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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被看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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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好笑，Claire！”V咬紧牙关，靠近女孩低声说道。她才不打算给Johnny任何机会，即使只是朋友间的玩笑。Johnny太过死缠烂打，她今天的情绪已经够糟糕的了，根本没法接受这种轻松的揶揄。
“哦，绝对好笑。可是，如果他有空的话——”Claire的笑声随着V的下巴微微下垂停住了她的句子，正好在Rogue和Johnny走近时打住了。
“就像我说的，先来点轻松的，不要太强硬，我可不想你变得太自大。如果你真那样，我会比你拍手还快地断了你。明白吗？”Rogue的语气依旧严厉，目光紧盯Johnny，后者如往常一样耸了耸肩，毫不在意。
“随便，等我看到再说。如果我得捡别人的垃圾，我就辞职。感谢你的帮忙，不过，我得说，给我个全息影像也许是——”
“错误？是的，我知道。但你会需要它的。”
这下V好奇了，但她不能直接问Rogue。那个女人已经消失回了自己的位置，带着雇佣兵。Johnny呢？他却对着自己的全息影像玩得不亦乐乎，像个小孩。
“呃，什么鬼？”他停下玩弄全息影像，抬头看向V，露出得意的笑容。坐在酒吧里，他点了一杯酒，喝完后还对Claire眨了眨眼。
“拿了你的工作。”
V真想揪掉自己的头发。她现在就快忍不住了，双手抓着自己头皮上的头发，弯身坐在Panam的车后座。Johnny坐在她旁边，而Panam和River看起来像两个父母，听着后座上兄妹俩争执着“谁碰了谁”。
从Johnny的叙述中，她明白了所有这些事情——文件，抹掉记录，为他衣物和其他东西额外支付的费用——这些最终的偿还方式就是Johnny成了Rogue的跑腿。没错，他现在可以称自己为雇佣兵，她知道他接下来一定会说这个事情好一阵，但他本质上不过是个被美化的跑腿，带着枪，态度糟糕，整个人都对这事不爽。
“怎么了？你这根本不是应该开心的事，所有那些回来的钱，你根本不用做个屁的活，就能让我们过得下去。把脚放松，呼吸一下，休息会儿。”他那副轻松的语气让V愣住了，仿佛她不能工作就没问题一样。她一直在工作，等到这会儿她该干什么？而且Johnny根本不会在身边陪她。她知道，雇佣兵的世界对人来说有多糟糕。
“是吗！？那我才不开心呢！抱歉大家！”V发出一声带着沮丧的呜咽，这次真的开始抓自己的头发。她该为被迫休息而生气吗？不该。嗯，好吧，应该生气，但也不该这么想。所有的选择都不是她的，但她却不能反驳。
“你只要走进去，可能抛个媚眼给Rogue，然后就啪的一声！你就得到了我整个声誉的支持，那个我自己拼出来的，而你根本不用每天被子弹追着跑！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嗯！？”她听到了前座River的叹气声，知道Panam现在一定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哈哈！你觉得好过吗？看着你做那些疯狂的事！？我可是被绑在你脑袋里的，V！我感受到了所有的疲惫，夜晚你多累，几乎要把子弹射进你脑袋的每一秒！如果这个车上，或者世界上，还有谁知道你经历了什么，那就是我！别忘了！”Johnny说得没错，确实，他知道她所经历的一切，知道她为了走到这一步做了什么。好与坏。而且，是的，他希望自己不会把这一切糟蹋掉，但该死，那是她的声誉。她还是很生气。如果他能趁她和他在一起时挑起争斗，她也可以回击他。
“但问题是！你在那儿，但你没跑遍夜之城，没和Scav，Cyberpsychos，帮派，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对抗！我快死了，Johnny，但我还是得去——”
“够了！闭嘴，行吗！？”V的血液瞬间凝固，坐直了身子，双手不再抓头发。Panam的怒吼简直让她毛骨悚然，尤其是这些话是冲她来的，“你知道吗，V，Johnny说得对！你知道吗，我真他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你现在真的是个大妈逼！他知道你经历了什么，知道他该维持什么，你要是想找他麻烦，随时可以绑住他！但现在！？现在他说得对！找点别的事做，休息会！”
车终于停在了她的公寓楼前，V从车里跳出来，狠狠甩上车门，没对车里剩下的人说一句再见或感谢。她根本不在乎，几乎对车里所有人都生气（除了River）。怒气冲冲地走上楼梯，她甚至没打算坐电梯，跑上楼去发泄情绪。犯了个大错，竟然得穿过几个正在各种阶段进行性生活的情侣，但至少暂时让她的怒火平息了一些。
进了她的家，Johnny正站在那儿，几乎像她以前回家时的那种全息影像一样。像个幽灵在嘲笑她。而她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好吧，想解释一下你到底为啥这么生气吗？V，提醒你一下，我现在可读不懂你的脑袋了。我也清楚知道，除了你觉得我会把你的人生搞砸外，肯定还有其他的事。那是什么？还是你就要一个人蹦跶，继续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因为这他妈绝对是典型的V。”怒火彻底爆发了。她知道他就是这个样子，总喜欢挑起争斗，说她不想听的事。早上就这样，现在又来了。而且，他以前也是这么做的，每当她最脆弱时，他就挑她的刺，直到她崩溃。
“哦，现在你关心了！？现在我们不在别人面前，你不用再装酷了！？去你妈的！”
Johnny开始踱步，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几口后才开口，“这不是关于我那‘酷男’的装扮，V。根本就不是！即使我凑过去在你耳边低语温柔话，你还是会当个婊子。因为问题就是这样。你他妈从来不肯敞开心扉，除非是完全孤单的时候。你要是没我，你就只能跟墙说话。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就像Jackie之前那样。可能还像我从你脑袋里被踢出去的时候那样。”
她桌旁的凸起处有个物件。她没在意那是什么，只是想扔点东西。她把它朝Johnny的身影扔过去，原本以为他会消失在空气中，回到她脑海里，让她再头疼一次。他并没有消失。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