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不知道怎么分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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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不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战斗，是在调情。
好像也有人说过，战斗隐藏着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情。既然嘴炮不管用，那就把对方打到脑子清醒。
……差不多是这种意思。
我果然不懂武力派。
足有篮球大小的石头砸在了脚边，我抬头，见五条先生笑得格外张扬，手里射出类似激光炮一样的蓝色光束，短短一瞬，巷子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深坑。
烟尘散去，被咒灵保护着的夏油先生毫发无伤，他虽是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视线穿过五条先生望着我，尽是冰冷与威胁之意。
第三十七轮的战斗开始，我只能看到升起的浓烟中时不时闪现的身影，此外也只能根据周围环境的破坏程度来观察他们的力量。
如果没有“帐”，估计这一片商圈都要没了吧。
我垂下眼，看着手机邮箱里的回信，三岛启吾正在不断发邮件，问了很多问题，可能因为混乱的情绪，导致语言功能出现紊乱。我不太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所以决定等他冷静下来后，再好好谈谈。
五条先生停下了攻击。
在他面前的巷道，空空如也，夏油先生不见踪影。
“被他跑了。”
他嘁了一声，揉乱那头白发，嘀嘀咕咕的似乎在抱怨。因为距离缘故，我没有听清，想来应该是“打得不够尽兴”之类的话。
“所以那混蛋果然不打算赔我的蛋糕吗？！”
五条先生突然非常生气地踹墙，在他的一旁，是被石头砸扁的零食袋子。
非常新奇的注意点。
天空像穹顶般的黑色幕布开始消退，五条先生正在给人打电话，拖着音时不时应一下，随后以一句理直气壮的回复“我还记得设［帐］已经非常不得了了！”作为结束语，直接挂断电话。
我从碎石上站起来，走近的五条先生问道：“前排的观众席怎么样？”
“非常满意的一次观影体验。”我回答道，“说起来，对于五条先生来说，先前与你战斗的那人，是什么身份呢？”
“即将被我杀死的混蛋。”
五条悟在距离我一米的地方停下，战斗过后的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息，语调似乎也有些不一样，“故意让我和杰接触，就那么想看我们之间死一个？”
“我只是顺着您的计划行动，为什么生气呢？您应该感到开心，毕竟如您所见，我与夏油先生并没有接触过，也没有合作的倾向。”
我与五条悟对视，那双蓝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漂亮璀璨，虽然含着点冰冷的寒意，但在某种程度上，更添加了几分神秘与特殊。说起来，这双眼睛会有看破人心的能力吗？
我看着五条先生，只觉得这双蓝眼很好看。
那么五条先生望着我，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
所以到底要不要重新再买一份蛋糕呢？
五条悟在心里纠结。
帐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好像听到了伊地知的声音……啊，果然还是先跑路吧。
“杀死曾经的挚友，真的下得了手吗，五条先生？”
站在一地碎石中间的魔人这么问道。
因为名字很长，五条悟只记得对方名字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不，现在已经完全忘光了，所以还是称呼魔人吧。
他下意识地不想思考那个问题，所以就像其他人那样，简单地回答：“既然他选择了背叛，那就是我的敌人。杀死敌人，有什么不忍心呢？”
“果然十分清醒，五条先生。”
五条悟在那一瞬间，真的存了动手的念头。
但看着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仿佛有种被看透的错觉，让五条悟下意识转移了这个话题。
“要去医院看看吗？”他问。
“什么？”魔人说。
“啊，那个，不是你失忆了吗，正好附近有医院，你去看脑子，我去包扎伤口，怎么样？”
五条悟觉得魔人像是想笑，但最后憋住了。
“好啊。”魔人如此说道。
可能因为苍白的肤色以及瘦削的体型，再加上那种病殃殃的感觉，魔人似乎始终给人一种脾气很好的错觉。
所以初次见面时，五条悟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蹲错了人。
自从横滨那边传来消息，五条悟便一直在各个可疑的据点蹲守，虽然好奇横滨那边为什么知道魔人的据点却不亲自来抓，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来看热闹而已。
所以带着自称失忆的魔人回基本不住的屋子，忽悠横滨那边说暂时没找着人，以及故意说是捡垃圾的工人并且真的上街去拾荒这些事，也只是一时兴起，想看看传言中掀起各种恐怖大事件的幕后黑手到底何时才会暴露真面目。
但是，很安静。
被带回去的魔人好像真的失去过往记忆一般，在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的三天里，没有丝毫负面情绪，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待着。
给五条悟的感觉就像是，明明人就在那里，却身处另一个世界，有种诡异的不协调感。
原本以为魔人的失忆就和他口中的“拾荒工人”一样，只是个随口一说的设定，没想到……可能是真的啊。
后来的绑架事件以及刚刚的报纸连环杀人案，其实五条悟都有在暗中观察。魔人有一些变化，但不多，使用的手段和资料中的相差不大，只是总感觉……好像有点提不起劲？
还有，正如魔人所说的，杰和他没有关联真的让人松了一口气。
五条悟满脑子乱想，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魔人正跟在后面，这让他有一种怎么好像是自己和对方联手的诡异错觉。
突然间，后方响起一道微弱的声音：“啊嘞，这里是哪噗呲——”
五条悟停顿片刻，转过身，看到魔人正微笑地踩在一块石头上，“不好意思，看到了一只蟑螂。”
蟑螂怎么可能会说话啊！
五条悟有些想吐槽，六眼能360度看到所有环境，所以其实他已经“看”到刚刚说话的是什么东西。
一条从地面钻出来的粉色触角。
虽然不是蟑螂，但也不像咒灵。
五条悟捂着脸，思考最近是不是出现了新的怪东西，异能者那边的吗？
……
下次，找人把这条巷子用水泥堵了吧。
我用鞋底碾了碾地面，没再感觉到异样后，稍稍松口气。
五条先生此时的眉头皱的很紧，好像正在思考什么重要大事，所以我建议如果忙的话可以不用去医院。
五条先生说他也想去看看脑子。
我感到奇怪。
附近的医院只隔了一条街，五条先生指着自己擦破皮的手臂，然后被医生轰了出去，委委屈屈地跟着我去了神经内科。
说起来，我的失忆真不是随口一说的设定。
虽然最近是想起了一些，但那些记忆怎么看都像是找不到垃圾桶所以随便在地上一扔结果最后反倒是最先发现的……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再往前的就不记得了。
“脑电波正常，CT正常，头颅没有损伤，身体上也没有外伤……”
翻着各项检查结果的神经内科医生眉头皱得死死的，我坐在桌子另一侧，安静地等待。
五条悟无聊地靠在墙上玩手机，闲得不断打哈欠。
“这样吧，你去精神科看看？”医生最后还是找不到头绪，无奈说道。
五条悟噗得一声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我确信自己的精神没问题。”
五条悟：“别讳疾忌医啊，走走走，别怕，我跟着你哈哈哈！”
检查的结果依旧正常，精神心理很正常，甚至连社会中多数人或多或有的抑郁和烦躁都没有，心平气和的简直神奇。
心理医生在那边啧啧称奇，笃定道：“你一定是一个非常乐观豁达的人。”
五条悟在那边不敢置信地来回翻看心理检查报告，因为多次质疑这份报告的可信度，他也被医生拉去做了检查，然后查出最近心理压力太大中度抑郁可能会出现幻听。
五条悟：“？？？”
“不可能！”他大叫，“我超健康！！！”
医生也怒了，“吵死了赶紧滚出去！”
站在医院门口的五条悟捏着自己的检查报告，有些沮丧，我安慰他：“说不定夏油先生比你更不健康。”
五条悟：“有道理，我得把他抓去医院检查，有病就该吃药。”
“不过说起来，你真的失忆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里的怀疑毫不掩饰。
“起码在我的记忆里，从没有人称呼我为魔人。”
五条悟：“那别人喊你什么？”
我看着他，轻轻道：“D。”
五条悟：“……好吧我懂了，你是想换个马甲好搞事，对吧？”
“……我觉得应该是科技产物无法查明的某种神秘力量让我失忆的。”
我依旧坚持道。
五条先生不想理我了，他举着手机对准心理检查报告拍了好几张照片，选择全员发送。
很快，一个个电话直接打来，五条先生在那边得意洋洋地说自己怎么怎么样，然后以此索要各种好处。
然后被人指责不要随便伪造医院心理检查报告。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关机。
“我要去投奔杰了。”他说。
“夏油先生可能会把你踹回去。”
我无奈道：“既然不想理他们，要不要先帮我一个忙？”
“我是不会帮你毁灭世界的。”五条悟脸色剧变。
“我没想毁灭世界。”
“消灭全人类我也不会干的。”五条悟艰难地继续说。
“我对消灭全人类也没有兴趣。”
“那如果是消灭咒术界那群老橘子皮，我勉强可以同意。”五条悟松了口气。
“既然五条先生坚持，暂时可以把这条放在未来要做的计划书里。”
我无奈地说，五条悟双手交拢抱着后脑勺，假装没听见。
“我现在想做的事，是开一家公司。五条先生，我希望你能入股这家公司，然后帮助它发展。”
五条悟停下脚步，浑身僵住，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这也太正常了吧——”
他大声怪叫。
我完全忽视了五条先生投来的震惊目光，继续说：“单靠两人根本无法清除全部的垃圾，无论再怎么努力，清扫周围街区就已经耗尽全部的精力了。所以如果能开一家公司，让更多的员工分散开来，协助市民清理街道乃至私人住户的肮脏，肯定能带来更好的环境……”
五条悟：“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入侵私人住宅这种话？肮脏，喂，你指的肮脏是什么啊？”
我忽视旁边的插话，“公司的主旨就是给市民带去更好的居住环境，小到街道住宅大到城市国家，肉眼所及之处，只要存在垃圾，就是我们公司的负责范围。”
五条悟越听越觉得奇怪：“等一下，这个范围太大了吧这个公司清扫的垃圾到底是什么啊？！”
“员工可以慢慢选，武器就只能靠我们的人脉了。最近找到点魔人的渠道，五条先生你那边应该也有不少有用的工具吧，我们可以联手，把公司做大做强！”
五条悟：“你是完全不想掩饰了对吧，都用上武器两字了！”
他把头发揉成一团，墨镜后的眼神很复杂，“费奥多尔，你这是把我当成挡箭牌了。”
我朝他露出笑容：“如果五条先生不愿意入股，那我就只能单干了。”
五条悟表情一变，“哈，你懂怎么在日本开公司吗？知道怎么忽悠咒术界那群烂橘子吗？”
他扯高气扬道：“我要当大老板！”
“好，你当。”
“公司名字叫什么？”五条悟摸着下巴，“白毛公司？完美帅哥公司？干死咒术界公司？”
“是清洁公司，五条先生。”
我微微叹气，“万事清洁公司，如何？”
五条悟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个公司名字，乍一听好像没问题，但越听越恐怖呢。”
他的表情很严肃，突然间又笑起来，“但我还挺喜欢的，总感觉你说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很温柔。”
“……”
很温柔吗？我说话的语气不都是这样吗……
这天傍晚，刚刚下班回家的七海建人突然接到一条电话。
“喂，娜娜明，娜娜明，怎么开公司啊？我网上查了一下发现好多不懂哎，好多资料，救命！！”
七海建人看了眼通话界面的备注，面无表情地挂断关机。
另一头的五条悟听着手机响起的“嘟嘟”声，先是不敢置信，随后愤怒地狂拍桌子。
“看起来您那边不太顺利呢，需要我帮忙吗？”
我无奈出声，主要是五条先生实在太吵了。
“不用，玩你的电脑去，我可以！”五条悟咬牙切齿道，继续奋斗在查找资料的第一线。
因为某种程度上是和咒术界那些官方抢生意，所以不能寻求咒术界那边的好友协助……更何况他们应该也不懂吧？不，他们肯定也不懂！
我从电脑屏幕上慢慢移开，看到五条悟又在拍桌子，咔嚓一声巨响，大理石的桌面直接从中间裂出一条缝，转眼间，碎了满地。
坐在碎石块里的五条悟沉默了。
我深深叹气。
这个夜晚在吵吵闹闹中度过，天亮的时候我已经成功制作好公司明面上的网站以及隐藏的真正网站，指定的约束条例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起身，注意到五条先生直接趴在角落里睡着了，旁边的手机静着音，显示有几条未接电话。
周围地面撒了一地白纸，上面有很多字迹，从一开始的清晰详细到最后的歪歪扭扭，充分表现了五条先生坚持到最后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将那些记满笔记的纸捡起，收拾好放在五条先生旁边的地板上。
随后轻轻走到门口，当我转过身看向屋内的时候，有一瞬间好像产生了幻觉，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那么，我先出门了，五条先生。”
我轻声说道，推开了门。
屋外阳光明媚，今天也是一个好天气。
三岛启吾就站在院子外，望过来的脸色极为阴沉。
我看着他，也看着站在他背后的，那个有着一头蓝色长发的人形咒灵。这只咒灵浑身遍布被线缝合的伤疤，此时正欢脱着摇晃手臂，另一只手指着三岛启吾，嘴巴开开合合，做了个口型。
——“这个人好有趣，我可以玩吗？”
我摇了摇头。
那个蓝发的咒灵脸色顿时失落起来，但下一秒却兴致勃勃地抬手按在了三岛启吾的肩膀上。
我安静地看着他。
蓝发咒灵也这么看着我，然后无趣地撇嘴，松开了按在三岛启吾肩膀上的手。
于是我明白了。
从始至终，失忆前与我有过交集，并且暗中可能存有一些合作的，不是咒术师一方的五条悟，也不是盘星教夏油杰，而是这些咒灵。
准确来说，是这种有着人类形态的、能思考的特殊咒灵。
嗯，让我想想话术……
【对付咒术师？那个有最强之称的五条悟不是要推翻咒术界高层（烂橘子）吗？可以挑拨他与高层的关系，从内部捣毁。获取信任而已，对我而言并不难。】
【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很简单，我要创造一个没有异能者、咒术师这种拥有超乎寻常力量的群体的世界，他们的影响力过于庞大，而世界属于普通人。】
【我们的利益是相互的，或许最终可能会彼此背叛，但此时此刻，我们的目标一致。】
……
啊，啊。
难道真的是这种话术吗？
那个蓝头发的咒灵正在快速朝远处跑去，时不时回头招手，似乎正在引我去哪里。
三岛启吾看看我，又看看我视线朝向的方向，表情略微迟疑：“你看到了什么？”
我沉重地说：“罪孽。”
后来，跟名为“真人”的蓝发咒灵交流一会，发现过去的我真的用这种话术忽悠了他们。
更可怕的是，目前我所展现的一切行动，恰好对上了曾经的我给这些咒灵的计划。
【潜伏在五条悟身边，获取他的信任，挑拨其与咒术界高层的矛盾，推动五条悟干掉咒术界高层，制造混乱，消灭大量咒术师。】
……
好像……进展已经快到第三步了。
有些让人头疼呢。
……
“我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三岛启吾有些奇怪地抬头，就看到坐在咖啡店对面的那个青年稍稍露出微笑，暗红色的眼睛却藏在阴影里，显得有几分诡谲。
“但我只是给了所有人一个他们喜欢的选择，所以……”
“三岛先生，既然已经知晓松木小姐的遗愿，那您是否愿意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公司，为彻底清除这个世界的污秽而贡献一份力量呢？”
三岛启吾沉默很久，低沉地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的我根本无法融入这个社会……所以，起码在你口中的那个世界里，我还能继续做些什么。”
“那么欢迎你加入，万事清洁公司。”
对面那个自称“D先生”的青年含笑道。
……
横滨，武装侦探社。
“太宰，你确定吗？”
昏暗的屋子里，戴着侦探帽的江户川乱步双手按在桌面，眼镜后的一双绿眼冰冷地注视前方名为“太宰治”的年轻人。
坐在桌子另一面的年轻人身穿浅褐色风衣，长相出众，鸢色的眼里含着笑意，“乱步先生，想要骗人的话，可不要盯着别人的眼睛看哦～”
语毕，他伸手往前，在桌面的十几张排列整齐的卡牌中，选择了靠近江户川乱步右手边的一张，刚要拿起，手背突然按上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
江户川乱步眯起眼睛，右手压着太宰治的手不放，重复一遍：“太宰，你真的确定吗？”
太宰治：“我确定哦～”
江户川乱步：“太宰、太宰你……”
少年模样的侦探没能坚持那张充满压迫感的冰冷表情，鼓起了脸颊，颇为孩子气地抱着太宰治的手臂不放，几乎像是在耍赖：“那是乱步大人我最后的零食了，不能给你！下周，下周社长的零食禁令就解除了，下周补给你！”
太宰治笑得格外灿烂：“乱步先生，你输了还要反悔吗？”
“我只是……”
“太宰——”
随着灯光开关按下，昏暗的办公室顿时明亮，屋子的另一边原来正有不少人在工作，此时正因为骤然刺眼的环境而痛苦地闭眼哀嚎。
“啊，抱歉。”
站在侦探社门口的橘发青年有些尴尬，他身上披着黑大衣，行动起来极为有气势，然而此时道歉略显狼狈。
而罪魁祸首，当然是某个一大早就翘班的混蛋太宰了！
想到这，中原中也气冲冲地走向太宰治，随手捞起挂在椅背的红色围巾，死死缠绕住青年的脖子，不顾对方的挣扎，直接拖在地上准备拉走，走到门口时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办公室里的几位尤其是满脸开心正不停挥手道别的江户川乱步说道：“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没事没事，快带太宰走！快走快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江户川乱步张狂地大笑，“零食是我的了！”
“我会和你们社长打小报告哦。”勉强扯松红围巾的太宰治恹恹道，“笨蛋中也，没看到我正在和侦探社商谈吗？你这半年的工资没了。”
“闭嘴吧，我缺你这半年的工资吗？”中原中也生气道。
“是——吗？”太宰治拖长音，“那你未来十年的工资都没了啊呜噗咳咳……”
再一次被缠紧的红围巾让太宰治喘不过气，脸都憋红了，他试图求救：“织田作！织田作！救命啊……”
正坐在电脑前发呆，文档里空空如也的织田作之助慢半拍地听到求助，刚要起身，隔壁的国木田独步推推眼睛，冷酷道：“织田先生，为了让黑手党以后都不要打扰我们侦探社，还是换一任首领为好。”
织田作之助慢吞吞道：“侦探社里死人的话，不太好说出去哎。”
太宰治很感动，然后看着走过来的织田作之助取下缠绕在脖间的红围巾，然后把他的手臂扣在身后用红围巾打了个结。
“好了，请带走他吧，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看着被绑在地上的自家首领，面色复杂：“啊，好的。”
太宰治后知后觉，不敢置信：“哎？哎——？！”
等到烦人的港口Mafia首领被其下属带走后，武装侦探社恢复往日的平静。说来奇怪，明明算是敌对势力的黑手党，结果人家首领三天两头往侦探社跑，从最开始的警惕到如今，大家也慢慢都习惯了。
织田作之助看了眼打开的侦探社大门，好像还能听见楼梯口响起的港口Mafia首领与其下属间的对骂，没忍住笑了一下。
江户川乱步悄悄挪到他旁边，小声道：“织田作，我们翘班吧？”
“怎么了吗？”
江户川乱步想了想，“一个星期前，有一个老人委托我们去寻找他失踪的儿子，但因为线索太少最后不了了之，那个儿子叫什么来着？”
织田作之助记得很清楚，“三岛启吾。”
江户川乱步笑得像只狐狸，“实际上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我隐瞒了一些线索，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去东京新宿吧！”
“好，要叫上其他人吗？”织田作之助平静道。
“不，就我和你两个人，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织田作之助无奈叹气，被兴冲冲的江户川乱步拉出了侦探社。
其实听到全过程的与谢野晶子单手靠在椅子上，无力抬手示意其他人看过来，懒散道：“乱步先生他们偷偷去新宿了。来，抽签吧，万一港口Mafia的首领也跑去新宿的话，派谁过去支援。”
“港口Mafia要和乱步先生他们打起来吗？”留着黑色长发的水手美少女举手问。
“不一定，但新宿肯定会乱起来。”与谢野晶子叹息道，“东京，可是咒术师的主场啊。”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不知道怎么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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