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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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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情景。
覃要依旧很忙，每天不仅在教室，即使课后，他也没有放过任何学习的时间，也从不浪费学习的机会，她还是和上个学期一样，把时间安排得非常的紧凑，放学后，只要没有特殊的情况，她还是继续去了李叔那里学习。
而和同学的关系，基本没有什么区别，当然除了李东聿和陆垚以外。
开学前，她和姨妈以及父亲商量好，彻底搬去了顾淼家，顾淼很是高兴，想着覃要即将常住在她家，就单独给她收拾了一间卧室。
覃要没有拒绝，毕竟顾淼那张床确实不大，虽说两个女生也能一起睡，但是总归是有些挤的。
她的东西不多，除了书籍也就几身校服，提着一个大手提袋便搬了进去。
没和顾淼一个卧室后，她立即恢复了以往的学习模式，放学后，除了跟顾淼的正常交谈外，完全把时间花在了学习上。
一开始，顾淼是不知道的，直到有天夜里，她肚子不舒服，起来上厕所，顺便去客厅喝水，看见覃要卧室还发出微弱的光，她靠近，轻轻的敲了门，里面清晰又温柔的发出“进”。
顾淼手中拿着水杯，靠在覃要的书桌上，“要要，你每天都这么晚吗？”
覃要这才扭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跳到了凌晨，她才放下手中的记号笔，看着顾淼说，“差不多吧。”
顾淼叹口气，“果然啊，哪有什么天生的天才，都是自己的勤奋而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覃要伸了伸手，做了个抻懒腰的姿势，问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我起来喝杯水。”说着将手中的杯子杨了杨。
覃要问她，“淼淼，你想好了吗？”
顾淼陷入了一种沉思，随即摇了摇头，“我现在对学习失去了信心了，要要。”
覃要抚上她的手，以示安慰，“没关系，你好好想，在这期间，我帮你。”
“不过这学期结束前，你得定了，毕竟下学期开学就是高二了。”
顾淼沉默着点点头，然后出了她的卧室回去睡了。
覃要看看时间，结束了今天的学习，躺床上去睡觉了。
李东聿在开学后，还是和往常一样，该怎么学习就怎么学习，和班级里的交往也和往常一样。
只是和覃要的关系跟上学期截然不同了，他还是和上学期一样，和陆垚一起起早，骑车跑去东门上接覃要，覃要却和他说了好多次，不要再去，这样很浪费时间，可他也不听，照常去接，覃要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陆垚在过年后，好像一下子成长了，减去了几分吊儿郎当，她越来越在乎顾淼的情绪变化，以至于顾淼有时候都拿大白眼翻他，他也不生气。
覃要知道，这都是因为过年那次的事故的原因，他也没有过多的干预，就做好朋友之间的本质的事情。
第一次月考后，在出成绩单的那一刻，覃要失望了，她想不管她这么努力，她还是没能赶超过李东聿，就好像那试卷是李东聿出的，他把分控制得很好，不多不少，就是一分。
覃要拿着成绩单那一刻，蔫头耷脑的趴在桌上。
而李东聿刚和高三学长们打完篮球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缓缓的走过去，将球放到后面的黑板旁的网兜里，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将纸巾揉了揉，精准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坐回座位，用食指去戳戳覃要，“怎么了？”
覃要回头看他，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将头又扭了回去。
李东聿看见了那校服下面的一角，知道是成绩单已经出了，他捏着手指从她衣服小面拉出那纸。
看着看着就笑了。
覃要这才扭头看他，她叫他，“李东聿，你笑什么？”
覃要很少喊他大名，可现在她却喊了，说明她心里是真的憋着一口气。
他答，“怎么了？”
覃要撅着嘴，脸色带着微红，甚至蔓延到了耳朵，“为什么？”
李东聿用手撑着脑袋，看她，“叫我哥，我告诉你啊？”
覃要急，却也没像上学期那样，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最后也没有再说话，趴了回去。
李东聿哄，她不理，李东聿再哄，她还是不理。
其实李东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上学期，那每次多出的一分，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只是到了后来，他把这方法做成了习惯。
他从很早前就发现了覃要的学习方法和答题的习惯，所以才能这样精准的做成这样。
他又伸出手去戳戳她，将身子与她靠近，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别气了，东哥请你吃糖好不好？”
说着就从兜里摸出一包□□糖，打开，取出一颗，他喊，“覃要！”
“嗯？”亲呀扭过头看他。
只听他说，“张嘴！”
覃要的大脑就好像被他那温柔的语气给控制了一样，下意识的做出了张嘴的动作，一颗□□糖塞进她的嘴里，滑入口腔，是草莓味。
覃要那堵着的气瞬间消减了一半，随后她又开始唾弃自己，居然被一颗糖收买了自己的心。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李东聿，从他手中将剩下的糖给抢走了。
李东聿笑了，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双肩抖得筛着糠，她的姑娘啊！
情绪低落的不止覃要，还有陆垚，他看着手里刚拿到的单子，整个人就像让雷给劈了一样，从上学期和覃要同班后，他再也没有超过她，总得来说都是提高的，但每次最终的成绩还是不尽如意。
他扭头看着覃要，“覃要要啊，你？”说着将手中的单子递到覃要面前。
覃要瞟了一眼，没有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李东聿的那张，然后两手一并，将两张单子并在一起，陆垚看过去，突然就笑了。
他说，“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咱们也算是兄妹手足，何必自相残杀。”
说着还去推了推李东聿，“是不是？东哥？”
李东聿看看两人，脸上故意浮出一丝笑，缓缓的说，“战场无朋友。”
陆垚，“......”
覃要，“......”
让覃要担心的是顾淼，她的成绩又下滑了，覃要很担心。
这天从李叔那里回家后，她找顾淼好好谈了谈心，她说，“你成绩这次下滑了，而且很明显。”
她很急，单刀直入主题。
顾淼叹气，“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现在没什么学习的动力了。”
上初中的时候，学习的动力来源于父母，只要她努力学，再好好考，父母就是给她奖励，还夸她聪明，而现在呢？她学给谁看，给自己吗？可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学给自己看什么。
她很苦恼，上次覃要就问她，有没有想好自己这学期的学习目标，她说没有想好。
她也知道，好友的担心，可在没有想好自己以什么为学习的动力之前，她真的学不进去了。
覃要还是和以往一样，抚着她的手说，“没关系，你在好好想，等想好之后，我们再把丢掉的给捡回来。”
顾淼重重的“嗯”了一声。
除去覃要，还有陆垚的担心，但他没办法像覃要那样去问她为什么学习会掉成这样，最后，他也只能指着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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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彻底唤醒了大地。
校园里，所有枯败的树木，已经焕然一新，披上了绿色的新衣，郁郁葱葱，显得一片朝气。阳光从树荫里穿过，尽然还散发着清新，花坛里的麦冬草，好像不会老一样，暗绿的细条叶子中，又抽出了新的嫩叶，而中间的那棵大铁树，也还批着它老绿的蓑衣，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
美好的事务，美好的风景，总能给人带来好心情。
课间操时间。
覃要和顾淼趴在走廊的围栏上，一人手中拿着一瓶AD钙，覃要喝得很慢，一边喝还一边咬着吸管，两人也没有说话，就趴那儿，看着操场上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在打乒乓，有的在打羽毛球，顺着同一个方向看过去，那是李东聿和陆垚他们，在打篮球。
男生们你追我赶，你防我守，在操场上拼尽全力。
广播里放着流行的音乐，顾淼跟着节拍，扭动着身体，看神注视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覃要侧头看着她，突然脑子里想到一个问题，她马上问顾淼，“淼淼，你喜欢跳舞吗？”
顾淼继续扭动着身体，说，“喜欢啊。”
“那你去学舞蹈怎么样？”
“啊？”顾淼停下来。
“你去学舞蹈，你不是喜欢吗？让它成为你学习的动力。”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们城里没有针对高年级的舞蹈兴趣班，我这水平，也就是自己看网上的视频，随便跳的。”
“去少城学。”
顾淼没想到覃要会这么认真，她想，她是真的有在帮她想她的“动力”。她很感动。
接着又听她说道，“去少城，我们离少城不远的，大巴车程也就两小时，我们现在是高中，只有月假，你可以和授课的老师沟通，然后我们再找老班，调整一下你每周日的课，就能把时间省出来，周日的课表我可以帮你做笔记辅导，这样你每周就有一个周日是空闲的。”
顾淼看着覃要那炙热的，激动的眼神，听着她给她安排着学习的时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说，“要要，我会认真去想你给的建议的。”
覃要似乎在顾淼眼中看到了坚定，笑着点点头说，“嗯！”
旁边的靠栏杆的男生忽然一阵骚动，有的在议论，有的在吹口哨，视线也在跟着谋个物体的移动而移动，覃要和顾淼也像男生们看的方向看去。
也没什么特别，就是几个女生在篮球场旁边看打篮球，偶尔的追逐打闹，覃要说，“他们在看什么？这么远，也看不清楚个啥啊？只能看清轮廓啊！”
顾淼点头示意，“就是。”
旁边传来男生们的谈话，“看看那胸，老子老远看得都有弹性。”
另外一个男生点头附和，“胸器啊！倒是也放得开。”
“听说......”，两个男生将头靠在一起，嘀咕着什么，随后两人就都笑了。
覃要和顾淼没听见两人低头说的什么，只觉得也不是什么好话。
高中生，是个很奇怪的阶段，顶着幼稚的脸庞，长着大人的身材，讨论着男女方面的事，探索着成年人的世界，以示自己即将是成年人，或者就认为自己是个成年人。
覃要和顾淼都将视线往那个方向看去，起初倒是没有看清楚，知道几个女生往教学楼的方向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说出那个名字，
“付悦！”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