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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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方回到家，对他哥说：“哥，我想出国留学。”
“出国留学？”孔同失笑，“虽然现在是出了点岔子，但没必要出国留学吧。”
“帮我办手续吧，越快越好。”孔方怕迟了，自己又不想走了。他会忍不住去找他。
程淋现在已经做得过火了，孔方担心再这样下去，孔家不会放过他。孔方想，还是早点走吧，放过彼此，给彼此一条生路吧。
“妈那边怎么说？”孔同问。
“我去跟她说。”孔方道。
孔同想了下，道：“在这当口走，有点像畏罪潜逃啊。”
孔方无奈地笑，“你不是说已经澄清误会了吗？我是被冤枉的。”
“嗯。是被冤枉的。”孔同道：“行吧，出去避避风头也好。”
“哥，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什么？”
“不要对付程家。”
“呵，程家。”孔同笑，“程家有几口人？”
“云姨我自然是不会对付的，那个老的，听说前阵子心脏病发作进医院了，脆弱得很，说不定刺激一下就死了。哦，你说那个小的啊。那个小的毛都没长齐。”
“是啊，”孔方道：“程家不值得你花心思去对付。所以这次的事，就算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你真这么舍不得程淋那小子？”孔同揶揄了他一句，“傻老弟，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心上，你还拿他当宝贝。”
“你答应我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
“行啊，答应你。”
另一边，程淋终于后知后觉地知道了他爸都干了啥好事。
当他知道他爸差点毁了孔方时，不由怒了，直接在书房里就冲他吼：“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孔方怎么说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就算你不看孔家的面子，也不看妈的面子吗？妈和姜姨那么要好，你在干什么，你在毁人家的儿子！爸，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程明歌迎着他的怒火，也火得不行，“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你们母子一定要读A大，行，读！但有你没他。他必须走！”
“A大，原来！”到了此刻，程淋终于明白孔方说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是为了什么。孔方误以为是他做的。他以为是他做的！可，是不是他做的又有什么分别呢！他爸做的，跟是他做的又有什么分别呢？
程淋的心都凉了。孔方只是喜欢他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被逼成这样！
“所以，把我劫走的，是孔家的人，对吗？”程淋看着他爸，冷笑，“我是被孔家报复了，对吧？”
“十有八l九是了。”程明歌想着在这当口，除了孔家还有谁！
“呵呵。”程淋除了冷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态了。报复得好啊，真是活该！
“孔家除了报复你，还报复我，现在网上我的新闻还压不过来。”
“那不是你活该吗？孔家的人你也敢惹，你不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我是老糊涂了！我这都是为了谁？你干出的那些龌龊事你还好意思说！”程明歌也是大为光火，“程淋，别忘了你身上的责任，你读完了大学就结婚，回来接手公司。你的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他孔家人什么事！”
“为什么我的人生就得是这样？爸！你要搞独l裁吗？”程淋满心绝望，他的人生就被这样设定好了吗？虽然已经想到差不多是这样，可当听到他爸亲口说出，还是令他难受！他以为他爸至少会考虑一下他的感受，不逼得他这么紧！
“你敢说不？”程明歌道：“睁开眼看看你爸，你爸老了！没几天活头了。你要是再不帮忙，让程家那么大的家业落入旁人之手，我将来死也不瞑目！”
程淋感觉一阵窒息，前途一片黑暗。
程明歌继续说道：
“从小到大，我短你吃短你穿吗？你现在跟我说什么！要是你妈能生，多生几个，我也不指着你！你跟我说不！你跟你妈说去！”
“程淋，你的人生就是这样了，你没得选择，除非我死！我死了你又好过吗？我死了没人把控公司，公司就倒，公司倒了，你跟你妈就上街乞讨去吧。咳咳！”
程明歌越说越激动，最后都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程淋一看到他捂着胸口，一副要背过气去的样子，到底还是担心，也不想再忤逆他，缓和了语气，道：“爸，我知道了，你犯不着生气。反正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程明歌听了他的话，这才缓和了神色，“你知道就好。程家的将来就指着你了。咳咳，爸爸的身体早年透支太过，都不知能不能拖到你掌管家业。你懂事点吧。”最后一句，几乎是哀求着他的。
程淋听了，心里又难受起来。懂事点吧！按他说的去做吧，要什么自由，你这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东西！
程淋从他爸的书房出来，心如死灰。
他掏出手机，想给孔方打个电话，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说什么呢？假惺惺地道歉吗？程淋冷笑了下，把手机塞回了口袋。
程淋正要回三楼自己的房间，花云苏担心地从卧室里出来，看着他，问：“淋淋，出什么事了？你跟爸爸在书房吵什么呢？”
“没什么，妈。”程淋勉强露出了笑容，假装语气轻松地对她道，“商量事情，声音大了点。”
“是不是……”花云苏怀疑地小声道：“是不是那对母子的事？”
“妈，你放心吧，那对母子永远进不了程家的大门。”
“哦，那就好。淋淋啊，”花云苏叫了他一声，道：“有什么事好好跟你爸爸说，他现在身体不好，别把他气着了……”
“不会把他气着的，”程淋心底满是悲凉，脸上笑着对他妈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他的。”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