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坏人 ...
-
郭亮英：“对，熟人作案太多了！孩子们，你们可要提防啊！”
郭亮英讲述到这里，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章写作：“郭奶奶，您怎么哭了？”
郭亮英擦干眼泪说：“没，风吹了眼睛，进了沙子……”
章写作看看天气，没有风，也没有看到沙子。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郭亮英的声音有点沙哑。
她继续讲述小七一家人的善后：
“广东省妇联权益部维权律师王律师告诉记者，无论是小七或小七父母，都需要有专业机构介入。王解释，当伤害事件发生后，家长为了了解情况，让孩子反复讲述受伤害时的场景，会加重孩子的心灵伤害，让孩子遭到二次伤害。王表示，省妇联将联合相关社工机构为小七提供法律援助或心理咨询……”
章小雅在郭亮英的怀抱里睡着了，章写作蹲着，用小手撑住小脸，眼神无光，眼皮耷拉，一脸疲倦。
郭亮英于心不忍，我糊涂了，他还小，会消化不了的。
章写作低声：
“心理咨询，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也做过心理咨询……
精神科医师太好了，说话温柔好听，还有小零食。
还给我好玩的玩具……”
郭奶奶拍拍章写作的小肩膀，表示安慰。
章写作看心理医生的事，她模模糊糊听说过。
据说那个人第三天，就被章写作的远房亲戚家二表哥给宫刑了，之后进入监狱又被狱友们给揍得很惨，出狱后犯事太多被警察当场击毙。
郭亮英在心里祝愿：希望章写作之类的孩子，从此生活在阳光里。
希望是希望，但是，到底怎样做，才可以保障这类孩子，真正在阳光里沐浴？
受训！
受过伤的孩子，接受训练，反复让其接受阳光沐浴，慢慢会适应阳光明媚，从而渐渐走出阴霾。
我要做他们的阳光，将他们从阴霾中拉出。
干脆，我来做他们的阳光导师，普照他们，监督他们受训。
受训阳光教育，受训自我保护，渐渐能够自己救自己，而不是等待救援。
教会孩子们自己救自己，自己保平安，比啥都强。
郭亮英暗下决心！
讲述案例是让孩子提高警惕，增强防备意识。
孩子头脑空白一片，遇到此类事件只能是任凭坏人说了算。
孩子空白的头脑任凭坏人去涂抹，后果不堪设想。
不如先把法律武器安装在孩子们的头脑里，让孩子们懂得拿起法律武器来对付坏蛋。
但是，只是安装法律意识还不够……
郭亮英想到这里，感觉头疼！
四处看看，姥姥也不见人影，郭亮英示意章写作再放一个语音故事。
有一天，啦啦在森林里遇到一只独角兽，他问独角兽说：
“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我叫啦啦。”
独角兽笑了笑说：“当然可以，我叫独角兽！”
然后，啦啦和独角兽就成了好朋友，他们每天在一起玩耍，可开心了。有时候独角兽还会让啦啦骑在他背上，带他到森林深处，去看小猴子打架，松鼠跳舞。
啦啦一直对独角兽的角很感兴趣，因为那根尖尖的角会闪闪发光。
于是，啦啦问独角兽说：“我可以摸摸你的角吗？”
独角兽很严肃的说：“不行！我的角不能让别人摸，一摸我就会死去！”
“小气鬼……”啦啦小声说着，有些不开心，他还是很想摸独角兽的角。
过了几天，啦啦想到一个能摸到独角兽角的办法。他跑到一棵大树跟前，朝树洞里看了一眼，对独角兽大喊说：“快来看啊，这个树洞好奇怪，里面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独角兽相信了，跑过去低下头去看树洞里面。啦啦猛的抓住独角兽的角，高兴的说：“摸到了，摸到了，我终于摸到你的角了！”
“吼~”独角兽痛苦的叫了一声，摔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冲啦啦说：“我要死了……从今以后你再也看不见我了！”
“我只是想摸摸你……你真的会死吗？”
啦啦害怕了，看着独角兽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独角兽虚弱的说：“每个人都有不能让别人碰的地方，我已经跟你讲过我的角不能摸……
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保护好自己不能让别人碰的地方，也不要去碰别人不想让碰的地方……”
说完这些话以后，独角兽就死了。
啦啦好伤心，非常非常后悔自己不听独角兽话摸了他的角。
从那以后，啦啦再也没有遇到过别的独角兽，也再没有去过森林深处，他只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玩耍。
【告诉宝宝】：独角兽的角不能摸，那宝宝不能让别人摸的地方就是隐私部位，除了妈妈以外谁都不能摸，如果有人要摸就大喊妈妈或者老师，宝宝也不可以乱摸别人的隐私部位。
章小雅：“隐私……部位……”
郭亮英爱抚地摸摸二宝的头发，拍拍她的小肩膀。
章写作：“隐私部位是啥？”
郭亮英：“背心裤衩遮盖的地方。”
章写作：“白老师讲过，园长也讲过，我忘记了……
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姥姥：“给你拿些菜，有西葫芦、韭菜、葱、西红柿……”
姥姥递给郭亮英一个大大的袋子，里面装满了菜蔬。
郭亮英也不客气，因为两人经常相互帮助，客套就免了。
章写作这天的日记内容与往日不同。
他写道：8月12日17：36分
耿未来提案7岁……
郭奶奶讲述现实课……
今天听到……
长了见识……
他嘴巴里嘀咕着：没想到郭奶奶这么有学问。渐渐地，他进入了梦乡。
夜里，他梦见自己有了新的超能力。
梦里，他四处飞行。
飞行到朱二小学的时候，看见章大雅在上课。
老师转身写板书，章大雅将同桌的笔一把夺过来折成两段。
拿着同桌的半截笔，在同桌的书本上乱写乱画。
同桌看了她一眼，她低声威胁：“看什么看？想挨揍？下课后去操场。”
同桌瞪着眼珠子，没吭声。
操场上。
章大雅拿着铅笔刀，走向同桌王严严。
王严严低声哀求：“别扎我！我听话……”
说着，身子向后退缩，显得比章大雅矮半截。
其实，王严严高出章大雅半个头。如果敢于还手，章大雅未必能打过王严严。
哎，又一个心太软，像我！
我章写作个头比她高，却也不敢……
章写作在梦里连连叹息！
突然，异能一闪：正义感爆棚，顿时义愤填膺。
这个章大雅，年幼无知打打我倒也罢了，如今上了小学，还这么张狂。如此看来，霸凌他人是她的本性。
真是想不通，小学有《思想品德修养》课程，也不知道她学到哪儿去了？
据她妈妈讲，这门课她是满分！
哼！
在梦里，章写作右手一挥，自动隐身衣就位。他跑到王严严身后，双手推着王严严身体，支撑住王严严往后退的身躯。
王严严身子猛然一挺，大义凛然地说：
“章大雅，你住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章大雅没防备，突然被王严严断喝，愣住了。
章写作再稍微一用力，推了一下王严严，章大雅就倒地不起了。
后脑勺重重地摔倒在操场上的硬地上，她顿感头晕眼花。
看王严严就像有十几个，她使劲摇头，想要看清楚王严严到底是几个。
越是摇头，越是眼花。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说：“好了，我们不打了！老师来了，我们做好朋友吧……”
章写作向来怕老师，一听老师来了，担心老师对自己失望，赶紧躲藏，操场里太辽阔，无处躲藏。
在梦里，他急的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双腿一登，脚踢到墙壁上，惊醒后，发觉是个梦。
章写作抬头看窗户，天已经大亮。
被狗咬伤后，他再也不敢独自睡自己的卧室。
他让妈妈在姥姥卧室里支起一张小床，好让姥姥作伴。
他伸伸懒腰，心里不满。
这个章大雅，胆敢跑到我梦里来吓唬我！
我真是没出息……
窝囊废！
大姨说得对，我真的窝囊，没出息……
哼，我会努力改变这种状态的。
我都受训这么久了，肯定会有效果。
我要耐心点，等待奇迹。
他大喊：“姥姥……陪我……”
姥姥：“你快起床，你同学来了！”
章写作：“谁？”
姥姥：“姜凡凡和他妈妈。”
章写作神速穿好衣服，蹦下床。
“章写作，我在玩你的玩具。”
姜凡凡头也不抬地只管捣鼓玩具，因为章写作的玩具太多了，令他应接不暇。没时间抬头看章写作，看玩具都来不及。
章写作鼻子里“哼”了一声，真是没见过个啥，这些玩具我都玩腻了。
章写作站着，看着姜凡凡玩。
等姜凡凡玩够了，他说：“姜凡凡，我们玩个新游戏吧。”
“好，你说玩什么？”
“我们玩一个……”
章写作摸摸耳朵，侧头想了想。
“我们玩捉坏人游戏……”
章写作想起来章大雅与自己玩过这个游戏。
就想要炫耀一下。
姜凡凡：“捉坏人游戏，我没玩过。”
“不难，我来说，你来做。”
姜凡凡看章写作说的挺认真，点头同意。
“走，我们去我的房间玩。”
章写作拉着姜凡凡的手，走向自己的书房。
“哇！你还有自己的书房？”
“是啊！很早就有了……你想不想看书？”
姜凡凡没回答，只管看着满屋子的书架来回走动，不确定要看哪一本？
好像每本书都好看！
咦！
封皮上有个小孩子和自己很像，就看这本。
姜凡凡走过去拿下来，翻开来看。
姜凡凡识字比章写作多，他从零岁就开始认字了，他妈妈是个教师，给他做过胎教。
自从他妈妈生了弟弟后，他就独自看书，查字典，学到很多新字。
他拿到书后，坐在地板上认真看起来。
章写作看他拿的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和我》这本书，他心想：这是一本小朋友与爸爸妈妈的熟人斗智斗勇的故事。
我看着挺枯燥，姜凡凡看的倒是认真。
章写作拿着一本《海盗汪汪队》看。
他喜欢看里面的魔法哨子，哨子一吹……
哇！我要是有个魔法哨子该多好！
他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有个魔法哨子，加上超能力飞上天，加上异能拯救小孩子，保护天下小孩。到那时，哈哈，我能干很多大事……
他想得很美，想着想着就扬眉吐气了，一脸阳光灿烂。
姜凡凡抽泣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章写作。
章写作摇摇姜凡凡的肩膀，低声问：“你怎么了？”
“我……书里的小孩子都那么聪明能干，大胆，勇敢，可我就像软皮单懦弱胆小怕事，什么也不敢，同学推搡我不敢告诉老师……同学撤烂我作者本不敢告诉爸妈……”
姜凡凡说着说着，泪水长流，满鼻子满脸都是眼泪。
章写作听着听着，泪水滂沱，满眼眶的泪珠儿，往日里被章大雅欺辱的画面、被小朋友拽衣领、抓脸蛋脑门的画面，一帧一帧地翻页。
好大一会儿，两个孩子无声抽泣。
“书里的神童，我们是无法比。我……能帮你变得勇敢。你说吧，你想要大胆，还是勇敢？”
“我想要……将熟人干的坏事告诉爸爸，还要让爸爸像书里的爸爸那样不会……不相信我而打我骂我……我想要大胆勇敢，像书中的孟成哥哥一样智勇双全，你能帮我吗？”
“我试试看，你先说说，你想怎么做？”
姜凡凡爬在章写作耳朵边上，说了自己的计划。
章写作点头，两人走出房间。
姜凡凡的妈妈：“章写作，去我家里玩吧？”
姥姥：“章写作，你想不想去？”
章写作点头。
姜凡凡拉着章写作的手，一路走一路蹦蹦跳跳。
蒋凡凡的妈妈很久没有看到自己儿子这么开心，她微笑着，看章写作是越发漂亮了。
她想：以后，我要常带儿子来找章写作玩。
自从有了二宝，大宝总是闷闷不乐的。
她以为是大宝不喜欢二宝呢！
回到家里，姜凡凡爸爸的朋友樊大剑正在与爸爸喝茶聊天。
看到姜凡凡就说：“来，陪叔叔喝杯茶？”
姜凡凡摇头，懒得搭理。
姜爸爸一脸不高兴：“姜凡凡怎么回事？快去给你樊叔叔倒茶，你樊叔叔给你带来了生日礼物。”
姜凡凡一脸不耐，心想我生日还早着呢。
这就来献殷勤，非奸即盗。
姜凡凡对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并不理解，因为恼怒就拿出来使用一下。
他恼怒这个樊大剑，总在爸爸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捏自己的脸蛋，捏屁股，捏耳朵，到处乱捏，每次都捏的生疼。
当着爸爸的面，却改为亲脸蛋。
姜凡凡讨厌的要命，爸爸还训斥：“人家孩子乖乖的，给客人敬茶敬烟，你……再不听话，就把你送给你樊叔叔。”
姜凡凡只顾着给章写作拿玩具，根本不理会爸爸。
就像没听见爸爸的话。
姜爸爸不耐烦，挥手道：“去去去，到你自己房间里去玩吧，别在这里碍眼。”
樊大剑：“别这样怼孩子，凡凡，这是你同学？”
姜凡凡：“对，我同学章写作。”
姜凡凡挺着小胸脯回答，很自豪。
樊大剑喉咙里咕咚一口，差点呛着。
这孩子太漂亮了，看着机灵，尤其是小身板，腿长。
脸蛋儿肉肉的却不显得肥，看着眼馋，就想要去摸摸他的脸蛋，捏捏他的小腿。
这孩子，太养眼了。
“我们一块玩儿吧，你爸爸要外出办事，我来陪伴你们一起玩，怎么样？”
姜爸爸心想家里有监控，即使樊大剑犯贱也能看见，亮他没这个胆。
姜爸爸不等儿子回答，就起身匆匆走了。
心想此生真圆满，有这么个好兄弟帮衬，三生有幸。
姜爸爸要去执行公务，经常把家托付给范大剑照应。
姜妈妈要去婴儿室照顾二宝，姜凡凡带着章写作在自己的卧室里玩耍。
他将客厅里的玩具，都搬运到卧室里。
樊大剑偷偷将监控面向墙壁，走向卫生间，顺便查看一下姜妈妈在干什么。
通过手表上的小镜子，反射到育婴室，查看到姜妈妈正在搂抱着二宝睡觉，他从容来到姜凡凡的卧室门口，敲门。
姜凡凡：“谁啊？”
“我，你樊叔叔啊，开门啊！”
姜凡凡故意将门反锁。
樊大剑心想，你个小屁孩能挡住我？
他掏出一把□□，“卡塔”一声打开了门。
他窃喜，两个小屁孩，还制服不了你们。
他大模大样地推开门，走进去。
刚站定，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两个漂亮小孩子在何处，就感觉头顶有个东西。
瞬间，眼睛被粉末状物给糊住了，睁不看眼。
接着双脚被拷住，瞬间两个手也被拷住。
章写作拿着跳绳，将樊大剑绑在椅子上。
姜凡凡拿着耳机线将樊大剑的双腿绑个结实。
两人对眼神后，章写作问：“姓名？”
樊大剑觉得搞笑，摇头拒绝回答。
两个小屁孩，搞得像刑侦科审讯。
怕是动画片看多了，给看傻了。
“年龄？”
樊大剑想要逗逗两个小屁孩。
就假声假气地回答：“芳龄五十也！”
姜凡凡：“五十岁，加一个也，等于一百岁。臭不要脸的老家伙，一百岁就要进坟墓了还耍……”
“耍什么？我耍什么了，你说？小屁孩！”
樊大剑不吃这套，他蛮横怒喝。
章写作：“耍什么，你自己招。”
姜凡凡看章写作这么勇敢，就符合：“对，你自己招。”
樊大剑看姜凡凡就是个跟屁虫，没什么本领。
就扭头不搭理，闭眼假寐。
章写作将手机监控调试到那一帧，里面有樊大剑的丑恶动作。
樊大剑眼睛本就被淀粉迷糊了一下，加上内心也恐惧事情败露。
他模糊看到监控画面，以为姜家还有其他针孔摄像头。
他吓得满头大汗。
嘴巴张成o型，哆嗦着说：“我……不过是与凡凡闹着玩儿，就是有点……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weixie他，只是亲亲他，亲热的有点过了而已。”
尽管事情败露，樊大剑也不肯亲口承认是weixie。
他觉得，他已经这样子逗弄过八个小孩子，都没事。
今天，不过一个小小的章写作，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章写作：“亲亲他，你怎么亲的？”
“我……就是当着姜爸爸的面亲的，你幼年时期也是经常被长辈亲的。怎么，有问题？”
樊大剑避重就轻地问章写作，一脸挑衅。
章写作被问住了，一愣。
姜凡凡苦大仇深，不吃他那套，拿起玩具砸向樊大剑。
樊大剑亲过他哪里，他就砸樊大剑哪里。
砸的樊大剑嗷嗷叫，章写作拿来胶带封嘴。
姜凡凡砸的疯狂，章写作看着好朋友疯狂的举动，并不劝解，反而看着解气。所有作恶的人，干坏事的人，都应该加倍受罚。
姜凡凡按照书中孟成哥哥的算法惩罚坏蛋。
将樊大剑狠狠揍了三百万下，是三百倍惩罚。
姜凡凡使用的是章写作带来的惩罚机器人。
惩罚机器人干活的时候，先安排两个孩子去客厅里玩耍。
章写作联想到，假如自己也这样砸章大雅，估计章大雅也不敢打自己好几年。
以暴制暴，虽然野蛮，却也无法。
文明手段制止不了野蛮人，暴力受罚却能令坏人丧失胆魄。
使用坏人手段来制服坏人，是最为有效制止坏人继续使坏的良策。
这是章写作成年后的感悟！
樊大剑被玩具砸的体无完肤，这才点头，表示要招。
章写作拿掉胶带。
“我说，我说……八个孩子，我都得手了，姜凡凡是第九个孩子……
我预备将章写作凑成第十个孩子的，却……栽倒你们小屁孩手里，算我倒霉……”
章写作：“你怎么得手的？”
“我首先请吃请喝，与孩子的父母混熟，再接近孩子就容易多了。
孩子的父母能吃能喝的，孩子也不例外，买点小礼物小玩具小糖果就得手了……”
章写作：“你不怕坐牢？”
“怕，当然怕，不是得手了八个孩子。即使坐牢，也值了……
只要不死，我出来还要作妖……我不信，制服不了你们这些个小屁孩！”
樊大剑表情狰狞，狂傲，坏心不改。
姜凡凡拿起玩具宝剑，扎向樊大剑的双眼。
姜凡凡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就是书中的小英雄孟成哥哥，扎瞎坏人眼睛是为了保护更多的好人不受到伤害。
三周后，樊大剑被判刑，医生诊断樊大剑终生失明。
姜凡凡被主流媒体称为“干预小英雄”，因为他拯救了其他八个孩子，也间接保护了未来即将被樊大剑预谋要劫持的一百零八个小孩。
这是警方从樊大剑的纸制日记本里、电脑笔记本里搜查到的证据里，获得的预谋犯罪信息。在确凿证据面前，樊大剑终于低头认罪。
这八个孩子，一个抑郁症，一个自杀未遂，年龄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四岁。要命的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与樊大剑熟识，或多或少拼过饭圈，有过某种交集圈，因而魔爪得一延伸。
警官于天佑说：假如家长有所警惕，紧绷安全弦，魔爪是可以避免的。
这八个孩子的父母都与樊大剑是熟人，或者邻居关系，或者同事关系，或者同学关系，或者生意伙伴，或者新撤上的关系。
熟人变坏人，就是这么无意间。
熟人变成坏人，怎么办？
揭发他，送监狱。事后，于警官告诉孩子们。
章写作：“凡凡，你有了胆量和勇敢，加油。”
姜凡凡：“谢谢你，我真勇敢。再遇到熟人变坏人，揭发他，送监狱。”
姜凡凡从此，就很谨慎，家里来了客人，爸爸再让他斟茶斟酒，他就抗议，拿樊大剑来与爸爸说理。
姜凡凡据理力争，令爸爸刮目相看。
这小子看书不多啊，怎么忽然就……
姜爸爸公务繁忙，也没时间去深究。
为了避免日后再出现一个樊大剑，干脆将家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明的暗的增加了十八个。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