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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   实习生小姑娘快被吓哭了:“前一阵子网上发的,当天就删掉了,好像是被什么大家族施压了,但不少人都保存到了本地,好像是和白家小少爷一起被绑架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被拍了照片。”

      前一阵白家小少爷被绑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也有耳闻,屈柏语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双琥珀色瞳眸,过了一会,相同的浅色瞳眸敛起所有情绪:“他是谁?”

      另一个实习生脑子清楚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屈总突然对这个青年感兴趣,她调动所有已知的信息组织好语言,说:“照片被打了马赛克,不知道这人的身份背景,但评论区有人说这个瞳色很特别,很像白家抱错的养子,那人还说他的原生家庭很穷,爸爸沉迷赌博,妈妈前些年和人跑了,还有一个刚高考完的弟弟,不知道是真是假。”

      在评论区爆料的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被其他网友质疑怼了几句,就沉默不说话了。但那条评论热度很高,被顶成热门评论挂在评论区前排。

      抱错的养子?

      难道他认错了,屈柏语冷静下来,有可能是他认错了,决定在事情彻底查清楚之前,不惊动其他人,免得让所有人空欢喜一场。

      屈柏语皱眉,发现疑点:“他家庭不好,为什么会被绑架?”

      那个条理比较清楚的姑娘顿了顿:“听说是私仇。”

      屈柏语:“白家小儿子被绑架,为什么发出来的反而是无权无势养子的照片?”

      那个姑娘:“那我就不知道了,屈总,但是小道消息说,当时绑匪打电话给星耀集团的莫总,让他二选一,莫总似乎是选了白家小少爷。”

      屈柏语皱眉:“跟莫家那小子有什么关系?”

      姑娘顿了顿,谨慎斟酌了一下措辞:“听说这个青年和莫少是情人关系。”

      莫家和白家有意联姻的事全城都知道,既然已经决定联姻,居然还找情人,屈柏语对莫家小子很不喜,冷笑一声:“利用完了人家,再一脚踢开,真不愧是莫家人。”

      “我要这个青年所有的资料。”

      黑檀木的办公桌上摊开薄薄几页纸,事情似乎很明朗了,照片中的青年有家人,有朋友,所有背景经历都很清楚没有模糊的地方,应该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心底有股莫名的不安。

      以防万一,屈柏语捏了捏鼻梁,拨通电话:“帮我查一查,当年那家医院的住院记录有没有叫陈建或者李芳芳的人。”

      *

      车停到门口,莫岐走下车,连续几天没有闭眼让他看起来疲惫暴躁,把钥匙抛给管家,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家门:“对,他的身份证和其他证件都在我这,飞机火车都不能坐,剩下的就只有船和客车,一定给我盯紧了。”

      莫岐这阵子发疯发的人尽皆知,搅得满城风雨,他松了松领带,进门看到莫母坐在客厅沙发上,旁边的落地灯开着。看样子等他很久了。

      他母亲是个漂亮骄纵的A级omega,她和父亲的结合不是因为爱情,而是门当户对家世相当,互有助力,父亲对这个可怜的omega没有多少感情,外面养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初恋,经常不回家。

      莫夫人见他走进来,示意楼上的方向:“不要忤逆你父亲,他正在气头上,你要顺着他的意思,咱们母子唯一的依靠就是你父亲。”

      莫岐从小到大听了无数遍的话,他厌烦的皱眉:“妈,我现在已经进公司了,不需要依靠谁。”

      莫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忽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混账!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我娘家背景够硬,我的基因优秀,生下你这样的SA,你爸外面养的那贱种早就登堂入室了。”

      莫岐用舌尖抵了抵脸颊,他习惯了母亲的神经质,没有反驳。

      莫夫人眸光动了动,又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对不起儿子,妈妈打疼你了吧,你别怪妈妈,妈妈也是没办法。”

      莫岐任凭她抚摸着自己的脸,目光幽暗:“我知道,妈。”

      莫夫人重新展开笑容:“我儿子基因这么优秀,白蘅不中用,没关系,妈妈一定为你找一个漂亮懂事的S级omega,生下S级后代,这样我们母子在莫家就能高枕无忧了。”

      “什么真爱,青梅竹马又怎么样,最后稳坐莫夫人位置的是我,你要记住儿子,只有基因等级是不可改变的,利益关系才最牢靠,所以你未来的伴侣必须是S级。”

      这些话莫岐听了二十几年,打从他记事开始就被不断告知他将来只能和S级omega结合,S级omega才足以和他匹配,他有些心不在焉敷衍:“知道了。”

      这时,莫父站在楼梯上,冷眼看着母子二人:“来我书房一趟。”

      莫岐走进书房,莫深背对他站在落地窗前,打从他记事起,他就知道父亲不喜欢他们母子,即使他基因检测是S级alpha,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改变,不爱就是不爱,小时候他刻意讨好父亲,莫深只是用惋惜怜悯的眼光看着他,唯独没有爱,后来他才知道,比他大半岁的哥哥被检测出是Beta,基本上是个废物,那时候他才明白莫深在惋惜什么,为什么他是s级而不是他那个废物哥哥。

      不过无所谓,就像母亲说的,只要他拥有S级后代,无人可以撼动他们在莫家的地位,莫深也不行。

      莫深转过身:“你该适可而止了。”

      莫岐笑了笑:“我听不懂,父亲。”

      莫深皱眉,他已经不再年轻,眉心有了很深的纹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一个劣质omega到处发疯,你和他搅在一起几年了,我从来没有干涉,前提是你不要出格。”

      莫岐皱眉,下意识不喜欢莫深的措辞:“他不是劣质omega。”

      莫深冷笑:“B级omega不是劣质是什么?你闹的太大了,你的叔叔伯伯们已经对你很不满了,失去他们的支持,你以为你能在莫氏集团站稳脚跟?”

      “你要明白,今天你能站在这,不是因为你的能力有多强,完全因为你是SA,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白蘅分化成alpha,已经没用了,我和你妈妈会尽快为你相看合适的omega,你这阵子不要去公司了,等我们安排。”

      莫岐眼神骤然黑沉:“如果我不愿意呢?”

      莫深盯着这个向来与他不亲厚的儿子,说:“不要以为家族非你不可。”

      莫岐眼神嘲讽,松了松领带:“我会接受安排相亲,尽快结婚,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们不能阻拦我去找他。”

      莫深动怒:“你在跟我谈条件?”

      莫岐无所谓:“你当然可以不答应,就让我那Beta哥哥多试几次,说不定就能生出S级的孩子了呢。”

      莫深气得摔了烟盒:“你!”

      莫岐转身离开:“希望父亲能够好好考虑。”

      金属材质的烟盒砸在门上,莫岐走下楼梯,管家上前说:“少爷,温少爷想见您。”

      莫岐黑眸更沉,易感期来临,他这几天心情躁郁,抑制剂根本不管用,莫岐解开衬衫袖口:“让他等着,把强效抑制剂拿来。”

      管家犹豫地说:“少爷,您今天已经用了三支了,不能再用了,要不要我把易寒叫来为您疏导一下。”

      莫岐躁动焦躁,一颗火星就能点着,信息素丝丝缕缕逸散,他眼前闪过一张漂亮但记不清名字的脸,反而是另一张脸越来越清晰,哭泣的,恳求的,心灰意冷的,他厌烦地说:“不用,把抑制剂拿过来。”

      前些日子实验进入最后关键阶段,项目小组所有人24小时泡在实验室闭关,等实验结束,他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那场绑架二选一传的风风雨雨。

      白南手机关机,他联系不上人,焦急却无计可施,今天上午他收到了一个包裹,寄件人是白南,他查了一下才知道这是白南离开前寄存到快递点的,要求在他离开后发出。

      温屹书打开包裹,里面只有一张卡,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温师兄,请替我转交给莫岐,给你添麻烦了,谢谢。

      至于为什么让他转交而不是直接寄给莫岐,他猜想白南大概不愿意再跟莫岐产生任何交集。

      温屹书找上莫岐,面无表情:“这是白南让我转交给你的。”

      莫岐抢过快递纸盒,查看上面的地址,温屹书眼神讽刺:“别找了,是医院附近的快递点发出的,他在走前就安排好了。”

      莫岐拿过那张银行卡,看着十分眼熟,但他记不清楚了,他拨通电话让秘书去查。

      他对温屹书没什么好感,同为alpha,他太清楚彼此在想什么,怀着怎样的心思了,冷脸下逐客令:“家里事多,就不招待你了,请吧,温先生。”

      温屹书冷哼:“狂妄自大自以为是,难怪他会离开。”

      莫岐眼神同样不善:“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着什么心思。”

      温屹书:“莫岐,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莫岐神情睥睨桀骜:“围在我身边的优秀omega那么多,主动送上门的也不少,不是图钱就是图利,白南又有什么特殊,他和我在一起不需要为钱发愁,这还不够吗?否则就凭那个烂家,他能支撑到几时。”

      温屹书神情很奇怪:“所以你以为他和你在一起是图钱图利。”

      莫岐靠在沙发上,理所当然地说:“难道不是吗?”或许白南对他有喜欢,但不正是因为他可以为他解决陈建,解决陈阮的问题,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才这么听话么。

      温屹书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他:“我知道你狂妄,但没想到你自大到这个地步。白南真是瞎了眼···”

      温屹书仿佛一只找到了对方致命点的猫,慢条斯理地抛出话题:“白南成绩很优秀,年年专业第一,我的老师霍留芳教授十分看重他,学校为他留了一个保研名额,而且破例帮他申请了津贴补助,让他留在霍教授身边当学生,我老师已经三年没有带学生了,他总说他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以后都不会收学生了,但遇到白南,老师打破规矩,不仅因为他很优秀,还因为他身上那股韧劲,不会被任何事情打败。”

      莫岐直觉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屹书继续说:“你没见过吧,他在实验室工作的样子,专注纯粹,沉浸在数据实验中,会为了一点微小的进展欣喜,高兴的像个孩子,他很有天赋。我实验室里没有不喜欢他的,alpha,beta都有。”

      话锋一转:“但他在慎重考虑之后,拒绝了。”

      “老师惜才,让我帮忙问一下为什么,你猜他怎么说的?”

      心脏剧烈跳动,鼓胀得耳膜生疼,莫岐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他盯紧了温屹书,眼睛一动不动:“为什么?”

      温屹书忽然一笑,讽刺冰冷:“他说他没钱,他还有一个弟弟要养,想早点出来工作。”

      胸腔某个地方被重重锤了一下,疼得发慌:“不可能,我每个月都给他打钱,他怎么可能缺钱?”

      他们每次见面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偶尔白南高兴地跟他说实验室的进展,眼眸闪闪发光,那对漂亮的眼睛仿佛甜蜜的枫糖,快活欣喜,他虽然对他的专业不感兴趣,但也知道白南真的很喜欢学术研究。

      温屹书刚要开口,手机铃声响起,是秘书打来的:“莫总,查到了,这张卡是挂在您名下的,几年前开通的,当时你吩咐我每月往卡里汇款五万块钱,卡里余额一共305万,多出的部分是利息。”

      温屹书冷笑一声,直戳莫岐的心脏:“这就是你说的不缺钱,你当他是拿钱包养的床伴,自以为是地施舍一点钱财,享受他的付出,可他一分钱没要。”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莫岐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可能,如果他不用我的钱,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的?”

      温屹书冷笑:“这就要问你了,据我所知,他除了在学校上课,经常去便利店打零工,严寒酷暑,从不休息。我都知道的事,你会不知道吗?”

      “你没想过,在你不需要他的时候,他是怎么生活的。”

      无数细节和疑点疯狂从回忆里跳出,他全然不知道吗?

      也不是吧,他知道他在打着那些琐碎低廉的短工,他只是不去想,每次易感期后他为什么经常发烧,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单薄,气色为什么永远虚弱苍白。

      他真的不知道吗?不,只是懒得去想罢了,他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方便取用安静省事,所以不需要在意。

      “他跟你在一起,到底图什么?”

      温屹书撂下这句话就走了,莫岐死死攥着那张银行卡,卡片坚硬的的边缘硌得他手心生疼,他一直以为,白南和他在一起是图钱,没钱就没办法养活他和他弟弟,他一边不屑轻视,一边高高在上享受他带来的安抚和纾解。

      他每次易感期结束,白南都会生病,他一直以为是他娇气拿乔,现在想想,超负荷的工作还要抽空应付他的易感期,过度疲劳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所以才频频亮红灯。

      是啊,他到底图什么呢?

      答案他一直都知道,被掩盖在钱色交易下,仿佛只要盖上一层遮羞布,它就不存在,就能心安理得践踏他的心意,一边享受身体上的愉悦,然后口口声声让他不要心存妄想,去追求合适的门当户对的S级omega。

      他太擅长给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而白南也默默接受了。

      难怪,在他听说自己要和白蘅订婚时,他会那么激烈的反抗和拒绝。

      难怪,那次绑架事件后,他看他的眼神变淡变冷。

      解除掉给自己设置的安全区,那股痛楚如此直接猛烈,莫岐完全暴露在这份感情下再无遮掩,五脏六腑像被一只手往外拉扯。

      *

      廉价的宾馆单人间,窗台桌子到处油腻腻的,床单上残留着洗不掉的印子,老旧的空调布满了灰尘,洗的褪色的床单上蜷缩着一个人,瘦削白皙,额发被濡湿一缕一缕,眼睛紧紧闭着,胸膛微弱的起伏。

      宾馆前台。老板娘:“401房那个年轻人已经好几天没出屋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板长相普通,闻言皱眉:“人家一说长租你就什么都不管了,连身份证都没有,万一出点什么事,说都说不清。”

      老板娘把摘菜的菜盆一扔,叉腰数落他:“咱这生意现在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来个长租的,你还挑三拣四,有本事你也给我赚大钱去!再说看他长得瘦瘦的,一副学生样,不是什么坏人,一看就遇到难事了,能帮就帮一把。要是他明天还没出来,你就去看看。”

      房间门窗紧闭,连缝隙被用透明胶带粘上,确保一丝一毫的气味都不会露出去,桌子上扔着两个袋子,一个是食品袋,方便面面包和水,另一个袋子里躺着几支抑制剂,白南挣扎坐起,床单上几乎印出一个人形的湿印子,他拿出一只强效抑制剂,身上只有几百块钱,银行卡不能动,否则莫岐一定会查到他的行踪。暂时只能住在这种不需要身份证又便宜的小旅馆。

      但他没想到这次易感期来的这么快,手抚上颈侧的腺体,上面的牙印已经淡的看不出了,但是莫岐注入的信息素还在,被完全标记的omega一旦成熟,很难依靠自己熬过易感期,通常需要alpha纾解抚慰才能平安度过。

      他以为自己能熬过去,做足了准备,但没想到被标记后易感期症状比之前强烈得多,每个细胞都在渴求着alpha的安抚,情潮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和自控力,那股渴望如此强烈直白,白南觉得自己整个人快坏掉了。

      普通抑制剂根本不管用,他用了一支强效抑制剂才维持住几分理智,腺体热得发烫肿胀,白南蜷缩在被子里,眼泪顺着脸颊不断落下来,他思绪混乱颠三倒四念着alpha的名字:“阿岐···”

      眼前闪过少年时的情景,那时候两人经常腻在一块看书打球,他坐在飘窗上,少年时期的莫岐仰头看他,眼里洒满细碎的星光:“阿南,快下来。”

      一时又想起成年后莫岐冷漠轻蔑的眼神,他经常读不懂他,有时明明看着他的眼神很柔软,等他看过去,又变得冷硬晦涩。

      他经常以为莫岐是恨他的,有时候又有种恍然被爱着的错觉,每当他有这种想法,莫岐总是身体力行地亲手打碎这种可笑的幻想。

      那年莫岐初次易感期来临,他误闯了进去,房间里到处充斥着强悍的信息素,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房间内一片漆黑,他像误入野兽巢穴的待宰猎物,战战兢兢,莫岐眼神冰冷暴戾地看着他,从喉咙口滚出一声低吼:“滚出去!”

      青涩尚未完全成熟的信息素在鼻尖浮动,引诱他,勾动他,宛如青涩的果实,散发着酸涩微甜的味道,他看不清来人,眼睛通红仿佛失去理智的凶兽,彼时白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过去扶起莫岐:“你怎么了?”

      那股甜蜜信息素骤然放大数十倍,嗅觉敏感度拉到极致,甜蜜柔软带着果子的酸涩,那么诱人那么可怜,忍不住生出凌虐欲。

      那根吊着他最后一丝理智的弦轰然断裂,他几乎是低吼着把人扑倒在地,柔弱的猎物在他身下发出泣音,像献祭的羔羊,他啃咬猎物的下巴脖颈,口中喃喃地念叨:“白蘅···阿蘅,我的omega···”

      身下的猎物陡然一僵,然后拼了命挣扎想逃脱,但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逃走呢?

      他拽住那截纤细的脚踝,把猎物拖回身下,强制他张开嘴,献上柔软的唇舌。

      他念着心上的名字:“白蘅,白蘅···”一遍又一遍。

      莫岐抓着紧致过于瘦削的腰侧,胸膛贴上单薄颤抖的后背:“阿蘅···”

      身下的猎物徒劳无望地挣扎,发出细碎的呜咽和悲鸣:“我不是——”

      陷入发情期狂潮的SA似乎嫌他太吵,结实的手臂横过来捂住他的嘴巴,与此同时,窗外远光灯闪过,穿透窗帘,一瞬间房内亮如白昼,身后的alpha顿了顿,接着抵上去,狠狠压了下去,被贯穿的猎物扬起白皙的颈项,眼睛骤然睁大,青筋突起,整个上半身像是一轮弯月,弧度漂亮而又青涩。

      身后的alpha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亲吻着他的耳朵尖:“阿蘅···”

      眼泪从睁大的眼睛里滑落,咸苦难言。

      SA的易感期要比普通alpha的症状更加强烈,那几天莫岐全然失去理智,压着他不断求欢,管家把饭菜放在门口然后快步离开,易感期的alpha不允许任何生物入侵他们的地盘。

      白南痛苦而分裂,因为他的alpha似乎把他认成了别人。

      等初次易感期过去,莫岐完全清醒过来,他看着怀里的omega,眸光冰冷:“怎么是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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