，你知道我是不会去到你管辖的地区，托司法的福。】小丑一只手搭在额头做出无奈的动作，然后他揉了揉已经吓傻了的小姑娘的头顶，【比起那些我其实很想知道，莫雷尔警官，告诉我，小鸟的死都会让你如此生气和哀伤，那么换成……父母呢？】
！
“你他妈说的什么！！！”
亚诺瞬间爆发，黑洞洞的木仓口对着小丑的眼睛。
“头儿！”
“队长！！”
他的副手和队员赶紧上前拦住他，副手挡在前面用力按住亚诺的胳膊，“头儿！你冷静！”
“你听见他的话了！这么危险的家伙居然让他活了那么些年！！今天我就……”
“别！”
【你着急了莫雷尔警官，这说明什么呢？】小丑把那个小姑娘推到然后坐在了她身上，然后他摇了摇头，【看来小鸟在你心里也不怎么重要，他死了，你一个警|察居然没有利用职务找我报仇，我只是提了一下你的父母，你居然直接拿木仓指我HHHHHHHHHH】
……操
他不能听小丑说话，小丑善于玩弄这些。
亚诺举着木仓的胳膊青筋暴露，终于在副手的一再劝阻下放了下去。
【你知道哥谭的“规矩”，我是小丑，我不会死，我甚至会在阿卡姆过的非常滋润。】小丑本就裂开的嘴角更加向上，【然后我又能顺利出来，接着找到你的家人，比如——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怎么比较有意思呢。你可以猜～猜～把他们丢进浓酸？或者丢进什么混合物？】
亚诺呼吸越来越重。
他从喉咙身处开始颤抖，一直蔓延至全身。
副手和队友们紧张的盯着行动小队队长，他的胸膛一起一伏，明显已经到了极点。
“操。”亚诺骂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众人松了一口气。
小丑眯了下眼，有意思。
然后——
亚诺背对着小丑走了两步，停下来，低头看着鞋尖。
下一秒他转身抬木仓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
子弹冲着小丑的眉心直直过去。
……
【铛——】
五秒过去了，亚诺没有等到小丑的死。
一只蝙蝠镖从空中略过挡住了亚诺的子弹，蝙蝠镖和子弹碰撞发出类似于时钟整点报时的声音。
【蝙蝠AHHHHHHHHHHH！我知道你会来！】
就在蝙蝠镖落地的瞬间，黑暗骑士轮到了地上，一个不太标准的超级英雄落地。
“蝙蝠侠！！”亚诺呼出一口气，“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救了所有人的命。”蝙蝠侠沉着声音说道，“你忘了那堆炸|药吗。”
亚诺瞳孔缩小。
他被小丑激怒的太严重。
但……
他木仓法很准，绝对能在小丑引爆前击|毙他。
“…我可以在它们爆|炸前干掉小丑。”不管怎么样，在蝙蝠侠面前亚诺不想示弱（承认他出了错）
“小丑在身体里藏了化学燃料，如果子弹击中他会瞬间爆|炸，进而引起这些炸|药爆|炸，范围可达一公里。”蝙蝠侠冷静的向亚诺解释着，他在到之前让蝙蝠机扫描了小丑，发现了他体内数值的变化。
亚诺盯着他，没说话。
【奥——小警官你的经验还是太太太少了AHHHHHHH！！】
在小丑说话结束前，蝙蝠侠行动了，他用什么神奇泡泡包裹了小丑使他离开人质和炸|药，接着他冻住了炸|药并用蝙蝠机将它们拽离市区，最后他用喷气装置快速赶到人质身边把小姑娘抱了回来。
蝙蝠侠以一己之力解决了这次危机。
亚诺没再说什么，他按部就班的收队，向局长汇报，和阿卡姆交接工作。
人质小姑娘被送进了医院，亚诺去看了她，他不擅长安慰人，更不擅长和小孩子交流，干巴巴的安慰后，小姑娘哭到脱力昏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前在亚诺小队赶到的时候，小丑已经杀掉了她的父母。
当着她的面。
“为什么是我。”
亚诺离开了医院，明天小姑娘的叔叔会来办理手续，她将和叔叔一家继续生活。
当他走的时候，那双哭肿了的眼睛和夹杂着绝望、恐惧与复仇的小脸印在了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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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道身影悄悄溜出大门，是亚诺而他的目的地则是蝙蝠洞。
蝙蝠侠和罗宾夜巡未归，管家阿尔弗莱德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他为亚诺准备了宵夜。
两人没说什么其他的话，亚诺静静的等待蝙蝠侠。
很快，有人回来了。
不是蝙蝠侠，是罗宾。
“你需要回家去，”罗宾这么说，“蝙蝠侠让我告诉你。”
“我必须和他谈谈，”亚诺说，“在那之前我哪儿都不会去。”
他这么说着，上下大量新一任罗宾，这孩子看上去比杰森还要小几岁。
亚诺忍不住在脑子里冷笑，怎么，蝙蝠侠挑罗宾是按照年龄和性别？
他不知道的是，这只小鸟是自己送上门的。
“不要为他干活，不要为他置身于危险中，他无法拯救你。”亚诺笑了笑，“甚至不会为你报仇。”
“听着莫雷尔，我理解你的想法，但过度把精力放在向小丑复仇上是不理智的。”几乎没有上一代特色的小鸟似乎换了策略，“你要知道B没有杀小丑是有理由的，他有太多种方法那么做，但他没有。”
“理由？”亚诺没忍住还嘴，“是我要杀小丑，而他救了小丑。”
“他在阻止你们两个迈向犯罪，如果你杀了人而他没有阻止，那你们和小丑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我杀了坏人而小丑就是。小丑为了他的‘乐趣’杀了那么多普通人，为什么要放过他，这样的做法就相当于把民众至于危险之中，不是比罪犯更危险吗。”亚诺抬头看向罗宾，“没能阻止罪犯就是最大的犯罪。”
“不，那是创造罪犯，你创造了成为罪犯的自己。”罗宾还在试图劝说亚诺，“能够惩治他们的是法律。”
亚诺讽刺的笑了笑。
没有死刑的法律。
一遍一遍让罪犯们跑出来。
关押对他们不构成威胁，那他们有什么理由对法律产生敬畏从而遵守呢。
亚诺看了罗宾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突然，他两步跑到罗宾面前。
这位还是缺少锻炼，如果是杰森的话绝对不会让他成功。
哥谭警官踢向罗宾小腿使他重心不稳，然后按住他的肩膀将自己转移到他身后，把新的小鸟压在地上。
小鸟似乎没料到亚诺的武力值突然暴增，他想用他的道具摆脱，但亚诺想到了这点，他把罗宾双手扭到背后，搜刮了几乎所有小道具。
“我知道你听得见，”亚诺凑近被钳制住的罗宾耳边，“回来见我。”
……
几分钟后蝙蝠侠回来了。
“亚诺，放开罗宾。”
亚诺看着他松手，小鸟飞了过去。
“你要见我，我来了。”
“我想问你的是，”亚诺一步步走近，“你在乎人们吗，我是说所有的人，包括花店老板或者卖热狗的。”
“我在乎。”
“那你为什么放任罪犯们一次次伤害他们。”亚诺走到了蝙蝠侠面前，近到他能观察蝙蝠侠的胡子，“他们是人，是平民，是合法的、哥谭的公民，不是你蝙蝠侠当超级英雄的工具人。”
“……”
“生活不是漫画和电影，你不需要一个永不消失的宿敌和你作对。”亚诺说，“第一次，罪犯杀了人，你抓住他把他关进监狱，人们叫你英雄；第二次，他逃了出来，又杀了人，你再次把他关了进去，人们还是叫你英雄。但你想过吗，那第二次的人，本可以不用死。”
蝙蝠侠依旧没有说话。
亚诺抓住他靠近领子的披风，鼻尖几乎贴在蝙蝠侠的面罩上。
“你本可以拯救他们的。”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质问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