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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 ...
拓跋宁安命人将温言看好,她便趁着宫门还未落锁连夜入了宫。
天色渐晚,内宫的守卫比白日里多了许多。
星落疑惑:“主子,为何此时进宫?”
拓跋宁安道:“自然是请旨。”
温言既已经答应了入公主府帮她办事,她自然要为温言求个一官半职。
宫里头的宫女尚有品阶,那些皇子府中的管家或是伴读也都冠了从七品的闲职。虽算不得什么高官,却也能仗着皇子的名声作威作福。
皇子身旁的人尚能如此,凭什么她身为公主,就不能为温言谋些好处。
当然,拓跋宁安也有私心。
为温言要个虚名,才好将她锁在身旁,让她乖乖替她办事。
拓跋宁安才到御书房,便被外头的大太监拦住。
堵在门口的是大昭皇帝拓跋靖身边的总管太监海平顺,他自小入宫,跟在皇帝身边,作威作福惯了。
拓跋宁安没有正眼瞧他,只道:“海公公,你如今是愈发长进了,连我都敢拦。”
海平顺见着拓跋宁安,脸色微变,道:“公主,此刻陛下与大皇子在商议正事,您不便进去。”
拓跋宁安冷笑,前世的时候,几个皇子给了海平顺不少好处,那海平顺拜高踩低惯了,没少吩咐下头的太监宫女给她气受。
重来一世,也有小宫女劝她莫要得罪了海公公。
拓跋宁安想着前世的事情,怎会给海平顺好脸色。这一世,她打点了诸多关系,唯独不把海平顺放在眼里。
看着海平顺似乎没有让路的打算,拓跋宁安道:“我是不是不便进去,还得父皇发话。海公公,你不进去通报,却在此拦着我,若是父皇怪罪起来,你有几个脑袋?”
拓跋宁安话落,海平顺脸上的笑一下子便僵住了。他的眼睛本就小,笑起来便似黄鼠狼一般。而今笑容僵住,更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他眼睛乱转,拓跋宁安却似没瞧见一般:“海公公,还不进去通报?”
海平顺有些不情愿地行了个礼,而后进了御书房通报。
拓跋靖才宣了大皇子拓跋文渊入宫议事,听海平顺来报,他随口问道:“这个时辰,宁安入宫做什么?”
一旁的拓跋文渊轻蔑笑道:“她能有什么正事?左不过是又看上了什么绫罗珠宝,求着父皇赏给她。依儿臣之见,这点小事,便不必宣她进来了。”
海平顺附和道:“陛下,公主此事进宫,若是耽搁了,等宫门下钥,只怕要留宿宫中了。”
海平顺说完,便用那泛着精光的眼睛偷偷打量着一旁的大皇子拓跋文渊。
拓跋文渊立刻道:“父皇,母后如今还病着,若真让她留宿在宫中,只怕……”
拓跋文渊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外头一阵推搡的声音。
“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本公主拉拉扯扯!”
拓跋靖蹙眉,脸上隐隐浮现出不悦。还未等他开口命海平顺去瞧瞧怎么回事,拓跋宁安便闯了进来。
因着方才同门口的护卫动手,拓跋宁安的发冠微微有些歪了。她大摇大摆地走到拓跋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不等拓跋靖开口,拓跋文渊便指着拓跋宁安呵斥道:“宁安,父皇的书房你也敢擅闯!你该当何罪!”
拓跋宁安瞥了眼拓跋文渊,道:“皇兄,父皇尚未发话,你如此僭越,又该当何罪?”
拓跋靖重重咳了一声,拓跋宁安立刻做出一副乖顺的模样,道:“儿臣只是太过思念父皇,不想皇兄竟不许儿臣入宫请安。”
拓跋文渊冷笑:“白日里不见你入宫请安,如今宫门马上便要关了,你赶在此时入宫,还打伤了外头的护卫。宁安,你安得什么心?”
拓跋靖端坐在那里,轻拈着胡须,不置一词,似是等着瞧他们兄妹二人谁更有理。
拓跋宁安依旧跪得端端正正,外头的护卫追了进来,叩首道:“陛下恕罪,小的实在不敢阻挠宁安公主。”
拓跋宁安的手腕还隐隐作痛,那几人哪里是不敢阻挠,分明是本事不够,拦不住她。
见那几人想把锅往她头上扣,她不慌不忙地解释道:“父皇明鉴,这几人分明是玩忽职守。所幸今日来的是儿臣,若是来了什么图谋不轨之人,他们如此懈怠,岂非置父皇与皇兄的安危于不顾?依儿臣之见,当好好惩处这几人!”
拓跋文渊有些不服气道:“父皇,此事分明是宁安……”
“皇兄字字句句都在针对我,难道是想学前朝那般手足相残吗?”拓跋宁安高声打断了拓跋文渊的话,见他气得脸色发黑,嘴角忍不住上扬。
“父皇,今日之事并非儿臣有意擅闯御书房。只是从宫门口的守卫,到御前的侍卫,都在阻止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也不知究竟是他们太过尽忠职守,还是有什么人交代了他们不许儿臣给父皇请安。”
拓跋宁安说话间不忘看向拓跋文渊。
前世的时候,拓跋文渊便与那群太监们沆瀣一气,针对被困在冷宫里的拓跋宁安。
而今拓跋宁安走出了冷宫,手中有了些权柄,拓跋文渊针对得便更厉害了。
拓跋靖摆了摆手,道:“罢了,宁安,你先起来。海平顺,赐座。”
说罢,拓跋靖又沉声道:“你们几个,玩忽职守,又险些伤着公主,罚俸半个月,往后不必在御前伺候了。”
拓跋宁安冲着一旁的拓跋文渊淡然一笑,似在挑衅,可她笑得恬淡,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
见那几个护卫退了出去,拓跋宁安道:“父皇,依儿臣之见,御前守卫之人未必都要是男子。男子做事鲁莽,不懂变通。恰如今日之事,儿臣有要事禀报,他们却拦着不让儿臣觐见,险些误了正事。若是换几个伶俐的女官,既能保护圣驾,又能周全琐事,岂不两全?”
“胡闹!”拓跋文渊一拍桌子,险些猛地站起身。顾着他们的父皇在眼前,他压抑着心底的怒意,道:“端茶倒水也就罢了,保护圣驾之事怎能交予女子!”
拓跋宁安倚着椅背,看似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才用花汁子染好的指甲,见他们的父皇不发话,便知他们的父皇还在试探。
外头的那群护卫原是拓跋文渊的亲信,大约他们的父皇也是知道。
今日这般顺利地除去了这群守卫,自是他们的父皇默许。
拓跋宁安抬眼,望着坐在对面的拓跋文渊,道:“为何女子不能保护圣驾?皇兄此番论调未免太过狭隘。”
拓跋文渊冷笑:“历朝历代皆是男子担任要职,从未有女子参军为官的先例,可见并非我狭隘,而是你痴心妄想!”
拓跋宁安挑眉:“所以历朝历代都亡国了。”
拓跋宁安前世便疑惑,他们的父皇身体一直以来都还算得上是康健,却在立了皇储之后莫名染了重病,没多久便暴毙。
那时候拓跋靖身旁的护卫、宫女、太监全是拓跋文渊的人,任凭拓跋宁安怀疑,却也束手无策。
若由着男子掌权,大昭大抵也要落个亡国的下场。
“拓跋宁安,你大胆!”拓跋文渊气得拍案而起,见他们的父皇沉着脸,始终一言不发,他才冲着拓跋靖行了个礼,而后乖乖坐好。
拓跋宁安却似看不出他们的父皇不悦一般,继续道:“上次比骑射,皇兄不也败给我了?这天下间有多少女子不输给男子,只是没有机会施展罢了。父皇,依儿臣之见,这宫中的女官还是太少了。女子心思细巧,事事周全,若让她们侍奉圣驾,必不输给那些个宦官。”
说罢,拓跋宁安不忘冷眼扫过那海平顺。
海平顺作为宫里的大太监,如何欺上瞒下,如何克扣下头人的银子,拓跋靖不是不知道。
只是他身为国君,实在无暇顾及这些小事。
如今拓跋宁安提起,拓跋靖沉思片刻,道:“如此,便于下次选宫女之时,挑些才学出众的,将部分内宫琐事分些给女官。”
“父皇圣明!”拓跋宁安辞座起身,再次恭敬行礼。
一旁的拓跋文渊与海平顺已然变了脸色。
拓跋靖道:“宁安,你此时入宫,恐怕不止是为了请安一事吧。”
拓跋宁安道:“父皇,儿臣这几日挑了个才学出众之人入府管事。儿臣想着,皇兄府上的管事尚能官从七品,故而斗胆为儿臣府上的管事讨个闲职。”
拓跋文渊安插在皇帝身边的全被拓跋宁安除去,他本就心有忌恨,如今拓跋宁安如此,他开口道:“父皇许你进上书房议政已是莫大的恩典,你怎敢如此贪得无厌!”
拓跋宁安勾唇,道:“皇兄这番话,岂不是暗指父皇昏庸?父皇许我议政,是因为我才学出众,而非父皇偏宠。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还望皇兄莫要再说。”
“你!”
眼见着拓跋文渊一次次哑口无言,拓跋宁安眼中的笑意愈发浓烈。
前世所有大臣都觉得太子之位理所应当是大皇子拓跋文渊的,即便拓跋文渊资质平平,也有无数的大臣上赶着巴结他。再加上他为人八面玲珑,擅于收买人心,原本有机会与他争皇储的三皇子也被他伙同宫里的太监害了。
这一世拓跋宁安走到了朝堂之上,拓跋文渊彻底乱了阵脚。
拓跋靖眯了眯眼睛,审视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良久才问:“宁安,你选中的是何人?”
拓跋宁安道:“回父皇,儿臣选的是京城温家的小公子,温言。”
拓跋文渊一听是温言,险些笑出声。
皇城的权贵谁人不知那温家的小公子是个纨绔,仗着家里有点银子,便日日在秦楼楚馆里挥霍。她才花重金替寻芳楼里的两个花魁赎身,又把人带回了家。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才学?
拓跋靖并不知道民间的传闻,见拓跋文渊发笑,遂问:“文渊,你为何发笑?难道你也认得此人?”
拓跋文渊只当拓跋宁安因着温言的皮相倾心,便讥讽道:“回父皇,儿臣听闻此人……相貌俊秀,为人风流,还有万贯家财。这样的人,不如许他个驸马当当,也好省得宁安日夜惦记。”
拓跋宁安蹙眉,她虽想求一道圣旨让温言做她的驸马,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拓跋靖有些不满道:“宁安,你当真只是因此人相貌出众才选他入公主府?”
原本拓跋靖还觉得这个女儿不输男儿,若她如此肤浅,也是难当大任。
拓跋宁安剜了拓跋文渊一眼,解释道:“回父皇,此人才学亦是出众,她曾于乡试中举,只是因病错过了会试。儿臣深觉惋惜,才许她入公主府替儿臣处理庶务。”
先前拓跋宁安去寻温言的文章,见她画满了乌龟,便将那卷子藏了起来,唯恐被考官与皇帝知道,毁了温言往后的前程。
而今拓跋靖问起,拓跋宁安只当温言从未参加过科考。
拓跋文渊不屑道:“若她真有才学,怎会日日流连秦楼楚馆?还将那里的花魁买回家?什么中举,保不齐是花银子买的。”
拓跋宁安反问:“皇兄若不日日流连花柳之地,怎会知道寻芳楼里少了花魁?父皇一直对皇兄寄予厚望,皇兄此番行径,只怕要让父皇失望了。至于她当初中举有无内幕,儿臣实在不知。若真有内幕,只怕父皇要彻查户部与吏部的官员了……”
“拓跋宁安,你休要血口喷人!”六部尚书皆是拓跋文渊一党,若真彻查他们,拓跋文渊只怕会祸及己身。
拓跋宁安与拓跋文渊一见面便针锋相对,拓跋靖早就对此司空见惯。
宫中权柄需要相互制衡,不可落于一人手中,故而他也放任这兄妹二人相争。
拓跋宁安也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眼下拓跋靖最在意的是温言是否真如拓跋宁安所言有真才实学。
若她真有真才实学,又有万贯家财,破格提拔也无不可。
只要许她个官职,加之为官入仕者不可大肆敛财,朝廷便有机会将温家的钱财收进国库。
拓跋靖轻捻着胡须,道:“宁安,若真如你所言,朕大可破格许她参加殿试。”
拓跋宁安怎会看不出她的好父皇打的什么算盘,她道:“回父皇,儿臣原也想着为她求个恩典,只是那温言唯恐对他人不公,便一口回绝了。她已经答应了入公主府掌事,儿臣身为一国公主,岂有出尔反尔的道理?”
拓跋靖虽有些惋惜,却也只能道:“既然如此,便许她从七品典薄同皇子舍人一职,于你府中侍奉。”
拓跋宁安眼睛一亮,再次叩首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拓跋文渊在一旁咬着牙,他只当拓跋宁安是为了温家的财产,一时间恨得牙痒痒。
海平顺亦是有些不情愿地替皇帝磨墨,眼见着皇帝拟好了圣旨,他只能将圣旨交给拓跋宁安,尖着嗓子道:“宁安公主,这圣旨您可拿好了。”
拓跋宁安接过圣旨,又有些许嫌弃地掸了掸被海平顺碰到的衣袖,道:“有劳海公公了。”
拓跋宁安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也不再客套,告退了之后甚至没顾得上给她母妃请安便匆匆出了宫。
* * *
温言被锁在拓跋宁安卧房里,正欲从窗户里逃出去,才推开窗户冒了个头,便对上了公主府的护卫。
那护卫显然也是拓跋宁安的亲信,她正要将温言的脑袋推回去,便听温言干笑道:“今夜月色不错,宁安公主将我关在房中实在可惜……”
“温小姐,你还是好好在房里待着,莫要让我们为难。”
温言脑袋还探在外头,她忍不住问:“宁安公主要何时回来?”
那护卫道:“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过问的,姑娘莫要让我们为难。”
说罢,她便将温言的脑袋推了进去,将窗户关好。
温言揉了揉脑袋,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都这个时辰了,拓跋宁安若是入宫了,宫门落锁,她大约今晚不会回来,也不会放她回家。
温言看了眼那熟悉的床,前世这分明是她的床。
望着那柔软的床,她困意来袭,却也只敢躺在一旁的美人榻上休息片刻。
拓跋宁安只是不许她离开房间,似乎并未不许她睡觉。
这美人榻上铺着柔软的鹅绒垫,虽不宽敞,却舒服得很。
温言躺在上头,合上眼,闻着房中好闻的香气,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只是换了地方,又是被抓来的,温言做梦也不得安稳。
她梦见自己被厉鬼压了床,怎么都推不开。明知是在做梦,温言还是被吓出了一身汗。
她用力张开眼皮,醒来之后只见身上盖着一件白狐轻裘。
这狐裘成色不错,毛发油亮,像是西北进贡来的。这样好的白狐皮,温言前世倒是见征西的将军带回来一匹。
狐裘进献给了皇帝,皇帝又赏给了大皇子。
瞧着样式,好像就是她眼前这一件。
难道这一世,原本属于大皇子的恩典都给了拓跋宁安?
温言忍不住揉了揉软软的狐毛,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眼,对上了拓跋宁安那双勾人的眼睛。
拓跋宁安回到房中,见温言像猫儿一般蜷在榻上睡着了,她便扯过绣墩坐在一旁,静静地望着温言的脸。
温言不施粉黛,虽是男子的打扮,但此刻她卸下防备,一脸的柔和,望着只叫人心软。
看着眼前的宁安公主,温言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她用力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疼痛传来,她这才知道不是在做梦。
既然不是在做梦,那便是真的了?
温言吓得慌忙就要起身,可她蜷着腿睡了一个时辰,猛地起身,只觉得有些腿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人便已经扑到了拓跋宁安的怀里。
拓跋宁安也没想到温言一睁眼便要“投怀送抱”,她下意识抬手,接住了站立不稳的温言,将人护在怀里,道:“我竟不知温小姐有这般心思……早知如此,我便该应允了父皇今日的指婚。好在我已经求得圣旨,我们来日方长。”
“指婚?!”
来日方长?!
比起惊惧,温言更先感受到的是拓跋宁安身上的香气,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同为女子,温言怎会不知自己是如何冒犯了宁安公主。
“公主!”温言想站起身,偏偏她的腿还是软的。
为了不再这般尴尬,温言用力推了一把拓跋宁安。
拓跋宁安蹙眉,她放开温言,只见温言普通一下跪在她面前,那膝盖落地的声音,拓跋宁安听着便觉得疼。
“温言,你……”
拓跋宁安本想问她疼不疼,可见她如此抗拒与自己接触,拓跋宁安冷声道:“你便如此不屑本公主触碰?”
温言膝盖疼得厉害,却也只能道:“民女衣裳脏,恐弄脏了公主的华服。”
拓跋宁安托起温言的下巴,见她疼得脸色惨白,心软了一下,嘴上说着:“既然觉得衣裳脏了,为何又敢睡在我的榻上。温小姐如此,我还以为你要自荐枕席呢。”
温言别过头,不敢看拓跋宁安。
殊不知她泛红的耳尖已经暴露了心思。
拓跋宁安忍不住抬手轻捻了一下温言的耳垂,见温言因为她的触碰猛地缩了一下脖子,她笑道:“既要自荐枕席,为何还把自己裹得这般严实?还是说,温小姐想要本公主替你宽衣?”
温言觉得腿更软了。
她想要后退,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只道:“公主,这不合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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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努力日更中,每天晚上十点左右更新,最晚十二点之前。 专栏里还有预收和完结文,求求你们去看一眼吧,我愿意再单身一年! 预收文《变成魅魔后被献给死对头》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