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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许苏昕听着很不舒服,全身都在反抗,她勾着她脖颈猛地往下拽,两人距离瞬间只剩一拳之隔。陆沉星双手撑住桌沿才稳住身形。
许苏昕低笑着继续施力,理智在脑中疯狂提醒她:该到此为止了。
但某种灼热的冲动催使她启唇:“陆沉星,你别等我爬起来,我不会让你死,因为——”
她贴近对方耳畔,“记住了,我会让你这条疯狗,学会跪着认主。”
陆沉星挨得太近,灼热的呼吸紊乱地拂过她的颈侧,烫得许苏昕肌肤阵阵发紧。
从前陆沉星只在情动时啃咬她的肩头,如今却像条疯狗,总盯着她的脖颈不放,仿佛不见血绝不罢休。
许苏昕瞪着眼睛,等着她咬下来。
"滚!"
"滚!!"
接连两声厉喝,周围的人才如梦初醒,方才都看得都屏住了呼吸。
这两人的关系比寻常人扭曲得多,恨之入骨,又要不死不休地纠缠。
张书昌率先退了出去。
蔡特助担忧地望向许苏昕,李微柠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被人拽着离开。
许苏昕最厌恶这个"滚"字。她抬手推向陆沉星肩头,却被对方狠狠攥住手腕。
“我准你走了?”陆沉星冷声质问。
陆沉星的手指在她发间反复翻找,将许苏昕的头发搅得凌乱不堪。可指尖触及的头皮毫无伤疤,仿佛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的表情愈发阴沉,手背青筋暴起,最后将掌心狠狠压在许苏昕颈间。
陆沉星只需稍加用力就能折断这纤细的脖颈,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疤呢?”
桌子上还有茶壶,许苏昕担心她对自己砸下来,在令人窒息的压迫中压下唇角:“你要是不弄死我,我们,不死不休。”所以,最好一次砸死她。
就在她以为对方真要留下新伤痕时,那只手却骤然撤力。陆沉星撑着桌面直起身。
许苏昕咳嗽着起身,虽有疑惑,却不敢多留。
拉开门的瞬间,对上了十多双探究的眼睛。她嘴角微颤,看向蔡特助。
蔡琴快步跟上,压低声音:“您还好吗?"
许苏昕揉着脖颈加快步伐:“没事。”
蔡琴注意到她颈侧明显的红痕。
挺痛的,许苏昕吞着气,重复:“死不了。”
电梯门开启时,正撞见张元昌的儿子张诚。对方将她上下打量,嗤笑道:“许苏昕,你也有今天。”
他扬手要挥下耳光,却感觉身后冷测测的,回头一看骤然僵住。
陆沉星站在走廊尽头,那眸子红着,几乎要覆盖出里面的蓝色。
许苏昕攥紧的拳头也缓缓松开,迅速去按电梯,满腔屈辱在胸腔翻涌,她在心里暗骂:疯狗
陆沉星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指节无意识收拢,掌心还残留着方才触碰时的温度,鲜活而滚烫。她同身侧的人说:“查她当初在医院的检查报告。”
到楼下,许苏昕被人喊了一声。
李微柠跟了下来,抓着要合上的车门,“苏昕姐,我会努力说服我爸的,你别急。”
许苏昕交叠着腿,眼都未抬,“就靠你这个蠢货?”
李微柠眼睛红了,“我真的可以。”
许苏昕冷笑:“松手,别挡道。”
李微柠说:“我今天……”
“笑话没看够?”许苏昕说:“你知道蠢货应该做什么吗?”
李微柠被她骂的很耻辱,全身颤栗。
“就是待着一动不动,不要灵机一动。”
“滚。”
蔡琴从李微柠手里接过车门,“李小姐,楼上还在找你。”
车门关上。
车子一路疾驰,李微柠眼泪都掉下来了。
许苏昕闭着眼睛,心烦意乱。
蔡琴给她汇报,“李家和张家,好像要结亲了。”
“难怪今天都聚在这里,还带着两个孩子。真恶心。”
以前这俩孩儿父母常年不在家,会来她家里过假期,张诚动不动欺负李微柠,还总说一些过头的话,许苏昕直接抄起石头砸了他的鼻梁骨。
那时候许苏昕嫌弃李微柠性子软,动不动哭鼻子,不知道反击,后来李微柠表姐来找她,也就是陈旧梦,许苏昕跟同性格的陈旧梦成了好友。
许苏昕一想到今天的事就窝火。
不等她调整,更窝火的事就来了,公司那边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
蔡特助把手机送到她耳边。
许苏昕身体后仰,合着眸子往后躺。
“苏昕,你怎么能撒这种慌,现在所有债主都知道了,你知道多丢脸,对公司形象影响多大吗?你也太蠢了。”
许苏昕笑,“我是蠢,那我下次传你要联姻可好?”
“滚——”
许苏昕掐断,说:“去银珠大楼。”
“嗯?”
“撒那个老东西的照片。”
要不是那老东西坏事,她也不会当众受辱。既然她不痛快,那老东西也别想好过。
宾利在银珠中心绕行一周,照片如雪片般洒落。
当晚热搜立刻沸腾,都在讨论神秘人曝光张书昌嫖/娼的丑闻。张书昌原本在竞标的大项目,因为这个丑闻直接被踢出局。
许苏昕刷完热搜,顺手点开股市界面。很好,陆沉星公司的股票今天涨停,自己又赚了一笔。
当年陆沉星公司起步时没多少人看好,如今股价已翻了近百倍。
许苏昕不禁回想那时自己在做什么——许智祥防着她进公司为难章惠兰,死活不肯放权,导致她对公司危机一无所知。若是当时能早一步察觉,现在也不至于背负这么多债务。
许智祥这种人,死不足惜。
*
这几天许苏昕没出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也觉得丢脸。
下午她去了一趟公司,没办法,上次的事导致了信任危机,且都知道她得罪了陆沉星。债主天天来催,往这边送了几次律师函,她开了好几个会议,无非就是骂她,甚至不知廉耻这个词都用上了。
许苏昕心里很不舒坦,当场掀了桌子,要不是后面要办大事,她直接往这群老东西脸上招呼。
会议结束,她问蔡特助:“陆沉星那边有消息吗?”
说是三天,她担心陆沉星跟她一样,是从当天开始算,擅自为她做下决定。
离开公司,许苏昕开车去了医院,见自己心理医生。
不知道是不是太生气了,她总是控制不住去回忆被砸头的事儿,一想到这些她头就痛。
许苏昕给陈旧梦发了条信息:【在?你表妹结婚,你回吗?】
陈旧梦没回。
她又发了个问号过去。
陈旧梦不是那种见她家里出事就躲着走的人。这样彻底断了音讯实在反常,许苏昕不禁皱眉——别是出了什么事。
陈家和她家原先还有些生意往来,去年早早终止合作,从这场破产危机里明智抽身了。
想了一会,到医院了。
许苏昕并不是从破产才开始看心理医生的。这事要追溯得更早——从ICU出来以后,她就落下了头痛的毛病,痛得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起初不少人暗自窃喜,以为她终于遭了报应,得了脑癌。
后来才查出,问题出在心理层面上。
医生示意她坐下,顺手调亮了诊室里那盏暖黄色的壁灯,柔和的光线无声地漫过整个空间。
许苏昕仍处在紧绷状态,双手紧紧交握。医生引导她放松呼吸,温和地鼓励道:“试着慢慢说出来,你最近反复想起的那些画面。”
许苏昕唇瓣微动,最终只吐出几个破碎的词句:“……血……她盯着我,”声音干涩得发颤,“恨不得我死。”
“……真的,我本来没有那么恨她,现在一看到她,我就想让她去死。”许苏昕指尖深深陷进沙发扶手,“从前最多想占有她,如今却想看她跪着断气——我们之间,究竟谁更可恨?”
心理医生声音有着专业性的温和与某种令人信服的沉稳:“这取决于个体的承受阈值。对她而言,被你强迫就是最大的屈辱。如果您能保持情绪稳定,我们可以继续深入探讨……”
“懂了。”许苏昕若有所思地抚过下唇,片刻她笑:“我该像从前那样,重新把她锁进笼子里。要让她哭着抗拒,又跪着求我施舍。这样我就舒服了。”
心理医生陷入短暂的沉默。
许苏昕豁然开朗,这位心理医生确实有用,精准剖开了她溃烂的病灶。
“你还记得她当年为什么对你动手吗?”
一股子汹涌的怨怼在胸腔翻搅,许苏昕指节猛然发力,掌心的硅胶安抚球应声爆裂。
“……大概是受不了被我掌控吧,一个瓶子砸过来,我就倒了,不过我已经不记得,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了。”许苏昕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碎裂的胶皮,“幸好她没蠢到拒绝那三千万,带着我的钱走了,不然一想到是跟一个愚物周旋,实在令人作呕。”
“那你想到她会报复你吗?”
“……”
这就有点尴尬了,“她太聪明,我也不喜欢。”
心理医生温和地回应:“其实你内心并不愿走向极端,那些未被妥善处理的情绪,始终在影响你的判断。你可以尝试用更健康的方式表达愤怒。”
许苏昕说:“健康?怎么健康?”
心理医生:“可以不用那么血腥。解决办法有很多种,你认为哪种是不血腥的呢。”
从床下打到床上?
许苏昕很不想告诉医生,这个狗对自己没有性//欲。
沉默片刻,她结束对话:“这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她骨子里有种执拗的倔强,既然对方不肯放手,那她就奉陪到底。
“对了,给我开点抑制头疼和让我能睡着的药。”
医生提醒道:“和以前一样,可能会带来思维迟钝、以及对性//欲产生抑制等副作用。这是为了稳定你的情绪,按时吃,一周内会有好转。”
“知道。”
*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许苏昕驱车去餐厅,千山月晚上过来,两个人约了一顿饭。
这几天千山月都不太想理她,前脚提醒,后脚许苏昕装未婚妻被抓包,她把包放下,无奈入座:“我就说了,赔礼道歉,现在估计所有债主都不会信你。”
许苏昕:“赔礼道歉没有用。”
千山月挑眉:“你怎么知道?”
她耐心地同许苏昕说:“她形象经营得无可挑剔。知道灵枢生物那个项目吗?普通资本注资研发都要核心技术掌控权,她投了三个亿,给了研发团队完整的知识产权。出手阔绰,所有合作过的人都说她好话。她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要不是和千山月多年知交,许苏昕几乎要怀疑这位好友是陆沉星派来当说客的。
许苏昕吃了一块橙子,还吃软不吃硬,以前许苏昕把胸喂她吃,她照样把她打的头破血流。许苏昕漫不经心的说:“她恨不得我死。”
千山月问:“她谋杀你?你杀了她全家?”
许苏昕差点被噎死:“别当侦探了,陆沉星父母健在。”
看来,外界不知道陆沉星要拿出一个亿的事。许苏昕又往嘴里塞了瓣橙子,明知不该,却抑制不住地将那笔巨款在脑海里据为己有。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贪念。
陆沉星从前动不动就惹她生气,像个冥顽不灵的木头桩子。如今却像只无形的手,精准攥住了她最深处的贪欲。
真是可怖。
这时,侍者走来,恭敬地递给她们一人一个信封,说:“陆总让我告诉二位,明天见。”
烫金的邀请函在许苏昕指尖泛着冷光。
——银珠大厦。
这栋楼曾是她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许苏昕捏着邀请卡微微出神,眼前闪过无数张曾经堆满谄媚的脸,人们争相向她敬酒,呈上厚礼,亲昵地唤她“昕昕”、“苏昕”。
有人为博她一笑,包下全城无人机表演。那时,整座京都的霓虹灯屏都为她一人点亮。
这也是她让陆沉星舔干净的地方。
她问服务生:“送卡片的人在这里吗?”
服务生说:“是楼上客人让我转给你的。”
千山月一边看卡片,一边瞧她,她说:“我怀疑,她和你当年进ICU有关,你被砸头的事,其实是她干的,但是你失忆了,你把这段记忆找回来就行了,应该有监控吧。”
当年许苏昕醒来之后,警察来问,她回答的是不记得谁砸的她,这件事没有追查到底。
“监控。”许苏昕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唇边忽然阴恻恻地牵起一抹弧度。是了,监控。
连日阴郁骤然消散,她脸上浮现的笑意浸着阴冷的算计。她缓缓摩挲着指节,重新靠回椅背,眼底重燃了一簇火焰。
千山月蹙起眉头,觉得她完全理解偏了。
监控。
许苏昕有招了——那段监控,就是她绝地翻盘的最好武器。任陆沉星再嚣张,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也足够让她身败名裂。
千山月看着她脸上那抹令人不适的冷笑,声音沉了下来:“你别引火烧身。”
许苏昕对着她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表示不会,她心里有谱了。
从餐厅出来,千山月先拉开车门,抬手为她挡住车门框,问道:“头痛了?”
许苏昕点头,千山月手在她额头上试温度,“是不是发烧了?”
千山月的体温偏凉,恰好缓解了许苏昕的头痛。她握着对方的手腕贴在额间,舒服地叹出一口气:“谢了。”
随后她回头望向大厦,总觉得有股寒意从脊背窜起。顶层专属楼层灯火通明,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但愿那条疯狗没跟来。
而此时大厦内,陆沉星正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这一幕——可视线死死锁在千山月触碰许苏昕的那只手上。
[坏笑][坏笑][坏笑]陆总你又你出现了,哪里都有你呢。
书名后面加了一串词,不然涨不动收藏,没有人来看[爆哭][爆哭][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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