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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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酒馆里鱼龙混杂，醉汉们喝着酒大谈而谈，吹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牛逼。
“什么？海贼王？他就是一个罪无可恕的罪犯！”
“他就该死！”
“哈哈哈哈哈哈，我听说已经被海军处死了，活该啊！”
“海贼王的血脉？那可真是恶心的血脉！他不配活着！要是我是他，就拿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人渣的儿子，也是人渣！”
“哈哈哈哈哈哈！！”
“哪里来的小鬼，还打听这种事，回家吃奶去吧！”
灰暗不明的仰头大笑的男人们没有注意到，向他们打听海贼王消息的小孩子脸上慢慢爬上了憎恨的神色，拳头捏紧，下一秒就要暴起的模样。
他穿着橘色的小褂子，大概4-5岁的年纪，一头微卷的黑发，脸上有少许雀斑。
一个人一头扎进了昏暗的小巷子，垂着头走到亮光的出口时视线里出现了红色的裙子。
“这就是……你藏起来的小秘密吗？波特卡斯·D·艾斯。”
小孩一脸的狠厉，像一头失去父母庇佑独自流浪在外的小狼崽。
“你是谁？你找错人了吧？我不姓波特卡斯·D。”
他是哥尔·D，但从今天起，他就要抛弃这个姓氏了！
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他都不想要。
他抬起头，看不见这个披着黑袍帽兜的女人的脸，只能看见红色的嘴唇和红色的长指甲，就像其他小孩嘴里会吃人的巫婆。
“我是……你心里的恶魔啊。”
小艾斯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他能感受到对方充满恶劣的态度。
他对她怒骂，吐口水，打她，都赶不走她。
她会在他心情低落的时候出现，用话语拉他下地狱。
他不是已经在地狱之中了吗？
他是海贼王罗杰的儿子，世上最邪恶罪犯的血脉，身体里都是肮脏的血。走在街上人人喊打，没有人欢迎，如同过街的老鼠。
没有人期待他的降生。
今天老头子告诉了他妈妈的姓氏——波特卡斯·D，和那个女人说的一样，那么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波特卡斯·D·艾斯了！
他随母姓吧，那个可怜的女人，生下他就死了，他害死了她，不知道她同不同意他跟她的姓氏。
路过酒馆，里面的醉汉还在对着罗杰骂骂咧咧，粗俗的话，恶毒的话，不停地冒出来，钻进艾斯的耳朵里。
偶尔还会涉及到他的母亲，罗杰他不管，可是为什么要连累那个可怜的女人？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很愤怒吧？”
那个奇怪的巫婆又出现了，站在他的身后。
带着红色指甲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恶魔的诱惑。
“他们在侮辱你的母亲，你不感觉到愤怒吗？是不是恨不得杀了他们？”
她将一把匕首放进他的手心，再将他的手指握住。
“那就让他们闭嘴吧，只是一群一事不成只会吹牛怨天怨地的废物罢了。很简单的，只要轻轻扎进他们的胸膛里，他们就会断气再也说不出话了。”
“哪里来的小鬼，进来干什么？喝酒吗？”
“哈哈哈哈哈哈喝什么酒啊，喝奶吧！小鬼，回去找你妈妈喝奶吧！”
“哟哟，手里还拿着刀呢？想干什么？抢劫吗？哈哈哈哈哈哈，就你没断奶的小鬼？”
一个拎着酒壶的男人踹了艾斯一脚，看他趴在地板上开怀大笑，“哈哈哈哈，看看老子一脚就踹趴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男人被艾斯凶狠的眼神吓到，但转念一想对方不过才到他膝盖高的小鬼罢了，他怕什么？
“还瞪老子？想学别人打劫，不会是什么海贼罪犯的儿子吧？果然有什么样的父亲就会有什么样的儿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就会到处作恶！”
艾斯不知怎么的就进到了酒馆里面，他又再次听到那种恶心的话语。
好恶心。
胃里难受，想吐。
啊啊啊啊！
闭嘴啊！
闭嘴！
等他回神的时候，他拿着流血的刀，看着一屋子瘫倒在血泊里的人发呆。
“恶魔！魔鬼！魔鬼！”
还剩一个男人，手脚并用的爬出门框，慌乱的逃命。
“啊啊啊！”
从地面生长出了藤蔓，将他缠住吊在空中，他挣扎着，双眼凸出，喊着救命，慢慢没了生息。
“你，你杀了他。”
艾斯看着走进来的十三月说道。
“不，是你杀了他。我是你心中的恶魔啊，当你的邪念出现的时候我就会出现。”
“是我，杀了他们？”
“对啊，就是你，小恶魔。”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刀掉落在地上，艾斯抱着头陷入迷茫精神分裂中。
“承认吧，你就是这样想的。”
十三月走到艾斯的身边，围着他慢慢转圈。
“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堪，这么阴暗，讨厌你的，伤害你的，诋毁你的，你通通都想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
“这世上没人爱你的。”
“不……老头……萨博……路飞……”
“毁灭吧，把这个世界毁灭掉！破坏一切，破坏掉它！“
十三月的手放在艾斯的头顶上，温柔抚摸着，嘴里却说出冰冷的话。
“你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快乐，阳光，开朗，温柔，有礼貌。你就是充满邪恶血脉的海贼后裔啊，刀尖不对准别人的话，要不然就去死吧。”
十三月又把刀放在他手里，这次刀尖对准的确实自己的心脏。
她温柔的对他说：“用力捅进去，就解脱了，孩子。”
“没有人吗？”
艾斯的眼里渐渐失去了光芒，真的没有人期待他的降生，没有人希望他活下去吗？
十三月看着这样的艾斯，红包的嘴唇勾出了奇怪的弧度。
撒，就是这样。在这里沉眠吧。
然后再把身体交给我吧。
甲板上的雀斑少年忽然从噩梦中惊醒，一个翻身掐住了催眠他的人的脖子压在身下。
“怎么了怎么了？”
动静惊动了旁边的丢斯，他一个打滚就起来警惕周围。
“你们……怎么了？”
他看见艾斯喘着粗气，眼睛泛红的掐住了身下的十三月的脖子。
手掌的青筋暴起，彰显着主人的用力，不是开玩笑，丢斯立马上去抱住艾斯想把他拉开。
“你在干什么艾斯！你想杀了十三月吗？艾斯！你疯了吗！”
被人掐脖子的十三月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反而开心的激怒艾斯。
“你想杀了我吗？来吧，人的脖子很脆弱的，只要轻轻一捏就断了，用力啊！”
“卧槽，你也是个疯子吗？”感受到怀中的人肌肉开始紧绷大力，丢斯慌张起来，“喂，艾斯！你再用力真的会杀了十三月的！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是伙伴吗？艾斯，你真的打算杀了伙伴吗？”
“也许，是他血脉里的罪恶分子开始觉醒了呢，他控制不了的。”
提到血脉，艾斯反而清醒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形立马送来了手。
“对，对不起。”
“艾斯你怎么……”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艾斯抛开了两人，跑到了船的另一边独自一个人待着。
“搞什么啊……”
丢斯一头雾水，他想起十三月提到了血脉，问：“你是不是知道了艾斯的身世？不对啊，我知道了艾斯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感觉变成了另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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