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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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出~最刻薄的字文~”
二楼阳台飘出《九万字》的旋律，细腻妖娆的女声千般风情万种诱惑。
沈嘉乔是靠拍卡点变装视频火起来的网红，去年元旦，难得顾晨和陆驰跃先喝多，周粥帮她拍了一支西装滑跪的变装视频，直接帮她涨了50多万粉丝。
妈妈！
这次《九万字》，她一直等着跟周粥合体拍。
周粥学动作挺快，不太难的基本上就是看一遍，但她喜欢简化一些动作，跳起来会有自己的调调。
这次是跟沈嘉乔一起，动作要整齐才好看，所以她特意跳的更标准一些。
手机支架立在阳台，周粥对着手机镜头拨一把头发。
沈嘉乔给她一个眼神，周粥点头。
录制开始。
两人步调出奇一致的手指划圈，绕胯，只要找到技巧，即便穿着宽松休闲长裤，也能看出长而匀称的腿部线条。
“以讥诮这庸尘……”
两人同时对着镜头，单手抚过下颌线，弹力背心禁锢住的腰肢轻盈柔软，仿佛水蛇附体。
“却不忍斥你毫分~~”
女声唱到‘斥’字，沈嘉乔突然特搞笑的蹲出镜头，即兴把C位留给周粥一人。
周粥步调分毫不乱，凑近镜头手指画圈，眼神魅惑，发丝飞扬间，引发屏幕前的阵阵战栗。
沈嘉乔重新入镜。
“我也算~万种风情实非良人……”
默契地贴背，抖肩，压手，腰肢款摆，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卡在音乐的节奏点上。
背景音轻轻滑过耳畔，渗透进每一次呼吸，将整个空气里的因子都渲染得愈发暧昧。
周粥其实没擦边，但她顶着这张脸跳，就擦边了。
直播间看到的是另外的角度，可也分毫不影响媚感。
画面上方被【妈妈】刷屏！！！
【任一鸣：妈妈】
【杜天皓：妈妈】
【徐云飞：妈妈】
【……】
【她俩为什么直播间人数这么高？就因为她俩长得像我老婆？】
【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这种！】
【奴隶制度是哪一年废除的？】
【导演，这段能反复播放吗？我室友临死前想再看亿遍！】
虽然节目组没有诱导大家竞争的意思，但黄笑天那边能看到跳动中的各艺人流量数据。
董咪咪那边手持七位数的镶钻手机进行海市首展，目前流量第一，周粥和沈嘉乔今天一直在一起，并列第二，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的小奶龙第三，在外面奔波一天的林安琪第四。
她破大防了！
但直播间人数一多，眼尖的人就多了。
周粥弯腰捞她扔在地上的手机，很快就起身，可就一个不经意的大幅度动作，休闲裤腰身下滑的一瞬间。
白皙肌肤上那个清晰斑驳的咬痕，被人截图了！！
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
【普斯普斯！粥姐后腰腰窝0.5秒特写！点击即可触发「暂停—截图—放大」一键三连！】
【卧槽！顾总知道你家艺人这么野吗？】
【@天娱传媒顾晨！】
【@天娱传媒顾晨@天娱传媒顾晨@天娱传媒顾晨！】
【根据伤口深度和新鲜程度，案发时间应该就在节目开播之前！】
【缂丝般的唾.液，使神经传导多巴胺突触产生虹吸效应，溶菌酶分解细胞壁，最终导致羊脂玉肌泛起海棠晕……】
【楼上太太把你外网笔名亮一下！】
【呜呜呜！老公难道还跟非主流时期的男友打得火热？？？】
赵可心刚挂完老板的电话，屏幕跳回直播间，余光扫见疯狂滚动的上方弹幕，瞬间愣住，眼睛瞪得老大。
多年的职业经验告诉他，像这种突然的数据暴增，一般都不是好事。
大概瞅一眼……
大爱和小爱上的双重打击！
五！雷！轰！顶！
急三火四地给周粥打电话，显示占线，又给陈小桃打，也占线！
周粥先接到了陈小桃的电话。
“粥姐！你恋情好像要曝光了！！”
周粥彼时正跟沈嘉乔一起下楼，听清以后回了句，“这么快？”
沈嘉乔疑惑地看她一眼。
陈小桃那边又说了什么，周粥这才愣了下，挂了电话，人后背贴着墙站，思考三秒，她赶紧让沈嘉乔帮她看看身后。
直播间弹幕继续暴增中。
【私密印记的公共展示游走于秀恩爱与X暗示之间，契合窥私感+道德评判的双重流量密码。】
【要说会自爱自重，还得是我们三公主~】
【楼上你好像从民国来的？】
【不要再@顾总了好吗？顾总表示他并不想看！】
【顾总有我们三公主，虔诚教徒搭配圣洁千金锁死！】
【我怎么觉得虔诚教徒搭配野玫瑰才是王道？克己复礼与原始放荡的碰撞！】
【想看顾总被拉下神坛斯哈斯哈！】
【嗨！使劲嗨！全部截图取证！顾氏和蓝鲸的律师函已在路上！】
沈嘉乔盯着周粥冰肌上那个新鲜水润的齿痕，瞳孔疯狂地震。
瞄一眼固定摄像头的位置，迅速伸手，一把捂在周粥的后腰上！
然后将她拉到死角位置，压低声音，满脸八卦地小声问，“这是顾总弄的？”
周粥定定地看了她有半分钟，吸一口气，“不然呢？？”
说好不弄出任何痕迹，这个骗子！
沈嘉乔直呼好家伙！
平日里看谁都像在看垃圾，仿佛别人都是从野兽时期穿越过来，没进化完全，全世界都不配入他老人家法眼。
顾总啊！
你也有馋的时候？
人前冷淡，人后猛do？？
粥你好样的！
小黑屋里，皇甫秀西的手机不知何时从横向变成了竖向，也没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手机蓝色荧光屏淡淡映在脸上，表情如同嚼碎一颗涩到极致的青梅。
皇甫秀西接下来一整天都没出屋，仿佛网瘾少年，破了水果台近一年综艺里最摆烂艺人的记录。
而周粥再次出现在镜头中，后腰已经被防晒外套挡住了。
还好她有一张天塌下来都波澜不惊的脸。
她跟沈嘉乔出去买了点东西，为接下来的几天做准备。
进小别墅院子时，周粥从塑料袋里往外拿矿泉水。
沈嘉乔接过去一瓶，插吸管从嘴角的位置喝，“粥，我觉得接下来几天不管咱俩整什么活儿，热度都不可能超过今天了，咱俩出道即巅峰，巅峰即退休。”
“能不能别乌鸦嘴啊，”周粥递给随行拍摄的摄像大哥一人一瓶矿泉水，随手帮大哥们拧开。
其中一个大哥接到手里，没舍得喝，偷偷装进随身杯包里。
沈嘉乔，“怎么整？大家现在就爱看这个！”
周粥，“那明天你给我再咬一个？”
沈嘉乔，“行啊行啊！我要咬比那个更可爱的位置！”
两个大哥默默对了下眼神。
“能播吗？”
“……咱俩先喝口水去！”
到玄关口，沈嘉乔想起忘拿东西又跑回去，周粥边喝水边伸手推门。
一进去，注意到突兀出现在沙发中央，一道背对着她们的身影。
后面站着拉着行李箱的赵可心。
顾晨个子高，所以在门口的角度就能看到，旁边人个子矮，周粥往前走了几步才看到，董咪咪坐在顾晨旁边，模样乖巧安静，顾晨再看正手上的ipad，而董咪咪在看他，两个人偶尔会交流，好像是在聊工作的事。
身体没有任何碰触，但姿态莫名显得暧昧。
弹幕这会儿已经磕疯了。
【我老板要长这样，我可以天天加班！】
【不觉得董咪咪在听顾总安排工作时特别乖嘛？】
【有没有人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
【天娱传媒的顾总啊，那个虽然人不在娱乐圈，但是热度时常比娱乐圈人还高的顾总！】
【这才是这个节目的正确打开方式！！】
顾晨坐在沙发的中央，现在是傍晚，客厅开了灯，灯光压在他的身上，好像压着一层薄薄的气，有电话来，他耳边搁着手机说话，同时将ipad熄屏，截断了董咪咪的视线。
皇甫秀西没出现，但他的狗已经放出来了。
姜石虎白天来溜了三次。
此刻那只粘人的大金毛就在顾晨膝盖边转悠，他贴着肉色膏药遮挡的那只手悬在扶手边上，食指慢悠悠地动着，引弄着它。
董咪咪小心翼翼地等着他打电话，她看到顾晨瘦削锐利的手腕上不仅贴着遮挡，还缠绕着一枚黑色的小皮筋，一看就是女生用的。
想起顾晨那天说，太太查岗，心情瞬间又沉到谷底。
但还好，顾晨手里现在只有两个新艺人，周粥是个玩的很野的过气非主流，直播第一天就搞出桃色绯闻，而她有骨子里的优雅端方，跟顾家门当户对的背景，所以不管顾晨那天的话是不是障眼法，在艺人里，顾晨一定是更疼爱她这样的。
顾晨结束通话，手机"咔"一下滑到玻璃茶几上。
手边的金毛犬不知看到谁，一个机警起身竖耳朵，朝着玄关欢脱地跑来。
沙发那儿的人因这一幕都朝玄关看，顾晨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在周粥身上，身上那层气依旧没散。
赵可心快走几步，走到周粥跟前，看看她，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一眼狗，咳一声，小声说，“正常顾总是不会亲自来这儿的，但是顾总知道白天的事儿了，一会儿可能还会找你谈话，注意一下老板的脸色回复。”
周粥也不能说什么，就说她知道了。
迈步绕到顾晨对面的沙发前坐下。
【顾总！就是这个女人！今天弄脏了宝宝们的眼睛！】
【顾总狠狠批她！】
【为什么要坐在顾总对面？勾人顾总有罪！】
【嗯？那我也要跟顾总告诫我的罪！】
陈小桃端着茶水过来，被此时的气氛吓得吸一口气。
而董咪咪根本没想看周粥，是随着顾晨的视线，才注意到已经坐到对面的周粥。
陈小桃赶紧扯了扯周粥的衣角，赵可心满头冷汗地提醒。
周粥表有些郁闷地打招呼，“顾总好。”
顾晨朝她微俯脊背，手肘抵着膝盖，很突兀地开口，“夸夸我。”
话落，屋里所有人没敢吱声。
周粥抬眸看他，“夸你什么？”
顾晨表情似笑非笑，嗓音低低沉沉，“夸我真能忍啊。”
他修长的指尖在ipad上敲击一下，屏幕亮起，是她早上拍完《九万字》弯腰捞手机时的黄金0.5秒录屏。
周粥看看屏幕截图，抬头再看顾晨。
【卧槽！顾总批艺人原来是这一挂的！好狠！】
【这好像是一种很新的CPU方式！！！】
网友：顾总又在骂艺人了！
周粥：垃圾又在开黄.腔了！
，还差