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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霸道徒弟强制爱 ...

  •   兰时漪蹲在药炉旁,捧着脸眼巴巴地守着直到天亮,眼底都熬青了。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抹去了眼角的泪,眼看着终于把药熬好,立刻迫不及待地找了个碗盛出来。

      黑黢黢的汤药倒进了白瓷碗里,显得这药更加黑得如同墨汁一样,能清晰地映出她的脸上,上面还冒着哗哗的热气。

      兰时漪端着药凑近鼻尖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一般汤药苦涩难闻的味道,应该味道还不错,至少不会太难喝。

      兰时漪放心了,立马端着药跑去了镜花溆。

      “师尊、师尊。”兰时漪刚一敲门,镜花溆的门就被自动打开。

      此时代胜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屋内的阴暗角落爬到屋外的阴暗角落去了。

      “漪儿怎么来了?”裴玉贤背对着兰时漪,不紧不慢地将一支木簪子插进了发间。

      这是她九岁那年亲手给师尊做的,因为技艺生疏,所以木簪子形状歪歪扭扭并不好看,尤其是簪头,弧度宛若流水灵蛇。

      而且因为当时她不知道簪子的形状刻好之后,还需要用磨砂纸打磨光滑,就这样把还有一些小刺的簪子送了出去。

      无比粗糙廉价的簪子,师尊却很开心地收下了。

      日复一日的使用,用指尖与掌心的肌肤打磨,原本粗糙的簪子已经变得光滑无比。

      插好簪子,裴玉贤转过身来,看着她手中端着的药碗,含笑问道:“这是什么?”

      兰时漪立马说道:“这是我给你师尊准备的补品。”

      “补品?”

      “是的,徒儿有今天,全靠师尊悉心照顾,如今徒儿长大了,想起年幼时一些不懂事的行为,觉得十分愧疚,更心疼师尊的操劳,所以亲手熬制了这碗补汤,请师尊服用。”兰时漪解释道。

      “你有这份心意为师很开心,只是一定要现在喝吗?”裴玉贤望了望窗外大亮的天色,清艳的眸子略带一丝轻愁。

      【不应该是晚上喝吗?】

      兰时漪内心十分疑惑,不明白喝药为什么要晚上喝?白天喝不行吗?

      不过她依旧面不改色地解释道:“师尊,这补汤需要一日三服,喝够三天,对调理身体大有好处。别看汤药平平无奇,这补方是徒儿潜心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来的,全是为了孝敬师尊。”

      【孝、敬、师、尊、】

      兰时漪脑中出现了裴玉贤低沉的嗓音将‘孝敬师尊’四个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念出来。

      呃,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兰时漪看向裴玉贤的脸,只见他染着轻愁的丹凤眸变得更加苦闷了。

      【罢了。】

      她听到裴玉贤叹息一般的心声,紧接着,裴玉贤开口,语气依然温柔带笑。

      “既然是漪儿的心意,那我一定服下。”他向兰时漪伸出一只手。

      兰时漪连忙将药端上。

      裴玉贤接过药碗,看着颜色恐怖的汤药,低头喝了一口,顿了一下,掀眸看了眼一脸期待地兰时漪,默默仰颈将所有药都饮尽。

      兰时漪高兴得很,忙问:“师尊感觉如何?”

      裴玉贤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渍,温声道:“不错。漪儿熬的药自然是最好的。”

      兰时漪捧着只剩了一点药渣的白瓷碗喜笑颜开:“药材我那里还有许多,我这就去熬中午的药、补汤。”

      说完,她开心地离开了镜花溆。

      躲在屋外阴暗角落里的代胜,将屋内的对话全都听了进去。

      能让老祖喝了都夸赞的补汤,看来一定是好东西了。

      是了,老祖这些年不知道给了她多少天材地宝,而能让她专门挑出来孝敬老祖的,肯定是天材地宝中的天材地宝,珍贵无比,药性也必然极强。

      说不定能像老祖送给她的丹药那样,吃一颗涨几十年的修为。

      代胜从石头缝里探出头来,望着兰时漪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嘶嘶吐了吐蛇信子,无声地跟了上去。

      兰时漪将剩着一点点药渣和汤的白瓷碗随手放在灶台上,就回停仙阁开始配置中午的汤药。

      她一走,代胜就从厨房的窗户里爬了进来。

      “嘶嘶——”它爬上了灶台,竖起身子,看着碗里最后一点药汤。

      “嘶~反正这些东西老祖和兰时漪都不要了,丢了多浪费啊,不如让我来解决吧,嘶~”

      说着,代胜就低头,将脸埋进了最后一点汤药里,刚吸溜喝了一口。

      “啊——”

      伴随着一声杀鸭子一般的惨叫,代胜的蛇身瞬间僵硬成一根棍子的模样,从灶台上滚了下去。

      “苦死了!苦死了!”代胜倒在地上,不停地蛇蛇打滚,身子痛苦地缩成了一团,感觉蛇生都快到头了。

      好半天,代胜才缓缓睁开眼,再看着眼前的汤药,仿佛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溜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说她是给老祖下毒的吧,老祖还不信,这东西简直比毒药还可怕。】

      【救命,老祖究竟是怎么面不改色喝完整整一碗的?不会是味觉失灵了吧?】

      一连三日,兰时漪荒废修行,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熬药,有时候甚至连往常最爱的睡眠都抛弃了。

      第三日傍晚。

      兰时漪端着最后一碗药上前,语气难掩兴奋:“师尊,这是最后一碗了,您快喝了吧。”

      “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何苦把自己弄成这幅憔悴的样子?”裴玉贤坐在镜花溆的廊下,幽幽的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心疼。

      梦一样昏沉的夕阳暮色中,他伸出苍白如雪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眼下的一圈青黑。

      【漪儿比之前瘦了。】

      【神色也比从前疲惫,笑容更是牵强,不像从前那般无忧无虑了,漪儿究竟有何心事?】

      【为何她不愿意和我说?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还是说她也有了爱慕心仪的男子?】

      兰时漪低垂的眸子里瞳孔微震。

      裴玉贤的心声沙哑而苦涩,就仿佛在她的脑中拨动着哀怨的琴弦,如泣如诉,在她平静的心中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都什么和什么?她怎么看不出自己的笑容与从前有何不同,师尊是怎么看出她有心事的?

      而且师尊怎么还自我质疑上了?师尊你很好非常好天下第一好,如果不对她做一些暧昧的幻想的话,就更好了。

      还有,她才没有什么爱慕的男子,她修的可是无!情!道!

      先不管了,先喂喝药要紧!兰时漪摒弃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要师尊喝了药,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为师尊付出,徒儿甘之如饴,师尊快喝吧。”兰时漪扬起清丽的脸,开心一笑,眼底那一片因为睡眠不足而出现的青黑,也显得不那么突兀了。

      裴玉贤倏而一笑:“好。”

      他接过碗,轻轻松松饮尽,汤药见底。

      兰时漪激动握拳:‘太好了,九服药全都喝完了,师尊要好了。’

      喝完药的裴玉贤,微微低头,准备去拿一旁的帕子。

      兰时漪眼疾手快,立刻拿起帕子,殷勤地捧在手心里递上:“师尊,给。”

      裴玉贤纤丽的眸子盯着兰时漪捧着白帕子的微粉指尖,唇畔的笑容忽然变得更加深浓。

      【漪儿在关心我。】

      他的心声充满了欢愉与惊喜,轻扬的声调与他平日是老成肃穆的样子截然不同,反而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

      兰时漪心中无比惊讶,她只是给师尊递给帕子而已,怎么师尊就开心成这幅模样了?

      莫非是她从前太自我,太不懂事,忽略师尊的感受了?

      她忽然感到一阵惭愧,仿佛自己成了什么不肖子孙。

      ‘等治好了师尊之后,我一定要千倍百倍地对师尊好。’兰时漪在心中暗暗发誓。

      与此同时,看着裴玉贤低头默默擦拭唇角的药渍,她问道:“师尊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

      “变化?”裴玉贤认真感受了一下,随即摇摇头。

      怎么会没有变化呢?兰时漪皱眉,忽然她灵光一线,才想起来性-欲这样羞耻的事,师尊一个男子,怎么会对徒弟说呢?

      他一定是羞于启齿。

      想不到师尊这条万年大蛇,脸皮还挺薄的嘛。

      没关系,师尊不好意思说,但是她好意思摸呀。

      她悄悄伸出罪恶的小手指,勾住了师尊宽大几乎垂地的大袖一角。

      瞬间,一道红鸾暧昧的粉红色旖旎的浓雾出现在兰时漪眼前,同时出现在她耳畔的,还有一道压抑而破碎的低哑吟声。

      “漪儿,别~~~不可以~~”

      兰时漪瞬间如遭电击,酥麻入骨的男声,像密密麻麻的电流蹿进了她的耳膜中,令她瞳孔放大。

      浓雾中紧接着伸出一双被汗水浸湿的修长手臂来,那手臂如霜雪般冷白但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吻痕、掐痕、咬痕,如同雪中红梅般,红得惹眼。

      那双手艰难地抓着地板,像是刚刚才经历了什么不堪的事,想要逃走。

      但却被浓雾里突然伸出的另一手不容抗拒地,狠狠地,嵌入了他的指缝中,十指紧扣,肌汗相融,喘息连连。

      “师尊,要逃到哪里去?不是说好了,要永生永世陪着徒儿吗?”‘兰时漪’的脸渐渐在浓雾中清晰。

      她的脸上带着邪性又睥睨的冷笑,低垂着眸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身下的人。

      在她的身下,是师尊裴玉贤那张美得令人失神的脸,既清冷又孤绝,是绝对不容任何蝼蚁觊觎窥视的高高在上的神明。

      但此刻,这位高高在上的上古大神,却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冰凉的地上。

      额间细汗密布,眼尾流淌出旖旎的绯红色,绮丽媚态令人神魂倾倒。

      原本身上层层叠叠的雪色衣袍,不知何时已经被人一层一层的褪至了腰间,只留了最内层的单衣,衣襟微敞。

      他的手被兰时漪凶猛地嵌着,下巴也被她高高的托起,被迫露出难堪涨红的脸。

      “不要~~漪儿不行~~”裴玉贤颤声哀求着,修长的指节隐忍压抑地紧缩。

      “为什么不行?”‘兰时漪’冷哼了一声,胸膛贴合着他微微颤抖着的后背,半个身子几乎压在了他的身上,姿势极为亲密。

      “漪儿~~我是你师尊啊、我们不能~~这是触犯天条的死罪、”

      裴玉贤的薄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红得秾丽如熟透了的浆果,等待着被人摘下,放在舌尖细细品尝。

      “触犯天条又如何?我是真心实意地爱慕师尊~~师尊、我的好师尊、求您~疼疼徒儿吧。”

      兰时漪将脸埋入他的肩窝,痴迷地蹭了蹭。

      同时也将手伸进了他的单衣中漫不经心地拨弄。

      裴玉贤呼吸一滞,强烈的刺激涌上脑中。

      单薄的里衣瞬间被浑身冒出的热汗浸湿,本就腻满了汗珠的手臂颤颤巍巍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地上。

      墨发倾颓散乱,黏腻地沾在他破碎殷红的眼梢边,清冷之余又多了一丝风情万种的艳丽。

      “啊~不可以这样,漪儿~求你了~”裴玉贤浑身发烫,肌肤灼烫似火。

      “为何不可以,明明是师尊勾引徒儿,徒儿法力远不如师尊,若您真想拒绝,徒儿哪能近您的身,都是师尊的错。”

      兰时漪顺势压身其上,水红的舌尖在他几欲滴血的耳垂上轻舔慢吮,埋入单衣中的指尖更加灵活。

      “我的错?”裴玉贤整个人如同烧得神志不清一般,纤薄的眼皮微颤,薄唇微张,眸光涣散:“.....~是、是为师的错~”

      倏而又突然话锋一转,像是突然恢复了仅存的一丝神智,拒绝道:“~不、不是这样,我们是师徒,这是乱~~伦,不可以、不可以......”

      他满脸潮红,不断的重复着。

      只是虽然他口中不断喃喃不可,身子却诚实而亢奋地颤抖了起来。

      圣洁的仙袍之下他的双腿也已经化为原形,黝黑蛇尾从逶地的素白衣裳里钻了出来。

      带着阴湿黏稠的寒意,一圈又一圈缓慢地缠绕在兰时漪的腰身,又从她的肩头滑下。

      硕大的蛇身永远看不到尽头,漫长地纠缠着她。

      细长光滑的蛇尾更是从地面蜿蜒着,黏着兰时漪淡紫色的裙裾,恍若抵死缠绵一般。

      兰时漪如同傻了一般。

      怎么回事?师尊吃了药不是应该好了才对吗?

      为什么反而变本加厉,幻想她与他不可描述也就罢了,怎么还、还幻想她强迫他不可描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霸道徒弟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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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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