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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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初那几年，主角总是梦见曾经的自己，曾经的朋友，曾经的家人......以及曾经那和平强盛的祖国。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以五岁稚龄咬牙踩上尸骨、手染鲜血的主角每天都充满了杀不完的敌人和消化不完的源自身边人被杀的悲痛，于是主角渐渐变得麻木、不得不强迫自己适应了这一切。
之后，主角再未做过有关自己第一世的梦。
***
夜幕降临。被霓虹灯照亮的东京繁华热闹。
宇智波斑于朦胧中醒来，他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令人怀念的美梦，可梦境的内容他却一点都记不起来。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样想着，主角干脆冷漠的将这点小插曲忘却。
说起来，他好像有说等他睡醒起来就要检查便宜弟子这几天的训练成果来着......
在男人睡觉的三个小时里，五条悟翻阅了家族里大部分的书籍，确定没有一本书上有提到过关于自然的咒灵。
这一发现，让五条悟更兴奋了。
作为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家主，天生拥有[六眼]的五条悟从出生起就聪明的不像话，正如他自己所说、又或是从他人口中所总结的那样：
六眼之下，无从遁形。
生来就未遭遇过高墙的五条悟对世间的一切都感到无聊。
咒术界的那些老头无聊，眼里全是权力与利益。
外面的普通人无聊，如沙砾般平平无奇掀不起丝毫波浪。
所以如今冒出了他不知道的事情，五条悟感到新奇极了，从而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想要挑战的好胜心。
更别说，这件事还是他从感兴趣的那个男人那里知道的。
男人是谁？
查无此人。
男人那双艳丽猩红的眼睛的能力是否有过记载？
闻所未闻。
神秘。
五条悟从男人身上看到了这两个字。
他不信如男人那样高傲强大的人岌岌无名，人只要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就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是不管他怎么查，动用了他所能动用的且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力量，都查不到。
就好像男人是凭空冒出来的。
——别开玩笑了，除非男人是新生的咒灵、又或是从诞生起就保持沉默的咒灵，不然怎么会没有在个世界活过的踪迹。
或者是......野人。
可男人那对现代科技熟练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野人”。
所以查不到，只能是无能。
五条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对神秘未知那强烈的挑战性。
他要战胜男人，他要知道男人的过去——
他要了解男人的全部。
这是五条悟之所以忍受男人对他的“挑衅”的原因。
“你再查什么？”
除他之外再无一人的房间忽然响起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嗓音中夹杂着刚睡醒后的慵懒磁性，若把五条悟换成随便一位女性，怕是会立刻心神荡漾，耳朵怀孕。
可惜五条悟是个没有风情的小鬼。
“......查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三个咒灵。”五条悟看了男人一眼，就继续阅读面前的书籍。
他能感知到男人是刚才悄无声息的翻窗进来的。
毕竟他是关着门的，门口还有仆从守着，男人要想正大光明走门进来，动静必然不小。
“查到了什么？”男人问。
“什么都没查到。”五条悟回答。
男人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环着手斜靠在柱子上，瓷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没有一丝瑕疵，白皙嫩滑，状态好到让花了无数金钱保养的人嫉妒。
没有开启写轮眼的眼睛漆黑幽邃，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闲适。是自信，是傲慢，是对自己实力的绝对信任。
“有什么好查的，想要知道什么直接去问不就行了。”宇智波斑回忆了一下白天漏瑚颤抖着手接过五条悟手里的黑卡时那兴奋到冒烟的‘火山口’，“它玩的应该挺开心的，想必不会吝啬回答金主几个疑问。”
五条悟：？
金主是什么意思。
单纯的五条当家决定一会晚点去查这个词的意思。
“那么，”宇智波斑扭动了下脖子，他趴着桌子睡了几个小时，身体都有些僵了。
“让我来看看这几天你的进步。”漆黑的眼瞳中猩红的图案转动，没给五条悟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五条悟拉进了幻境。
......
五条悟脸色惨白的从幻境中出来，虽然身体上没有一点伤，可是他精神受伤了。
很严重的伤！
在幻境里，男人仗着反正现实里不会受伤，把他揍的很惨！什么被一脚踢掉脑袋，一拳打穿身体，内脏破碎严重导致不得不再度读档重来......总之，他真的死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死的很惨。
五条悟感到深深的愤怒——源自于自己的弱小。
出生至今从未感受到过翻越不过的高山的六眼神子，第一次直面了一座望不见顶，触摸不到的被浓浓迷雾笼罩的高山。
“还是太弱了。”宇智波斑不满的说道。
“进步不大，泉奈在你这个年纪可已经能爆发出杀气了，你却连杀意都没有一丝。这样可震慑不了敌人。”
五条悟：？？？
先不说拿来与他作比较的泉奈是谁，他又没杀过人，连咒灵都没亲手拔除几只，怎么可能会有杀气！
再说了他才六岁啊！要六岁的小孩子有杀气和杀意也太暴戾了吧！
况且他又不是要杀掉男人！
看着便宜弟子脸上都写着的“不满”，宇智波斑挑了下眉，说道：“杀意和杀气并不意味着你就一定要杀人，说到底，只是一种震慑的作用。它能让你的敌人畏惧你，起到压制的影响。真正的强者，能从杀气里感知到对手的强弱和信念。不抱着必死的信念，你永远都成为不了强者。”
“你的天赋很高，光是起点就超越大部分人，这是我收你当弟子的原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的眼光很高的。”
说着，宇智波斑走近过来，将手放到男孩头上，微微俯身，与五条悟冰蓝色的眼睛对视。
“你若要放弃自己的优势，那便早点说，我不需要废物。”
傲慢，傲慢之极！
五条悟下垂的手无意识捏紧，如凝冰的海河般漂亮的冰蓝眼眸涌起愤怒的浪涛，像是幼兽面对正处壮年期的黑豹，不动，不退缩，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连身体都在颤抖，却仍倔强的奋力反抗。
从来没有人如此轻视他。更没人这般威胁压迫他！
有着天使般容貌的六眼神子性格实在称不上好，他收回对男人的容忍，此刻，他只想让男人付出代价！
感知到男孩被激起的杀意，尽管溢散出的杀气很少，淡薄稚嫩的在他面前不堪一击，但宇智波斑笑了。
看着突然大笑起来的男人，五条悟神经一跳。
“我果然没有看错。”男人收回刺激小孩的杀气，而后捏了一把五条悟带着婴儿肥的脸。
“快点成长吧悟，我很期待你长大的那一天，你会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强者，你拥有无穷的潜力。”
“你是这个世界的宠儿。”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