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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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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只要你付出都会有收获，只要你努力就会有结果，唯独感情这件事，是不可以用付出和努力来衡量的，因为这是勉强不来将就不了的，错的人迟早会走散，对的人早晚会相逢，有时候你以为的归宿，其实只是过渡，人心都是慢慢打开的，建立在足够的陪伴和信任上，但人心也是一瞬间关闭的，有过一次失望，一次彻底的失望，就不会向最开始那样无条件的信任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真的是我想多了，但现在回过头来看，时间是个好东西，它过得很快，快到让人害怕，但不能忽视它的另一个功能，虽然它不言不语，却教会了人不仅能想通很多事情，更能清楚地看清很多事情，然而它也用一种极其冷酷也极其善意的方式告诉我，我和精精婚姻的失败，是上天有意收回对我的惩罚。
我不想评价精精人品的好坏，一方面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我没有资格去评价。而另一方面，我还想感激精精带我的这场失败的婚姻，虽然这种方式不值得感激，但毕竟我也是通过这场失败的婚姻得到了快速的成长。我想要对这座已经成为废墟的婚姻围城说一声：“抱歉，尽管我不会忘记你曾经给我遮风挡雨，给带来我快乐，但是我还是要抛弃你，我真的不想让你把我给废了，我还想要感受一下这大千世界的所有美好。”我还想要对精精说：“谢谢你，让我重新认识了我自己，让我重建三观，让我重建自己的内心秩序，也让我重新找回那个迷失在生活里的我自己 我承认是我亲手把你推开的 ，但你我都明白，是你先做了选择，把答案告诉了我，我只是执行而已。我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样子，撤回了依赖，放下了占有的欲望，当我看见前方的红绿灯时，我会礼貌的转过身去，笑着告诉你，我该转弯了......”
夜色里，静悄悄的月色轻洒在401楼窗前的树梢枝头，又悄悄地潜入401楼的窗户里，也悄悄地捎来了一缕淡淡的惆怅，徘徊在我的心间久久的不肯散去......时间不是让人忘了痛，而是让人习惯了痛，然后在习惯中微笑的过程，看不开就记着，放不下就背着，舍不得就留着，等有一天背不动了就能放下了，记不清了就看开了，留不住也就能舍得了。
冬去春来，那一年的新年过后，我和精精虽然已经貌合神离，但精精还在在不遗余力的表演者“贤妻”的角色，这种卖力的表演，把我带入了暂时的安静，我也在这安静中得到了岁月温柔的滋养，虽然我明白，我们的婚姻迟早有结束的一天，因为生活可以欺骗我，我自己也可以欺骗我自己，可是细节不会欺骗我。但我还是想努力一次，毕竟谁的余生也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到老。尤其是看着精精，一日三餐能按时按点的给我做好，把我的老父亲也照顾的很好，我在一种生活和谐家庭和睦的假象中，决定五一小长假带精精外出自驾旅行。
那一年的五一小长假，我驱车带着精精来到了离西安200公里以外的中条山，这里是位于山西一处的大峡谷，初见中条山，真是好美的地方，走在这青山绿水间，自由的呼吸着清新而芬芳的空气，真的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这里的水流很大，流过山间会发出水击石头的声音，和秦岭山里的山泉水流过山间悄无声息的景象大不相同，这里的植被也和秦岭山里的植被不太一样，一种是墨绿色的，一种是翡翠绿色的，都有它们无可替代的美，但它们也会有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时当阳光穿透树荫时，会散发成很多的光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会给人一种希望的力量。我和我的家人行走在这蜿蜒的山间小路上，或向上爬山，或向下进入峡谷，都能看到不同的景致。当汗水和山间岩石上滴下的水滴，在身体上混合时那一热一凉，一清一浊的感觉会很舒畅，也会让我们暂时的忘记了生活中所有的烦愁，仿佛已然和这美丽的山水融为一体了......
旅行总是短暂而美好的，短暂是因为假期有限，而且出门在外的衣食住行都需要经济的支撑，美好是因为不一样的美会映射出不一样的心境，也会看到那个不一样的自己，也许正是因为旅行的这种独特的魅力，才会让人对它充满了期待。就像梵高画里的星空，不是树本身自不量力，想要超越星空，而是大地对树的期待，期待自己蕴藏的力量可以产生出巨大的奇迹。每当我回头看自己在旅行的路上留下的脚印，脑海里就会不自觉的浮现出这样情景。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动了眼前那一片花海层层的波，而后又被藏在浅浅的时光里，分不清是风的傲骨有魅力，还是花的妩媚更加撩人。如果把旅行的意义延伸到我们的生活中去看，我想用这样一句话来诠释我对旅行的认知：生命在前进中顿悟，风景在双眸中闪烁，岁月在积累中生香。
两天的短暂的旅行很快结束，回到西安我就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工作挣钱维持生计是我这样的普通家庭生活的全部，旅行也只是经济有了结余才会去享受的另一种生活方式，所以用无数个今天去复制昨天，是我们这一类人群所拥有唯一的生活方式。而这种被柴米油盐的所填充的日子，就是我心中最踏实生活方式，如果有一个人能陪我用这种平淡的生活方式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那一定会是我满眼的一世繁华，也是无可替代的幸福，我也愿意用我的余生为这种幸福而拼尽全力。生命就是一朵花，静静地开悄悄地落，这一路我们慢走细品深悟，才知平安是真，健康才是福。生活可以有吵闹磕绊，也可以有沟沟坎坎，但不能有失望，而失望也往往都是由欺骗开始的，无论是刻意的欺骗还是不假思索的谎言都是对别人无情的伤害，这种不加掩饰从而显得清冽豁达的不信任，是感情破裂婚姻危险的基础。
时光好不经用，从春花烂漫的春天到绿意盎然的盛夏，也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大概是那段时间精精表现的很出色，没有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比如手机不会半夜再有响动，比如不会再有陌生异性的电话响起，虽然还会有谎言，虽然她又多出了喜欢说是非的毛病，尽管我很反感和讨厌这种行径，但她终究没有再去触碰我的底线。这也让我在安静和喜悦中度过了一个夏天，精精安分守己让我感觉很安静，那一年又是恰逢四年一次的世界杯，在那个炎热又充满激情的夏天，一场场精彩的足球比赛让我感到无限的喜悦，于是我决定高温假带着她自驾去内蒙古旅行。
男人挣钱不容易，有人说:“男人把钱花在哪，他的心就会哪，”这话不假，因为一个人挣钱除了需要自身的业务能力，还要学会委曲求全，忍气吞声，辛苦工作才能把钱挣回家。而我决定带精精自驾旅行，除了平时她对我和我的家人挺不错之外，更重要的是我希望精精能够开心，能和我一生相伴平安到老。虽然我能一眼看穿我们不会有未来，但我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尽管这是自欺欺人，但我还是不甘心，不甘心曾经的付出，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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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的阡陌中，没有人能改变的了纵横交错的曾经，只能渐行渐远的回望里。那些期待的失望，都演绎成了坚强，那些不曾遗忘的一些美好瞬间，也都被风干成了风景。多少故事被时光悄然搁浅，留下空荡荡的记忆，无声流淌的时光，总是想让岁月把美好拉的更长一些......
期待的假期如期而至，放假的第一天，我们起一个大早，我开着自己心爱的座驾，带着我的父亲和精精，在导航的引领下一路向北挺进，我的心情也很好，就连单一枯燥的高速公路都显得格外干净宽阔，路标清晰路线错落有致。这次的旅行让我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雅丹地貌，我感叹这神奇的大自然，馈赠给人类不可复制的瑰宝有如此的震撼，站在拨浪鼓的观景台上，一眼望去竟然一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美。当我第一次走进草原，漫步在鄂尔多斯这片美丽的草地上，极目远眺，这平整的绿油油的草原纵横交错着，根本看不到尽头，美丽而壮阔的大草原是如此的摄人心魄。当然也不能忽视当地人热情好客且具有民族特点的各种精彩表演，那感觉真的很棒。我在传说中的响沙湾，第一次见识到沙漠的广阔无垠，那里寸草不生且非常的荒凉，可绝对是一种绝世的美，尤其是当地的蒙古族人，他们一口一个大漠的，让这里又多了一些原始的神秘和浪漫。红碱淖是榆林地区的一处风景区，这里是内陆第二大淡水湖，我们坐船上岛，居然发现这里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被缩小了无数倍的很多我曾去过的地方，有像青海湖的地方，有像沙漠的地方，还有像草原的地方，更意外的还有看上去极像胡杨林的地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那里的景致，虽然都是人工造的，地方也很小，但是很有味道。我们坐在景区门口饭馆里吃着红碱淖湖里的鱼，看着突如其来的山雨。不自觉得笑了出来......这次旅行充盈了我的内心开阔了我的眼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第一次看到草原上的朝霞，那被万道霞光染红的草原是那样的富有生机，充满了希望和力量。第一次走进沙漠，遥想沙漠孤烟落日长虹，把我带进了我曾看过的一部部的文学作品中，当神秘荒凉浪漫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便散发了出爱恨情仇的火花。那是一种美妙的感受......
时光悄无声息的在我低眉发呆时，从我的眉梢间溜走，在我忙忙碌碌时，从我的身旁溜走，当我恍然若思时，他又在朝夕起落间，不着痕迹的带走了四季。我一直以为旅行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给人带来积极向上的能量，但是现在看我错了，至少那次的内蒙之行，我是错的。我觉得那段时间我过的很苦也很累，我遇到了和我不在频率上的人，有了一段不属于我的婚姻，更可笑的是，我还曾以为那是幸福，当我发现这种误判给我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悲凉时，我想的不是即时挣脱及时止损及时的离开，而是在选择逃避，而旅行成为了很有分量的借口，我也不知道我想在旅行中寻找什么的答案，我更不知道旅行会不会给我答案，后来我明白了，旅行或许改变不了什么，但旅行会以它的方式给我一点奖励，奖励我那时的心苦和辛苦。
回到西安天气依然炎热，我也回到了属于自己正常的生活轨迹上。正如费尔南多笔下所说：“我仅仅在这世界上生活了一天，而剩下的所有时间都在重复着这一天......”安稳单调生活可以满足，我对幸福的所有理解和想像，但不能满足精精想对生活贪婪的索取，当谎言开始变得不再隐蔽，当不知羞耻的电话再次频繁的在夜间响起，争吵也就变得更加凶狠，我累了，我要结束这段婚姻，但精精硬是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套手段，将我牢牢地套住将我拖到了第二年的开年。那一年后半年我真的很辛苦，那一年我甚至放弃了计划好的国庆长假外出的旅行。
有人撒谎是善意的谎言，有人撒谎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有人撒慌是为逃避惩罚，这些我都可以接受，还有一种撒慌就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习惯性的撒慌是会成瘾的，这种无意识没有必要的谎言，一旦充斥了整个婚姻生活，对家庭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当搬弄是非，挑唆家人之间的和睦，成为一种张嘴就来的恶习，这个家庭基本可以宣告死亡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在这种极其不健康的生活环境中，努力的寻找着一种自我欺骗的一个支撑点，我曾试着去忍受这一切，因为忍受也是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我很佩服那些当断则断的人，不是因为他们冷酷无情，而是因为他们明白，一段失败的感情或者婚姻，越是一意孤行的坚持，越会被生活狠狠地扇耳光，成年人最可贵的就是自律，就是懂得及时止损，只有停止一件错误的事情，才会开始另一件正确的事情。其实很多时候，要不要继续下去，心里早有了答案，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停下来的理由，正如汪国真所说的那样：“凡是到达了的地方都属于昨天，哪怕那山再清，那水再秀，那风在温柔，太深的的流连会变成了羁绊，拌住的不仅仅是双脚还有未来。”
就这样我在一种矛盾和自我矛盾中苦苦的挣扎着，有时候我明明知道这种无谓的挣扎，到最后只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伤害，可我还是心存侥幸，希望时间能改变精精，能让她明白婚姻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可是......于是我明白了，在婚姻情感中最疼痛的不是没有结局，而是连开始也没有，一个人的独角戏是最辛苦的，就好比我在一川水的这头，她在那头，水上连一叶扁舟也没用，我眼里能看见她，也能看见她眼里没有我，心在会在刹那间黯然下来。
生活会有无数个难以言说的隐晦和崩溃的瞬间，所以才需要远行，需要诗和远方，需要用一种坚强而温和的方式回归，来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一抹慰藉。我天真的以为，只要认真了尽力了珍惜了，就不会留下遗憾，只是我的坚定与执着，终究未将这场婚姻守成唯美的画卷......
当我还在为这场不值得的婚姻做着无谓的努力时，一次偶然间我在网上看到了海子的一首诗，诗里到处都是麦地，村庄还有大海和很多的花，那些花在太阳下，在天空下，在四季里尽情的伸展，每一次的遇见都会被赞颂......我很享受这浮现在脑海里如醉如痴的美，尽管我不知道这美和我的婚姻有什么联系，但有了这美感的陪伴，我变得安静沉默，我无法避开人为的令我枯萎的消耗，我只能自己寻找滋养我的这种美感，这种美感会让我变得充实丰盈。
当我还在寻找着自我欺骗的理由时候，当我还在寻找着这场婚姻的平衡点和支撑点的时候，初冬里的午夜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所有的努力，一个喝醉的声音从精精的电话里传出：“你在哪，我老婆不在家，我想你了咋办”。精精大概以为我没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轻轻地说“我和我老公在家，你先忙吧，有空再聊”。这次我没有五雷轰顶的感觉，只是自己默默地走到凉台抽了一根烟，然后转过身来说：“有应酬你就去吧，记得过两天我们去把婚离了。”大闹的时候我就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精精一个人在表演......她表演的很卖力，时间也很长，将先前的哭闹上吊又重复的表演了一遍，大概也是这次太投入，累的居然靠着门睡着了......呵呵。
第二天下午下班的时候，精精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我在咱们家做好的饭，已经给你爸送过去了，你下班直接回家吧，我们好好谈谈。”那一刻我觉得精精什么都懂，也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之前所有的混沌都是装出来的，我下班回家看到她做了一桌子的好饭，全是我爱吃的。
我饿了，一句话也不想说，也不想听她的任何解释，因为她此时此刻的解释这在我看来没有一句是真的，我大块朵颐起来，因为我可能以后再也吃不到她做的饭了，为她在经济上的付出，精力上的付出，估计也就能得到这么点的回报了，我已经做好了边吃饭边看她表演的准备了。令我意外的这次她并没有表演，而是倒了两杯酒，她边喝酒边看我吃饭，看我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说到：“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只能说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想离婚没门儿，除非我死了，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空气在刹那间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不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拒绝我好像有点舍不得，不拒绝我又做不到。接着又听她说到：“咱们的父母年龄都大了经不起折腾了，咱俩也都这个岁数了，别让别人看笑话了，我以后不会在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我把微信，□□这些社交软件全卸载了，咱们好好过日子行吗？”“算了吧，你就放过我吧”这句已经到我嘴边的话终究不受我控制的话咽了回去，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是一句：“你能做到吗？”，“能”......那天我喝了一点酒，那晚我们又睡到了一张床上。
夜幕下的街灯昏黄而静谧，朦胧的月色和那斑斓的树影，在晚风中轻柔的摇曳，看不见但已经凋零的落叶，随风起舞甚是好看，因为被那银灰色暗夜所掩盖，所以只好停留在时光的背后，变成小时候没有听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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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样，有顺风顺水的时候，也有四处碰壁的时候，我们要学会用春风得意的自己去拉一把，那个在水深火热的自己。给自己种一颗向日葵，等到艳阳高照时，让它对自己笑的灿烂一些，妩媚一些，生动一些......
有些人的出现，注定是一场没有结局的烟花，转瞬即逝，却照亮了那一整年的星空，只是烟花再美终究易冷。村上春树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正确的选择，我们只不过是要努力奋斗，使当初的选择变得正确”。但却忘了什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多的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它来了，你没有勇敢的去解决掉它，它一定还会再来，很多无法改变的事情就是这样，它会让你一次次的去为它做这个功课，直到你满生伤痕疲惫不堪的放弃。无论多么要好的亲朋好友都无法诉说，没有人能知道你的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那种何可言，又不能言的憋屈只能你自己去消化去我自愈。没人能替也没人帮。
日子如常很快就过到了那一年的圣诞节，我没有心思和精力去过外国人的节日，年底了工作本来就很累，再加上心里那难以释怀的疙瘩，我只是在那天晚上的时候，吃了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算是给自己一个小小的生活仪式感吧，精精也没用出去，她那阵子的确很乖巧，只要我在家她那也不会去，手机也安静了很长的时间。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在意什么什么就会越折磨你，你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忠于自己的时候，反而会风平浪静。那段时间我是很不理智的，说话也很直白：“你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你不在乎我，不在乎这个家，只要你坦诚的说出来，我绝不会纠缠，只要你说实话不装深情，我定会成全你。”我压根就没想过精精的感受，估计精精那段时间也让我这种不成熟的表现折磨的不轻。这种互相间的伤害让我们的家庭生病了......玫瑰花腐烂的味道比野草都难闻，但她盛开的时候我们可都没有......
有些感情就像指甲剪掉了还会再长出来，无关痛痒，而有些感情就像智齿，疼但却也无法自拔，折磨人的不是离别而是回忆，这世上有千万种的感情，可遭遇到背叛的那种，是无法回到从前的。我不想提及那难以启齿的往事但却无法忘却，我在煎熬中苦苦的挣扎着，也许只有经过炼狱般的磨练，才会有征服天堂的力量。也许每个灿烂的黎明都避不开黑夜的时光，也许每个能有所顿悟人，都避不开一段沉沦的岁月，但那磨练和那黑夜的时光还有那段沉沦的岁月，需要付出的苦楚是巨大的。我那时就是在努力地忍受着这苦楚煎熬，这煎熬很难熬，但我还在坚强的熬着，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再熬，熬到最后的结局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也许我是想在煎熬中和岁月和解吧，但事实上我在煎熬中和岁月并没有握手言和，反而觉得岁月的脚步走的更快了，就这样我迎来了我和精精结婚以后的第二个春节。
那个时段我很难，工作的辛苦，心里的疙瘩，难以释怀的苦楚，将我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的多巴胺血清素和内啡肽都丢了，我没有了快乐所以我想逃，逃避这残酷的现实生活，我想到了去旅行，于是在那一年的春节前，我做了很多旅行的攻略，有去北京的想法，有去苏杭的念头......最终我选择去重庆。于是那一年的大年初一的下午我开着车去了重庆。
重庆是个值得去的城市，因为提前做了攻略，所以很顺利的进入重庆腹地，也很顺利的找到了客栈。初到重庆给我的印象就是人多，建筑复杂且怪异，当然好吃的也很多，但都不便宜。在客栈里看着是住在了3楼其实那是6楼，这可能就是山城独特的地方吧，在小吃一条街，100块钱能吃不少小吃和零食，过完嘴瘾肚子就已经很撑了，无需正餐，坐在穿楼而过的空中无轨电车上，环城的江景一览无余，感受100米70度，几乎垂直的电梯，也是一种难得体验。磁器口，解放碑广场人山人海，那场面真的很壮观，各种地道的重庆火锅还有香辣味道的小吃，让那个年在我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坐长江索道看到的风景，和做渡轮看到的风景也是截然不同的。当然拥挤和排长队也是必然的。我喜欢重庆，因为它的人气爆棚年味十足，让我忘记了所有的烦恼，获得了短暂的快乐。我也不想在这人潮汹涌的现代化大都市里多呆，因为回到客栈当疲惫的人们安静下来以后，我会被突如其来莫名的不安所侵袭，繁华过后的落寞，是那样的让人沮丧，失望和无奈，这种生活里的每一个无力的瞬间，即使在旅行期间，在异地他乡也会让我感到的苍白和脆弱。尽管精精就睡在我旁边，可也难以掩饰我内心的憔悴。
其实我在重庆住的是很普通的民宿，但我更喜欢把这间名宿称为客栈，因为客栈除了有点江湖气息之外，更重要的是让我在这里下榻的时候，明白了很重要的一个道理，盲目的执着不如明智的放弃。也许生活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筛选物是人非的吧，它会在某个时候给你带来一片黑暗，再让你在黑暗中甄别值得与不值得，不值得的就该果断的放弃，能在在黑暗中放弃的一定会腾出位置，等待那一轮红日用美好和希望来填补。而留下来的那些值得也一定会成为一种宝贵的骄傲和风骨。如果能明白错付一季芳华就是淡漠一岁竹马，那这错付的芳华和淡漠的竹马，就有了极大的存在价值。换句话说就是用不值得换来了值得......就像我和精精的婚姻一样，它洗礼了我的内心铅华，让我得以重生。在和精精结婚之前我浪费了8年的宝贵光阴，而且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那段光阴，本该在那段光阴中醒悟的我，却浑浑噩噩的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一个没有思想和灵魂的躯壳，纵使这躯壳还在上班工作，那也只是躯壳在养活躯壳而已。而和我精精的这段婚姻尽管是错误的，是不值得的，但就是因为这错误的婚姻给我带来的羞耻和不甘心，唤醒了我内心的顿悟，让我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让我知道自卑这东西从未远离过我，也我忘记了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谢谢精精，虽然这种方式方法不值得感谢，但她真的让我找回了迷失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