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6 章 ...
-
闻言，降谷零有些发愣的看着萩原研二。萩原研二此刻也发现了不对劲，正色道：“不会吧？你真的不知道？你和小诸伏不是一起去卧底了吗？”
“我……hiro他……”降谷零此刻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萩原研二就这样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你真的确定江户川彦和是hiro吗？”最终，降谷零只是这样发问。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降谷你会这么问？”萩原研二没回答他，反而这么问道。
“不能说？”见降谷零不回答，萩原研二挑了挑眉，“又是保密协定？那总得说点我可以知道的吧，不然你这么问，我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hiro他在三年以前，卧底身份暴露，心脏被子弹击穿了。”
他没有用“死亡”一词，因为就他现在也已经不太确定，诸伏景光是否死亡。但是……心脏被击穿的人，怎么可能做到相安无事？不说百分百，起码99.99的人都是当场死亡，更何况，当时的他，是亲自确认了hiro的心跳已经停滞了的。
所以他从一开始其实就没有对江户川彦和就是诸伏景光这种事真正抱有希望过，他怀疑是试探，他怀疑是巧合，他当然希望hiro还活着，他当然希望江户川彦和就是hiro，所以再未肯定江户川彦和不是hiro的时候，他抱有的只是幻想，是几乎不可能的幻想。
就算昨晚他有那么想过这个可能性，可是……其实说到底，他从来没有真正地肯定过这个可能性。那是可能性，也只是可能性。
“怎么可能？”萩原研二的紫眸里有着些许惊讶，他看向降谷零，有些不太相信这个说辞，“你确定子弹击过了小诸伏的心脏？你确定不是你看错了？”
“我确定。”
“但是小降谷，”萩原研二看着他，认真道，“我可以确定，江户川彦和就是小诸伏。”
“我和小阵平与小诸伏的相处时间不算场，但我们也不会轻易错认，彦和酱给我的感觉，就是小诸伏。”萩原研二说，“如果你见了他，你也会这样认为的。”
“至于你说的小诸伏的心脏被击穿这一事……我不知道小诸伏是怎么活下来到，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他活下来而你却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小降谷，他活着，不是很好吗？”
“我知道！可是……”降谷零用手无力的捂了捂眼睛，“万一呢，万一他不是hiro，那我，那你们……我不能因为你的话就断然做出肯定。我不能因为自己私人的感情而害得所有人到努力前功尽弃，我不能因为那一点侥幸就将你们连累进来。我不能……”
萩原研二却道：“你不是不能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降谷零承认：“是，确实是如此。”
“小降谷，他是不是小诸伏，你一见就知，我相信你与小诸伏的羁绊可不比我和小阵平的要少。”萩原研二伸出了手，拍了拍他的肩，“这三年辛苦你一个人了。至于彦和酱是不是小诸伏，我单方面认为他是，但我不干扰你的判断，——虽然我坚信，到最后你的判断一定会与我的判断一模一样。”
“如果他真的是hiro……”降谷零这一刻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又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会成为江户川彦和……他还是原来到那个hiro吗……？”
“他一定是原来的那个小诸伏，他永远都是诸伏景光，永远是你的hiro。”萩原研二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想起当初在漆黑之星的那个轮船时，诸伏景光疏离的那句“萩原警官”。
为什么小诸伏活着却从未联系过小降谷？
为什么小诸伏会对他们那样的生疏？
为什么小诸伏就像是以前从未见过他们一样？
萩原研二突然冒出了一种可能性——失忆。
如果小诸伏失忆了，这似乎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因为他不记得小降谷，不记得自己的卧底身份，不记得他们所有人，他可能知道自己不只是江户川彦和，但他不一定知道自己是诸伏景光。
是他和小阵平先喊他“小诸伏”与“诸伏”，他有关自己的线索都是从他们口中得知。可既然小诸伏能够推出他与小阵平是他的同期、能看出他们认识他，但他为什么不来问他们呢？
只要他来问，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当然会对他知无不言。
可是他没有问。
为什么？是因为小诸伏被监视了，还是因为他不能去问？
萩原研二不清楚。
而小诸伏又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能活下来，这一点，估计只有小诸伏自己知道了。
萩原研二在此刻又突然想起了自己、小阵平还有班长活下来的幸运。他们几乎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萩原研二是在七年前炸弹倒计时结束后炸弹却并没有爆炸，松田阵平是在四年前最后三秒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居然真的将摩天楼上的炸弹导线成功剪断，而班长则是一年前差一些就被疲劳驾驶的货车司机給撞倒，他们都是差一点。
这是否是太巧了？毕竟那些情况，一旦没有差一点，他们三个就真的回交待在那里了。
而小诸伏呢？小诸伏不是，据小降谷的话来说，小诸伏的心跳是真的已经停滞了，他并不是差点死亡，而是死而复生。
但是看着这样的降谷零，萩原研二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于他。
小降谷啊，就是太死心眼了。
让他自己判断吧，反正到最后，小降谷判断出来的结果一定是和他一样的。而且，这种可能，如果说出来，小降谷估计也不会信的，他要是说多了，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这可真是一个奇迹。”萩原研二低笑了一声。
这不止是一个奇迹，这甚至不能只以奇迹来称呼。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第 56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