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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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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诗歌朗诵，参与者增加至十人。叶零知道时，很是惊喜。而与白衍的合作，因场所有限，她便定在自己的训练室进行练习。
叶零总觉得，连老板似乎还未放弃让白衍成为咖啡店的表演嘉宾，当她提起这件事时，连老板的眼睛闪现出的神采实在难以忽视，甚至，他与白衍说话都带几分讨好。
当然，白衍装作毫无察觉，酷酷的无视。
“有个调不对。”
小提琴声突然停住，叶零随之停下双手，“哪个？”她哼唱一遍，又试着弹一次，看了看曲谱，“没错啊。”
白衍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道：“嗯，是我听岔了。”
练习多次，距离彩排所剩不过两日，虽然整体合奏问题不大，但一些小问题时不时出现。
录音演奏结果显示，要么速度过快，要么音乐声不够平衡融洽。
“你不用紧张，”叶零看了白衍一眼，将椅子转向他站立的方向，“我们先休息一会再练，行吧？”
白衍向她点点头，把小提琴放进桌上琴盒，他伸展几次手指，缓解麻木感。叶零拍拍腿，站起身，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在房间里来回行走，再瞥向白衍时，白衍望着她。
之前几次练习，他们几乎没有闲聊，出现问题后，解决办法都是重新练过，却收效甚微，但叶零不知道这种默契问题如何解决，分明以前一起弹奏小提琴时那般美妙。
“你渴吗？”叶零张张嘴，身侧的左手动了动，从地上箱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她走近白衍，递给他。
白衍淡然的眼神亮了一瞬，低头看了看，却摇头，没有接水。叶零眼一眨，也不觉什么，顺手放到白衍身旁桌上。她坐回钢琴旁，拿过手机，才发现仍在录音，顺手关了。
“我们再听一遍上次的效果。”叶零点开录音。
婉转柔情的钢琴声响起，几秒钟后，小提琴接上。
“开头不错，”白衍坐进身后的椅子，手撑脑袋，眼帘低垂，一面听一面评价，“这里，小提琴有点快。”放到中间一小段时，他轻轻道。
认真听着他的话，叶零忍不住转头看去，眼前的白衍真像一个闭目养神的公子哥。
黑色大衣下摆落于椅边，修长的双腿自然弯曲，白衍一手搁在膝盖上，一手撑于耳边。嘴唇紧抿，红红的；鼻梁高挺，挺俊；眉峰……
“这小段，你弹慢了。”忽地，白衍睁开眼，目光如炬，似能看透人心。
猝不及防对视，叶零有点焦躁，压下心头悸动，她毫不在意地瞪回去，说：“是么。”话完，感到脸颊开始发热，叶零立刻转过身，以防被察觉异常。
好在这个问题，在听第一遍时，她就发现了，只是刚才的演奏还没进行到那一步。
“叶零！”白衍喊，声音清亮。
身子一僵，叶零眨巴眨巴眼，佯装冷淡的回头，道：“有话就说。”
白衍站立在她一米远处，歪着脑袋看她，姿态闲适，突然，他笑了。叶零被他笑得，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冷着张脸，希望他马上说话。
“你的具体想法，说说。”
“哦。”叶零依言讲述，急促的心跳因此缓解。她与他看法差异不大，只是她发现另外一点细节，两人可以再改进。
经过双方讨论，这之后的合奏效果提升显著。
元旦前一天，天气晴朗。太阳暖暖照射大地，温度回升，学校操场多了不少渴望与阳光亲密接触的同学。因着节日的气氛，欢声笑语不断。
下午五点，叶零结束家教工作，在路边买了一份馄饨，吃完迅速赶回宿舍。
一进门，看到刘宜晚在扎马尾，她不自觉暗叹一声。
“看着还行？”见她回来，刘宜晚露出笑容，放下梳子，原地转了个圈，向她展示装扮。
叶零缓口气后，推开椅子坐下，由衷道：“不谈你的动作，这样打扮确实有女强人气质。”
“总之，有进步是吧？哼，我定要和柔弱say goodbye！”刘宜晚小手一挥，笑得开怀，又说，“你快点，要我帮忙化妆不？”
“嗯，我不擅化眼妆。”
在刘宜晚帮助下，叶零第一次给自己化全妆，妆感清透，让她越发可人。叶零换上杏色礼裙，裙摆拖曳到小腿，为避免冷，她穿上肉色丝袜，又拿过一字带高跟鞋穿上。
这期间，刘宜晚靠在一旁，不间断地鼓掌赞叹。
“叶小零，你真美！难怪只凭一个小小的视频就能火，你要是出道，肯定能成当红流量。”
不以为然的瞥她一眼，叶零从椅背拿过风衣外套，边穿边道：“谁刚才催呢，快换鞋子，准备出发。”
“喔对，光顾着欣赏你的美颜，都忘记我还没换鞋。”刘宜晚慌张地耷拉拖鞋回到自己桌旁。
叶零笑看她一眼，从桌上小盒子里拾起一根丝质发带，装进背包。
到达剧院彩排室时，叶零便看到两班参演的其他同学已经全部到达。男生站在一处，另外三位女生聚在一起。
刘宜晚拉着叶零走向女生。
“天啦，叶零班长，你也太靓了！”一班的女生走近叶零，盯着看了半晌，连声赞叹，“势必惊艳全场啊！”
叶零并不羞怯，手提包，优雅得体，随她瞧。
“段卿徐呢，快让他过来拍照！”另一个女生接道，回头看了一圈，语气有点急，“刚才还在呢，这会怎么跑没影了？”
“等会再拍也行，”刘宜晚打断话题，“我们要不要再练一遍，我现在好紧张。”她看一眼满屋等待的人，轻轻跺着脚。
“可以啊，趁晚会还没开始，朗诵节目在后部分，来得及。”何然的声音霎时响起。
以他为首，其余的男生都向女孩们聚拢。因穿着统一，除了叶零是礼服，其余均为白衬衣黑裤子，格外赏心悦目，吸引了在场之人的众多目光。
叶零微微转身，凑巧撞上白衍视线，他毫不避讳地打量她，神色冷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叶零嘴角一勾，挑挑眉，转过头不理。
熟悉的高傲，白衍哼笑两声，心情瞬间不错。
即将轮到合奏表演时，出现一点岔子。本该合唱团先上场，因有人突然拉肚子，只得让后一个节目先行表演。
负责同学焦急解释，白衍与叶零情绪平淡，对视一眼，点头答应。
待台上道具备齐，叶零走出一步，白衍拉住她手腕，靠近，一股清爽香味袭过，他在叶零耳边低声道：“加油。”
叶零手握紧，目光转向他。
白衍向她温柔而笑，是的，温柔。弯起的桃花眼，上扬的嘴角，眼睛里的光魅惑人心。
稳定一番心神，叶零抽出自己的手，低下头，从双耳边分别勾出一缕头发，纠缠一处，用丝带束起固定。
她这般温柔动作时，白衍安静注视。
脸颊边仍有一缕短发，叶零勾到耳后，抬起脚时，白衍顺势牵着她胳膊，护着她先走上舞台。
待叶零已站稳，白衍距离舞台还剩两步，他右手伸高挥了挥，而后踏上台阶，走到叶零身旁，一起等待报幕。
阶梯不远处，段卿徐放下手，看眼怀里的相机，微带苦涩的笑了，转身时，看到蒋深。
段卿徐诧异出声，“班长，你不在台下，来后台是有事？”话一出口，他跟着蒋深视线向身后望去，那两人已经不在，他回头，望着蒋深落寞表情，明白过来。
“本来想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果然只能是局外人啊哈哈！”蒋深忽然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他搭过段卿徐肩膀，道，“走，去看表演！”
俊男美女上场，自然引得现场尖叫连连，更不消说，无论白衍还是叶零，在北青，都拥有一定人气。
此刻，论坛上一个超热帖诞生。
标题：论“计算机学院”今晚元旦晚会重磅表演。
在合奏表演开始之前，此贴便在预热。
“他俩不是不对付吗，居然都能凑到一起？”
“楼上别瞎说，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我们一班二班关系非常好！”
“养眼开心完事，管他们私下和不和！”
“挺有cp感啊，保不准两人已经在谈恋爱了。”
“楼上别造谣，我们白大男神独自美丽。”
“我去，我们叶美女还独自美丽呢！(?ì _ í?)”
“两个面瘫哪来的火花，互看不顺眼才正常。”
“楼上+1”
“前不久白男神告白大三学姐的事，你们忘啦？拉郎也不拉个靠谱的。”
“是哦，那我放心了。(=^▽^=)”
而当节目结束，此贴讨论已经破五千。
“苍天啊，我一个朋友告诉我说下台时白衍抱了叶零！”
“嚓！我女神被占便宜啦？？？？？”
“真假？不要造谣！”
“我在场看到了啊啊啊啊啊！”
“白衍变心也太快了，滤镜碎一地。”
“楼上滚！我去问了，不过是叶美女没站稳，白衍顺手扶住她，仅此而已。”
“有没有可能是叶零故意摔倒想被白衍抱，心机好深……”
帖子吵得热火朝天，而手机屏幕前的刘宜晚看到这一句对叶零的诋毁时，火气上升到顶点，正要回复，旁边何然催她。
“别看手机啦，准备准备，轮到我们大展身手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