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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时总,你感觉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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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南掏出手机,拨通周洛宇的电话。
“我要知道夏未浅的全部资料,越快越好!”
“老大,夏小姐,现在目前就读于A市川青大学考古系一年级学生,是茉夏集团夏季风董事长的私生女,老大,这个夏季风可是还欠你一百万来着,从资料显示夏小姐在夏家过得并不好。”
“嗯,我知道了。”
好险,幸亏我溜得快,未浅走在o大街上,街上的车子川流不息。
未浅拿出手机拨通宁梦溪的电话,语气柔和“梦梦,如果说我结婚了,你信吗?”
“浅浅,当然信,这是好事,你就可以从受伤的夏家出来了,再也不用看她们的脸色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出来接你。”
“嗯嗯,好。”
天空的云好像要翻过去了一样,灰色的云盖住了整个天空,就像未浅此时的心情,明明结婚了,可是她也不是很开心。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未浅接过电话“爸,怎么啦。”
“小浅,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快回家一趟,有要事商议。”
“梦梦,别来了,我得回夏家。”
明明眼前的房子,未浅也来过许多回,却仍然很陌生,不过这些车是怎么回事,夏家都已经破产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是爸的老朋友?
“夏小姐,好!”
越往里走,她觉得这条长廊很长,对面也许是她的希望,是带她走进幸福殿堂的人,她不知道两边的人,为她开路,而迎面,穿着西装革履的人,正是时南。
时南和她并齐走在一旁,旁边这位优秀的男人,现在是她名副其实的老公。
“浅儿,挽着我,别怕,有我在。”
“嗯,我信你!”
周洛宇礼貌性的对着未浅打招呼“夏小姐!”
吴妙云,夏云彩,这些欺负她的人,今天她一定会让她们百倍千倍的还回来,遇见了他,一定是她上辈子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相遇,谢谢你,虽然我们并不熟悉。
至于夏季风,毕竟还是她爸呀。
“时先生”未浅看了看时南的脸色有点不对劲,立马改口“老公,可不可以让我先进去,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处理。”
“嗯,都听浅儿的。”
未浅进入夏家的大门,明明是自己家,她还是一点也不喜欢。
吴妙云坐在沙发上已经很久了,“站住!你爸在楼上休息。”
啪!一巴掌打在未浅脸上。
时南阴沉着脸,握紧拳头,他的胸口一阵抽痛。
周洛宇见状,过来搀扶着他,“老大,你没事吧,夏小姐在里面能应付得过来吗?”
时南捂着胸口“我相信她,因为她是我的浅儿。你要改口叫大嫂。”
“你还有脸回来,纪公子电话也打不通,你知不知道,你爸明天就会去坐牢了。”
“那也比见到你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吞公司巨款,联合外人陷害我爸,我爸当初真是瞎眼了才会娶你。”
“好姐姐,有你这么说我妈的吗?”夏云彩,往未浅身上扑来,落空,摔倒在地上。
“还有你,夏云彩,你是属狗的吗,见谁都咬,我没有你这个心机婊妹妹,在爸爸面前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以前有哪些做得不好吗?这么招你嫉妒,我有的你都要,我不给你,你就摔我的物品。”
吴妙云“贱人,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么心急如焚,暴躁如雷,你是承认了害我爸的就是你,真是做贼心虚。”
“我爸为什么睡这么久,你一定在他每天喝的牛奶里面加重了药量,我承认,他对我不好,可他,就是我爸。”
吴妙云发了疯样的大笑,“哈哈,是呀,他是你爸。这个夏家就是他的,就是他的。不过,你还是没有证据证明是我联合外人私吞的巨款,因为他不在国内,他给我说事成之后带着我和女儿一起离开。”
“吴妙云,刚刚你说的话我已经录音,警察就在外面,只要我大喊一声,他们就会进来了。”
夏云彩战战兢兢站起来,小心翼翼靠近窗户,“妈,外面确实来了很多人!”
吴妙云发疯一样的扑向未浅,用随手拿着的水果刀截住她架在她的脖子上,“夏未浅,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夏未浅冷哼一声。
“老大,不好了,大嫂被刀架在脖子上了。你还真沉得住气。不过,大嫂还真是飒。”
“什么!”
一股念力,将架在未浅脖子上的刀弹开,时南口吐鲜血,“老大,你到车里坐着去吧。”
“不行,我要等我的浅儿。”时南难以平复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气,记忆在他的大脑深处快速游走,再次转过头,神态变得冷漠,眼神甚至还很犀利,一股寒气从他身边震慑出来,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老大,时…时总,你现在怎么样?”
周洛宇,很快发现了时南的情况,他是时老爷子带大的,跟着时南时是17的时候,他在病床边见到了少爷,便决定一生跟随。
时南自从17岁车祸后,他出现了后遗症,总感觉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医生说是他脑部受到撞击,出现了车祸应激症。可是,这不应该是精神分裂症吗?后来,他发现身体里真住着一个人,心理医生又说是精神分裂症。只要次人格不占据主人格的时间,思想都是没有危险的。
周洛宇把大致情况详细的描述了一番,“夏小姐……情况就是这样的。”
“夏小姐是谁?我这是在哪?小周,我不是应该在川青大学授课吗?难道他出现了。”
“嗯,是的,时总。”
“夏小姐说等她暗号。”
吴妙云的手臂被一股力量弹开,她后腿了几步。
未浅,大笑起来。“你看,老天爷也是站在我这边的。”
夏云彩捡起地上的刀,对着未浅“贱人,你把录音笔给我!”
未浅,感到害怕了,靠近桌子,用力摔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