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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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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趴在车窗上，看着夕阳下的海面变成金红色。沈岸坐在过道另一侧，正在翻看那本笔记。
"William是你丈夫的英文名？"他突然问。
温雅摇摇头："不是。"她犹豫片刻，"沈岸，你相信世界上有......"
巴士突然急刹车。前排有人惊呼："快看！"
远处的海面上，成百上千的银鱼跃出水面，在夕阳下形成一道流动的光带。乘客们纷纷掏出手机拍照，只有沈岸依然看着温雅："你想说什么？"
小鱼突然转过头："妈妈，像不像你故事里的银河掉进海里了？"
温雅怔住了。这个比喻她只在上辈子给侄女讲童话时用过。
沈岸的目光在母女俩之间转了个来回，最后轻轻握住温雅的手："等到了省城，我带你去见个人。"
巴士重新启动，载着一车惊叹驶向暮色深处。温雅望着窗外渐暗的海面，感觉某个巨大的秘密正随着潮水慢慢浮出水面。
省城水产研究所的老式吊扇吱呀转动，将盛夏的暑气搅成黏腻的热流。温雅坐在会客室的藤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本泛黄的笔记本。小鱼趴在她膝头昏昏欲睡，小手里还攥着沈岸路上买的橘子味棒棒糖。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缕穿堂风。白发苍苍的方教授拄着拐杖走进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看到笔记本的瞬间凝固。
"这......"老人颤抖的手抓住笔记本，指腹抚过扉页的"W"字母刻痕，"小雅？"
温雅浑身血液仿佛冻结。这是她上辈子只有亲近长辈才会叫的昵称。
沈岸不动声色地站到她身侧，手臂轻轻贴着她的肩膀："方教授，您认识这本笔记的主人？"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