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三线
这个番外只是我自己的XP爱好,和正文毫无关系,它既不是番外,也不是正文,真的就是闲得无聊随便写的东西
三观不正,全员恶人。
不喜欢的老师请略过,谢谢。
你在哥谭总能看到那样的场景。
一群穿着古怪的人,聚在一起假装隐秘地在角落里面聊天,商讨着毒品贩卖或者烧杀抢劫的事情,暗自筹划着想要推到这座城市里面超级反派的压迫,让普通罪犯闯出一片自己的新天地。
上进,积极,有野心,有追求;奋斗,进取,有梦想,有付出。
只是收获不尽人意。
如果再有格调一点,他们会选一家小小的意式家庭餐厅作为商讨的据点,没人说得清是作为一种传统还是单纯的模仿,总之他们就那么做了,但是他们不会和谈,不会睡床垫,也不会相互讲道理——他们通常以搏杀来结束对话,或者是可以随便侵占地利益条约。
今天也是如此。
两波人来自各自家族,在夜枭的笼罩下都活的还算自在,可却又被限制了发展,他们在讨论着怎么除掉夜枭的时候,突然意式餐厅的大门被推开,巨大的声响在小餐厅里回荡着。
保镖们尽职尽责地掏出他们的武器,但是很快就又纷纷放回去,像是木偶一样傻站在原地。
“Ciao~”她跳进餐厅的中央,众人的目光齐聚到那个穿着红色紧身衣系着黑披风的身影上,有人认出了她:“发言者!”
“哦,有人认识我,我可真是太荣幸了。”克洛伊装模作样地拉起披风的一角行了一个贵族礼仪:“是的,我就是发言者。”她用食指指了指说话那个人:“真高兴你认出我了,有人叫我女巫,有人说我是催眠师,这些称呼我都不喜欢。”
她挤了挤一只眼睛,夸张地做了个鬼脸:“谢谢,你会有奖励的。”
为首的一个首领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克洛伊一指,对方就停下了话语:“不,不,你知道为什么我叫发言者吗?因为我在场,就代表只有我能发言。”
“我最近,准确来说是最近这一年和猫头鹰家的一只小利爪发生了点矛盾,所以我非常想要一所他不知道的安全屋。正巧我知道你们这群人呢,都不太喜欢猫头鹰,所以我想来跟你们要一栋房子。”她说要,摊开双手冲着他们笑起来,站在房子中央转了一圈,将目光期待地停留在了两位首领身上。
在他们开口之前,克洛伊又举起一只手打断了他们:“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什么样的疯子会闯进这里来说这种话。”
她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身前,轻快地接着说道:“通常我会耐心地解释给你们,或者说服你们。”她抬起手指在太阳穴附近转了几圈:“但是不幸的是,那位利爪最近弄得我的心情非常非常差,他就像块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抱歉,你们不想听这个——所以,我真的没什么耐心跟你们聊天。”
说完,她举起自己的右手,伸出食指,黑色的皮手套包裹之下那手指依旧显得纤细修长,那漂亮的手指从左到右轻轻地一划。
房间里因为她的沉默而鸦雀无声,直到一声水流喷溅而出的声音打破了那寂静。在场的人惊恐地看着他们刚才被克洛伊点名说要给予奖励的那个人慌乱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徒劳地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失,最终重重地跌落到地板,红色的血液凝聚成小小的一滩血池,成为了沉静的黑红色。
克洛伊啪地一拍手掌,将众人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看着众人呆滞的面容,她像是想起来什么:“哦,对了,我忘了,你们是两个帮派的人,那我得再杀一个另一个帮派的人,我可不想你们之间产生矛盾,那可不好。”
她的手指挥舞过去,似乎正在犹豫着到底要选择谁。空气一种多了一股骚臭味道,克洛伊有些厌恶地捏住了鼻子:“真脏,我们速战速决,我需要房子;如果你们拿不出来,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
“别!”其中一名帮派首领站了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毕恭毕敬地放在克洛伊脚下,举起双手:“这里有,我告诉你地址。”
“不需要。”克洛伊手指一勾,那张钥匙卡自己飘进了她的手里,所有的信息都在对方的脑子里面,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读取。她挑剔地看了看钥匙卡,跳下桌子转身离开,却又停住脚步转了回来:“我突然想到,这个地方是不是指纹锁,我需要知道你用得是那根手指头。你知道,作为一个淑女,我可不想半夜的时候利爪拎着你的手掌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被问话的人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知道他一旦回答,他的手指肯定是保不住。
“我又犯蠢了。”克洛伊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她手指一挥,对方十只手指的指尖整齐的飞上半空:“我只要毁掉所有的指纹就好了。”她摇了摇头像是责备自己的愚蠢,然后又折身回来看着那位捧着手大呼小叫的男性,手掌一横,他的双眼也跟着流出鲜血:“只是以防万一,万一还有虹膜验证呢?”
做完了这些,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披风,走到门口打了个响指:“好了,开战吧,男孩们。”
她在背后的枪声与火光之中飞上了天空,远离这片喧闹。
对方给的房间装修的很好,奢华,高档,颇有点像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总统套房,就连地理位置都极好,既可以看见哥谭的夜景繁华,却又足够安静。进到屋子里面克洛伊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那箍在身上的紧身衣服脱下来,房间里面的窗帘自动闭合开来,空调的开关被她的超能力按下调到了适合的温度,冰箱门开了又关,速冻的惠灵顿牛排被送进烤箱里面。
她伸了个懒腰,曲线动人的美丽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被从她包裹里面飞出来的丝绸睡袍裹住。
酒柜上面摆满了各式的好酒,她站在那里跳了一会儿,选了一瓶看起来最好看的。琥珀色的酒液冲进透明水晶杯,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彩。
她真的是讨厌死那只利爪——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不想要惹上夜枭的话,她早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割开那个漂亮男孩的喉咙,永绝后患。
但是现在呢,她被穷追不舍,已经快一年都没怎么过上好日子,整个哥谭市几乎所有有名望的罪犯都知道她是利爪的猎物,甚至还会有人将她的行迹出卖给利爪,以此表示自己对于猫头鹰的忠心。
多此一举——
夜枭才不会因为这个而对他们另眼相看,他只在乎对方是否还有利用的价值。
她疲惫地趴在沙发上,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夜枭。加入犯罪辛迪加是一个选择,可是她实在不愿意。
至于搬家呢?
这个世界好像哪里都不太太平,纽约那边究极铁人和九头蛇队长作威作福独揽大权,她如果过去了肯定会出问题。究极蜘蛛侠曾经对她抛出过橄榄枝,可是她不喜欢那个长得像个八爪鱼的家伙,无论是他的理念还是战衣。
更何况,她喜欢哥谭。
大隐隐于市,她在哥谭里面足以当一个不起眼的犯罪者,如果不是利爪的话,她可以在自己的安全屋长久地过着享受的日子,不需要这样抢夺别人的东西——尽管她会为了生活区抢夺点东西。
烤箱里面的食物还要等待很久,她抿了一口酒液,些许的醉意盘旋起来,让她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
也许她可以稍微小睡一下……
房间里面的灯光突然熄灭,刚才酝酿出来的困意一瞬间被对于黑夜的恐惧驱逐出脑海,她条件反射性的驱动自己的能力去拉动窗帘,想要让外面的光源照射进来,却发现那轻薄的布料居然在这个时刻一动不动。
肯定是利爪!
那家伙的小玩具做的越来越精巧诡异,让她都防不胜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这个家伙给逮住。
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余光捕捉到有人正在冲着她冲过来,她堪堪地躲避开来。
和利爪硬碰硬她绝对不可能占有优势,猫头鹰的利爪们都经过特殊的身体强化,只看他们全部都是普通人却能够在满是超能力者的世界横行这一点就知道他们的身手有多么的夸张。克洛伊很了解自己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冲到窗户之外,期待利爪没有将他的装置安装到整栋大楼里面。
“提米。”她和他分站在房间的两头,提防着他突然地靠近。烤箱的倒计时机械的走动,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让房间里的空气更加紧绷:“很高兴你这么块就找到我了。”
“整栋楼都是我的屏蔽装置,你跑不掉的。”提姆收回自己的武器,他已经追捕了这个猎物整整一年,漫长的追捕时间让他已经熟悉了她的所有行为模式。
克洛伊在心里面骂了一句。
“好吧,提摩西。”她自暴自弃地说道一屁股坐在床上,摊开双手:“你抓到我了,但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夜枭想要除掉我吗?还是说想要我替你办什么事情?”
他静静地看着对方,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苍白的面容在黑暗之中也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克洛伊看到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稍微有些瑟缩地躲了一下。
利爪朝着她走过来,她有些慌张:“等,等一下。我可以离开哥谭市,甚至离开美国,其实我早就想要走了。”
但是没有用,他依旧走过来,身上的盔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动。克洛伊都快要能幻想出来对方切断自己喉咙的样子,她又向后退了退,整个人爬上床铺:“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可以加入你们,你们肯定会用到我的能力的,我很有用的!”
利爪越靠越近,她觉得自己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她想用自己最惹人怜爱的目光去打动对方,但是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大概也觉得是徒劳无功,所以干脆闭上眼睛等死。
接触她的是肌肤的触感,她睁开眼睛,看到利爪脱下了一只手甲。他的手和他的脸庞一样带着死人般的苍白,也带着死亡的温度,她打了个哆嗦,抬起头看向对方。
没准他是想要掐死她罢了,报复她这一年来对他的戏弄。
那手指确实停留在了她的脖颈,但是却并没有用力收紧,只有咔的一声轻响。克洛伊感觉到有什么卡住她的脖子,那东西稍微有些紧,让她略微有些难受,但不至于影响倒塌的呼吸。
提姆侧过头打量了一番,二指宽的黑色束带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的洁白如玉,材料用得是柔软的布料,只是在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装置,可以屏蔽她的超能力,像是他送了一条漂亮的choker给她。
很好看,他选择的果然很合适。
他偏过身,躲过来自对方最后的挣扎,她想要趁着刚才用自己的随手匕首刺中他的腹部,但是还是着急了些,被他给捕捉到了。
“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杀了我呢。”克洛伊看着对方将她的匕首扔到一边去,看来她已经没什么希望逃过去,只希望这只利爪能够给她个痛快。她甩了甩自己红色的短发,做出最大无畏的表情来——就算输也得输的好看点:“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天,我真讨厌这种没办法读别人想法的感觉。”
提姆抬起头,他冰冷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动作暧昧地顺着她的胸口下移,勾起了她的腰带。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偏移,病态,却为那张俊美的脸平添了几分人的气息:“从今天起,”
“你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