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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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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兄,等下还要你照顾了。”月光笑笑地对花太香道。
“普兄客气。”花太香也笑道,“能和普兄一起守夜,不胜荣幸。”
“普弟,还以为你会赢的,没想到你最后还是输了,哎,就差一目啊,你怎么不坚持坚持呢?”元宏大大地摇头。
“呵呵,棋差一着。”月光见他笑得不明,还看看她看看花太香,知道他看出来了,也不想和他多说,便站起来对那一群独耳道,“独耳们,过来这边。”
“做什么?”钱司礼问道。
“哼哼,怕你们晚上趁我不在私自解开,我要在上面做个记号。”月光招招手,“愿赌服输,快过来。”
“普兄,不要了吧,我保证不解。”钱司礼道,“你要做个记号会很丑的。”
“我不管。”月光从一旁拿了毛笔,一把抓住钱司礼,“你不要动,会更丑。”
钱司礼只好苦着脸,让她在耳朵上画。
“恩,你姓钱,就画个铜钱吧。”月光墨笔一转就画了个圈圈,中间一个方方的钱币图像,“好了,下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胡松和。”
“那就画个小树。你叫什么?”
“丛人楷。”
月光画了个小人。
“我叫武季仁。”
“武季仁?”月光思索了下,“有个武字,画个大刀吧。”
月光正认真画着大刀呢,“咳咳。”旁边突然有个少年咳嗽了几声,武季仁听到后急忙奔过去:“梅弟,还好吧?”
“他没事,你很有事。”月光看着原本的大刀画了条长长的线不由黑了脸,“还没画完呢,快回来。”
“就是啊,武兄,梅衣小弟弟不是真咳嗽,只是看着你的大刀忍不住笑而已。”钱司礼道,“梅弟,是不是?”
那个梅衣听了钱司礼的话不由脸微微一红:“是小弟失礼了。”
“呵呵,武兄,要不是知道你家中有个青梅,我都要以为你喜欢梅弟了呢。”丛人楷一旁打趣道,“不过也是,梅弟长得娇小,确实要比我们大男子惹人怜爱啊。”
武季仁不由涨红了脸:“不要胡说了,我和梅弟是同屋,多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
“明白,明白,你最喜欢你的‘阿——渺’嘛。”胡松和拉长了调子道,“不过武兄,你可不要想借着梅弟的幌子逃避。普兄,他这么不老实,一定要多画点!”
“就是就是。”丛人楷也连连点头,“普兄,已经有这么长一条线了,干脆画个马,武将也得骑个战马不是?”
“战马?”月光看他,“那得要画多少线啊?再说这么小的地方,画的了战马吗?”
“不怕,不怕,有杜弟呢。”丛人楷指指一旁的杜司玉道,“他书画可是很好的。”
月光问一旁其他的独耳:“你们同意让杜弟画吗?”
“同意!”独耳们异口同声应道。
“很好。”月光道,“杜弟,既然大家这么热情,就麻烦杜弟画了,把大家都画得好看点。剩下的你都包了啊。”
“啊?”剩下的独耳不由惨叫,“不要啊。普兄,都是丛人楷的主意,不能连累我们啊。”
“哼,你们不是都同意了吗?”月光笑眯眯地看看大家,“杜弟,不要客气,尽情画吧,谁要反对,你告诉我,我来惩罚他。”
“哎!丛兄,都是你使坏!”剩下的独耳都指责丛人楷。
丛人楷无辜地看看大家:“我也不想的啊。”
“打他!”不知谁说了一句,顿时一群人扑过去,拳打脚踢痛打起丛人楷来,连柔弱的梅衣也趁乱进去踩了他两脚。
“谁,谁啊。竟然掐我,哎呦。”丛人楷在人群中央惨叫连连。
“太学院还真是个好玩的地方!”月光乐呵呵地看着眼前大家乱成一团的场面。
“太学院是有了普弟你才会这么好玩的。”元宏也微笑地看着混乱的场面,“这些学子以后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也都会慢慢变得稳健成熟,但我想他们都不会忘了今天的事,能在太学院有个美好回忆也是不错。源怀兄,你说是不是?”
源怀闻言无奈地看月光:“这全都是她弄出来的,唉,你就不能安分点。”
“哼,你们两个人真不像少年人,太沉闷了!”月光扭头,“像两个小老头一样!”
“小老头?”源怀听了这话不由额头青筋直跳,“你是不是皮痒了?”
“难道不是吗?成了亲的人就是这么无趣!”月光撇撇嘴。
“看来要好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无趣!”源怀向她扑过去。
“啊!救命啊。”月光每次在家叫哥哥老头他就会追打自己,早就知道他会扑过来,马上一跳跳到花太香背后,还不忘气他,“救命啊,老头子生气了!”
月光正说着却突然发现自己身子一麻,居然被元宏点住了穴道,元宏笑着看她道:“我这个老头子也很生气。花兄,你可不要护着他。”
“那是自然。普弟确是调皮了些。”花太香也笑笑,让了开去。
“啊?”月光忘了元宏会些功夫。当下动弹不得,只好看着源怀和元宏两个人不怀好意地过来,顿时吓得哇哇大叫,“我错了,不要打我啊,其实两位是卓尔不凡,英明神武,人见人爱……的美男子。”她闭着眼一口气说了很多阿谀奉承之辞。
半响寂静,然后周围爆发出大大的笑声,月光纳闷地看看四周,却发现所有同学都围着她笑得前仰后合。
元宏乐呵呵地解了她的穴,摸摸她的脑袋:“普弟的汉文说得很好啊,原来我和源兄两个老头子,还是卓尔不凡,英明神武,人见人爱……的美男子啊!”他一字不差地重复月光的话,“哎呀呀,普弟,没想到你会这么好玩啊。”
源怀不动声色地拂开元宏的手:“普弟,你输了赵兄棋局,该回去准备准备了。花兄,有什么注意的你要和普弟说说,你看他小孩心性,可不要惹祸了也不自知。”
花太香点点头:“那是自然。普弟,我们先走吧。”
“这么早?”月光怪叫,“我还没吃午饭呢!”
“吃了午饭去就来不及了。”花太香道,“这时就有很多人等着了。钱兄,下午的书画课记得帮我告个假。”
“没问题。”钱司礼道,“普兄就不用了,反正老胡都不知道他来了,免得他发难。”
“对,普兄,我们都会装作不知道你来的。”丛人楷笑眯眯地对月光道,“如果熬不住就找个人回来说一声,哥哥我立马帮你去守着。”
“丛兄,你真好。”月光听得很是感动。
“不过,你得同意把这个解了。”丛人楷指指自己的耳朵。
原来打着这个念头,月光立时变了脸:“哼,你想得美,不足一个月不许摘了!”
“普兄,守夜真的很幸苦的,你不要就这么拒绝啊。”丛人楷还不死心,犹在劝说。
“呵呵,有花兄陪着,我不无聊。”月光斜眼看他,“想当初我为了摘翠夜昙,两天两夜都没睡。”
“花中极品翠夜昙?”钱司礼大吃一惊,“那种花只长在狄夷国,原来普兄还出使过北狄?我怎么没听说过?”
“呵呵。”月光打着哈哈,“这是国家机密,机密,你们什么都没听见啊!”
“哦,明白明白。”钱司礼也哈哈一笑,“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听见,独耳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独耳少年们异口同声道,“我们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